是她的。”语薇县主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丫鬟赶紧将银子递上:“喏,本县主付了银子,这便是本县主的。”沈静初不依了:“伙计,明明是我先看上,并且说好了要给银子的,你这做生意的,自然是讲个信字,对吧”伙计左右为难,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可是镜花堂做的不是普通女子的生意,连这银质镂空盒子也是独一无二的,又不好变出另外一个一样的盒子出来,只好打着圆场道:“小店还有其他款式的玉女桃花粉,要不两位再看看”语薇县主不肯了:“不行,本县主看中的就是这个,其他的也是不要的”伙计为难的看着沈静初,沈静初却也道:“这原本就是我先看中的,也已经准备好付银子,要不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了这盒玉女桃花粉,你看可好”那伙计正想说什么,语薇县主尖声叫道:“本县主出四倍的价钱”“我出十倍。暖雪,拿银子出来。”沈静初吩咐道。“我出二十倍”由于激动过度,语薇县主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尖叫道:“这玉女桃花粉是我的”镜花堂里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皆聚集到那个出二十倍价格买一盒普通的玉女桃花粉的女子。语薇县主被大家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仿佛意识到有什么说不出的不对劲,沈静初却莞尔一笑:“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县主愿意用二百两银子买了这玉女桃花粉,这玉女桃花粉便是县主的。暖雪,我们走吧。”语薇县主心中堵得慌,明明自己抢赢了,为何却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反而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却听到旁边的人们在窃窃私语道:“用二百两银子买一盒玉女桃花粉,这县主可真出手阔绰啊”“呵呵,好听点叫出手阔绰,不好听的叫挥霍无度”虽然音量不大,却有意无意让语薇县主听到。语薇县主脸色气得发白,二百两买一盒妆粉是一个很白痴的行为,可是至少赢了那个恶女沈静初这样想着,心里才舒坦些。而沈静初与她擦肩而过,声音不高不低的飘进语薇县主的耳朵:“本来我便不太喜欢那妆粉,不过随意拿在手上罢了。现在想来,真真普通的很,二百两银子,倒可以买珍珠茉莉粉了”暖雪在一旁应道:“小姐说的极是。奴婢还真不曾听过有人用二百两银子买一盒玉女桃花粉的。如今还真开了眼界。”语薇县主怒道:“沈静初,你是故意的”沈静初诧异的回头道:“故意静初可是忍痛割爱了,县主还想如何况且过了今日,县主出手阔绰的大名便会传遍京都,这是一件美事啊”语薇县主气得牙痒痒,愤怒的吼了一声:“沈静初,你给我走着瞧”“好”沈静初笑应着,并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中,与暖雪燕草一同离开。语薇县主咬了咬牙,抬头又见其他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含着怒气朝着身边的丫鬟道:“我们走”“哎,县主”镜花堂的伙计喊住她:“您还没给银子呢”许多人已经忍不住掩嘴低声笑了起来。语薇县主气结,听到旁人的笑声怒意更盛,朝着丫鬟喊:“还磨蹭什么赶紧给银子”一边吼着,一边迈出镜花堂。丫鬟赶紧给了银子跟上她,伙计又在后面喊着:“县主,你用二百两银子买的玉女桃花粉还没拿呢”后面又是一阵哄笑声。语薇县主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贝齿。都怪那个可恶可恨的恶女沈静初,竟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了如此大的洋相这个梁子,是结定了沈静初一路坐着马车,回想着方才语薇县主脸上五颜六色的表情仍是忍俊不禁,暖雪也忍不住笑着道:“小姐你可真聪明奴婢方才还以为小姐真的要跟那县主争那盒玉女桃花粉呢”沈静初笑着道:“不过是一盒妆粉罢了,让让她又何妨只是见她气焰太盛罢了。若她不是有心跟我争,又怎么可能会用二百两买了那盒妆粉呢”“不过”暖雪收了玩笑的表情,表情认真了许多:“她毕竟是个县主,小姐得罪了她,始终不是太好。奴婢见她那性子,怕是她会到处抹黑小姐,恐怕又要添了恶名。”沈静初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清者自清。今日之事许多人都见着呢,我并不曾欺负她。再者她那般的性子,就是说我欺负了她,别人也不可能相信的。”暖雪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有理。”不知不觉,已到了沈府门口。只见沈元青急急的入了侧门,像是出了什么急事。沈静初下了马车,跟着入内,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今天早上9点的更新,9点40分的时候朋友告诉我盗版已经出来了,﹏b汗。话说手打的童鞋们啊,看在小雨码字那么辛苦的份上,稍微放慢些速度好么小雨这两天病了,还在吐血更新啊,嘤嘤嘤ogtto第六十八章赴宴翌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倒也是个赏花的好日子,宁氏带着沈元勋及沈静初沈静秋上了马车,朝敬王府的方向驶去。敬王府邀请京中各大名媛闺秀参加赏樱会,其实不过是个借口,各位皇子已是到了适婚的年龄,皇后娘娘嘱咐敬王妃办了这场盛宴,不过是让几位皇子在京中的名门淑媛中选取适宜的亲事人选罢了。而京中有头有脸的王公贵族皆携着自家公子千金前来,自是对这暗中的意味心照不宣,当然也想借此机会替自家寻一门好亲事。“沈夫人。”几位夫人原本围在一起正聊着什么,见到宁氏带着沈静初沈静秋已至,纷纷站了起身,行了见面礼。宁氏含笑与诸位夫人打着招呼:“敬王妃,叶夫人,宁夫人,贾夫人,曹夫人,楚郡王妃。”最后将视线落在北靖王妃顾氏的身上,笑着点头道:“靖王妃。”靖王妃亦含笑回礼,看着宁氏身后的沈静初,不经意的上下打量着:“这位就是沈家六娘静初了”沈静初听到被人点了名,出列施礼道:“见过各位夫人。”靖王妃笑着道:“出落的可真是水灵灵的,让人瞧着便是喜欢的紧。”沈静初微微低头道:“靖王妃谬赞了。”楚郡王妃却在一旁不屑道:“女子最重要的不是相貌,倒是德行。”宁氏沉着脸望向楚郡王妃,还不曾说话,宁夫人已经开口道:“静初知书达理,是个极好的姑娘。”楚郡王妃“哼”了一声:“若是知书达理,又如何会传了恶女的名声出来”一旁的曹夫人也附和道:“是啊,我也听说沈家六娘有那恶女之名”沈静初听了她这般说,不气也不恼。仍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耳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宁氏原本就是个急性子,见不得别人污蔑她宝贝女儿的名声,这几日虽开始修心养性,可是女儿可是自家心头肉,哪容得别人如此当众诋毁:“楚郡王妃,小女原本就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不过有人心存恶念,以讹传讹,没想到楚郡王妃竟会信了下作之人的碎嘴传言。”楚郡王妃见宁氏话中有讽刺她碎嘴。有些恼羞成怒道:“我并非听信碎嘴,我家县主便是被你家恶女欺了去”县主沈静初脑袋转了一圈,最近只得罪过语薇县主。莫非楚郡王妃是语薇县主的母亲宁氏皱眉问道:“我家静初几时欺了你家县主”莫非是这两次外出发生的事情宁氏微侧头,余光,看了看沈静初,却见她仍是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解释也不辩驳。楚郡王妃见沈静初不反驳。更是觉得道理站在自己这边:“哼,你家恶女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我家语薇争抢明家公子,抢不赢便用水泼了她,这便是你所谓的知书达理的好女儿”宁氏这回才想起来,上回她跟静初去昭觉寺祈福之时确实有人因为争抢明家公子淤塞了道路,静初命人泼水清路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家的静初几时与什么语薇县主抢明家公子了虽然她看中了明家公子当女婿,有意与明家结亲,可是此事八字还没一撇。更没有自家女儿当众抢男人这么一说。宁氏眉头紧皱,正欲开口,那靖王妃却忽然开口道:“宇儿也跟我听过此事不过他说的是因为他的过错造成了街道的堵塞,沈姑娘不过是来劝大家离开的罢了,倒没有与人抢他一说。看来此事不过是误会一场。”楚郡王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人家明佑宇都说是误会,自己反而说自家女儿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别人争夺男子。这传了出去,语薇的名声可怎么办看着一直低头的沈静初,心中还是恨恨的,语薇还说因为她,才花了二百两银子买了一盒妆粉,可是这种事情教她如何说出口其他夫人见楚郡王妃污蔑了沈家六娘,她却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乖巧顺心的模样,不曾反驳半句,更没有做出任何失了仪态的行为,心中也估摸着她的恶女名声不过是些有心人的故意碎嘴罢了,倒也对她略为改观。叶夫人见场面尴尬,朝着沈静初亲切的笑着:“静初,衣衣和芷云她们去了那边的荷花池,她们刚刚说,让你来了便去找她们玩。”沈静初行了个礼道:“各位夫人慢聊。”便与沈静秋翩然离去。各位夫人这才发现沈静初后面还有一个小跟班,惊讶的问道:“沈夫人,六娘身后跟着的是谁”宁氏微微笑道:“那是九娘秋姐儿,原先是个庶女,最近老夫人把她记在我名下,便带来过来看看世面罢了。”“沈府不是不缺嫡女的么怎么会立了一个庶女”“我听说沈老夫人大寿之日有个庶女技惊四座,莫非就是她”“老夫人也如此重视的庶女,那可得仔细的瞧着了”“”沈静初一边离开心中一边在想,为何那明佑宇竟只字不提她泼水一事倒只说是自个儿的不对,而她不过是来劝和之人。他真是如此替人着想而那语薇县主还真能瞎掰啊,竟说她与她一同抢明公子又想起方才靖王妃的温婉,与上辈子李世珩与沈静怡的背叛,心里叹道,若她也能有她那般的福气,能觅得一个愿与自己携手偕老的人便好了。这辈子她一定要擦亮双眼沈静秋默默的在她身后跟着,这几日她在梨苑让姜姨娘教她规矩,虽是恶补,好歹也学会了一些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和礼仪,才不至于失礼。而今日她是头一回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她自是清楚可以趁此机会结识各种高富帅,所以更要好好表现一番。她自知上回老夫人的寿宴已经让她出尽了风头,若是今日能被谁看中,然后提亲的话,当然是最好了,特别是那个大皇子李世珩,不知他今日是否会出席呢两人一路默然的朝着荷花池那边的方向走去,忽然有人从旁侧唤住她们:“这位姑娘。”沈静初与沈静秋停住了脚步,朝旁侧望去。只见一名男子朝她们走来,那名男子身材中等,五官还算端正,只是眉目总是有一副猥琐之相。沈静秋心想,色狼劫色来的看了看异常淡定的沈静初,心想,还好初姐姐长的比她漂亮。沈静初既知敬王府邀请的人也不是一般寻常之人,自然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虽然这男子看上去便叫人觉得不喜至极,却只是淡淡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那名男子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将视线停留在沈静初身上:“在下远远的看见姑娘风姿绰约,还没请教姑娘芳名”沈静秋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了。虽然那男子长的猥琐,但调戏的人是比她姿色更甚的沈静初,总是让她这个颇有姿色的小美女心中有那么一咪咪的不爽。沈静初斜了那男子一眼:“这位公子莫非不知,姑娘家的名字是不可轻易透露给陌生男子的”那名男子听了沈静初的话笑道:“原来这位姑娘是恼在下不曾先说名字,在下姓曹,名正德。”沈静初心中翻了个白眼,好吧,又一个无比自恋的人,本姑娘都没空理你,哪里有兴趣知道你到底是姓曹还是草,叫正德还是尼玛呢咦,不对,他说他叫曹正德曹正德,不就是上回嘲讽她是个恶女诅咒她嫁不出去,然后跟哥哥打架的那个曹丞相的儿子曹正德沈静初朝着他甜甜一笑:“你真的是曹公子叫正德的那位曹公子”曹正德见到美人儿对她笑了,心花怒放道:“是的,我便是曹正德。”沈静初微笑着裣衽施礼道:“曹公子,久仰大名了。”曹正德有些受宠若惊,眼前的美人儿朝着他施礼,还说久仰大名他高兴得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咧得老大,露出一口沾满茶渍的黄牙:“不敢不敢。”那口黄牙真让人倒尽胃口,沈静初按捺着胃中翻腾道:“听说曹公子能文能武,文能出口成章,武能骑射轻功,不知小女子是否能有次荣幸,大开眼界”能文能武曹正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别说出口成章骑射轻功,连背首诗出来都略嫌困难,跑两步路便是气喘吁吁,可是如此美人儿这般盛赞,曹正德不能不应啊,即使打肿了脸也要充胖子啊。曹正德笑着应道:“不知姑娘想要开什么眼界呢”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