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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7(1 / 1)

身子不爽利,这才略有些火气,将家中脾气翻将出来。”秀英听了,先不说玉姐,一迭声催问有无看过御医。玉姐心里自有数儿,她与九哥如胶似漆好有小半年,又都年轻,许是又有身孕了。秀英也顾不得逾越,催朵儿宣御医来。玉姐道:“我也觉着略有些个”总是要有些吉兆。这一回不晓得又要编个甚了,总不好越过章哥,只得说梦掌中握明珠。也不管生出来是男是女了。秀英得了这好消息,亲眼见玉姐躺下歇息了,这才告退归家,与洪谦报喜不提。不几日,却是册封太子大典。玉姐故好强,也须仔细安胎,且是章哥大事,总不好母亲去抢儿子风头,便只等章哥来拜见。又指点湛哥与章哥行礼。大典好些个仪式却是在殿外,又要往太庙祭祀,又要祭天。幸尔今冬天暖,纵是老臣不耐冻,身披件裘袍也不觉冷。礼毕,靳敏且笑:“也是官家与东宫带来的福气,今冬不似去年寒冷,倒好少冻毙些人。”作者有话要说:1陈硕真是唐代农民起义领袖,性别女,称帝比武皇还早。其实更早的还有个北魏的女帝,是胡太后孙女,胡太后弄死了亲生儿子,把孙女儿装成孙子抱来登基,最后被戳穿,大家都不答应。以上二位因为没得到广泛认同,所以史家并不承认。武皇依旧v5地被称为唯一女皇。2正式提出这个概念的据我所知是朱元璋。最后,报复社会,不能我一个人死来看这个 五分钟死了八次啊啊啊还包括下载缓冲的时间啊啊啊发明高数的人是全人类的敌人t t131、变动章哥册封大典既成,师友齐备,玉姐放下一颗心来,专一养胎。这一胎来的很是时候,虽是年节将近,事务颇多。往年这个时候,宫里早忙得不可开交,今年却是不同,宫里人口又少,事情反倒简单明了。宫女宦官既经裁汰,放出不老迈不甚用者,余下悉是勤快好做活计的。更因人少,谁个做了甚,一望即明,又免互相推脱搪塞之事。这一年却又不在先帝孝期之内了,正该好好热闹一阵儿,便是政事堂里主张新君年轻当有所节制的宰相们,也不顾国库才将将充实那么一点点,也要将今年正旦办得热闹些儿。九哥心里明白,这也是好扬国家威严,否则过于寒酸了,叫四夷看见了成什么话呢却又暗中嘱咐梁宿:“休要过于铺张了。”梁宿道:“官家请放心,臣不是那等自家将要休致,便将钱花干、将事做绝,却叫后来者无钱可用以致显无能之人。”九哥忙说:“我固知相公为人,是以才如此直白与相公说来。”梁宿想自家年后便要请辞,这主持的最后一个正旦便要尽心尽力,虽不致如他说所,将事做完,使后来者无以表现,也要在九哥心里留个“能干”的影子。果然竭尽所能,将场面办得热闹却又花费颇少。归家与他继母说:“虽说朝野有非议中宫,言其善妒者,然宫里少了许多乱人,真个省事不少,不但省事,而且省钱。”梁宿继母比他大不十余岁,虽已满头银丝,精神却极好,听梁宿如此一说,便道:“你是宰相,肚里好有数儿,说话不可失于轻佻。皇后,国母,如何敢不敬之又不曾使官家无子,又不曾干预朝政,后宫原该着她管的,只消不乱,她怎生管,由不得旁人插口,你怎也有事无事拿到口边说上一说了可是心里还是觉着她不足道你也说如今省事又省力,便是于国有益,何以敢不敬你怎敢以自家年高资历老,便瞧中宫年轻至有轻忽之意你也是这般与官家说话的么你糊涂”梁老夫人虽为继室,却于梁宿有抚养之恩,且教导其成人,为其择妻,尽心尽力,从来行得端立得正梁宿此生最敬这继母,虽是须发花白,听继母训话,忙垂手立了起来。领训之后,不由汗流浃背。听梁老夫人又说:“人都说万事开头难,我却又说善始善终最是不易。你以人臣,居然敢轻视帝后,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百姓人家还好说个莫欺少年穷哩,你连天家都要小看”梁宿忙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字辩白也不敢有,只垂手低头,一迭声认错儿。梁老夫人冷哼一声儿,梁宿忙亲捧了茶奉到她口边,服侍她喝了,梁老夫人道:“我晓得你们读书人哩,总想凡事都依着你们认定的道理去办。你们是对的,旁人难道全都是错的了”梁宿连声称是。梁老夫人看他这样,想他已是宰相,也不好再下他面子,只说:“你方向说要请辞,我看着你也是到请辞的时候儿了,免得晚节不保。余下这些个日子,你老实做人,少往官家面前摆你那资历。你也是,我更是,上了年纪,那岂叫资历分明是老朽了。若没旁的事儿,回来与我面壁思过去”梁宿乖乖领罚去。自此,直至二月里休致,对九哥都是恭恭敬敬,不敢再有丝毫倚其年资而辖制帝王之事。九哥与玉姐此时并不知晓梁老夫人训子之事,他两个正看着章哥教湛哥识字。章哥是玉姐开蒙,九哥亦于国事之中抽出空儿来教导他一、二。湛哥才开蒙,凭心而论,九哥夫妇待湛哥实不似待章哥那般着紧。两个又思叫他兄弟二人好多亲近,更不拘着章哥领湛哥识字。章哥“初为人师”兴头儿正足,将脸儿一板,也学九哥教他时模样,欲握着湛哥的手儿来写字儿。湛哥的手握起笔来便是个肉馒头,章哥的手竟把不住,不免急出一头汗来。玉姐一旁看着,只管咬着帕子笑。九哥眼看娇妻爱子,一家团圆,虽不能与亲生父母一道欢乐,今年却少烦心之事。所谓世间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言者无二、三,总算他的“可与言者”正在身畔却是又比旁人幸运了。过了这个年,九哥方觉得这宫里像是他的家了。九哥这一新年过得极舒心,因与胡人议和,又不似往年那般或要与许多“赏赐”或要粮备战,花得少了,国库节余的自然便要多。九哥预备将这节余些的钱分拨出一笔二十万贯,却拿来修筑商人行走之道路。内廷可以出本钱经营,朝廷却不好也做经纪买卖。朝廷出钱修路,并免过关抽税,只须收入市交易之税。只消交易得多了,朝廷收入反会更多。此是穗州等试行之地的经验了。玉姐心里也痛快,最难得是九哥与她一心,并不因做了官家便生出花花肚肠来。章哥眼看也大了,也读书了,湛哥也渐懂事,太皇太后处也处得颇好,皇太后虽是不阴不阳,却也使不了甚绊子。玉姐正想,碧桃与青柳两个与宫正学了这些时日,也好成手儿了,却与她们分派甚样差使是好朵儿年纪也大了,却不好叫她做一辈子老姑娘,要配个怎样的人才好李长福赚了许多钱,内库也渐丰盈,除开添的本钱,余下的钱要怎生花用她两个正走神儿,湛哥却一撇嘴儿,哼哼唧唧,似要哭了。章哥脸儿涨红,手足无措,口里喃喃道:“不会写就不会写嘛,做甚哭哩你是男儿,怎好随便就哭”两人乳母忙上前将两个分开,玉姐一招手儿,将两个都叫过来,问他们出了甚事。却是做先生的过于严厉,全不似平日哄弟弟玩耍时样子,将湛哥吓哭了。湛哥嘟噜着嘴儿,仰着脸儿眼睛水汪汪的,握着玉姐裙子,将玉姐逗笑了,唤他往身侧坐了。将安氏好一吓,恐湛哥淘气。章哥也满面尴尬,却又硬挺着站直了。玉姐道:“他比你小好些哩,你慢慢儿教他,今儿先这样罢,明日你再教,不定他就会了。”章哥松一口气,也猴了过来,却又小心绕开玉姐肚子,眼珠子却止不住往那处瞄,反将玉姐看得尴尬了,只做不知道他在做甚。九哥回过神儿来,亦走过来,却抚章哥顶心,道:“你做先生,你弟弟学不快,你还要说他,下月儿我与你拜太傅,甚太傅有斥责之言,你当尊敬受领,不可以不敬先生。”章哥忙站直应了:“儿明白。”玉姐听了,便问九哥:“你们都说不叫我操心,我也没多问,如今问你一声儿:下个月便叫他读书了”九哥道:“那是。”玉姐道:“既要尊敬师傅,咱却不好拿君臣之理来压着师傅。他杵在这里,哪个师傅也不能真个将他与旁人一视同仁,再要讲那臭规矩,他就越发学不着甚东西了。咱是叫他学东西的,可不是叫他去被人捧着哄着玩儿的。”九哥便说章哥:“听着没这些个师傅都是有学问有本事的人,他们肯不肯用心教你,就看你得不得他们的心了。”章哥一双大眼滴溜溜一转,仰着脸儿看着九哥笑道:“爹,我这般好,谁看我都喜欢的。”湛哥便伸着手儿划一划脸颊:“吹牛。”章哥对他道:“我比你识字多却不是吹出来的,笨”湛哥听便急了,兄弟两个拌起嘴来,翻来覆去都说的一句“你才笨。”待要寻父母评理时,九哥与玉姐却已说要与章哥寻五、六个小厮书僮儿。玉姐便说:“小茶姐原有个儿子在外头,因要来奶章哥,总是聚少离多,我想章哥既已大了,便不好长留乳母服侍,想放她出去一家团聚。只叫她儿子来伴章哥,不过早出晚归,也不碍她一家天伦。胡妈妈外头没亲人了,且留下来帮衬我一下儿。”九哥想一想便允,又说:“这也只一个。”玉姐道:“我也只知道这一个差不多的,因袁妈妈是个老实人,她在外头看管外孙,想那孩子也不是个惹事的。咱又不能往外寻人牙子买人。”九哥却又突发奇想:“本朝禁贩卖人口,明着说,都是百姓,实也屡禁不止,买也无妨。这是做贴身伺候的,你道宦官因何厉害不过是因着常伴君侧,便是养只猫儿狗儿,日子久了,也要心疼它,何况于人是以贴身虽是贱役,实比许多大臣都亲近。这样的人,不可不慎。要便是择自老实本份世仆之家。要便是要养得再没旁的亲近人,一心只有主人。选便选年纪小的,打小儿养着。宫里眼下还有宦官,择憨厚的先用着,要不几年,外头孩子也养熟了,正可替换。”玉姐见九哥有成算,想他说的也是,朵儿便是这般来的。便说:“外头的事儿,我并不甚懂,左右多看着罢了。难道他读书了,我们便能撂开手去”九哥笑道:“也是。”索性命于京畿百姓之家寻找朴实男童,入宫服役。这却不同于采选宫人,做宫女,多有不愿的。如今伴着太子,却又不是做宦官,俗语讲“相府的丫环六品的官儿”,伴在太子身侧,实是个晋身之阶。两个商议毕,玉姐却坐不住,但凡孕妇,总不耐久坐,亦不耐久立,躺卧也不安宁。玉姐扶着腰,朵儿忙上来搀她。九哥也问:“怎地不舒坦”玉姐道:“不碍的,我活动一下儿。今年天暖,比去年伸得开手脚。”虽是怀孕时不怕冷,暖冬也比寒冬好受。九哥原本挂着笑,听着天暖了,却又皱眉道:“都说瑞雪兆丰年,冬天略寒些儿,下几场雪,来年才有好收成哩。”玉姐听了一怔,道:“天冷雪多时,你又要愁压坏房舍冻坏了人,凡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呢这处多了,那处便要省着些罢了。”九哥失笑:“也是。”那头胡向安来报,道是梁相公求见,来说太子拜师傅之事,九哥便携章哥去见梁宿。玉姐便命安氏将湛哥带下去洗手,自家却问朵儿:“你与我年纪相仿,如今章哥都五岁了,你却还没成个家。我想叫你出去,使家里夫人与你寻个可意人嫁了,你愿是不愿”朵儿听了,忙跪了下来,脸儿也白了、声儿也变了,问道:“娘娘怎忽地说起这个来了我一辈不嫁人,只管服侍娘娘。”玉姐心里有些个难过,柔声道:“你且起来,咱们主仆一场一、二十年了,也不说虚的了。我原想着,等我出门子了,携了你往夫家,配个管事帮衬我也好、外聘去过日子也好,总是我能做得了主。你做过仆人,纵我与你嫁妆,也怕你婆家挑剔,你又老实,不看着你我不放心。谁知道就到这处来了呢这里却又叫我往哪里寻个男人与你如今好在我还在这里,只消我在,总无人敢欺你的。”朵儿狠将头一摇,哭道:“娘娘休再说这个话,我从没想过要离了娘娘的,要不是娘娘,我便不叫饿死、也不知流落到哪里叫搓磨死了,我那后娘,哪是个良善人”玉姐又叫小茶儿来劝朵儿,朵儿只不松口,次后道:“娘娘要叫我嫁人,我便嫁,叫嫁哪个,便嫁哪个。”玉姐听着话音儿不对,小茶儿亦说:“一辈子的事,你休怄气。惯的你”玉姐道:“既这样,便且记下了,你且留下来罢。若日后你有意,只管与我说。自家不好意思,叫小茶姐帮你递个话儿,我便由你去。”朵儿这才地下磕三个头,爬了起来。小茶儿揪着朵儿往朵儿屋里说话,任她说:“知道你一片忠心,外头生养个孩儿,你再回来。看我,甚也不耽误,如今我那小子也算有前程哩。两辈子都伺候着娘娘,多好。”说得多了,朵儿才说:“好姐姐,我晓得你是好心,你却不知道,我人又笨,娘娘身边儿,我还有些个用处,到了外处,怕不会过日子。一辈子恁般长,我再想不出要怎生与第二个人一道过。且我要是嫁了,有了孩子,我再早早死了,留他岂不要受罪我娘便死得早,我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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