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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要说:妈蛋,不会写吻戏了妈蛋燃燃你酱紫骗人家抱你真的大丈夫吗、三六話从海边离开后,谢一燃再度启动了车子,车子一路向前,旁边是土济岛被夕阳烧红的海景,丁素高兴的问:“头儿,我们下一站是哪儿”“镇上。”“是去看土济岛的民居群吗”谢一燃偏头扫了她一眼,然后十分轻蔑的说:“不用一脸期待,九十年代初,政府为了重点支持土济岛旅游业,已经对土济岛的民居做了全面翻新改造,你将要看到的都是千篇一律没有一点新鲜感的建筑物。”丁素雀跃的脸立即耷拉下去,早知道土济岛的民居群非常别致好看,被谢一燃这样一形容,丁素脑中瞬间脑补一排排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镇房屋,然后兴致就乏乏了。“不过,土济岛土地私有,岛民房屋所有权都在自己手上,二十年来,他们也自由的对房子进行很多改造,这些改造都非常有趣。”丁素转眼看了他许久,被他这样一上一下逗着玩,她原想说些表示她不满的话,可是他开车时的眼神专注认真,令他的侧脸格外生动好看。她突然就没用的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沈万万打来电话的时候,谢一燃只和他说了一句话就把手机递给了丁素。丁素先说了句“喂”,那边沈万万却立刻大声说:“我就说她还好好的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陈觅要跟你说话。”听到“陈觅”这两个字,丁素内心很快泛起内疚感,紧接着,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丁素”语气里的小心翼翼和显然的担忧令丁素的内疚感更甚,她忙应:“是我。”陈觅仿佛松了口气,道:“什么都记得,好像唯独忘了提醒你办全球通。”丁素:“我也没有带手机。”“你在哪儿”丁素抬眼看了周围,道:“我们头儿带我环岛游。”陈觅:“哦。”“对不起,我都没提前和你说。”陈觅反而安抚她:“没事,土济岛很美,你玩得开心点。”“我马上就回去。”手机递还给谢一燃后,丁素道:“头儿,我们回去吧。民居明天也是可以”谢一燃没有等她说完剩下的话,而是在土济岛宽阔笔直的沿海大道上直接刹了车,然后一个大拐弯,车子就逆转了方向。接下来的一路上,丁素没敢再和谢一燃搭话,因为他全身都散发着“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的气场。直到抵达酒店后,车停许久,丁素已经解开安全带而他还端坐不动时,丁素才弱弱的问了句:“头儿,你不下车吗”谢一燃就转过视线静静的看她,也不说话,光是眼神就给了丁素无比巨大的压力,丁素受不住,于是拉开车门,自己下车。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听到谢一燃很低的声音说:“你最好抽空了解下你和你的那位家属真正是什么关系。”没等丁素接话,谢一燃和他的车已经绝尘而去。然而,谢一燃这句话对丁素造成的影响力却是巨大的。在酒店里的自助餐厅,丁素找到陈觅和沈万万他们,沈万万嘴里还含着食物,咕哝咕哝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等他吃完东西,语气才算清晰了:“下午你不在,你大哥哥都快急死了。”陈觅笑了笑,很真诚的说:“没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第一次找不到你,只是觉得束手无策的感觉很糟,你不要有负疚感。”沈万万一脸极其受用的表情,道:“觅哥,我要是女人我就嫁给你了。”陈觅:“”丁素原想说对不起,陈觅的体贴却让她失去了道歉的机会,而沈万万这句话似乎也提醒了她什么,后来,她的心神就很飘渺了。你和你的那位家属真正是什么关系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侧,令丁素整晚都有些心神恍惚。从她第一次见到陈觅起,陈觅就对她这么好了。天冷他提醒她加衣,天热他会给她一瓶冷饮,他给她做饭,为她煲汤,在她例假的时候甚至给她买卫生巾。一直接受着他的好,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对她好丁素仔细回忆了自己对陈觅的感受,其实在s市第一次见他就对他有很分明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就像对家人,陈觅于她而言就像是姨妈家或者大伯家的儿子,让她没来由的觉得亲切和信任。她一直这样想陈觅,以为他也像自己一样。可是,在这段关系中,陈觅是付出的那一方,相较而言,丁素给予陈觅的好显然少得可怜。她是不是太过于坦然的接受别人对她的好而忽略一些其他东西丁素这股反常的情绪陈觅自然看得很明白。晚餐过后,陈觅提议去海边散步,丁素同意。酒店附近的海域闲人较少,两人一路沿着海岸线行走,远处的岛上有不知名的生物传来怪叫,配着海浪声,倒也显得和谐。走了一小段,陈觅才问:“怎么了”丁素本来就想问清楚很多事情,她有些困惑的问:“我的某些感官是不是很迟钝”陈觅笑:“某些是指哪些”“感情。”“感情包含很多种类,你问的是哪种”丁素偏头看他,他的笑容仿佛神秘莫测,这一瞬间,丁素才发现,原来她一点也不了解他。收回视线,她有些叹息似的说:“都不懂。”“有人问过你我是不是在追你或者我们是不是在交往之类的话,是吗”陈觅的敏锐和直接令丁素有些吃惊,她摇摇头,又伸手掠了掠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道:“没有。”“那你想知道答案吗”顿了顿,陈觅补充,“关于我对你的感情。”丁素步子一停,再度抬头看他,最终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陈觅又是笑,这个笑容丁素熟悉,是无可奈何的意味。他引导丁素继续前行,然后他把视线投向远方,很慢的说:“记得我养过的曼曼吗”“任天真家那只吗”“对。你给我的感觉很像它我是指,你给我一种小动物的感觉:乖巧、调皮、麻烦却单纯美好。那天我去接你,你坐在我车上,像只小鸟渴望飞翔一样看着这个城市,我那时候就想,我要好好照顾你,帮助你飞起来。你会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弗洛伊德只说过人有潜在的恋母情结,他没有针对我这种情结做过分析,可事实就是,我有热爱照顾幼小的情结。你大概要问我这种情结是不是爱情。其实任天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常常陷入思考,到底是不是,结果是”话至此处,陈觅突然打住,垂首看丁素,她正一脸认真的回看他,他就笑了,笑得洒脱而自然,接着他问:“你很喜欢你的头儿,对吗”大概是广阔的海空让人全身心放松,丁素没有丝毫据实回答的心理障碍,她点头点得很干脆。“你能确认那是爱情吗”丁素很果断:“能。”“那给我描述下你认为什么是爱情吧。”丁素想了想,断断续续的说:“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总是忘记思考,忘记自己有脑子,每次回头想想,觉得自己总是被他耍很懊恼,可我能确定,在当时,尽管被他逗着玩,我还是很快乐的。我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但唯一我可以确认的是,只要和他一起,我会很高兴很高兴,然后,就很想跟他在一起。”陈觅长声“哦”了一句,他问:“那么,会有不快乐的时候吗”“有。”比如今天,他把车开走前扔给她那句话的时候,“特别在意他的话,我以前很少揣摩别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个迟钝的人,对别人的话反应迟钝而已。可到最近我才发现,不是我迟钝,而是因为我对其他人不在意。”陈觅点头,怅然道:“这点确实是,你心里很少装下这些人情世故,这是你身上很难能可贵的一点,对你来说其实是好事,不过,对身边的人来说却未必了。”后来两人又一路聊了许久许久,大多数时候是丁素在说,陈觅适时的给意见,返回酒店之前,陈觅郑重其事的对她说:“我从来不希望成为你的负担,你只要知道,我天性热爱照顾弱小,对你就像是对曼曼那样、把我当做你的后盾和可靠的家人就好,至于你的爱情和你的爱人,你大胆的去追逐吧。”然后陈觅把丁素送到了她的酒店房间,笑得落落大方的和她说了句:“晚安,明天见。”便离开了。丁素回到房间的时候,心里有松了一大口气的感觉。并不是她的一厢情愿,陈觅也只是把她当亲人而已。洗完澡吹完头发,丁素拉开阳台上的门,不由自主的先观察了一下旁边的阳台和房间,发现没有丝毫灯光后,她有些失落。站在阳台面向大海的方向吹了一会儿风,她返回了房间,躺上床,床头电子钟显示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丁素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拉过被子,闭眼睡觉。因为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丁素对周遭的声音还是有反应,隐约好像听见一连串不怎么和谐的声响不过这都没能使她从浅层睡眠中醒来。令她瞬间醒来的是一句话“睡相真难看啊”丁素惊醒,睁眼就见谢一燃站在她床头,双手插在口袋,懒洋洋的低头看着她。丁素吓得拉起被子,一声尖叫,叫完才问:“头儿你你怎么怎么进来怎么进来的”谢一燃就懒懒的把目光移向阳台的方向。丁素还是躲了躲,问:“头儿你怎么你找我有事吗”谢一燃还是那副仿佛提不起力气的模样,从口袋中抽出一只手,指着左边胸口的方向,沉声说:“我这里很不舒服,睡不着。”语气中自带的近乎天真的困惑令丁素禁不住心跳加快,她又往后缩了缩,不确定的问:“是睡姿的问题吗你睡觉压着心脏了吗”谢一燃就看着她,床头灯微弱昏黄的光芒照在丁素脸上,他看了她许久,才说:“我想去海边散步。”丁素震惊:“现在”“是。”作者有话要说:丁素,让居大来告诉你。头儿心脏位置疼是因为他很伤心撒娇分割线作者白天要去同事家打火锅,早晨7点就起来码字了呢真是勤快得感天动地咨询下大家意见,需要明天更新吗需要请回复:居大你真棒么么哒不需要请回复:居大你棒死了么么哒、三七話土济岛凌晨的气温并不低,怕海边湿气太重,丁素套了一件薄外套。身边的谢一燃只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短袖t恤,看起来特别单薄。丁素走在他身旁,陪他走了一段路,也沉默了一段路,心里有些忍不住想知道为什么谢一燃这么晚还要喊她出来陪她散步,于是她轻声问:“头儿心情不好吗”此时海边已经没有行人,路灯在距离海边很远的地方,只有熹微的光投射过来,丁素说话的时候看着谢一燃,他则平视前方,表情一直没有平缓下来。丁素的问题过后,他也没怎么变过表情,只闷闷应了声:“嗯。”他愿意开口说话,让丁素放松不少。她学着谢一燃的样子,双手抄进口袋,极耐心的问:“可以告诉我吗”谢一燃面色不变:“告诉你有什么好处吗”“不开心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一方面可以缓解自己一个人承担的压力,另一方面,也许别人可以安慰你。”“我不需要安慰。”谢一燃说,语气果断又决绝。拒绝的语气多少让人听起来有些受伤,丁素体谅他心情不好,仍然温声说:“那好,我不安慰你,你尽管说,我只做听的人。”谢一燃缓步前行,说话慢条斯理:“别问我心情为什么不好,你先告诉我,下午我提醒你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下午他只和她说过关于陈觅的问题,因为才和陈觅本人沟通过,丁素答得很坦然:“有了,不用质疑我们的关系,他是我的亲人,和爸爸妈妈阿姨叔叔外公外婆一样的存在。”谢一燃嘲弄的语气:“真是虚伪啊”丁素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说”“他实际并不是你的亲人,你说把他当亲人,不过就是为了享受他对你的好而已,难道这不虚伪吗”“虚伪吗”三个字谢一燃说得格外慢,落进丁素耳朵里时,就产生了一些并不算太好的化学反应,想到自己好心半夜陪他散步,纾解他糟糕的心情,他却以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她说话。她有些气愤,直言道:“头儿,你说话一定要这么伤人吗”谢一燃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早和你说过,觉得别人的话伤人要不就是太在意别人的观点,要不就是被说中了。”话说到这里,谢一燃停住步子,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向丁素,道,“你是被说中了吗,丁素”受他影响,丁素也停下步子回看他,光线昏暗,她看他的表情很模糊,但她还是读出了他脸上满满的嘲讽,丁素胸口钝疼,定定的看着他,道:“不是。”谢一燃仿佛也极有耐心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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