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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自己。曾经那么健康,前途一片光明的儿子,现在却像老人一样只能慢走步行。他才刚过二十二岁啊以后日子还很长,儿子该怎么办孟明转过身,泪水又失控地掉了下来。早已经准备好的营养餐放到一边,孟明开始煮粥。他当然是希望许义吃营养餐了,那是针对他现在的身体需要开的方子,只是许义往往吃不了几口就推开不吃了。看着胃口不佳,日渐消瘦的儿子,孟明很着急。只要许义能吃得下,无论想吃什么,孟明都会想办法做给许义吃的。那次的意外对许义和孟明的打击都很大。孟明一下子就失去人生中最重要依靠,而作为父亲的许和胜却对儿子的伤势漠不关心,他恨死了,恨不得一刀一刀地割开许和胜的心,看看是不是铁心石心而许义受伤太重,他被费诺曼军校劝退了,原本一片光明平坦的前途瞬间就云消烟灭了。而许家老爷也到了医院见许义,只不过他不是来探望孙子的伤势,而是来劝他放弃家主的继承权,他想让许钇当家主。其实许义手中根本没有股份,股份在许和胜手里,只是许家老爷子要面子,当初许和胜高调地宣布许义将是许家下一任家主。现在要换人了,许家老爷子就命令许义也高调地宣布:他自愿放弃继承权。许义简直不敢置信,半晌都没反应。许家老爷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废人一个还当什么家主许义盯着一脸冷酷的爷爷,心底的寒意一丝丝地向上冒。当初他刚到许家时,这位爷爷是多么的慈祥啊,拉着他的手对他赞不绝口。但现在呢受伤了没有一句慰问,还说他是废人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颗渺子的棋子,有用了就会被拈起来,得到荣华富贵,享受万众瞩目;可当他没用了,就会被当垃圾一样毫不犹豫地扔出去。一时悲愤痛楚无以复加,许义憋红了脸,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刺穿了肉流出了血他想吼想叫想打人,但他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许家的人责骂威逼。在许义快要被逼疯了的时候,朱远地出现了。朱远地几句话就把许老爷子吓得要尿了,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许家一帮子人一下子就蔫了,萎靡不振灰溜溜地在许义面前消失了,再也不敢再来找他麻烦。在许义心中,朱远地就像是黑暗中的烛光,为陷入绝望中的他带来了一丝光明和温暖。回想过去一年的种种,恍若隔世。跨出浴缸,许义扯了浴巾就低头抹擦着身上的水珠。自从受伤后,许义很少照镜子。他的容貌不再英挺,一直被他唾弃鄙视的纤弱却经常出现在他的眉宇间。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拥有健美身材的许义了,手下的皮肤即使光滑如初,但再也摸不到结实生机勃勃的肌肉了瘦削的身材,苍白的面容,我见犹怜。唯一仍具生气的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还有经历过后的平静。穿上居家服,许义擦了擦头发,就下楼往饭厅走去。孟明一见许义,忙拿起碗盛粥:“小义快坐下,饿了吧。”“谢谢爹。”许义坐在孟明身边:“爹你也一起吃。”“好。”两人没再说话,慢慢地喝粥。吃完一碗,许义放下了勺子,抹抹嘴对孟明说:“爹,我吃饱了。”孟明劝道:“再喝一碗吧,吃这么少那行呢”许义摇头:“我真饱了。我由早到晚就坐着,又没怎么运动量,吃多了会消化不良的。”孟明听了更心酸了,二十二岁的男孩子正是最能吃最能耗的时候,可是身高183的小义却只喝一碗就饱了,还说吃多了消化不良。这叫当姆父的怎么不悲伤看着扭过头急促呼吸的孟明,许义知道姆父一定又为自己的现况伤心了。握住孟明的手,许义神情平静:“爹,我真的没事。现在也挺好的,每天早上去学校上课,下午就去远哥的公司实习,日子过得平静又充实。爹,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孟明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才看向许义:“那你们,你和朱先生你们,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许义低头,玩弄着碗里的勺子,漫不经心地问:“说什么”“你们,他不是对你有好感,在追你吗”孟明眼里不是不怀着希望的,儿子这样子,娶妻就不大现实了。许义嗤笑,语气带着浓浓的自嘲:“朱先生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追我这样的”孟明不同意了:“什么叫你这样的我儿子要才有才,要貌有礼貌”许义低头看着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如果我没有受伤,或许还能沾点儿边。但现在我大学都没毕业有什么才现在瘦骨伶仃的又何来有貌我我算是半个,废人了。”“我不许你这么说”孟明听不得由许义口中说出废人这些话,不由喝斥道。许义抬头就看到孟明双眼红红的,都快哭了。他想安慰孟明,但这都是现实。“爹,我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你也别总是想着以前,都过去了。”许义靠在椅背上低声说:“朱先生是长辈,他只是可怜我的遭遇,好心想帮帮我而已,你别多心了。”“什么我多心如果他不是看上你了,会这么尽心尽力地给你安排学校上学又让你去他公司实习还有工资拿”孟明活了半辈子了,吃的盐比许义吃的米还多。种种分析下来,加上他的人生阅历,他肯定朱远地是看上了自己儿子:“你说,谁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关怀备至”许义沉默,他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因为朱远地对他实在是太好了,既像父亲般慈爱,又像朋友般亲切,远远超过了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关爱。每次一想到这里,许义又立刻推翻了。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有什么叫朱远地看上眼的样貌比他漂亮英俊的男人多了去,他只能算是中上,以朱远地的条件,要怎样的帅哥美男没有身材这瘦骨嶙峋的谁会喜欢腰椎受过重伤,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但许义不能久站,不能久坐,也不能弯腰太长时间那方面的事根本不能令对方满足。许义心里叹气,他看向孟明,轻声说:“远哥是许和胜的朋友,当初是因为朋友才会帮忙。爹,以后你不要再说了。”孟明心有不甘,他希望儿子有个伴,有个能照顾他一辈子的人。“那施志云呢”孟明不喜欢施志云,一来他是儿子受伤的罪魁祸首,二来,他家的环境真的很一般。但现在还经常来探望许义的,也就他了。如果施志云还有点良心,就应该大学毕业后来提亲。“爹,你到底想些什么施志云是我同学,也是我好朋友。”许义也开始不耐烦了。“你救了他性命,他照顾你一辈子也是应该的。”孟明理所当然地说。“我有什么需要他照顾的我有手有脚也能挣钱。”许义皱起了眉头:“我只是算个废人但还不是废人,不需要别人照顾。我救他是自愿的,爹,你以后不能再提这个了,我只当他是好朋友。要是你乱说,我就连这唯一的好朋友都没有了。”孟明无耐地叹气,却也不再说什么了。儿子的脾气自小就很温顺,很听话,自从受伤后,他的脾气也见长了,说一不二,固执得很。施志云是没指望了,但朱远地孟明还是认为有可能的。看着孟明若有所思的表情,许义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让孟明死心,也为了能保住他和朱远地现在这份暧昧却纯洁的关系,许义咬咬牙,说:“爹,你知道远哥的背景吗”“知道。”“那你知道跟着他的人都要打半针吗”孟明一惊,但这个根本不是秘密,早在他看出苗条时就查过朱远地了。“知道。”许义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寒意,看着孟明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打半针意味着绝育,自己愿意是一回事,但姆父明明知道,却还要撮合又是另一回事了。看着许义这反应,孟明马上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急急地解释:“小义,不是你想的那样。爹这是为你以后的日子打算”许义打断孟明的话:“以后我断子绝孙的打算吗”孟明闭了闭眼,放在桌面上的手不由握成了拳,伤心地说:“你是你爹,怎么会害你”“那你还叫我跟朱远地”“你的腰椎伤得太重,”孟明艰难地说:“就算你怀孕了,可别说五个月,连三个月你都捱不住”许义别开脸,倔强地说:“我一定会好起来的。请你不要再替我决定任何事,也不要插手我和朋友们的关系,我的人生我的命运我自己来掌握。”孟明不可思议又悲伤地看着儿子的后脑勺,由小到大许义什么都听他的,他说什么,儿子就去做什么。但现在儿子却叫他不要理70、219第二天清晨,即使许义昨晚睡得并不好,但生物钟作用下他还是准时醒过来了。用力地搓了搓脸,许义头晕晕的,他是快天亮了才睡着的,现在精神很不好。想起了昨晚上和孟明的谈话,许义心里有些后悔了。人就是这样,在亲人面前总是无所顾忌,话赶话的无意却真实地刺伤了对方的心。洗了澡换好衣服,许义打理整齐后就跟往常一样下楼和姆父一起吃早餐。餐桌上摆着色拉和清淡小菜,孟明就坐在桌边,神色有些憔悴,明显昨晚也没睡好。他一听到楼梯响就立刻站起来向客厅走去,见到许义习惯性地伸手欲扶:“慢点,小心别碰着了。”但手伸出去后孟明想起昨天,不由顿了一下,正想收回手,却被许义握住了:“爹,早安。”“早。”看着孟明隐忍却朝他露出微笑的脸,许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和孟明在桌边坐下吃早餐。孟明也一举反常,他没像以前那样边吃边唠唠叨叨地嘱咐许义在学校要怎样怎样,在公司里又要怎样怎样,希望儿子懂人情世故会做人。他只是沉默地吃着早餐。饭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许义本来就没胃口吃东西,现在更加不想吃了。他拨拉着色拉吃了两口,又勉强喝了半杯高蛋白饮料,就吃不下了。取下餐巾,许义站起来,轻声对孟明说:“爹,我饱了,你慢慢吃。”“嗯,路上小心。”这还是孟明第一次没有起来送许义上飞行器,以往他什么事都是以儿子为优先考虑的。一想起昨天晚上许义一脸冷酷地叫他不要再插手他任何事情时,孟明心里就难过得要死。儿子如此厉声的责问实在令孟明震惊,从他嘴里蹦出来一句句话也伤透了他的心。扣心自问,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许义好,为他的将来铺路,也许过程中会牺牲一些东西,但人生中,有所得必有所失啊。许义才二十二岁,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要是不好好打算,以后怎么办打半针又怎样只要朱远地对许义好,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生不生孩子都没所谓啊。儿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孟明恨恨地想,难道还要为许家传宗接代许家早就不要他们父子了自从许义出生后,孟明心里眼里都是儿子,儿子的未来,儿子的幸福,只要是对许义有利的,他都不遗余力地去争取。这二十来年,陪伴在他身边的,也是儿子。孟明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不能没有许义。就因为太在乎,许义无心的带刺的话,很容易就伤了他的心。许义默默走向门口,踏出家门前他忍不住回头看,见到的是孟明僵直而孤寂的背影。姆父对他的好对他的疼爱许义都知道,都记在心里。所以,爹叫他做什么,怎么做,许义都一一遵照办理。仿佛他自己根本没有思想,没有主见一样。其实孟明认为对的,好的的事情,许义不一定认同,只是多年来爹的忍耐和孤独,他也是最清楚。不忍心,因为不忍心,他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孟明为他铺的路,走进了许家。这是美梦的开始,恶梦的结束。昨晚上孟明说的那番话也深深地刺伤了许义的自尊心,打击了他对生活还怀着的那么一点点微末的希望。如果自己好不了以后就这样了,是不是会拖累了爹也许该听朱远地的建议,搬出去自立。自己照顾好自己,以后就顺其自然吧。闭了闭眼睛,许义决定振作起来,这些烦恼的事就暂时先搁下吧,今天他还有两堂早课呢。许义就读的这家私立商学院是朱远地安排他进去的。私立学院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自由,学费是贵了点,但只要你修足了学分就能毕业了,学校并不会管束学生来不来学校上课的。孟明并不是傻子,跟随许和胜这么多年,他并没有把握自己和儿子能堂堂正正地进入许家,所以在他下定决心要带着儿子赌一把时,孟明就开始以许和胜为点放射性地敛财。许和胜当初因为对大儿子许义的愧疚而给他立了一份基金,在许义成年后就能支配这笔基金了。这笔钱许义一直都没动,因为当他成年后,许和胜已暗示他将有机会回到许家。这笔钱就利滚利地存放在他的基金户口中。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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