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不感动,那是假的。无论是来提亲还是来迎亲,越凌天都给他带来了无限的惊喜。虽然许锐是个男人,不会像女人一样期盼着浪漫。但这种被人重视,被人把自己放在心尖心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令人无法抗拒。想着越凌天为他做的事,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慢慢由许锐的心底涌上了心头。心跳得很快,他垂下眼帘再次看向顶楼平台上的红艳艳的囍字。突然下巴被抬了起来,许锐被动地睁着水雾雾的眼睛看着上方越凌天那张英气逼人的俊脸。“你认为不是我的主意”热呼呼的气息喷在鼻端,许锐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那张菱角分明而完美的薄唇慢慢地向他压下来。“说”“如此美好,只有你才想得出来。”许锐已经感觉得危险了,再不狗腿一点,他怕自己会受惩罚。闷笑声在唇边散开,越凌天的薄唇进而封住了许锐,轻舔浅尝。舌尖细细扫过许锐柔软而饱满的上唇,越凌天不由满足地叹息,好久没有抱宝贝了,也好久没有亲了,味道还是一如既然的甜美啊。越凌天心里很清楚许锐为什么去相亲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许锐也许很弱,但越凌天并不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如他的伴侣。生活是生活,事业是事业,两者并不同。许锐单纯,脆弱,但精神上是素净的,坚韧的,这些正是越凌天所喜欢的。要让许锐对自己死心塌地,越凌天就要达成他的愿望。许锐的愿望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他做到了,许锐就会一辈子感激他,也永远不会背叛他。“放心吧,我会保护你和岳母的安全。”越凌天轻轻拨开许锐盖垂落在额头上的乌发,手指抚摸着那精致的眉眼,低声保障。“真的”许锐眼睛一亮,本来还要挣扎的手突然放开了。他仰着头看着越凌天,水润的嘴唇轻抖。越凌天傲然:“我一向说一不二”许锐看着越凌天,清澈的眼珠子黑亮如墨,然后眉眼弯弯:“谢谢你。”越凌天手指点了一下许锐的唇,低声道:“记住,你是我的人人是我的,心也只能是我的”许锐认真点头:“是我会是一名最合格的军嫂。”越凌天嘟起嘴凑近许锐:“那来点实惠的,亲个嘴儿。”许锐眉心狂抖,满额黑线,他很认真的好不好被越凌天这么一打叉,好象一切都变得儿戏了。再抬头越凌天的脸已经在眼前放大了,但那双眼睛却令许锐一愣,那是一双认真坚毅,令人信服的眼睛。恍神中,越凌天的嘴唇已经贴上他了。两唇相碰贴在一起,鼻息互吸,说不出的柔情蜜意。只是许锐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到嘴唇相贴的温热柔软,越凌天就已经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攻城掠地了。越凌天的强势许锐早已经领教过,从不容许他反抗和推搪。而刚才越凌天的那番保证和坚定的眼神,更像一记重锤,锤进了许锐的心里,在里面扎了根。对现实的妥协,对越凌天的感激,以及已经慢慢由口腔里散播开来的令人颤栗快感让许锐选择了顺从,他张开嘴巴迎接越凌天的亲吻,一边急速地呼吸着一边稍为迟疑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越凌天的肩膀上。许锐的主动迎来了越凌天更热烈的需索,把他抱得更紧了。口腔里每一寸都被越凌天那灵活而霸道的舌头扫荡过了,甚至连喉咙都没有放过许锐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箍断了,舌头被吮吸得发麻发痛,却又奇异地带更多的快感。仰着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许锐的嘴角涎下,暧昧的吮吸声和急速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特别明显。许锐脸色潮红,双手无力地攀着越凌天,已经无法阻止那只探入他衣服里面的手了“咳咳咳”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惊醒了沉醉在热烈亲吻之中的一对新人。许锐猛地要推开越凌天,却被他压进怀里。许锐把脸埋在越凌天怀里,尴尬得不敢抬头,他已经忘了飞行器里还有别人在。越凌天利刃般的眼神像不用钱似的狂刮向季卫辛,那浑身发出来的冷空气差点没把季卫辛冻僵了。冻僵之前,季卫辛努力挣扎解释:“亲爱的表弟,现在真的不是洞房时间啊。我只是提醒你吉时快到了,大家还在等着你带新娘子回去。”许锐听了这句话,就更难为情了。他露在外面的耳背红得滴血。越凌天瞟了季卫辛一眼,送给了他一个你等着的威胁眼神。季卫辛无奈地摊摊手,作为一名合格的伴郎,是有责任阻止还没有完成拜堂仪式的未婚夫夫就地办正事的啊。唉,好人难做啊越凌天伸手帮着许锐把衣服整理好,摸摸他红透的脸蛋,低声说:“我们要下去了。”许锐低着头:“嗯。”越凌天看了许锐一眼,下命:“下降”等越凌天和许锐被众人簇拥着进入别墅后,又是一阵忙乱。拜神,斟茶,敬茶等等,许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扯线公仔,一会被被拉到这边,一会又被扯到那边,转来转去的,他的头都快晕了。听着自己被人称呼为新娘子,听着别人祝福自己早生贵子,许锐只觉得头晕脑涨。这是做梦吧如果是梦,请不要让他醒过来。反观越凌天就似闲庭散步,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不时提个醒。除了给越泰安欧雪儿,越萧季轩斟茶时两人要下跪之外,其它人越凌天是不跪的,托他的福,许锐也不用跪了。晚上的婚宴更是盛大,中国北区最大的购物圈顶楼被越家包下来了,连续摆三天的流水席。许锐只在婚宴仪式开始时露了一下脸,给亲人敬了酒后就被越凌天派人送回家送进新房了。没过多久,越凌天也回来了。敬酒喝酒这种事自然要兄弟团出动,不然越凌天弄那么大的兄弟团干嘛啊敬酒,挡酒,喝酒,上百个兄弟轮流上场都没喝够呢,用得着越凌天出马他今天是新郎,精力自然不会浪费在酒席上,新房里还有一位等着他回去洞房呢。像由越家举办的这种宴会,除了亲朋好友真心祝福外,其它人来参加多多少少是为了开拓交际,加紧生意上的联系或人情来往,以获取更大利益而来的。越凌天根本不想花时间费力气在这上面。许和胜带着李文哲,许义很早就以主人家身份到场了。借着跟越家的姻亲关系,许和胜和许义认识了很多大人物,大家似乎都有意跟许氏合作,这让许和胜的嘴巴整晚都高兴得合不拢了。在大利益前提下,人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亲切可掬的笑容里,孰真孰假想着在婚宴开始的敬酒仪式上,许和胜的得意忘形和意气风发,许锐不由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笑吧笑吧,好好地笑吧,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越凌天一出来就看到安静地坐在床边的许锐绽开这个笑容,大红的绸缎睡衣把他那张白皙的小脸映得粉嫩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许锐唇边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他就感觉得分外炙热的目光笼罩在他身上。抬起头,越凌天正倚在浴室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跟他同一款式的大红绸缎睡衣穿在越凌天身上,感觉截然不同。就算那水红的颜色,越凌天还是散发出雄性的伟岸。许锐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是走过去还是坐着等越凌天过来可还没等许锐决定,越凌天已经走过来了。松垮垮的睡衣下越凌天的身体充满爆发力,踩在地毯上的脚健壮而有力,盯着自己的眼神专注而危险。许锐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威猛雄狮盯上的鲜嫩可口的小羊羔,惊慌无措,眼睁睁地看着危险一步一步逼近。压力太大了许锐侧头喘过一口气,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洞房花烛,古人常把它跟金榜提名相提并论,但真的不适宜用在许锐身上。许锐随着越凌天越走越近,许锐就越来越紧张。他手指不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如此无意识地释放出美味的诱惑,越凌天只觉口干舌燥。面前已经见到红绸的衣服,许锐手指弯曲发白,坚定地抬起头看向越凌天,无论如何,他要先发制人。“凌天,我啊”许锐才说了开头,就冷不防被越凌天抬高下巴亲了一口,然后一起一带身子凭空而起,许锐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放到床中央了。越凌天高大强壮的身躯随之伏上,容不得许锐反抗,口舌已全部被占据。全身都笼罩着越凌天强势而霸道的气息下。、21一吻结束,越凌天抬头打量着躺在大红绸喜床上急速喘着气的许锐。许锐的长相一向偏向清秀,那修长的眉毛和乌亮的丹凤眼总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而此时偏头躺在水红绸被的许锐脸上透出一层薄红,修眉微蹙,带着水光红润的嘴,墨黑的眸,还有那扑闪颤抖的长睫毛这样的长相染上了这样的风情,许锐已不自觉地开始散发出他的美丽和吸引力。越凌天抚上令他着迷的眉眼,这一切都是他给予的,是他让许锐散发出如此极致的美,也只能是他的。“小锐,宝贝。”越凌天欺身而上封住了许锐的唇,深深亲吻。许锐不自觉地仰起头,越凌天失速的节奏总是让他感到自己的笨拙。他是很害怕,但今晚要做的事他无法拒绝。许锐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越凌天都没放过,他左手抚上许锐的脸侧,略带强硬地把他的嘴扳得更开,灵活的舌头直伸向许锐喉咙深处“啊凌”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这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许锐感到害怕,他伸手去推越凌天。越凌天很快放开他,嘴唇滑过许锐的眼皮,鼻尖,下巴,来到小巧的喉结时,越凌天张嘴就咬住,用牙齿轻轻撕磨,许锐不由低吟,身体不自觉地闪过阵阵颤栗。“怕吗” 带着薄茧的手掌由腰际向上抚过许锐那滑溜微凉的肌肤,越凌天的嘴唇贴在许锐急速脉动的颈项问。许锐闭上眼睛,很诚实:“怕。”“交给我。”越凌天理所当然地说。许锐不由咬牙,攸然睁开的眼睛闪过一丝恼怒。这坑爹的未来世界这坑爹的男男婚姻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他还有命结婚的话,洞房花烛夜时,他也会跟自已妻子说:交给我吧。可今晚,自己就像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然后被同是男人的越凌天说:交给我他是男人,是男人啊许锐泪流满面,他身体健全,构造跟越凌天一样,是带把的“凌天,”许锐咬着牙笑了,他双手环住了越凌天的脖颈,一边主动亲着他的脸一边商量:“我们来约法三章吧。”越凌天垂眸看着许锐:“想谈就再主动点。”许锐试探地看着越凌天的眼睛,深邃无波,完全没透出半点情绪。许锐认命地抬起身子,主动亲上了越凌天的唇。动作很笨拙,但许锐很认真。越凌天的眼神越来越暗却越来越亮,伸出舌头直接缠住了许锐那明显乱搅的小舌顶,大手也顺着滑溜溜的睡衣下摆摸上了许锐纤细的腰身。春宵一刻值千金越凌天决定重新掌握床上的主控权和节奏。身下这具身体还稚嫩清涩,但同时也经不起挑逗。在越凌天熟练的技巧下,许锐已经开始失控,在带着薄茧的手指下不自觉地颤栗,难耐地扭动软滑清凉的绸缎睡衣在纠缠摩擦中慢慢散开,越凌天一手托住许锐的后颈加深亲吻,一手推高了许锐身上的睡衣。在铺着大红的绸缎被子上,许锐白皙单薄的身体显得过份苍白和脆弱,却呈现出了一种与这时空的强悍坚硬截然不同的美和性感。越凌天不由看看得愣住了。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身下又是清凉的缎被,许锐不由瑟缩着打了个寒颤,无意识地叫:“冷。”越凌天很快覆上去,摸着手下光滑幼嫩的肌肤,声音沙哑:“你会热的,会很热很热。”衣服很快被解开,当被褪下最后一块遮羞布时,许锐忍不住想要翻身想遮掩。最私隐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即使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但许锐仍然觉得异常难堪。“不用害羞。”越凌天曲起许锐纤长的双腿,看着那片迷人的风景说。许锐咬着唇转过脸,即使他跟越凌天的身体一样的构造,现在这样裸裎相见,他也无法直视啊。但很快许锐不用纠结了,越凌天带着薄茧的手指就像带了魔力,它在许锐身上碰过的地方都引发出强烈的快感。这种陌生的又无法控制的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让未曾体验过情欲的许锐害怕想摆脱,可又很舒服。许锐不自觉地低吟,他那里已经颤颤地竖起来了,可越凌天哪里都摸过了就是不碰那里一下。许锐想伸手去摸,却被越凌天禁制“凌天,凌天”不能解放,许锐的脸憋得潮红,无助地扭动身体,无意识地叫着越凌天的名字越凌天眼光变得越来越炙热,当他停顿在那里颤颤竖起来那粉色的对象时,眼神却暗了暗,伸手握住了它。“啊,凌天。”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手握住,越凌天还大发慈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