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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猛然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黑色的锦盒,遭了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第六章 3画舫更新时间:201011 18:30:44 字数:1801夜国首都红莲城一向以其奢靡繁华而着称,这个时节的红莲城正是吴侬软语的时节,惹的游子佳人纷纷驻足。红莲城中有一条白莲河贯穿东西,传说夜国有位绝世青妓名唤白莲仙子,曾在这条烂漫的水边抚琴,引得游人争相观看,墨客流觞不绝,使得这条碧水名噪一时,所以这条河本来的名字被渐渐遗忘,冠以白莲以纪念这位名妓。“故事讲完了。”赫连斜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白衣公子金流杨,从窗边径自走过去,与他相对而坐,“现在,你可以把锦盒”“是个很美的故事啊,青柳扶岸,碧波回风,有绝世佳人席地抚琴,要是现在还能看见这样美丽的风景就好了。”公子流杨并未留意杏衣女子的话自顾说道,“斜阳,你会抚琴吗”“啊抚琴,不会”赫连斜阳脸色有些怪异的回到道,自己堂堂赫连家族大小姐,名门闺秀,居然不会抚琴,真是招人笑话啊,可是自己从小偏偏不喜爱抚琴弄乐,只是在老爹的压迫下学会了一丁点欣赏而已。“没有关系,我早安排好了,请了夜国最近很有名的乐师泽方前来助兴。喜姐儿,麻烦你请泽方乐师进来吧。”金流杨一边对着赫连斜阳说话,一边又走到房间门口,对着在外间候着的舫姬说道。“好咧,公子。我这就给您请去,公子您稍等。”语罢,外间就响起了喜姐儿蹬蹬的下楼声。不一会儿,又传来一个人不急不缓的脚步声,慢慢的走上楼来。今夜,金流杨包下了这艘画舫的三楼,邀约自己前来赏玩,为把锦盒尽快还给他,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赫连斜阳才勉强答应前来赴约。只是,这好半天了,金流杨总是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自己始终不得成功的把这个烫手山芋还给他。正思量间,门口的珠帘就被人撩了起来,一个男子抱着一把古琴走了进来,向着在坐的两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便径直走到窗前的琴架后坐了下来。赫连斜阳没有办法形容见到这个乐师的感觉,他的长发轻挽到脑后只系一条松软的丝带,眉目不染却繁星失色,可是同时他的周身又散发出一股绝冷孤傲的气质,就像是北海万年不化的冰山。“公子小姐,想听什么曲子”男子抬头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白衣公子和杏衫女子,在问话的同时轻轻拨弄了几下琴弦,就这几个简简单单的音符,从他的手下弹出,竟然有种回风流雪的惬意。“闻得泽方师傅的琴技高超,更是只为有缘人奏曲,今日既有幸得闻仙乐,就请泽方乐师随意弹奏一曲吧。”公子流杨微笑着道。再不多说什么,只见泽方低头微微思索了一下,便抬起双手开始拨弦。船外月明,湖上月影,萤舞柳岸,风回梦远。那些优美的音符缠绕着今夜明媚的月色扑面而来,又和着清澈的碧水荡漾开去,直达远方,她似乎看见远方有一座蓝光萦绕的去处,有一池无风起浪的碧蓝泉水,还有岸边遍野无尽的杏色花朵自己似乎曾经到过这里,那么熟悉。葱葱靡靡的杏色深处,有一位绝世佳人独立,从远处吹来的风扬起了满地的杏色花瓣,飘飘扬扬落在女子如瀑的黑发上,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缓缓地,女子抬起头来,轻柔的发丝顺着美好的脸部轮廓滑落下去,就在赫连斜阳即将要看见女子容貌的时候,一丝琴音划破空气而来,转瞬之间,一切都慢慢淡去,毫无痕迹,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有一个容貌绝美的男子悠悠的扶出最后一个单调的音符,琴弦犹自颤动。内室中沉默了半晌都不曾有人说话,许久之后,公子流杨的掌声才划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好,好,不愧是极品乐师,今日听君一曲,流杨必定终身难忘,斜阳,你觉得怎么样”赫连斜阳还沉浸在刚刚琴声所制造的幻觉中不能自拔,此时听的有人相问,才回过神来:“恩好,很好”赫连斜阳无法形容自己所有的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若有所感的抬头看向神情已然恢复淡漠的乐师,正好迎上后者冰冷的目光,不禁微微一愣。一曲已毕,泽方便收好古琴起身告辞,他出来献艺从来都有自己的规矩,为什么人演奏要他自己决定,一晚只演奏一曲,一曲千金。也正是这样古怪的规矩使得这位乐师初出茅庐便名动大江南北,不少名人墨客都争相一掷千金。望着乐师离去的背影,赫连斜阳若有所思,这个人身上的气质和某个人像极了,表面淡漠如冰,其实内心澎湃如火,他们都是冰山下深埋的火种,这个人,就是无色“斜阳,你怎么了”公子流杨关切的问道一直心不在焉的赫连斜阳。“啊没事没事我刚刚好像在泽方师傅的乐曲中产生了幻觉又好像不是幻觉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你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赫连斜阳回想起刚刚自己反常的反应,便问道一起听曲的白衣公子。“啊没有,许是你多心了吧”没有人注意到公子流杨眼中尚未平静的波澜。第六章 4黑衣人更新时间:201011 18:31:47 字数:1887送走了赫连斜阳,公子流杨又重新坐回了桌案边,执起水酒自斟自饮。他还是没有给机会让赫连斜阳将锦盒交还于他,这个锦盒,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了,如果这条链子断了,自己恐怕就再也见不到那个杏衣女子了。突然,空气有了些微异样的浮动,公子流杨一边警惕的将手探向紧绕在腰间的蚕丝软剑,随时准备出击,一面又若无其事的一杯又一杯的饮着醇香的美酒,敌不动我不动,是他一贯遵循的原则。这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公子流杨突然闻道窗外传来一丝细微的笑声,随即一个黑色人影便贯窗而入:“看来公子还没有被美色所误,很是清醒冷静嘛。”待看清来人,原来是一个妙龄女子,一身黑色夜行服更是端出了女子婀娜的曲线,这女子不是别人,竟就是赫连斜阳在金银岛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冬歌。公子流杨也不做反应,只是轻轻放开了一直掌控着机关随时准备弹出软剑的手,听的女子揶揄的话只是微微笑了笑:“有什么情报吗”自己携冬歌前来夜国,便安排这个女子一直守候在码头上,他在等,等一封信,如今既然她来了,那么便是信也到了。女子闻得自己少主人的话,便收起笑容,自衣襟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印的密函:“密函是几天前送到金银岛然后岛主派人转过来的,属下在收到信的时候便日夜兼程赶了过来。”说话间,女子已经双手呈上了密函。公子流杨接过密函,就着桌上的烛火一烤,火漆便纷纷熔化剥落,黑衣女子也不做声,就在一旁等着自己的少主看信。只见公子流杨的脸色愈加难看,最后更是愤愤的锤了一下桌案,黑衣女子不禁小心的问道:“公子,出了什么事”“哼,南海之王,不过如此。”白衣公子将信纸扔在桌上,示意女子自己看看,冬歌拾起信纸看了看,脸色也是不由得变了一变。前月,南海之王与金家的船队发生冲突,导致双方人员伤亡,更是活捕了一些金家的船员,公子不得不亲去安宁岛赎人,可是,在公子即将离开安宁岛的时候,既然有一位不速之客前来到访,这个人就是南海之王海之月,海之月自言此次冲突实乃有意为之,他想要和公子面谈合作之事。南海之王野心勃勃,想要一举取代海王的海上霸主之位,既然不惜挑了和海王世家有深仇的海盗金家来合作。什么最危险的敌人也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只怕在取得自己想要的地位之后,海盗金家就是他下一个要铲除的对象。公子当时的态度晦涩不明,是因为公子也有自己的考量,他的手里还有一个赫连家族的棋子,况且海之月狼子野心,和他合作只是下下之策。而当公子回到金银岛之后,便再也没有收到海之月的信函,他似乎放弃了和海盗金家的合作,这让公子不禁有些疑惑。后来,公子得知了赫连斜阳没有留在金银岛上,才醒悟过来,只怕这海之月也看中了赫连家族这个扩张自己实力的最好的王牌。公子本想早日赶到安宁岛去,可是由于海上风浪太大而耽误了行程,这样一来,公子便无法掌控在安宁岛上发生的事情。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被动地位,风浪平息后,公子便直接来到夜国,向赫连家族提亲。只是赫连正雄以自己女儿归期未定为推脱,更没想到的是赫连斜阳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而一早被安插在码头的自己也收到了南海之王的密函,才急急的赶来。“公子,现下有什么打算”看完了密函,冬歌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决定。信上已然言明海潮风与赫连府极有可能缔结姻亲,如此一来,公子便被迫与海之月合作。“哼使这样的小计就想成大事,只怕是异想天开。这件事,以后再说,冬歌你继续去码头守着,海上来往船只消息灵通,要是海王府有什么新动静就马上来告诉我。”公子流杨冷冷的下令,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中包裹了一些称之为怒气的东西。“是,公子。”冬歌走到窗前,一展身便要离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复又回头说道,“公子,有句话,冬歌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公子流杨端起酒杯猛的一仰头饮尽杯中美酒。“公子,无论何时当以金家利益为重,切莫切莫为美色所误。”黑衣女子眼中有忠诚的光芒跳动。白衣公子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黑衣女子看见自家主人点了头,才巧施轻功离开画舫,往码头赶去,黑暗中眸光闪动,公子,莫要食言才好。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白衣公子金流杨若有所思,自己刚刚看到密函时的愤怒已然消散,此时想起自己愤怒的原因,公子流杨不禁微微一惊,让自己生气的竟然是海之月伤害了赫连斜阳自己一向是以大局为重的人,为何此刻竟然犯下这样的大忌来要尽快让斜阳答应成婚了,要赶在海潮风到之前,与赫连府缔结姻亲,以得到赫连府的支持,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够与海王抗衡,才能替金家雪耻。一念至此,白衣公子不禁握紧了手里的酒杯,斜阳,定是我因为这样的原因娶了你,我也会好生待你。许久,白衣公子金流杨才缓缓放下手里的酒杯,酒杯早在内力的压迫下碎成了齑粉,风一吹,便了无痕迹。第六章 5拒绝更新时间:201011 18:32:48 字数:2022一袭杏色衣衫的女子乘着精致奢华的马车直达赫连府邸,早有小厮端上锦凳,扶着自家小姐下的马车。平时,赫连斜阳最是讨厌这些麻烦的环节的,为此哥哥嫂嫂不少说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是此刻,她竟然毫无异议的任由家丁们扶着缓缓踩着锦凳下了马车。自己的思绪还沉浸在那个神秘乐师的琴声里不能自拔,他的琴音不似自己听到过的任何的弦乐,自己甚至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下次再见定是要问问的。“哎哟,谁这么不长眼,撞死老夫了。”在赫连斜阳感到自己额头一疼随即倒向大地的时候对面也传来这样的惊呼声,“要了我老命了。”赫连斜阳顾不得揉一下自己刚与大地做了个亲密接触的屁股,便立马爬起来,关心的问道:“爹爹,你没事吧”“没事,没事你来试试,可怜为父一把老骨头总被你这么折腾。”赫连正雄一脸怨妇的表情看着不好意思的赫连斜阳,“你这丫头,不是毛毛躁躁,就是魂不守舍的,你存心找老夫的事啊。”“老爷子,您消消气啊,消消气啊,斜阳,以后走路记得把眼睛带上啊,别再这么瞎撞了啊。“是,三哥,爹您消气消气啊。”赫连斜阳讨好的凑上前去和自己的兄长一起为老爷子拍拍胸膛顺顺气。“早知道把你嫁了,嫁了我还能多活几年”赫连正雄没完的嘟囔着。“哎呀我又忘了,天呀,我又忘了把锦盒还给他了”赫连斜阳突然大叫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这个死丫头,一惊一乍,你要吓死我啊。”赫连正雄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了。赫连碧远赶紧向着一向最和自己要好的胞妹使了个眼色,情况不对,要想不被念叨,赶紧撤退。赫连斜阳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和一副山雨欲来的老爹,马上一溜烟的消失在两人面前。“死丫头,让你走路慢点,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啊”身后飘来老爹暴跳的喊叫声和三哥无奈的劝解声,哈哈还是家里最好,我暂时还要待字闺中了,因为,我等的人,潮风,他还没有来。这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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