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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1 / 1)

摇晃着下地,走去桌边,端起一碗,提着筷子就狼吞虎咽吃上了。小姑娘舔了舔嘴唇,也急忙走过去,端了碗,吃起来。佟氏走去一看,是白米饭和一大碗炖得稀烂的倭瓜土豆。也顾不得好不好吃,快速吃起来,不知什么滋味就把饭大口囫囵个吞下去。三人风卷残云吃完了。那姑娘仿佛没吃饱,把碗里一点点添了干净。碗边上留了几粒米饭,她都添干净了。小孩子饭量不像成年人大,小姑娘像是吃饱了。佟氏有这碗饭垫底,胃里舒服多了,虽不全饱,身上却有了力气。那姑娘添干净了碗,看在也没什么可添的,馋嘴巴舌地道:“给这么点饭,这帮人心真黑。佟氏道:“吃饱了,怕你想办法逃跑。”那姑娘失落地道:“跑去那里卖身契在他们手上,跑出去,也要捉回来。”三人在屋里里,空间狭小,吃饱了也没事干,躺在炕上,聊起闲磕,佟氏和那姑娘互通了姓名,那姑娘姓蔡,乡下女孩也没正经名字,由于家里姊妹多,就唤作大丫。佟氏问身边的小姑娘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脆生生的答道:“付锦宁。”“你多大了”“九岁。”佟氏侧身看她光洁稚嫩的小脸,道:“你和父母亲分开为什么不哭。”付锦宁小姑娘嗤地一笑道:“我巴不得和她们分开。”佟氏有点微微诧异,那小姑娘看她纳闷,道:“我母亲是继母,想着法地苛虐我。”佟氏不解,按说继母对前妻的留下的女儿虽冷淡,也不至于虐待。那小付姑娘善于察言观色,猜到她心里,道:“我继母原来是妾,整日在我父亲面前争宠,被我母亲屡次打压,心里怀恨,我母亲死后,她就想法子扶了正,在我身上报复。”佟氏这才明白,道:“你吃了不少苦吧难怪你不哭。”小付姑娘道:“这算什么,她经常饿我三五天不给饭吃。”佟氏纳闷道:“那你父亲呢,就不管了”小姑娘道:“我父亲整日光想着朝中的人事,巴结上司,我还有庶兄妹一大群,那还能想起我。况我母亲在世,夫妻俩人就不和,因我这继母挑拨,我父亲根本就不信是她虐待我,反以为是我没家教,她好心教导我。”佟氏这回彻底明白了,什么样的成长经历造就什么性格。一旁蔡姑娘听得入神,问:“那你父亲和继母现在哪里”小姑娘轻轻松松地道:“下了大狱。”不用问,她那群庶兄妹也就都没落下好下场。这小姑娘又得意地道:“我继母整我,我也没让她好过,在她饭菜里多加把盐,把她出门穿的贵重衣服划个口子。”佟氏道:“她发现不是还要虐待你。”小姑娘道:“她不敢明个打我,怕我身上有伤,我父亲虽不关心我,可顾忌付府脸面,这她知道的,所以她就饿着不让我吃饭。最长的一次,她把我关起来,饿了五天,能吃的都吃了,连老鼠都捉来吃光了,最后她怕我饿死,才把我放出来,给我吃的。”佟氏不在奇怪这小姑娘像个大人,一阵心疼,伸出手臂把她揽入怀里。叹息一声。蔡姑娘气愤地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们进了大狱,也尝到了滋味。”三人说话,不觉已二更,开始还睡不着,在马车上昏昏睡了一整天,说着说着,付锦宁小姑娘就先睡着了。佟氏为她盖上单子,小姑娘睡得香甜。佟氏心想:这是受了她继母怎样的折磨,在人贩子手里,还能睡得这样安稳。77被卖途中接下来几日,一行人,都是早起上路,天黑方住店,人牙可能常走这路线,熟头熟脑的,店家看带着几个姑娘也不问,知道他是干这行的。人牙看三人规规矩矩,还算听话,就不在捆上她们的手。又走了两日,进入连绵大山,傍晚,来到深山中一个村落,这村子稀稀落落几十户人家,分散住着。马车赶到一个紧靠村东头一个大院子前,院门开着,这院子像是新修的,泥巴墙上的泥将干,院子里一个三四十岁的婆娘看马车停在门口,急忙赶出来。那瘦子跳下车,和那婆娘耳语几句,那婆娘扭动不算细的腰,在瘦子身上拍打一下,道:“老没正经的,谁稀罕想你”佟氏从车窗探头看到,二人在打情骂俏,想这一对一定是姘夫,一看就不是正头夫妻。随即那婆娘招呼车里人道:“都下车吧”又和那黑汉子搭了几句话。随后和那瘦子一前一后先进了院子,佟氏等下车,跟着进去,这院子很大,正房五间,皆是土坯房,两侧东西厢房。那瘦子和那婆娘进了正屋。黑汉子把三人带到东厢一间屋子里。三人进去后,那黑汉子眼神不怀好意在三人身上溜来溜去。然后,把门关上,咣当在外面上了锁。天色黑下来,这屋子只有一铺炕,和一张桌子,和几把破椅子,桌子上有个油灯,佟氏点亮。蔡姑娘坐在炕沿上,四处瞧瞧道:“这不是客栈,是那女人的家,这人牙一定常来。”小姑娘道:“这大山里天黑挺吓人的,会不会有野兽啊”佟氏安慰她道:“门锁着,野兽也进不来。”小姑娘这才放了心。佟氏从窗子向外看,对面灶房亮着油灯,那女人忙碌的身影映在窗纸上。过不多久,门锁响动,木门吱呀一声,像是不太灵便,生涩地开了。那婆娘进来,端了一盘子玉米面饼子,和一碟子蒸茄子,一碗大酱。用力撂在桌子上,打量着三人,眼光从小姑娘身上一扫就过去,看佟氏和蔡姑娘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嫉妒,凶巴巴瞪了三人眼道:“吃罢”一扭身出去,门在外面锁上。佟氏知道这是怀疑那瘦子和她二人有首尾。饿了一整日,虽饭食粗糙,蔡姑娘乡下丫头,吃惯了这个,拿起饼子,咬了一口,拈起一根蒸茄子,蘸酱,就着吃起来。佟氏虽在贾府锦衣玉食,前世也吃过这个,吃着觉得比山珍海味顺口。付锦宁小姑娘那里见过这吃食,稀奇地也学着吃起来,饿极了吃什么都香,三人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碗筷也无人来捡,佟氏看厨房灯熄了,大概那婆娘早回房会野男人了。夜深了,三人上炕歇下,炕上放着几铺被褥,佟氏看被头都磨得污黑锃亮,深秋,山里冷,只好拉过来,盖在身上。佟氏躺在炕中间,蔡姑娘和付锦宁一边一个,靠墙躺下。蔡姑娘伸头才要吹熄炕边桌子上的油灯,这时,门口却传来脚步声。佟氏支起身子,竖耳细听,脚步声重重的,不像是那婆娘,像是个男子,佟氏紧张地瞪眼看着门口。房门一开,进来是那个黑粗汉子,黑汉子进门,像是寻找猎物在佟氏三人身上来回梭了两圈。佟氏紧张得心快跳到嗓子眼,蔡姑娘惊恐地紧靠着墙壁,付锦宁小姑娘吓得缩在墙角,瞪着大眼睛,一动不敢动。那男人小眼睛发着贼光,像是随时要扑上猎物,一口吞下去。最后,那男人把目光定在佟氏身上,不怀好意地狞笑,佟氏心一颤,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外面黑沉沉的暗夜,一片死寂,屋子里静极了,地上掉根针都清晰可闻,。突然,寂静中听见蔡姑娘上下牙齿碰撞,发出哒、哒声响。黑汉子从佟氏身上移开目光,掉转到蔡姑娘身上,蔡姑娘身子像秋风中落叶瑟瑟发抖。黑汉子似乎对她有了兴趣,上前不由分说,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抓起,夹在腋下,就往外走,蔡姑娘惊恐带着哭腔地不住声地哀求,“大爷绕了我吧”黑汉子笑得狰狞可怖,粗声儿道:“绕了你,你先把大爷我服侍高兴。”说吧,走出门,进到隔壁房间,把她往炕上一摔,黑汉子甩脱短衫,松了裤带,露出黑乎乎腰间那话,蔡姑娘吓得闭上眼。黑汉子舔舔嘴唇,哑声干咳两声,猛地像饿虎扑食,把蔡姑娘衣裙扯下,攥住她两个尖足,提起,大力分开,硬挺那物件冷不防对准细缝中口,便猛力一顶,只听蔡姑娘啊地一声尖叫,疼得昏死过去。那粗人那会怜香惜玉,在蔡姑娘毫无知觉的软软的身子上狠弄,蔡姑娘撕裂,血流出来,那畜生大进大出,百十余下,之后又趴在她身上啃咬,蔡姑娘被疼痛唤醒。那畜生感觉她身子动了,抬头看她醒了,爬下她身子,扯住她双脚,拉到炕边,抬起她双股,把粗黑那话齐根都灌进去,那姑娘花心已红肿,碰一下钻心地疼,没好声就叫,越是叫唤越刺激黑汉子更加亢奋,使力。蔡姑娘疼得又昏死过去,黑汉子仍没停手,又进出百余下,方把恶心鼻涕状粘稠浆液倾在蔡姑娘体内,才爬下她身体。蔡姑娘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炕上,旁边正睡着那壮实如牛的男人,疼痛不能动弹,羞愤难当,就想爬下地寻死。不想这一动弹,那男人却醒了,看她要爬下地,一把把她拽了回来,对着女人滑不留手的光身子,又起了淫念。命她跪伏在炕上,蔡姑娘不敢不听,翘起圆臀,脸朝下,趴伏在炕上,那男人手扶住那话自背后顶入,蔡姑娘抵心地疼,苦苦央求他罢手,那汉子那里肯听。。那汉子这回不急着出火,慢慢把玩,直弄到下半夜,直待弄怂,方才作罢。佟氏和付姑娘一夜未睡,听着隔壁惨叫声,小姑娘吓得躲在她怀里,佟氏捂住她耳朵,怕污了她纯净的心灵。这真是残忍,在一个孩子眼皮底下发生这不堪的一幕。天快亮时,咣当门响,吓得佟氏一跳,那小姑娘身子往她怀里又钻了钻。黑汉子把蔡姑娘扔在炕上,就出去了,门又从外锁上。佟氏爬过去,借着窗子照进来的月光,看蔡姑娘赤条条,血污,狼狈不堪。蔡姑娘此刻却醒着,大瞪着眼,看向屋顶,也不动也不说话。屋子里没水,只有窗台上有个破瓷碗,里面盛着半下子清水,没干净的布,佟氏只好扯了里衣一条布,蘸湿了,替她清理污物。大致清理干净,佟氏把一床被盖在她身上,轻声道:“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蔡姑娘不出声,闭上眼,没有泪,佟氏不知怎么安慰她,说什么都多余的。好半天,蔡姑娘像是睡着了。佟氏和小姑娘惊吓了半夜,支持不住,渐渐睡去了,小姑娘睡梦里蜷缩着小身子,紧紧贴在佟氏身旁。却说那瘦子人牙,和那婆娘是老相好,吃了晚饭,二人就脱衣就寝,风流快活了一回。夜来,婆娘醒了,养足精神,推醒了瘦子人牙,二人弄了几回,那寡妇久未见荤腥,异常贪婪,看他腰间那话软软地耷拉着,扶住那话用嘴和手搓啜,那人牙勉强应付,却是寡妇正兴头上,提早偃旗息鼓。那婆娘还未尽兴,骂道:“你这身子一定是让那几个小贱人掏空了,和我弄了两回,就这般带死不活的。”那人牙道:“乖乖,我这不是尽力奉承你吗那几个姑娘我碰都没碰过,莫冤枉人。”那婆娘不依不饶,不满地絮絮叨叨,人牙无法,只好用手指给她弄了半天,直待那寡妇直挺挺地蹬腿,嗷嗷叫着,看她身子直往上挺着,瘦子人牙不敢抽手,手下三指头用力往窟窿里送,上挑,半个手掌在外搓揉那已不娇嫩的所在。那婆娘正兴奋地嚎叫,抱住瘦子的头乱啃,门被从外撞开,黑汉子闯进来,慌张地大声道“大哥,不好了,那姑娘寻了短见了。”瘦子人牙扑棱跳下地,看黑汉子盯着自己看,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没穿衣裳,忙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上,就往外走。原来,天光微明时,小姑娘口干,醒了,想下地找点水喝。迷迷糊糊地一只脚伸到绣鞋中,一下眼睛直了,看地上白花花一团,揉揉眼睛,细看,吓得啊地一声尖叫。佟氏睡梦中一下惊醒,翻身爬起来,小姑娘手指着地上,说不出话来。佟氏一看,蔡姑娘倒在血泊中,身旁有一只打碎的碗,手腕长长一道口子,正咕咕留着血。佟氏哆哆嗦嗦下地,赤足走到蔡姑娘身旁,蹲身,用手指探探她鼻息,蔡姑娘声息皆无。佟氏身子冰冷,猛地跳起,扑到门口,举手砸门,高喊:“来人啊蔡姑娘寻短见了。”那黑汉子听见叫喊声,打开门,朝地上一看,傻了,喃喃地叨念道:“死了怎么死了”78江上遇险瘦子人牙听报说蔡姑娘寻了短见,即刻来到佟氏三人住的厢房,看蔡姑娘直挺挺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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