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召唤着他,那个那个女孩是安美姝终于,飞机没有油了,渐渐的,飞机开始下坠,那就像是一个慢动作,曹俊看着甲板上的对着他微笑的安美姝慢慢地消失在了眼前。飞机坠落在了海里,渐渐向下沉去,座舱里还没有进水,曹俊抬起头能看见阳光透过碧蓝的海水照在飞机上,他想拉开座舱盖可是怎么也打不开。这时,安美姝从甲板上一跃跳到海里,她化成了一条美人鱼,油黑亮丽的头发随着海水在荡漾着,是那么的美丽,让曹俊看的入神。安美姝游到飞机旁,轻轻地用手打开了座舱盖,海水瞬间灌满了整个座舱将曹俊淹没在了海水中,可是奇怪,他却感觉不到窒息,反而能在海水中呼吸,安美姝拉着他的手将他拽出座舱,带着他向大海的深处游去。曹俊猛地睁开了眼睛,刚才只是在做梦,但是那梦却感觉很真实,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剧痛,就像自己真的在梦中中弹了一样,疼痛让他的呼吸都觉得困难,只能躺在防潮垫上,他举起胳膊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7点了,虽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却没有全黑。疼痛让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等着这感觉慢慢地消失。曹俊又眯了一会儿,当他再醒来的时候,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坐了起来,做了个深呼吸,觉得感觉很好,现在该是对马卡洛夫复仇的时间了。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10点了,把不必要的装备放在防潮垫上,水壶、杂物包等等,他只留下了手枪、刺刀、14激光枪,从背包里掏出夜视仪,检查了一下,虽然比较老款,但是毕竟很好用。尽管有夜视仪的帮助,但是毕竟现在是晚上,尤其是在树林之中,远不如白天行动方便。用了一个半小时,曹俊在来到了白天发现马卡洛夫营地的位置,他沿着树林的阴影里向着营地的方向慢慢地潜过去,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月光之下。躲在灌木后面,通过夜视仪,曹俊看见自己不远处的树林里的一顶顶的帐篷,刚准备过去,看见从一个帐篷里钻出了两个人,他慢慢地蹲了下来,先观察一下情况在决定下一步的情况。8第八章两个人在树林里摸索着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了。莫非是发现我了不可能,要是发现我了,一定会叫人的,我还是先不动,曹俊心里想着。“你慢点儿啊,拉着我点儿。”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真是的,上厕所还要我陪你,就你怕黑,我就不怕啊”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安美姝和刘佳惠“那怎么办嘛,不找你找谁啊”“你可以找那个马卡洛夫呗,我看他对你挺有意思的。”“他拉倒吧,是你对他有意思吧”“人是长得帅了点,但是感觉很不好,就是觉得比较烦人。”“和曹俊比起来怎么样”听到这里,曹俊可以确定,这两个影子就是安美姝和刘佳惠,不过她们怎么来了呢“我觉得大马同志没有安全感,和他在一起不安全。”“我也这么觉得,觉得马卡洛夫特别轻浮。”“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其中一个影子就在曹俊藏身的灌木丛前蹲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水声。呃一时间曹俊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干脆就别动,这样她们也不会知道。“快点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太吓人了。”蹲在地上的影子很快站起身提好裤子,两个人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这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偏偏遇到她们了其实曹俊的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高兴。曹俊轻轻地站起身,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问题了,于是他缓慢地向前移动,静悄悄,一点声音也没有。对于他的这种无声的技巧,曾经有人给他起了个绰号bigghost,据说,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转身,人就到跟前了。曹俊在各个帐篷间穿梭,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东西,忽然,他觉得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他慢慢地蹲下用手摸去,那是一张伪装网,轻轻拉开伪装网,好家伙,他们的水都集中在这里,用伪装网盖上了。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人可以没有吃的东西,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水曹俊拉开整张伪装网,足足有十箱矿泉水,看来除了分给各个人装在水壶里的以外的水真的都在这里了。从腰间抽出刺刀,慢慢地给每瓶矿泉水放水,放完九箱矿泉水,剩下一箱留给自己,他提起最后一箱矿泉水,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人从一个帐篷里钻了出来看见了他。曹俊觉得心都要蹦出来了。“你在干什么”那个人用着沙哑迷糊的声音问道。看来他还没睡醒,说不定能骗过去。“我在检查一下水,看看怎么样了”曹俊回答道。“哎呀那个有什么好看的,我去尿尿去了。”说完,那个人便到了一个树底下方便了一下。“赶紧睡吧,那个马卡洛夫说了,明天肯定会很累的。”“嗯,我马上就睡。”曹俊假装进到帐篷里,其实是躲在帐篷的一侧,不过从那个人看来,曹俊是钻进了帐篷里,于是那个人也会到了自己的帐篷。看见那个人确实是进到帐篷里了,曹俊站起来,拎着矿泉水慢慢地离开了营地,直到距离营地有一段距离了,他开始加快了脚步,不用再担心是否他们会听到声音了。进到隐蔽点,曹俊将矿泉水扔在一边,拿起无线电:“中士呼叫孙晓虎。”“收到,可算来信了,我还以为你被狗吃了。”“靠,我就那么贱被狗吃”“你在哪里”“我在0620,06”“你怎么跑那儿去了”“我这是被逼的,不过我刚才干了件事。”“什么事”“我刚才夜袭了马卡洛夫的营地,给他们的矿泉水一个瓶子扎一刀,留下一箱让我拿回来了,他们现在没水了。”“哇塞,你可够损的了。”“他们明天肯定会拼命的进攻,这样才能得到点数换补给。”“嗯,没水了,他们可不得拼命”“明天是一场大战”“还用刀疤陈他们去接你不”“嗯,只要他们能过来,我们可以继续执行任务。”“你看见阿尔法了吗”“没看见。”“那行,就这样吧,让他们出发也得明天白天的,晚上太危险了。”“我知道,我现在在隐蔽点里可舒服了。”“靠,你是舒服了,行了,赶紧休息一下吧。”“收到”“晚安。”曹俊躺在防潮垫上,盖好毯子,不知道为什么,闭上眼睛,满脑袋都是刚才做的梦,都是安美姝对着他微笑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曹俊才又睡着了。直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曹俊从梦中醒来,但是这次他却想不起来刚才做了什么梦。把毯子盖在身上,从杂物包里翻出口粮就着冰凉的矿泉水,那凉丝丝的矿泉水喝下肚,瞬间人就精神了许多。从隐蔽点出来,躲在树林的边缘用望远镜向对面看去,马卡洛夫的营地上的人看来已经都醒了,隐约能听到对面有人大声说话,肯定发现水都没了,现在已经乱作一团了吧。有人曹俊听到了树林里有人走动的声音,他连忙回到隐蔽点,做好战斗准备。三个人,正在慢慢的向前摸索着,已经到了隐蔽点的外面。“看地图他确实是在这里,昨天说的。”听到这声音,曹俊瞬间就放心了,这是刀疤陈的声音。“我在这儿呢。”曹俊小声地喊道。听到这声音却吓了刀疤陈一跳“我靠,哪儿呢”曹俊从隐蔽点里钻了出来“这儿呢,欢迎你们到战地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曹俊给自己的隐蔽点起了这个名字。带着他们三个钻进自己的隐蔽点了,这里的空间正好能容纳四个人。刀疤陈看了看四周“这地方可真不错啊。”“水”大飞看着扔在地上的一整箱的矿泉水。“随便拿,能拿多少拿多少。”曹俊摊开一只手指着地上的矿泉水。鲍云游竖起大拇指“你太牛了。”“今天他们肯定会猛攻的,我们就打游击战骚扰他们。”曹俊说道。一大清早,安美姝和刘佳惠就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起身伸了个懒腰,安美姝摆弄好头发便出了帐篷,刚刚出了帐篷,就看见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已经集了很多人,走过去一看,原来遮挡水的伪装网被掀开,里面的水瓶都被刺上了一刀,地上现在已经是一片泥水了。“发生什么事了”安美姝问她旁边的一个男同事。男同事告诉她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渗透进了营地把水全都放干了,还拿走了一箱水,现在马卡洛夫教官正在为此事大发雷霆。“呃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现在就没有水了”安美姝问道。“是啊,就剩下我们水壶里的水了,其他的水都没有了。”男同事皱着眉头说道“对方可真狠啊。”“马卡洛夫教官,我们现在没有水了,今天才第二天,还有两天怎么办啊”有人问到。安美姝向着人群中看去,只见马赛吊着烟双手掐腰站在被扎破的一大堆水瓶边上“大家不用担心,水还是可以再有的,按照比赛规则,每击中对方一枪,我们就有一个分数,分数是可以用来申请补给的,只要我们有足够的点数,水是不成问题的。”“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有人又问道。“准备战斗我们要进行一次进攻”马赛狠狠地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用力地在地上踩了又踩。任何地方,一个民族只要知道自己迫切需要什么,那里就会出现希望的火花,出现进步的希望,换句话说,最后必定会燃起抗争的火焰。这是一句伟大的名言,来自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盟军的最高统帅艾森豪威尔。现在的阵营里几乎没有不赞同马赛的计划,那就是进攻必须对对方实施一次大规模的进攻,以求能得到更多的分数去换取补给。马赛只留下了5个人防守营地,其余的人分成两组,分别从战区的两个方向发起攻击,两个方向都进行攻击,让对方分不清哪里是佯攻,哪里是真正的进攻,他将阿尔法战队分成两个部分,加强整个战斗队的实力,这样,无论那个方向,对方都难以招架。马赛将安美姝分在自己的第一战队里,这样,除了可以让她对阵亡的队员加以复活,还能让她看见自己在战场上的英雄气概。第一战队从战区的北侧出发,第二战队沿着小路的一侧向进发,两队都由阿尔法小队打头阵,因为他们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对方并能做出反应。马赛派了两个队员跟随着安美姝保护着她,绝对不能她阵亡,一旦安美姝阵亡了,那么这次进攻就完全失败了。他们三个人紧紧地跟在整个队伍的后面,安美姝的身上没有ak47激光枪,只有一支tt33激光枪和一个用来给阵亡的队员复活用的复活器,只要把复活器贴在阵亡队员的装备上,阵亡的队员就会在5分钟后复活。整支队伍在树林中不断地穿梭,隐藏着踪迹,安美姝有些走不动了,但是又不得不继续走,两个男队员早就走在了她的前面把她扔在了后面。安美姝向前又走了一段距离,一手扶着旁边的一棵松树,一手掐着腰喘着气。身上穿着很重的装备,戴着头盔,爬着山路,这对从小就在城市里长大的她来说简直太难了,这比当护士累上一百倍。看见前面保护她的两个男队员已经超过她,想要去追赶那两个男队员,对于现在几乎已经耗尽了体力的她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杀了我吧”安美姝自言自语道,“早知道这个游戏这么累,打死我也不会参加了。”想抬头去喊那两个男队员,可是现在她已经累得喘个不停,根本就喊不出那么大声音,安美姝眼看着两个队员的身影距离她越来越远。算了,既然他们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