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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风摆柳的姿势往外走。只是那姿势以她肥硕的体型,让人实在是不堪目睹。容一鼎见肥女人出了雅间,他谨慎的把雅间的门关上,这才面色凝重的返了回来。见雅间没了外人,二哥还如临大敌的模样,容曙嘴角嗤笑,就这胆子还琢磨啥事呢,十足十的废物。他拿着手里的一大锭银子把玩着,然后翻起三角眼,一点不急躁的说着,“二哥,才多大点事,你可就稳不住了,就是老太婆真好了,只要咱的好侄儿容家大少爷出点事情,她个女流之辈,又能翻起啥浪花来”容一鼎一屁股坐在自家兄弟的对面,脸上的忧虑没减反而更多了几分,“三弟,话是那样说,那容月疏的本事你能不知道那精明利索劲头可都随了那死老太婆,咱哥俩原来就收拾不了他,如今他可是和香满园搭上了,听说和知府李大人走的也很近呢。”“二哥,这有何难,咱明的不行,就给他来个暗的”容曙脸上显现一丝狠毒。“啥暗的你可别在提几个月前的那事,如今你侄子月峰还在遭罪呢。”想到这个兄弟别的没用,就是一肚子的坏水,因为听了他的挑唆,儿子如今还困在牢里,容一鼎的脸色更坏了。“还有,月峰和那牢里的犯人一块都进七凤山做苦力了,你说咱月峰长这么大,啥时候吃过那苦啊。”心疼儿子的容一鼎紧紧盯着自家三弟。被二哥揭了短,容曙眼睛抽搐,把银子揣进怀里,急忙端起酒遮掩着尴尬,“二哥,月峰可是我的亲侄子,咱如今做事,不都是为了他们几个小辈的,他吃的苦遭的罪,你三弟心里明镜似的,不会亏了他。”容一鼎红着老眼,心里暗自埋怨,你话说的轻巧,现如今受罪的是我的儿子。原来他前几日花银子托人去大牢瞧儿子,才知道,那里关着的犯人竟然被知府大人弄进山里干苦力了。完全忽略二哥的眼神,容曙把脑袋凑了过来,“二哥,咱先不说月峰这件事,刚刚的那个女人你也瞅见了吧”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你二哥眼还没瞎呢,恁肥实的一个婆娘,咋瞅不见呢这样丑陋的货色你也下得去手”“不过,有银子倒贴,你可真是好本事啊”见二哥鄙视他,又说些酸溜溜的话,容曙脸不红心不跳。想到自从勾上了这婆娘,手里的银钱没断过,还能偷摸着瞧几眼马凤花的俊俏闺女贺芳莲,要不是心里有条毒计,能对付容月疏,他早对那小丫头下狠手了。“二哥,你不知道,这婆娘家里不但有些银子,还有个十几岁的俊俏闺女,要不然我咋和她叽歪着浪费功夫”见三弟竟然撞了这么大的好运气,容一鼎嫉妒的眼都要发绿了,“有恁好的事,那是你得了人财两旺的好处,可还和容月疏那死小子没牵扯啊。”容曙很是享受二哥对他的嫉妒,他越发的开心畅快,“瞧瞧,你急了吧,二哥,你咋越老越存不住气了”容一鼎是真心的对容家大房老太太好了,心里焦躁的不行,这俩日连后槽牙都开始疼了,他刚刚又吃到了华天独有的招牌菜水煮肉片,那满嘴的麻辣味道让他眼泪差点流出来。狼狈的用衣袖摸着额头上的汗珠子,牙根火烧火燎的疼让他感觉整个脑袋都发蒙了,再听着三弟嘚瑟的话,心里的火气嗖嗖的往上冒,“有话快说,你二哥没心情听你显摆”瞧着二哥用手捂着腮帮子,嘴里呲溜呲溜不断的吸气吐气,容曙给他端盏凉茶,关切的问着,“二哥,你牙疼啊,咋不早说,刚刚就让凤花去医馆给你拿副去火的草药了。”“别废话,医馆的门朝哪开,我不知道啊,说要紧的事情”容一鼎气恼愤恨的不去接茶盏。容曙享受完了二哥的羡慕嫉妒恨,又开始充好人,“二哥,瞧你恁难受,三弟咋忍心呢,咱可是嫡亲的亲哥俩啊。”想想,他还要用着虚情假意的东西,容一鼎无奈的接过茶盏。灌下去半盏凉茶,感觉嘴和脸颊没那么火辣辣了,容一鼎这才缓了些语气,“三弟,你到底是咋安排的,你尽快和我通通气啊,就别急我了。”“二哥,这马凤花嫁的是咱淮安府贺家的人,他男人是个短命的,家业也不小,单单就留下个独生闺女贺芳莲。”紧着着,容曙把他的打算和计谋都和容一鼎泄了底。容一鼎目瞪口呆的望着眼里闪着阴狠光芒的三弟,好一会子,他才开了口,“三弟,你确定要用这么阴狠的法子就怕会出人命啊”见二哥竟然质疑他,容曙冷笑着,“不是我心狠,没这毒辣法子,你以为咋滴才能收拾住容月疏这死小子啊”、第五百八十七章容家 兄弟俩的毒计 中华天的雅间里。容家这老哥俩怀着恶毒的心思,仔细的商议着陷害容月疏的具体细节。知道过几日容月疏就会遭遇灭顶之灾,容一鼎感觉腮帮子也没那么痛了,他很是痛快的离开了华天。贺府在方家小街的后面,距叶婉馨的香满园也没多远。被容一鼎拆散的马凤花郁闷的带着丫头冬梅一路闲逛,走到香满园这里,正要拐路回府。想起这里有好多的便宜东西,见这会距天黑的还有会功夫,就迈着大粗腿进了铺子。铺子里这时候客人也不多,崔云凯正和薛含蕊合着账目。叶婉馨进山没带秋桐,她这会就和铺子里的伙计们给客人帮忙拿东西。瞧见马凤花,秋桐就大步走了过来,笑眯眯的喊着,“大婶,你买啥东西,挑好,我帮你拿。”马凤花瞧着来到她面前的秋桐长的水灵灵的,眼珠子就闪着嫉妒的光,心里暗骂,这死丫头咋长的比自家那个丫头片子还好看呢。特别是,听到这死丫头喊她大婶,虽然自个无论是长相和年纪做她大婶也是绰绰有余。可是这几日被容曙刻意的追捧,她已经迷了心窍,自认是个富态美人,这会让人喊成大婶,马凤花心里更加不舒坦,朝秋桐不客气的挥着手,“老娘买东西,自然有丫头拿,就不麻烦你了,该干嘛干嘛去”自从陆少卿又撇下她和叶婉馨他们进了山,秋桐是伤心了好几日,才在薛含蕊和佟若玉的开导下有了干活的积极性,却被马凤花给打击了。带着满腔热情,讨个没趣的秋桐气的咬着嘴唇离开。佟若玉见她气馁的神情,一把拉过她,把脑袋凑过来,“秋桐,你可别和这死肥婆计较,更不能招惹她,常住这里的人,睡不着的海,她就是一块又臭又滑的滚刀肉。”去邻近州府送货的瘦猴走到她们身旁,听到这话,快速的扫了眼正在货架旁挑东西的马凤花,也点点头,“真的,我那次去给她家送东西,亲眼瞧见她打骂自家闺女,那手段,让我头皮都发麻。”熟悉贺家情形的佟若玉轻啐了口唾沫,怜悯的说着,“呸,那可怜的贺芳莲哪里是她的闺女,是贺家老爷正妻留下的闺女,这贺芳莲,爹死了,就留下年迈的祖母。”瞟眼通体都是肥肉的马凤花,佟若玉撇嘴,“你们不知道,这恶毒的臭婆娘,吃的用的都是贺家的,却刻薄磋磨着贺家祖孙俩,她们时常吃的连府里的下人奴才们的都不如。”见马凤花挑了一大堆的便宜东西,和丫头冬梅抱着往这里来,他们赶快住嘴散开各忙各的。贺府门外。管家汪东来,见到马凤花回来,立刻迎上来,谄媚的笑着,“夫人回来了,今儿买的东西可不少,还是让奴才给你拿着吧。”“嗯,可把我累死了你咋守在门口呢”马凤花用手揉着累的酸痛的胳膊,问着汪东来,“东来,贺芳莲那死丫头呢”想到刚才府里闹出的那幕丑事,以及老太太吩咐他的话,抱着东西的汪东来话说的有些哆嗦,“回回夫人,小姐小姐在她院子里呢。”瞧着她亲自提上来的管家那副畏缩模样,马凤花就有些不耐,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汪东来,你被鬼吓了,还是咋滴,咋这幅模样,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索”汪东来瞧着已经进了院子,横竖这丑事也和自个无关,他也不管院子里那些下人躲闪的目光,“不是的,刚刚二表少爷来府上。”想到侄儿来自家从来就是为讨银子来的,马凤花眉头皱着打断了汪东来没说完的话,“马驹那臭小子来咱这里干嘛,不是又赌输了银子吧”在院子花圃收拾着的前任老管家贺平连头都没抬,却在心里暗骂,要是真的来讨银子还好些,可是偏要干出畜生的事情,这回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打发人请了贺家的族长。想到待会就有这不守妇道的恶婆娘好看,贺平愤然的心情好了许多。汪东来低声回着,“夫人,奴才那会正忙着,没顾上招待他,谁知他竟然进了小姐的院子,还吓着了小姐,连老太太都惊动了。”“这才吩咐奴才在这里候着夫人,让你回来就去她的院子。”“贺芳莲都十五六个大丫头了,又不是个小孩子,我家马驹咋能吓着”想到每次自家侄儿见了那死丫头,俩眼都要瞪圆了,马凤花嘴里的她愣是没吐出口。知道侄儿今儿恐怕闹腾的不轻,她冷笑着,“嘿,这死丫头性子倔强的很,我家马驹能瞧得上她这克死爹娘的丧门星,是她的福气,我们还没嫌弃她命格不好,倒是让她拿乔了”“那个只会吃斋念佛的死老婆子找我,她还能拿我的罪呢,要不是那贱丫头勾引我家马驹,哪里会出这样晦气的事”马凤花压根就没把一向软和懦弱的婆婆刘氏放在眼里过。汪东来见夫人没当回事,急忙说着,“夫人,老太太发些火倒是没多大的事,关键是她把老族长请了过来。”马凤花有些吃惊,脸色也变了,“啊贺祚祥那该死的老东西来咱府里干嘛”想到贺祚祥的强硬的手段和暴躁的脾气,她脑子有些乱糟糟的。干嘛,你这些日自个做了啥当贺家人的眼都瞎啊,今儿小姐受委屈不过是个引线,只怕老太太求了老族长要处置她。自然这话也只有在心里想想,汪东来避重就轻的说着,“兴许是老族长瞧着小姐受了委屈吧,来给她撑腰的吧。”今儿被容一鼎坏了好事,马凤花心里就不痛快,听到汪东来的话,暴脾气就压制不住的发泄出来,“她个克星还有脸觉得受委屈,老娘能容下她已经是她天大的福气了,死老婆子还敢给我穿小鞋,老娘瞧着她俩都是活的腻歪了”“夫人,你小些腔调,快到老太太的院子了,这会那院子里好多贺家族人都在呢。”汪东来提醒着。马凤花自个给自个壮着胆子,“呸,在老娘的家里,怕个啥,他还能真的使上家法”、第五百八十八章 容家兄弟俩的毒计贺家老太太的院子里,贺氏一族的族长贺祚祥坐在那里,沉着老脸听罢刘氏贴身婢女讲述了事情的原委,花白的胡子气的翘了起来,他脸色变的更是难看。也知道自从贺家父子死后,这刘氏懦弱立不起事,被儿媳妇马氏拿捏的日子不好过。他咋滴也不会想到,这马氏不但心思恶毒,霸占着贺家的家业,竟然不守妇道,和野男人鬼混竟然不避耳目。脸色憋的通红的贺祚祥,他气的想立刻呼唤族中的老少爷们把这下贱的婆娘沉了塘,可是偏偏他不敢动这腌臜的婆娘,她的大哥也是个阴险奸诈之人,为了求富贵,竟用亲闺女勾上了府衙的官差,要不然这马氏也不会在夫家横着走。他的族弟贺文祥年纪轻一些,是刘氏的亲小叔子,四十多岁的男人难免还是血气方刚的。他握紧的双手骨头都咯吱咯吱响,足以证明他心里有多气愤。瞧着身为族长仍然沉默不语,就坐不住了,“祚祥大哥,你尽快拿个主意吧,咱贺家不能让这马氏这黑了心肝的下作婆娘毁了名声啊,再说,家祥哥可就留下芳莲一条血脉,不能葬送在这恶妇手里”瞟眼怒气冲冲的族弟,贺祚祥用手示意他坐下,“文祥不要激动,你坐下,容我在想想。”“还想啥啊,再不过问,咱贺家人被他们欺负的头都不能抬了。”见大哥还是这样优柔寡断,贺文祥脸色涨红气愤不已,“祚祥大哥,刚刚要不是你拦着,我早蹿到马家把那小畜生给阉了,横竖我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咱好好的丫头不能让他们马家这样糟蹋”深知马家的人都是混蛋、恶棍,贺祚祥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说话也顾虑颇多,“文祥,你以为我想忍这马氏,只因她娘家的人不好招惹啊。”“祚祥大哥,真不知你怕那些下三滥的干嘛难道咱贺家的人都是手托豆腐不成”瞧着,身为一族之长的大哥有些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贺文祥气的眼珠子都暴了出来。刘氏胆小怕事,又因自家的丑事这个素来待自家宽厚的族弟和族长起了争执,她羞愧着老脸,急忙给他端过来一盏茶,“文祥兄弟,你先喝口茶消消气。”望着刘氏担忧的老脸,贺文祥恨铁不成钢的瞄了眼老族长,就会做缩头乌龟,这族长也不知咋当的。他气哼哼的推开刘氏的茶盏,不高兴的板着脸,“嫂子,我来这里可不是喝茶的,今儿非要把马氏整治的服服帖帖,不然咱贺家的男人都不能出门了”见茶盏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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