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咱的人都在大人的书房那里忙碌,只怕也没人会去抓这个贼人,你要是走的快,兴许还能赶上”“嗯,我知道了,你们赶快去找大夫吧”铁心兰兴高采烈的和惊雨挥挥手,满怀激动的握紧手里的小皮鞭。粗枝大叶的她根本就没发现钟承茗就不像是个受了伤的人,她的义气把俩敌人从自个的眼皮底下放跑了。她边往书房走着,满脑子都是把那个贼人抓到,也好让狄义卿和叶婉馨好好瞧瞧她铁心兰的本事。叶婉馨也想着这会恐怕已经把所有的人都抓到了,这会园子里大概也没了危险,她和奶娘打了声招呼,也出了铁心兰的小院子。铁心兰的奶娘瞧着叶婉馨的背影,也在心里叹口气,如今这丫头到底是咋了,胆子咋都这么大,那打打杀杀有啥稀罕的。叶婉馨走出铁心兰的院子,刚走几步,就听到了李煜兴奋的声音,“哎呀,徐校尉,还是你们的人有能耐,这不到两时辰,就把他们一网打尽”、第四百六十九章 容月疏的眼光她抬头就瞅见李煜和徐滨往这院子走来,想必是来给她们说这事情的。就笑盈盈的走了上去,“徐滨叔,瞧你春风满面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大获全胜啊”徐滨瞧着叶婉馨问他,就眉开眼笑的说着,“叶姑娘,你说的没错,我们已经活捉了六七个人,还让陆公子杀死了俩,这次咱们早有准备,他们一丁点的便宜都没沾上”见徐滨没有进院子的意思,李煜想到自家急性子的臭婆娘,要赶快把这事给她说说,毕竟这消息就是她从外面带回来的,也要给足她的面子。他低声催促着,“徐校尉,走吧,这黑更半夜的,还是别站在外面说话了,正好咱还要把这事情给狄老侯爷说说呢。”叶婉馨横了李煜一眼,“李大人,我老外祖父已经回他自个屋子歇下了,这会时辰也有些晚了,要不明儿一大早再和他说罢。”“那也行,我进去把这事给我家那急性子的夫人说说也好。”李煜点点头,然后就径直进了铁心兰的院子。叶婉馨望着他的背影,郁闷的说着,“李大人,心兰姐刚才出去了,你们在路上就没遇上她吗”听到自家那不消停的夫人又出去了,李煜气的口不择言,“啊叶姑娘,你说那臭娘又出去了她就不能让人松口气”他气恼的说罢也不和徐滨他们说话,转身就往园子里去。想到铁心兰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徐滨摇摇头,叹口气,“哎,真不知道这李大人的日子是咋熬过来的,有这样的一位爱招是非的夫人。”“谁说不是呢,也真是难为李大人了。”叶婉馨嘴里附和着徐滨,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自个啥时候回花溪,府衙里捉到的贼人毕竟和自个的日子没关系,她要尽快的把宏儿进京的事情安顿好。“徐滨叔,我已经知道这事情了,这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歇息吧,有别的事情明儿再说吧。”叶婉馨客气的和徐滨打过招呼,就进了铁心兰的院子,她也累了,想尽快的回去找个床睡觉。徐滨也赶回李煜的书房,他的人已经把抓来的人都押进了府衙的大牢。李煜正和铁心兰再大眼瞪小眼。”铁心兰瞧着徐滨过来,她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下,“徐校尉,你们刚刚是从院子东面的路过来时瞧见有俩人没”徐滨摇摇头,他没听懂铁心兰话里的意思,有些疑惑的问着,“李夫人,你的话是啥意思啊”铁心兰已经发觉自个上了当,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哎,我刚才从院子里出来就遇上俩人,说是受了伤,可是我仔细想着,他们既然受了伤咋不去找你呢,偏往园子的后面去,说是要去外面找大夫。”徐滨听到还有俩人,他立即做出决断,“李夫人,你是说有俩人露网了哎呀,不行,我要去后面找他们”等徐滨赶到后衙围墙的时候,果然发现有俩人正鬼鬼祟祟的要往墙上攀爬。他挥剑就冲了过去,“嘿,你们以为这府衙是你们家的花园子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钟承茗原本就胆小,被徐滨一吓,他被惊雨托着屁股往墙上攀爬,这时候身子哆嗦起来。“惊雨,你快些,那人过来了,我害怕。”惊雨瞧着这钟承茗懦弱胆小的样子,就想把他扔在这里。他使劲的把钟承茗往上托,咬牙说着,“你还怕还不尽快的往上爬,用手使劲的抠着墙缝不就上去了”“可是我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啊”钟承茗差点哭出来。“你你既然怕死,干嘛还要和我们一块来这里”又气又恼的惊雨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废物,他拼进全力才把钟承茗托是了墙头。“你赶快往下跳,要是还想有命在,可别再耽搁了”“想逃,想的倒是很美啊”徐滨一剑刺上了惊雨的后腰,鄙夷的说着,“既然来了,不留下点东西,有些不厚道啊”惊雨忍着疼痛,拔出身上的大刀,转身朝徐滨砍去,“想要东西,要瞧瞧你有没有那能耐”俩人直接近距离的厮杀。惊风和惊雨他们兄弟四个的功夫都是大漠的高手亲力传授,四人之中又数他和惊风的最高。虽然挨了一剑,但是还是沾了上风,他想到惊雷他们也许就死在眼前的这人手里,心里的热血被激起,继而就越战越勇。蹲在墙上的钟承茗瞧着惊雨和这人恋战起来,他急切的喊着,“惊雨,你别在逞强斗狠了,离开这里方为上策啊”听到钟承茗的话,惊雨急红了眼。他气恼的骂着,“你个废物给老子住嘴”俩人打了快一刻钟的时候,徐滨也被惊雨刺伤了右臂和左肩。他咋着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瘦小子还是个难缠的,就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来和惊雨搏杀。一个是想报仇,一个想把人都捉到手,这俩人都是拼了全身的劲头。见到这俩人打起来没个完,钟承茗心急如焚急的蹲坐在墙头上。他站的高,瞧着好像又有人过来,就大声喊着,“惊雨,赶快上来吧,又来了好几个人啊”这次听到钟承茗说又来了人,惊雨抽身往墙边跃去。徐滨已经受了几处刀伤眼瞅着,惊雨带伤爬上了高墙,心里的郁闷是一阵阵的往上翻涌。钟承茗瞧着惊雨上来,他才松口气,可是见墙头老高,又胆怯的说着,“惊雨,还是你先跳下去,接着我吧。”惊雨抱剑跳下墙头,眼里闪着愤恨的光芒,鄙夷的盯着胆战心惊站在墙头上的钟承茗。钟承茗自然瞧不到惊雨的目光,他瞧着惊雨抱刀而立,心里有些不悦。他急忙喊着,“喂,惊雨你不是要接我下去,咋还抱着那把破刀啊”惊雨把刀别在腰上,语气里充满了嘲讽,“钟先生,要是没这把破刀,你的脑袋能保住吗”听了惊雨的话,钟承茗是彻底无话可辩。陆少卿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惊雨已经带着钟承茗离开了府衙的后墙。他见到徐滨背靠在一颗大树杆上,急忙上前问道,“徐校尉,你咋滴了”徐滨无力的朝他挥挥手,“陆公子,你先别管我,快翻过这道墙,刚刚还有俩人从这里逃走了。”听到徐滨这样说,陆少卿吩咐身旁的人把徐滨搀扶回李煜的书房,他迅速的翻上了墙头,瞧着黑漆漆的巷子哪里还有人的影子,就明白人家已经逃的无影踪。他惦记着徐滨身上的伤势,也赶回了李煜的书房。李煜又吩咐李标去街上把大夫给请了过来。次日一早,叶婉馨陪着狄义卿在李煜的饭厅吃过早饭,就和狄义卿告辞。她回到铺子,瞧着天气晴好,来买东西的客人比平素要多两倍,铺子里收银算账忙活不过来,就亲自站到那里帮着薛含蕊和崔云容她们。正在忙活不停时来了一个客人。容月疏笑容满面的进了铺子。见到叶婉馨亲自站在这里收账,他笑眯眯的说着,“叶小姐,你可真是敬业,亲自下手了。”叶婉馨瞧着容月疏来了,就把手里的银子丢个了薛含蕊,笑盈盈的交代着,“俩位好妹妹,这里就辛苦你们了,容大少爷来了,我要去陪客人了”见叶婉馨要从柜台后面出来,容月疏客气的说着,“不用,你忙你的,我就是闲着没事瞎胡逛逛”“哪能呢,你平素忙的很,既然来了,必定是有事情,我可不敢怠慢了”叶婉馨脸上的笑意没退,径直的往他身旁走过来。崔云容瞧着叶婉馨在这里她们还能稍稍的松口气,这要是走了,恐怕要累的连喘口气都难。她小脑袋仰着,不满的说着,“馨姐姐,你别走啊,这容大少爷这些日子常来,他对咱的铺子熟悉的很,你不用特意陪着他的”“你这小丫头,咋能这样说话呢,容大少爷可是贵客,不好好的招待,真是没道理”叶婉馨回过头,轻笑着训斥着崔云容。“馨姐姐,我可没说瞎话,不信,你问蕊姐姐”挨了叶婉馨的训斥,崔云容撅着嘴为自个辩解着。正在记账的薛含蕊连头都没抬,她这会忙的哪里能和他们说废话。容月疏也不在意崔云容的无理,他的眼睛瞄了薛含蕊一眼,生怕叶婉馨她们瞧到,急忙收了回来。叶婉馨听到崔云容的话,心里也在寻思,这容月疏竟然时常来自家铺子走动,他一定有啥目的,难道是来取经的。想到这容月疏的品性也是不错,他要是真想学她的经营铺子的绝招,她也不会吝啬,毕竟能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要好上许多。其实容月疏来下面,香满园真的是有两个目的,他对薛含蕊有了想法,又对叶婉馨的铺子经营感了兴趣。虽然让崔云容这样的挤兑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可是自个有求与人,也不好和别人真的计较。叶婉馨笑着瞧着容月疏平和的面色,“容大少爷,你可别和这小丫头一般见识,她都是让我们给宠坏了,说话也没个轻重”容月疏摇摇头,“叶小姐,我倒是瞧着崔姑娘很是俏皮可爱,和我家的小妹有些相像。”容月疏客气的说着话,想到自个来了几趟,没和叶婉馨碰过面,这次见了,他也不舍得放过这个机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不过,我今儿倒是来你的铺子里,还真是有事想请教于你。”叶婉馨瞧着客人进出,他们站在这里说话有些不方便,就把容月疏请到后院。当她听到容月疏的话说完,心里也有些意动,也诚恳的说着,“容大少爷,你既然信了我,要和我合作,我必定不会让你做那蚀本的买卖”原来,容月疏已经探清了叶婉馨的底细,这丫头再短短的一年,就能做出这么多的成就,那头脑可不是他的那些掌柜所比拟的。他想把自家的铺子和叶婉馨合作,定能把荣家的铺子和家业发展壮大。他出铺面和人工,叶婉馨只要按照她的经营方式,收益可以二一添作五的分。叶婉馨瞧着容月疏竟然要给她五五分成,她嫣然一笑,“容大少爷,我不是个贪心的人,你出的人力和财力比我大,我能分个三成,已经有些汗颜了”容月疏眼睛盯着叶婉馨他笃定的说着,“不,叶姑娘,你不用感觉我吃了亏,我对你是有信心的,只要咱们按照你的经营方式,我相信用不了几年,这淮安府的铺子大半就能归到咱的名下”叶婉馨听到容月疏的话,立即笑着问他,“哦,原来容大少爷的野心可是不小啊,我就纳闷了,你咋对我这么信任呢,不怕把你的铺子搞砸了”“我自认不会瞧错人,你更要相信你自个的能力”容月疏极力的想撺掇成这件可以改变他荣家命运的大买卖,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吹捧着叶婉馨。城西,义渠擎天的宅子里。从昨儿下半夜,惊雨浑身是血的带着钟承茗回来。这里的气氛就变的阴沉可怖。义渠擎天脸上的怒色经过了几个时辰,不但没有褪去反而在清晨时显得更加的厉害。他心里也在暗自的责怪钟承茗的自作主张,和轻信了潘之道,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最为得力的惊雷和惊电已经是有去无回,连惊雨也受了伤。义渠擎天瞧着钟承茗惨白的脸色,终究还是念在他对自个一片赤诚之心,把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又强行的咽了下去,黑着脸没有说啥话。可是惊雨却不同了,他想到再也瞧不到他的两个兄弟和他说笑打闹,又瞥见钟承茗恐慌懦弱的那副贱样子。他心里就涌出火气,恨不得立即把钟承茗撕吃了。义渠擎天想到自个又一次失利,心里也有些迷茫,难道自个所做的事情真的是有违天道,连老天爷都不帮他。不大的淮安府里,这可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第四百七十章 周氏亲自下厨房通往七凤山的路上。敏强带着东陵俊和一些粮食种子正在前行。东陵俊瞧着山路上的积雪大多还没融化,道路两旁已经能瞧到已经整理好的大片田地。他心里想着这丫头竟然能在荒山里开垦出这样多的田地,这本事可是了不得。言风也兴致勃勃的望着开阔的田地,扭头对着敏强说着,“林大叔,这里的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