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被姑娘等不了了”李煜瞧着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怕着丫头再说出更多不合时宜的话,就喊着李标,“哎呀,是本官的疏忽,李标,你给叶姑娘搬个木椅过去,再去泡壶好茶”坐在木椅上的叶婉馨接过李标双手敬上的茶水,稍稍的抿了口,脸上才有了笑模样,“这才像话吗,本姑娘又没犯法,干嘛要陪着那些恶人跪着”容老七带着俩人来到青门街容曙的府上,守门的瞧着三个官差上门,急忙往府里跑。容曙听到门房的话,心里就咯噔一下,只怕是孙儿出事了。他急匆匆出了府,一眼瞧到竟然是自个庄子里的容老七带着人来了,悬着的心稍微好过一些。他不知道自家孙儿已经容老七的媳妇害死,还满脸堆笑的说着,“哎呀,大侄孙啊,你啥时候混上了官家的饭碗这可是咱容家的大喜事啊,哪日我把咱族长请来好好的庆贺庆贺”容老七瞧着他那双小眼睛闪着算计的光芒,心里就是这犯恶心,他阴沉着脸,厉声吩咐着,“兄弟们,还等啥,快把人犯绑了,李大人还等着呢”没等容曙从迷茫和气愤的神情中转变过来,他已经被人绑了个结实。容曙恶狠狠的瞪了眼容老七,就不甘心的被人推搡着上了马车。叶婉馨胆大无所畏惧的样子,让容月疏对她的印象又加深不少,感觉这丫头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仔细着叶婉馨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身旁百姓的议论。容月疏这会也明白了,容月峰他那不争气的堂弟到底是干了啥好事,才让钦差大人这样大费周章,开天辟地的在府衙门外审案。他见到衙役们拖拉着的奴才,竟然发现其中还不止是三房的奴才,连二房的奴才也混在其中,这回他们荣家的这些老祖宗们到底是踢到了铁板,想玩老虎,只怕要被老虎玩死啊。心里也庆幸自个有眼福,这次能好好的瞧下二房和三房的狗咬狗两嘴毛了。容月疏脑子里忽然有个好注意,这二房和三房不是要打他注意吗,自个这回也不介意做回恶人,给他们来个锦上添花。他把嘴凑到身旁的容长德耳畔,低声交代着。听了自家大少爷的话,容长德脸上带笑,“大少爷,小的一定会把这事办漂亮的,你就请好吧。”就在叶婉馨等的心烦时,一脸丧气的容曙就被容老七带到他们面前。李煜瞧着容曙干巴巴的一个干瘦老头子竟然敢纵容孙子去干这上天害理的事情,这样的其实人是最可恨的。他猛的拍了下惊堂木,厉声呵责着,“你就是容月峰的祖父容曙,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为何不跪,你身有功名吗”被反绑了双手的容曙听了李煜的话,吓得浑身颤抖他低声说着,“请大老爷饶恕小老儿失礼,小老儿不敢。”想要立即往下跪,可是毕竟有那么大的年纪,手又被绑了,没等双膝着地,身子一晃整个人都栽倒在地上。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瞧着呀,胡子都白花花了,还学着人家作恶,真是让人倒胃口”“哪里还用学,他压根就不是啥好鸟,我可是听说了,他把他家的祖产都高价卖给了别人”、第四百三十三章 叶婉馨趁火打劫一个年岁不小的汉子摇着脑袋说着,“那田产算个啥,他家的祖坟墓地都被他们卖了,如今容家庄子里荣姓族人有好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有个老婆子尖利的接着这话,“哎呀,这样眼里脸祖宗的敢卖的人,更应该千刀万剐啊我要有这样的子孙就是死了,也要从坟幕坑里爬出来不可”有人恍然大悟的说着,“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他们要去抢人家的庄子,合着他们别说种粮食的田地了,就是死了连块安置棺木的地方都没有啊”“嘿嘿,这样的人死了要啥棺材,用破席子一卷,直接扔到河里喂了王八,多省事啊”有人笑呵呵的说着,他可不管自个恶毒的话,让那容曙听了会有多膈应和难过。毕竟自个得了人家的银子,那可是白花花的五两银子,瞧着银子的份上,也要卖力的把话说的恶毒,还能让百姓听了舒坦痛快。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可是头一回让他们碰上,几人都挤眉弄眼的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老百姓又被容家的人做出的事给震撼到了,都围着那几个人仔细打听着。“你们说的可是真的他们咋连祖宗都不要了”还有人不太相信,仔细的追问着。“自然是真的,他们已经把这丑事做出来了,还要啥脸面,要啥祖宗,我家有个堂妹就嫁在容家庄子,她带着几个孩子前几日和哭哭啼啼的回来,说已经成了没家没院的人了”被李煜吓了差点掉了魂魄的容曙,又听到老百姓对他的议论和诅咒,那脸皮已经和地皮一个颜色。李煜却没打算放过他,他故意让老百姓接着这个机会发泄一下火气和对福贵人家的不满。瞧着火候已到,他猛的拍响惊堂木,“容曙,你为老不尊,为富不仁,挑唆孙子容月峰打砸抢,放火烧毁别人的屋子,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今苦主已经候在这里多时了,你先把人家的财物损失赔付清楚,再定你的其他罪名”容曙他虽然心里害怕,可是脑子却不糊涂,自家孙儿到那个破庄子里根本就没捞到油水,这下翻了船,还被人家倒打一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他扬起脑袋,苦巴巴的说着,“大人啊,你要弄清楚,我们可没去抢她的财物啊,那个穷的叮当响的破庄子会有啥出息”李煜拿起桌案上的一把破扇子,悠闲的扇着风。他瞥了眼容曙,慢悠悠的说着,“哦,本官明白了,是本官冤枉了你祖孙二人,你是说叶姑娘的庄子破,没让你和你家的四爷捞到油水,嗯,你是不是相中了本官的知府衙门,这里边的金银财宝可是多的数不清,正好本官把前任养的那些酒囊饭袋给大发走了,府衙里正是人员空虚的时候,你要不要让你家的三爷、五爷啥的再来捞一把”李煜的话惊到的可不是一俩人,连素来冷情的容家大少爷听了这话都憋不住了想笑场。脸色急速转换着,容曙干巴巴的笑着,“大人,你可真会说笑,就是有人用刀架在小老儿的脖子上,小老儿也没那个胆子啊。”李煜铁青着脸,一脸愤怒,“你没胆子,蒙谁呢本官瞧着你的胆子倒是大的很,不但纵容子孙行凶,还把你们容家庄子卖了,你倒是赚了大笔的银子,却让同族的人流离失所”“容曙,做出这样欺压同宗同族的恶事,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运气可真是好,本大人要为民除害,就要拿你这样的人杀一儆百”李煜的话音一落,容曙的身子就被吓瘫了,他挣扎着想去求饶,可是手被帮着,连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他只能嘴里呼喊着,“大人饶命啊,我卖了田产不假,可是我已经给了他们应得的田地银子,如若不信,你可把我们容家的族长叫过来询问啊”听到容曙的话,容老七眼里喷出的火能把人烧死,他扑通一声,跪在李煜的面前,“大人,我就是容家庄子里的人,你不用叫族长过来了,那族长和这老畜生就是一个鼻孔出气,我前几日回庄子已经得知实情,他们逼迫庄子里的人卖田,要是哪个敢反抗,就会被活活打死,那些有田地的人,一亩才得了二两银子,他们一亩听说已经卖到了十两以上”见容老七已经把容曙的老底兜了出来,李煜冷冷一笑,“好的很呢,容曙,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逼迫人家卖田,把这些人逼的活不下去,然后都个个去做山贼土匪,然后再祸害相邻鱼肉百姓,这样恶性循环,都是你这贪婪凶狠的人所为,本官岂能饶你”叶婉馨知道李煜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这注意还是她出的,自然要捞些福利,“李大人,你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吧,我走了,依李大人精明的头脑,你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好让淮安府这些鬼魅小人都吓的无处藏身,到时候,你名声大噪,你的四品很有可能会升职到二品、一品”李煜有些无奈的瞟了眼,这难缠的丫头,老是在他正得意的时候打断思路。他瞧瞧徐滨,见他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只好厉声斥责容曙,“容曙,你纵容你孙子到人家屋里干的事情刚才已经和你说明,你这就让家里人往这里送银子吧,本官可不想让人说我是非不分,赏罚不明”李煜带着讨好的腔调说着,“叶姑娘,你说你的庄子直多少银子本官这就命令容曙他的家里人把银子送过来”叶婉馨佯装苦恼的揉揉脑门,然后把手里的契约呈给李煜,“李大人,这份契约还在,你瞧瞧,当初我瞧着那处地方不错,就找了个风水先生瞧了,人家可是说了,那处宅子可是块风水宝地,可是花了五千两买的那所院子,如今被人焚为平地,也坏了那处的风水,没有一万两的银子可是不行的”她瞧着李煜瞧罢契约,他的面色有些怪异,怕他坏了自个的事情,就把那张契约拿了回来,笑盈盈的说着,“这东西还是我自个收着保险。”已经面如死灰的容曙听说这死丫头竟然狮子大开口,一个不足一千亩田的小庄子竟然敢要一万两的银子,当他容曙的脑袋好剃呀。他气咻咻的说着,“你这丫头别信口胡说,那破屋子能值二百两就不错了,就是把那些田地都搭上也不值五千两银子你这是趁火打劫”叶婉馨不屑的瞪着容曙,“哎呀,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刚刚可是让李大人瞧了我的契约,那上面还有他的官印红戳呢,我相信李大人的眼不瞎,定是瞧清了那上面写的银两到底是多少”“别说我没趁火打劫,就算是我趁火打劫,那这火也是你孙子放的,这李大人总不能做个糊涂官,连这明白着的道理都不懂,不帮我伸冤屈,却要帮着你们这些作恶的,纵火的歹人”又被这丫头暗中骂了,李煜还不能和她计较,只好把心里的火转移到容曙身上,刚刚还有些怪这丫头心黑,这分秒之间就倒戈到叶婉馨这边了。他冷着脸训斥着容曙,“容曙,你不用有疑问,本官的眼睛确实不瞎,叶姑娘的契约我已经瞧清楚了,确实是五千两的银子购买的”容曙终于明白自个是掉进人家设好的圈套里,他不甘心的喊着,“大人,那契约怕是连田地合在一块是五千两吧”见这容曙都到这份上了,还没完没了的缠着,李煜气恼的说着,“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容曙,你也别啰嗦,敢做这事就要承担,本官念着你岁数已经不小了,恐怕你也受不了牢狱之灾,你让家里人把一万两的银子送到府衙,就让你回去”容曙已经明白这一万两银子是非出不可,脑袋瞬间又耷拉下去。叶婉馨对李煜的态度极其满意,她接着往下说,“李大人,他们抢我东西是也没人在现场,我若说我屋子里还有好几万两的银票也被他们抢走了,恐怕也没人替我做主,我就认了这哑巴亏,烧毁的所有东西,就不要他们赔了,我这人还是挺大度的”李煜终于壮着胆子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叶婉馨,“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就速速的离开吧,本官还有事情要忙呢”叶婉馨从椅子上站起身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李煜的桌案前,“那好吧,李大人,我的赔偿银子,我几时来府衙取啊我可要等这笔银子修缮房屋呢”李煜望着叶婉馨乐滋滋的小脸,郁闷的说着,“明日午后吧,记着让徐大人也来,丢个烫手山芋给我,差点把我的魂魄都吓没了,我要让他给我压压惊”叶婉馨嫣然一笑,口齿伶俐的说着,“行,我一定把这话给徐伯伯带到,他来不来我可不管,我的银子你可不能短我一分”容月疏瞧着叶婉馨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家那诡计多端的三爷爷给算计的体无完肤,他心里一阵暗爽,太解恨了,这丫头简直就是老天派过来的除魔天使啊。、第四百三十四章 钟承茗的忧虑君乐坊。义渠擎天已经从安顺回来几日了,他得知钟承茗已经买了好多良田,心里不禁佩服这家伙有头脑。“承茗,咱不光是买田种粮食,我仔细想过了,咱也要改变一下咱的挣钱门路,总是指望赌坊也弄不到多少银子,毕竟能见天来赌的人还是极少的”义渠擎天把心里的想法和军师兼好友说说钟承茗听到义渠擎天的话,满脸都是兴奋,“擎天,你早就该有这想法了,要不咱就去淮安府里多买几个铺子,咱也开始经商,这里人烟密集,开铺子做买卖可是赚银子最快了”瞧着钟承茗的反应这样大,义渠擎天斜了他一眼,满眼都是促狭的笑意,“你这花花公子,撺掇我去淮安府买铺子,是不是又惦记花满楼的头牌萦香姑娘啊”见义渠擎天这小子竟然调笑他,钟承茗气哼哼的说着,“喂,擎天,你可真是没良心啊,你回去了大半年,我给你守着老窝,还花满楼呢,连淮安府的城门朝哪边,都快忘了”见钟承茗有些生气,义渠擎天急忙给他赔笑脸,“好了,算我说错了,待会咱就去淮安府,等瞧好了铺子,咱就去花满楼里瞅瞅,那里的头牌你要是相中了,咱就把她赎出来,算我给你赔罪吧”想到义渠擎天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