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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站起身子。这时平敦善推门进来,他的举动倒是让东陵父子惊了一跳,二人的眉头同时皱起。平敦善不待他们言语,满脸都是笑意,他抢先开口,“老太爷,大将军,我从淮安府回来了,这次可是满载而归啊,大大的收获”见他们神情并没有多少喜色,平敦善有点不知所措,他讪讪的瞅了东陵崇德一眼,声音也没有刚才那样洪亮了,“大将军,我这次在淮安府可是整整征了八万人啊,那可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东陵崇德听到这话,紧皱的眉头有些舒展,他带着一丝欣喜和不可置信,“八万人敦善,你说的可是真的”“大将军,我岂能说大话来骗你,这就是兵士的花名册”平敦善把手中拿着的那本名册恭敬的递给东陵崇德。东陵崇德接过来粗略的翻看了一下,惊喜的瞥了平敦善一眼,又把兴奋的脸转向东陵俊,“爹,这下子咱不用再犯愁了,敦善这次功劳可不小”“是呀,崇德,这小子带回来的八万人加上其他地方征来的兵士,咱手里可是有了四十万人,有人了咱还怕个啥”东陵俊的老脸上也浮现出已经消失很久的笑意。“老太爷,大将军,还有一件事,要向你们禀报”平敦善把怀里揣着的那封密信拿出,“这是徐敬守大哥搜集来的淮安府粮食情况”这次东陵俊伸手接过那封密信,仔细的瞧着。平敦善又想到一件事,“大将军,还有一件稀罕事,我不知该不该说。”东陵崇德望着他有些踌躇的脸笑了,“你这小子,还给我来这套,刚刚不让人禀报就闯进了老爷子的书房,这会倒是讲起规矩了有话就快说”“大将军,我在淮安府遇上一件奇事,有一日从淮安府东南的大山里逃出来两个人,不知遭到了哪里的歹人相害,俱是口不能言,也是不识字,比画着才稍微明白一些,说是山里有人挖宝藏,他们被人迫害,忍受不住,才逃了出来”平敦善把这件缠绕在他心里很久的事情说了出来。“哦,那山里竟然有这稀罕事”“崇德,你瞧瞧真是岂有此理”东陵俊的老脸气的通红,把手中的密信递给儿子。东陵崇德接过那封信,仔细瞧了一遍,把手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这薛博果然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做出这样的恶事,实在是可恨”东陵俊待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又叮嘱儿子,“崇德,这事情你要向皇上禀报,但是要避开薛迁那老贼,以防他耍滑头。”“是,爹,孩儿这就去”原本就要进宫的东陵崇德,这次又多了一条觐见皇上的理由。他临出门,又嘱咐平敦善,“你小子这趟南下辛苦了,回去好好的歇息几日,咱们不定哪日就要离京了。”“知道了,谢大将军关心。”平敦善感激的谢了东陵崇德,又转身向东陵俊打个招呼也出了书房的门。通往皇宫那条宽阔的大街上,急急的行驶着一辆马车,常在京城居住的人都认出了马车上的标记,这是东陵府的马车。坐在马车里的东陵崇德,脸上一片肃穆,他怀里揣了两份密信这会子是要进宫面见皇上。到了宫门外,东陵崇德下了马车,他凌厉的眼神扫视了周遭一遍,然后给守门的禁卫军首领打个招呼,坦然的进了宫门。这时候已经是未时末,东陵崇德知道皇上此时应该就在云昭殿,他就直奔云昭殿。云昭殿里,景宗心情大好的瞧着一旁作画的馨妃,“馨儿,你的画技是越来越好了,哪日也给朕画幅肖像吧。”柳馨儿抬头瞥他一眼,笑嘻嘻的说着,“皇上又来调笑贱妾,要是真给皇上画幅肖像,别人瞧了,先不说贱妾的画的不好,岂不是笑话你长的丑陋。”“你这丫头,嘴也太伶俐了,两句话就变着法子将朕给骂了。”景宗宠溺的望着柳馨儿,眼里满满的都是深情和眷恋。他暗自想着,要是自个不坐这个位子,和馨儿寻一处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每日里也能逍遥快活。这鸟笼一般的皇宫他是待够了,整日里和一群昏庸无道的老贼拼斗心机,回到后宫,还要处心积虑的应付那些牵涉各方势力的妃子们,这日子过的实在是苦不堪言。柳馨儿见皇上瞧着自个的目光有些痴呆,就调皮的拿着手中的画笔,轻轻的在他唇上描了几道黑墨。然后站起身子跳开桌子,拍着手得意的笑着,“哈,哈,云昭殿里来了大花猫了”瞧着馨儿娇憨的笑脸,景宗不知她在笑啥,也跟着她笑着,“馨儿,啥事让你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朕也喜欢一下”“皇上,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柳馨儿转身跑进后面的寝殿。景宗不知这丫头葫芦里卖的啥药,就疑惑的等着她。柳馨儿手里拿着一面小铜镜,笑盈盈的走过来,“皇上,你自个照照镜子吧。”把铜镜塞进景宗手里,柳馨儿快速的把身子闪开,然后又冲他狡黠一笑,“皇上,贱妾出去采摘桂花了,明儿要酿桂花酒了这事可万万耽搁不得,你自个慢慢的欣赏吧”景宗望着她飘然离去的身影,心底涌起一阵柔情。他好一会子才把铜镜对着自个的脸,瞧着白皙的俊面上多了几条黑线,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丫头调皮的性子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他起身拿过一条锦帕,把唇上的墨迹擦掉。才收拾干净,就有小公公来报,“皇上,东陵将军在殿外求见。”听到是东陵崇德来了,景宗轻松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他冲小公公挥挥手,“让东陵将军进来。”东陵崇德进了大殿,先是恭敬的给景宗行了跪拜大礼,然后先把二弟传回的密信和向皇上求援的奏章呈给景宗。景宗仔细瞧了一遍,脸上一片怒意,“这义渠宗烈实在是可恶,这些年在边境大肆侵扰我方军民,他是欺我朝没人吗”“东陵爱卿,你的兵员征收的如何了”最近能不能往边境开拔”景宗瞪着猩红的眼睛大声询问着,“要尽快去把这恶贼赶出玉门关”“陛下,这次征兵倒是很顺利,而且兵员大部分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只是还有一件打事要皇上亲自定夺”东陵崇德沉稳的说着,这薛迁是国丈,他才不想把自个先陷进去,要让皇上自个先举起棍子,他才好趁机痛打落水狗。东陵崇德把徐敬守亲笔信呈给皇上,“陛下,这是淮安府的薛博干的勾当,你仔细瞧瞧吧。”景宗接过那封信,大略的瞧了一遍,额头青筋就暴起,“东陵爱卿,这薛博和薛迁那狗贼是何关系”“陛下,他乃薛国丈的旁支侄儿,恐怕和薛国丈的关系非同一般,要不然他哪里有那胆子,敢把府衙建造的如同皇上行宫一般”东陵崇德望着皇上震怒的脸,他气愤的说着。“他大肆建造府衙,已经是触犯了我朝的律法,最可恨的竟然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大肆低价购粮,他这是行的一石二鸟的毒计”景宗也是一脸的愤然,“东陵爱卿,他明知咱要出兵关外,需要大量的军需物资,他却这样逼迫百姓低价卖粮食,百姓们饿着肚子,这不是逼着百姓揭竿而起,咱的粮草落空,你说咱的仗还有打赢的希望吗”东陵崇德望着景宗已经恼的有些发青的脸,大胆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陛下圣明,微臣猜测这都是薛国丈的授意,要不然那薛博他岂敢有这胆子”“东陵爱卿,朕不会让薛迁那狗贼牵着鼻子走的,我要派人去淮安府一趟,先把薛博那混蛋的给就地正法,再慢慢的收拾薛迁”景宗眼里闪着寒意,重重的把话说了出来。听见皇上的话,东陵崇德心里一阵狂跳,他按捺住兴奋和激动,平静的说着,“陛下此举甚好”景宗知道这边关形势已经到了万分紧要的关头,自个不能再后退,人家也不会容他后退,他瞧着地上伏着的东陵崇德,“东陵爱卿,朕明日就让钦天监拟个出征的大吉日子,你和宁昭就出征吧,你赶快回去打点整顿吧”“微臣遵命微臣这就告退”东陵崇德给皇上叩了头,就躬身出了云昭殿。、第二百六十章 逼迫薛国丈致仕东陵崇德觐见皇上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也不见有消息传出。东陵老爷子每日都要把这事念叨一遍,东陵崇德自个也有些存不住气了。每日早朝,景宗的脸上总是带着轻松的笑容,唯有东陵崇德心里清楚皇上这笑容装的有多辛苦。这日又到了上早朝的时辰,东陵崇德刻意的在宫门外面等着宁昭,他已经把淮安府薛博的事情透露给了宁昭。宁昭见他候在这里,心里明白是为了何事,可是这里都是去上早朝的官员,他们有话也不方便在这里说呀。东陵崇德瞅着左右没人,就往宁昭衣袖里塞了一张纸条,又冲他点点头,然后就快步进了宫门。那张纸条上写着举荐去淮安府调查薛博的人名,想必宁昭也会赞同他费了好几日才琢磨出来的人。宁昭走过前面的护城河,借故闪到宫墙一侧,趁着天空已经有些透亮,他偷偷的把纸条拿出瞥了一眼,瞧清上面的人名,赶快把纸条揉碎,塞到靴子底层,然后快步追上已经陆续进宫的官员。景宗坐在大殿里,出去了往日的悠闲,他的脸皮紧绷着,眼神凌厉的扫视一遍跪在金殿下面的文武百官。他这几日是为了迷惑薛迁那狗东西,钦天监的出征日子已经选出,今儿势必要把去淮安府的人选出,这两件事,他今儿要在金殿上办妥当。景宗示意身旁的太监拿出已经拟好的诏书。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金銮殿上响起,“奉天承运,今有吾皇圣谕,玉门关外传来紧急军情,义渠宗烈率着残部肆意挑起纷争,破吾城池,残害吾无辜百姓,朕实难容尔等奸险小人嚣张,特令东陵崇德和宁昭两位将军出征玉门关,把这些跳梁小丑尽数砍杀于玉门关外,扬吾圣朝雄风”公公的话音刚落。匍匐在地的官员都惊异的抬起头,望向高高坐在金殿上的景宗,随即下面就响起一片议论之声。薛迁率先上前,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陛下,这出征之事万不可如此草率啊,陛下,你定要深思啊”“哼薛国丈,这边境的贼人已经打破玉门的城门,马上就要把玉门占为己有,你要朕当个缩头乌龟,坐等人家打进京城,然后把朕的脑袋挂在城门楼上吗”景宗手使劲的拍着龙椅的扶手,脸色已经变成黑色。“陛下,微臣没那个意思,只是这贸然出征,实在是劳民伤财啊请陛下三思”薛迁翻眼瞅着景宗据理力争。“嘿,朕要打仗,你说是劳民伤财,那你的好侄儿把淮安府衙建造的堪比皇帝行宫,你又作何解释”景宗冷哼一声,怒视着薛迁。听到景宗提起薛博,薛迁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他咬紧牙根,准备给景宗来个拒不认账,“这这事可是属实呀陛下莫听信奸佞之人谗言”“好,薛国丈,你敢质疑朕的金口玉言,朕就让你心服口服”景宗起身,把放在御案上的那封密信摔了下来。跪在地上的王殊渊听到景宗提到自个的门婿,心里也是惊以不定。他恼怒的想着,这混账东西这回是混到头了,可惜了自个的颖儿,当初真是瞎了眼,生生的把小女儿推入火坑。薛迁不屑的望着地上的那封密信。他强硬的态度激怒了景宗,景宗心里恨恨的想着,你这狗贼别得意,朕先让你再多自在几日。薛迁不去捡地上的那张纸,偏有人要和他作对。户部的中郎李煜站起身子,往那密信走去,“薛国丈,你也真是的,你老眼昏花瞧不见这东西,早说呀,何必要硬撑着,这事对小的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啊”他弯腰捡起那封密信,“陛下,薛国丈年纪有些大了,微臣恐他瞧不清,能不能让微臣给他念一遍。”“哼他要是真的老了,就致仕回去颐养天年吧,朕文武官员不下一百,也不缺他这样的人”景宗冷着脸说罢话,又瞧着李煜,“既然李爱卿愿意念,你就念一遍吧”李煜带着戏弄的笑容,开始咬文嚼字的念起那封密信,念着他的脸色变的有些凝重,等念完完全成了愤怒。“陛下,这薛博如此做事,实在是罪该万死”李煜怒气冲冲的说着,“陛下这百姓种田不容易,他却在中谋取暴利,置百姓于生死不顾,还要他这贪官污吏作甚”下面的官员又开始了议论纷纷。薛迁的老脸尴尬不已,他只是想到薛博大不了也就是贪污一些赋税银两,谁知他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这不是自掘坟墓呀。东陵崇德也站起身,“陛下,你要赶紧做出决断,这样昏庸贪财的官吏不除,弄的民不聊生,恐会出大乱子啊”“陛下,东陵将军说的及是,这样的恶人怎配当人家的父母官”李煜也高声疾呼。见薛迁今儿得了皇上的狠骂,明眼的人都知道皇上是起了要灭薛迁的心,都站出来弹劾与他。一时间,金殿之下,一团乱,热闹程度不亚于集市。“好了,众位爱卿暂且停下,听朕说一句”见他们七言八语的,景宗再次站起身子,高声叫停众官员。景宗的高呼盖住了文武百官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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