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就又加了些小麦面粉和水。搅拌一会瞧着鱼肉有些泡沫蓬松的感觉,就用手挤了一个在盛了冷水的碗里,瞧着挤出的鱼丸浮在水面上,知道已经弄好了。叶婉馨瞧着时候不小了,就吩咐大妮,“大妮,你把鱼头汤盛进小盆子里,把锅洗干净,再添上些水,我要开始煮鱼丸了。”大妮瞧着飘了满满一锅的鱼丸,稀罕的问着,“小姐,这会鱼肉里面就没刺了吧”叶婉馨又抓起一把葱花,放进锅里,“要是还有刺,咱还不如歇会,还费那功夫干嘛。”又让大妮做了一大锅的米饭,她接着烧了几样简单些的菜。等舅舅他们从山上回来时,慕云晋已经死皮赖脸的把一大锅的鱼丸吃了一大半,俩手捧着吃撑的肚子,嘴里还说叶婉馨小气。小安子只有在他身后咽口水的份,还是叶婉馨瞧不过去,亲自给小安子盛了一碗鱼丸汤,惹得慕云晋直冲他瞪眼。慕云晋瞧见王忠等人摘回的小果子,就稀罕的问道,“丫头,你又想卖这小果子了,恐怕这回你该失算了,这种东西是卖不了大价钱的。”见慕云晋笑话她,叶婉馨冲他翻个白眼,“你个惯会吃喝的大家公子,懂的啥经营之道,等我靠这东西发了小财,你就知道了。”慕云晋被叶婉馨一顿抢白,就蔫巴巴的做在那里吃果子。慕云晋在叶家又死皮赖脸的住了几日。等他瞧见叶婉馨把这小果子放进糖水锅里熬好之后,惊讶的瞧着红艳艳的果子变成了深红色,拿到手里有些发硬,尝尝这味道竟然比鲜果还要好吃,香甜还有嚼劲。慕云晋把疑惑的目光转向身旁的叶婉馨,“丫头,你咋想的法子,这下不怕这果子存不住了。”说着又兴奋的说着,“这次你准备买多少文一斤呀”“你个二货,也不想想,还多少文一斤,你以为这和豆油一样,随便就能做出来。”“你瞧是我是会做赔本买卖的人吗这东西做着既麻烦,还费砂糖,我要把这价钱定的高高的”叶婉馨鄙夷的瞧眼慕云晋,然后又笑呵呵的说着,“而且我还限量卖它,专门卖给像你们这样视金钱如粪土的人,让他们经常惦记着我的果子美味,在别的地方又买不到,这就是奇货可居。”“你这丫头,心眼也忒坏,整日的瞧不起我,我又没有仗势欺人,大把挥霍老爹的银子,你咋就是瞅我不顺眼呢。”慕云晋俩手托腮望着正在拔了果脯的叶婉馨,他叹口气郁闷的说着,“丫头,你就好好陪我玩耍几日吧,我过些日子就要去京城了,而且还是一去不回头的那种。”叶婉馨把手里的竹筷放下,盯着他满含幽怨的脸,笑嘻嘻的说着,“慕大爷,你既然都一去不回头了,本姑娘还傻着脸去陪你,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让驴踢了。”“好了,你也太伤人心了,我要化悲愤为食量,这东西让我吃饱总可以吧。”说着起身走到盛着果脯的木盆边上,开始大快朵颐。“慕云晋那可是用了好多的砂糖,红砂糖和樱桃都是温补之物,小心你吃的七窍流血。”叶婉馨见这厮拿着果脯猛吃,就好意的提醒他。“七窍流血不怕,反正有你在,不会瞧着我在你家死于非命的。”手里拿着果脯,慕云晋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大有一副我就要吃,你能奈我何的劲头。瞧慕云晋就想起买坡地的事了,她想到前几日去问过吴金良山里的那块坡地,吴金良说了那大山和坡地没有人买,还属于县里的公有物产,她想买,就去找县衙商议。“好了,别再贪吃了,就像个孩子,今儿交给你个好差事,我待会给你挑些好鲜果,再给你装些果脯,咱就去安顺衙门一趟,我有事要找你姑丈。”慕云晋俩手吃的黏糊糊的,就用手洗手,他抬头望着叶婉馨,调笑着,“你这丫头,如今你的身份可不一般,谁不知你是县太爷的千金,还要我去干嘛”“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去,我让小安子给我赶马车”叶婉馨转身出了厨房。慕云晋傻眼了,后悔刚才说了这丫头,待会还要厚着脸皮去瞧她的白眼。叶婉馨想到既然去一趟衙门,就要把礼物准备的充足,好歹人家还送她一个那么贵重的玉石镯子呢。瞧着果脯和鲜果、豆油和香辣酱都有了再去田里摘些新鲜的青红辣椒就可以了。她叫着正在清洗樱桃的大妮,“大妮,随我去辣椒田里瞅瞅吧。”她和大妮坐在小安子的马车,才在辣椒田边下了马车,就碰见气愤不已的杨红英。杨红英瞅见叶婉馨来了,就过来唠唠叨叨的开始诉着苦,“叶婉馨,你到底还是不是叶家人了人家外人都能来做工,我都瞧见闫氏了,为啥就不让你亲婶娘来挣几个小钱啊”“婶娘,谁不让你去了,只要你好好做活,工钱不会少你一文的。”叶婉馨还是头一次听杨红英没骂她,虽然依旧叫了名字,但好歹也有了改变,就心平气和的说着,“婶娘,你去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头里,你不能再田里仗势欺人”杨红英见这丫头答应了,立即换了副笑脸,说话口气也变得亲切了,她乐呵呵的说着,“哎呦,馨丫头啊,如今咱村里的婆娘都把尾巴翘在天上了,你婶娘我伏低做小还怕得罪她们,哪里敢说大话呀。”见杨红英这么低调,叶婉馨还感觉有些不适应,她冲杨红英挥挥手,“婶娘,赶紧去吧,再晚些可就挣不来一日的工钱了。”得了叶婉馨的话,杨红英得意的晃着肥胖的身子往田里去,心想,老娘好歹是那死丫头的婶娘,瞧你们这帮臭婆娘作的,还不让我来,我就要好好干活,让你们瞧瞧我杨红英也不是光会吃饭。她故意走到春花身旁,弯腰瞧着春花,“春花,你今儿可要记住我的工,我家馨丫头已经同意我来上工了。”见这肥婆竟然敢来挑衅她,春花没搭理她,等杨红英转身走了,才使劲冲她的背影呸了一口,“呸你个死肥婆,得瑟个啥,在这地里晒一天,瞧你明儿还有这么好的精神头,老娘就服你”啥人找啥人,杨红英在地里找到闫氏,立即就和她打成一片,俩人又尽释前嫌,都垂着头边干活别说着闲话。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即使闫氏经历了几次波折,差点在河里淹死,但是还是没有改变爱说闲话的嗜好。她瞧见杨红英挤在她身旁,就轻轻的说着,“哎,姐姐,你听说了吗刘翠莲那死婆娘要在你家老宅屋后起新屋了。”“我管她呢,爱起哪起哪,那臭婆娘我就不爱搭理。”杨红英弯腰摘着辣椒不屑的说着。“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要不咋说姐姐傻呢,你家大房为啥日子好过,还不是占了你们家老宅的风水宝地”闫氏慢悠悠的说着。“哎呦,你可别说笑了,那个野猪时常光顾的地方,啥时候变成风水宝地了”杨红英笑嘻嘻的说着。“哎,你咋没心没肺的,我可是为了你好才说的,不信你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闫氏见她不信,也就住了嘴,低头干活。杨红英愣怔一会,想着自个上工头一天,怕春花瞧见她偷懒,也赶紧低头干活。、第一百二十六章 差点失身的骆文浩安顺华天酒楼。骆文浩用手托着下巴,瞧着桌上摆着的三幅,宁轩画的美人图,不禁皱起眉头,“阿轩,这画和那日瞧见的丫头可没多少像似的地方,咋让人去辨认啊”整整画了快一日的宁轩,想着费尽心力画好了三幅画,终于松了口气。才喝口茶,歇歇脑子,就听见骆文浩说他画的不像,他放下茶碗也凑到画像前,瞧着画像不禁有些迷糊,嘴里说着,“文浩,你说哪里不像,我已经尽力了。”东陵玄翔也围了上来,仔细瞅瞅,“阿轩,文浩说的不错,你画上的人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风姿,那臭丫头身上却带着野性和狂傲,这根本和那臭丫头就不沾边。”听到东陵玄翔的解释,宁轩不禁有些沮丧,“东陵,你连你都说不像咱还咋去找人呀”东陵玄翔见宁轩情绪有些低落,就劝解他,“阿轩,不要丧气,你想想咱和那丫头不过是匆匆瞧了几眼,还闹出那个样子,你能画成这样已经不错了。”说着话,他见宁轩还是钻牛角尖,就拍着宁轩的肩膀,严肃的说着,“阿轩,你心里一直想着的是静安侯府的那个狄润珠,所以才把狄润珠画了出来。”“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即使狄润珠活着,她也是满脸皱纹的老婆子了,这丫头到底和她有没有关联还是需要咱慎重来考虑的。”说完话东陵玄翔又吩咐骆文浩,“文浩,咱明儿就拿着这画像先去那万芳大街去瞅瞅,另外的那两副,你交给你的掌柜,让他把他挂在店里,总有一日会有结果。”听了东陵玄翔细致的分析和安排,宁轩如梦初醒,“东陵,还是你想的透彻,我们都听你的。”“你俩都同意,那我先拿一副画像给下面的人,让他明儿就先给青田镇的铺子送去。”骆文浩瞅着东陵玄翔和宁轩一眼,就卷起桌子上的一副画像,走了出去。东陵玄翔瞧着宁轩熬的有些红的眼睛,就把他拉到一旁,“阿轩,你也累了一日了,就早点歇着吧,明儿还要早些起来,没准就碰到那臭丫头了。”宁轩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点点头,“知道了,东陵你也早些去休息吧。”把东陵玄翔送出门,宁轩又坐下瞅着画像,想着狄府老侯爷的日子,心里就更加的不好受,一直傻呆呆的坐着。等听到寂静的夜里传来更夫敲更鼓的声音,才猛然惊醒,已经是二更天了,他才往床边走去,和衣而眠。次日一早。三个人吃罢早饭,就聚在一起。东陵玄翔望着宁轩脸上的黑眼圈,知道他夜里睡不好,今日精神还不如昨日,“阿轩,你不能把这事瞧的太重要了,咱不过是捕风捉影。”“真能找到狄润珠的后人,是狄老侯爷的福分,如果是咱凭空想象,它大不了就是一场笑话,毕竟这世间长的相像的人很多,阿轩,你不要太在意了。”“东陵,我没事,咱快走吧。”宁轩垂下头躲闪着骆文浩和东陵玄翔的目光,率先拿起画像出了门。东陵玄翔和骆文浩对视一眼,他无奈的摇摇头,跟上去。他们来到那日的场子,瞧着里面仍然是一片杂乱。东陵玄翔瞧着乱哄哄的人群,就拉着宁轩,“文浩,你自个拿副画像,去问问这场子里的人,我和阿轩一块去那边的铺子里挨个问问,咱分开找,过会还在这里碰头。”“嗯,知道了。”骆文浩应下话,又想起来这事有些悬,他们几人拿着人家姑娘的画像满大街的找人,这不是毁人名节的事呀。他仰脸小心翼翼的问东陵玄翔,“东陵,你说我拿个女子的画像在这里瞎胡问,会不会挨打呀”东陵玄翔瞪他一眼,鄙夷的说着,“你个废物,饭桶,你不会说是在找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吗”“哦,知道了,我这就去。”骆文浩讪讪笑笑,转过身子,嘴里小声嘟囔着,“东陵这小子,脑子就是转的快。”东陵玄翔和宁轩拿着画像在邻路的铺子挨个问了一遍,都摇头说没见过。瞧着时辰,已经到了巳时,见宁轩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路过的女子,东陵玄翔拉拉他的手,“阿轩,这会有些热了,咱去找间茶楼喝口茶,歇会子吧”“嗯,我也正想着呢。”宁轩也点点头。骆文浩拿着画像在瞧热闹的人群里挤来挤去,惹了不少白眼,他用衣袖抹着头上的汗水,抬头瞅着火红的日头,气呼呼的说着,“哎呀,谁愿找谁找,爷是不干了,这大热天是想晒人干呀”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穿着打扮极为妖艳的女人徐徐走来,在骆文浩身前站定。一双媚眼打量着他,用帕子遮了半边脸,嗲嗲的声音响起,“这为公子,你要找的是你啥人呀”听了这声音,还有飘过来的浓重劣质脂粉味,骆文浩又抬眼瞅着站在他面前的风尘女子,他感觉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赶紧把衣袖在身前拂拂,后退了一步,脸色清冷语气轻蔑的问着,“姑娘,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那女子并没因骆文浩轻慢的态度而气馁,反而更加靠近骆文浩,并且仰脸瞅着骆文浩,不疾不徐的说着,“这画像上的丫头我到是见过,不知公子可会信小女子的话。”听了这女子的话,骆文浩的脸色猛一变,他上前抓住那女子的手腕,瞪着眼急切的问着,“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女子见骆文浩着急的神情,心里一阵暗喜,大鱼上勾了,她瞧着自个的手腕,扭扭细腰,娇滴滴的说着,“公子,你弄疼人家了。”骆文浩见自个抓着人家的手腕,脸上一红,赶紧松开手,“对不住了,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仔细说说情况。”“公子想细听,你要是信得过小女子”那女子住了口,嘿嘿笑笑,然后又把手往西边一指,“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和这丫头就是邻居,我们那里的屋子有些简陋,公子不嫌弃就随我来。”听说这女子和那丫头竟然是邻居,骆文浩心里一阵狂喜,他四下瞧瞧,没见东陵玄翔和宁轩的影子,心想总之爷是个男人岂会怕她个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