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那些不断从地面冒出的魔物。就在巽和震在对付新生出来的魔物时,魔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只觉得喉咙一紧,我便失去了知觉,这会儿是真晕了。“笑”看着突然消失的人儿,发现是魔王所为后,震给了巽一个眼神,巽就全力张开了自己的灵力,整座洞穴瞬间结冰,也很好的冻住了冥界的洞口。“要抓紧,我支撑不了多久。”而震在听完巽的话后,有力的点了点头便消失在洞穴之中。再次醒来,我竟然躺在魔王的怀里,此时他全然没有一点魔王的样子,而是静静的凝视前方,发现我在看他,他才低下头来。“你醒的好快。”温柔的口吻让我有些不适应,差点产生了错觉,以为是爸爸。“你原来是什么样子的”望着这张一直是爸爸的脸,我还真的不能把他当敌人对待。“不喜欢这张脸我以为你喜欢。”他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暗淡。“我想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子。”仿佛刚才灵力暴走过头,此时的我只能躺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话。“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魔王没有回答我,倒是开始反问我。见我没说话,又自顾自的说道,“父亲就是来还女儿前世的情债,今生,情人做了女儿,男人做了父亲,他要养育她,宠爱她,为她忧心忡忡,最后却注定要送她离开,白发苍苍依然守望着她,用尽一生,无怨无悔简单的说就是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听完他说完,我立刻挣脱他的怀抱,远远的望着他,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有点危险。“你哪来那么变态的想法”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我有些郁闷了,我实在没办法不把他当爸爸。“还有,赶紧还原你的真面目,别毁坏我爸爸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指着他,我有些气愤的说道,余光才发现我已经离开了刚才的洞穴,眼下处在一片花海中,这些妖娆鲜艳的彼岸花,此时正随着微风在摆动着,宛如一只只在跳舞的精灵。有一刻,我失了神。“你就那么想看我原来的脸,你不怕”“怕什么我还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呢”“你就不怕看到我的真面目爱上我”听到他这么说我别扭了,有谁会爱上自己的老爸啊,再说我死都不承认这个人会是我的老爸“自恋狂震和巽就很帅啊,难不成你比他们还帅”不成,这人明显是想和我消耗时间嘛,震和巽还在洞穴里,而且冥界之门还没关上呢,那些魔物想到这里,我撇向凯萨的手,果然盒子在他手中。“呃,你真的是我爸爸”我开始走向他,眼睛却时不时的撇向他手中的盒子,伺机下手。“我的女儿啊,难道我会认错你吗”“那你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我靠近他,已经可以感觉只要抬手就可以拿到盒子了。“好。”只见魔王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面前一抹,就趁这个空档,我想都没想的伸手夺下他手中的盒子,再想转身的时候却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小坏蛋,和老爸开这那么个玩笑。”手中的盒子不自觉的脱落,却在脱落的瞬间,我叩开了盒子上的开关。一下子七彩的光线从里面射出,我本能的转头,在光线的刺激下我好像看见一双银色的眼眸“笑”喊我的好像有两个声音,一个是魔王的,还有一个好像是震的。这是什么感觉,被光包裹的好舒服,有些温暖,好想睡哦。“笑”魔王望着眼前的人儿在光的包裹下消失不见,有一些失落。“你把笑怎么了她去哪了”冲过来的震一把揪起魔王,眼中尽是银色。“她随着魔法结晶消失了。”花海中,两名男子对立着,直到远处的古堡发出一阵阵魔叫声。“你是不是该先去善后下。”震对着魔王说道。“一起吧,你不会介意的吧。”银色的眼眸中尽是笑意。两抹身影在花海中穿梭着,仿佛在那一刻,双方心中都似乎有数了,她去哪里了。第一章就这么穿了好冷啊感觉恢复些知觉,不自觉的揉搓着手,睁开眼却看见无尽的白色。呃,这是哪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刚才明明还在彼岸岛,在一片花海之中的啊可是现在白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雪山,连绵不断的雪山仿佛在做梦一般,我又掐了自己一把,好痛,不是在做梦“这是哪里啊”我呢喃着,却又因为寒冷不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揉搓着手,却发现随风飘舞的长发是黑色的。“咦我恢复原来的样子了”有些不可思议的我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恢复了,终于恢复了,我变回原来的自己了。高兴过后,却想起妈妈和我的朋友们,不禁伤感起来。“我一定会让你们回来的。”长时间的悲观可不是我的个性。一番自我鼓励才发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连自己现在在哪都不知道,何况衣着单薄,又没有任何生存设备的我,怎么离开这里啊“救命啊”有些无奈的对着四面雪山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回应我的只有自己的声音。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变成冰棍了,对了,望尘镜不是可以变出东西来的吗正想着往自己的手腕摸去,却发现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还以为是错觉,定睛看了看,真的没有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内的气息,还是什么没有。不是吧,天要灭我吗没有望尘镜,没有了灵力,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普通人类了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我现在是彻底的绝望了,全身无力的跌坐在雪地里,意识开始模糊,我知道自己快冻坏了。“快点快点,跟上”远处传来人的声音,接着就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有人来了吗我想叫,却发现我已经冻得牙齿在打架,说出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不知道,靠着仅存的生存意识,我开始向声音的地方挪步。“夏禹将军小心,前面好像有魔物”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对着转身与他们对话的人说道。魔物被唤作夏禹将军的男子显然有些吃惊,回过身去,果然有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向他们的队伍走来。“大胆魔物,敢来玄冰圣地”那男子大喝一声,竟然把手中的长枪掷了出去。靠天真要灭我吗竟然要杀我看着直直飞过来的长枪,我本能的闪过身去,说是闪不如说是冻得站不住了,倒地的瞬间却感觉脚上传来钻心的刺痛,我想我还是中标了。“快去看看。”那夏禹对着第一个小兵说道。“是。”毕恭毕敬的敬了一个军礼,毫不犹豫的转身、立定,向前跑去。“报告夏禹将军,是是个女孩。”那小兵有些犹豫,没想到被他误解为魔物,使得将军毫不犹豫的下了杀手。可这也不能怪他们,在这玄冰圣地除了他们不能出现任何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孩。“女孩”夏禹听到有些疑惑,“带过来。”此时他的心里还是认为是魔物所化,因为他的长枪可是降魔枪。“夏禹队长,真是个女孩。”那名小兵抱着冻晕的我来到那名男子面前。夏禹看着小兵怀里的女孩,黑色的长发,雪白的连衣裙,一双赤足深陷雪中,其中一只脚的小腿上还流着血,却很快被冰冻住了。“红色的血”夏禹看见被冻住的伤口,流出的是红色的血便赶紧接了过来,按理说凡是妖物流出的血是不可能为红色的。想到这里,夏禹本能的用左手在女孩身上由上至下过了一遍,一层淡淡的光圈便罩住了女孩,不一会儿,女孩竟然消失了。“回皇宫。”语闭,单手一招,之前射出去的降魔枪自己回到了夏禹的手中。心中想着,无论如何还是先带回去再说。“报告王子殿下,夏禹将军回来了。”一名侍卫一阵风似地出现在一名男子面前。此时的风雪竟然奇迹般的停止了,一弯明月冲破层层云雾,出现在上空。一名身着雪白长袍的少年,金黄色的头发沾着雪花,在月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格外有神,笔挺的鼻梁,有弧度的唇线,构成一张绝色的俊脸,由于夏禹的归来,脸上透露着喜悦。“夏禹”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自夏禹的头顶响起。夏禹一抬头,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王子殿下,你、你怎么亲自来了。”夏禹有些吃惊,按规矩理应他去觐见王子。“你我之间还谈什么君臣之理,我可想好好听听你这次去边境有何收货。”“无非是些雪妖的皮毛和兽角。”说完抬头看了看王子,有些犹豫的说,“不过,我带回来个女孩。”夏禹这话一说,那名王子倒是有些好奇。“哦夏禹将军什么时候亲近女色了是哪个绝色女妖吸引了你啊”王子听了,有些调侃的说道。“王子殿下别开我玩笑了,我夏禹岂是那样的人,这个女孩是我在回来的路上,路经玄冰峰附近遇上的,我开始还以为是魔物化作的女妖,结果用降魔枪伤了她,不想竟是个人类女孩。”王子听闻挑了挑眉,说:“我就说你这冷面将军什么时候会近女色了,原来是在玄冰圣地里遇到的,那就真的很奇怪了。还是个人类”夏禹的一番禀报,引起了王子的好奇,吩咐完一切后,就让夏禹带着他口中的女孩直接去了王子的宫殿。“这不太好吧”夏禹有些犹豫,以往任何进入宫殿的女子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核,就这样带进去,何况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说了,你手下的人我信得过。”说完,拉着夏禹瞬移至了自己的寝宫中。门口的匾额上“玄冰宫”三个字在月色的反射下发出阵阵寒光,原来这是用夜明珠粉装饰的字,即使没有月光的反射,也照常发着光亮。寝宫内,王子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只留下贴身宫女双双在侧。“放出来吧,我知道你已经将她收在生命之环里了。”夏禹笑了笑,亮出左手手腕,一只铜色的指环显露出来,这指环是当年夏禹屡立奇功,斩杀边境魔物时,由王子所赐。生命之环,顾名思义,可以将有生命的任何生物收入其中,里面有单独的休息空间,可以捕捉等级高的魔兽,或是收纳受伤的士兵。在一张由雪白的毛皮铺着的大床上,一阵白光过后,一个女孩出现在王子的面前,乌黑的长发,虽然闭着眼,精致的五官依旧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小脸由于先前的冻伤显得有些苍白,原来红润的唇瓣也有些发紫,全身除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竟然连一点御寒的衣物都没有,脚上还有明显的伤痕。“这”王子看见那女孩一只脚正在流血,由于室温较暖,刚才凝结的伤口又开始出血。不由分说,王子双手一打转,自双手间流出一股银白的光束,即刻缠住了女孩受伤的地方,几经旋转后就消失了,而受伤的地方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王子转过身对夏禹说道:“她就留在我这里了,走吧,参加父王为你举行的晚宴。双双,你留下照顾她,顺便替她换身御寒的衣物。”“不太好吧,来历不明的人就这样放在你的寝宫”夏禹有些犹豫,却知道眼前这个王子决定的事情就如板上钉钉子,铁定了。晚宴上,不知怎么的,王子却时刻想着自己寝宫中那名身份不明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独自饮了一杯酒,对自己的想法有些自嘲。玄冰宫。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我伸了伸懒腰,缓缓地睁开眼,还是无尽的白色,只是这一次不再感觉寒冷。下意识的低头,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皮毛铺着的床上,身上还盖着柔软的被子。有些好奇的坐起身,发现身上原本的连衣裙换成了长袖的长衫,看不出是什么料子做的,却觉得无比的贴身。双手环抱着坐着,打量着四周。白玉般的石柱,地上铺着的也是白玉般的地砖,一切都是白色的,只是,目光触及那门的时候,却觉得有点熟悉。那是一扇只剩细微的一丝弯月的形状的门,好像曾经在哪见过。不过有纱幔挡着,看着不是很清晰,正想着,从那门中走出一个女孩。“你醒了”银铃般的声音,那女孩走向我,单手撩起纱幔,另一只手上还拖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些食物。“叫我双双吧,既然你醒了,先吃些东西吧。”“双双”我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却受不了她手中食物的诱惑,好奇的事情先放一边,填饱肚子为大。“谢谢。”说完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这个粉色的是虾仁吗这个绿色的又是什么呢反正口感很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说。不一会儿一晚饭四个小菜就全部落入我的胃中。双双贴心的为我倒了杯水,我一饮而尽,竟然有丝丝的甜味。“这是什么”我有些好奇的问。“花蜜茶呀。”见我沉默不语,双双竟然有些同情的看着我,心中想到这个女孩连花蜜茶都没有喝过,看来生活过的很苦。看见双双用极具同情心的眼神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