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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你变了太多。去救枫儿,去南行,这一切都是你引我去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步步引我回到过去。我不愿意也不敢去想,你在这场游戏中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皡也看着我,眼睛里有闪亮的微芒,他说了一句我听不明白的话,他说“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么”“记得什么”我茫然的摇摇头,然后皡又说了一句我能听明白的话,他说“我爱你小葻。”这句话皡不是第一遍说,我也不是第一遍听,不过,直到这一次听到他说,我忽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爱你小葻,请你记住,无论我做了什么,也都是因为我爱你。”是啊,他是爱我的原来一切就是这么简单无论他做了什么,无论我懂不懂他,他都是爱我的而我也是爱他的,无论他做过什么,无论他是妖还是魔。如果我们的日子还将继续,那也许我还应该顾忌,可是现在已经是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就着样,随他吧“那就走吧”我看着他,咧开嘴轻松的笑了“嗯。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这一刻,皡的神色庄重极了,没有半点嬉笑。其实,两个妖怪一起上路,总比一个妖怪独个走的要好。何况,有皡在身边,不是一直很安心么后记:这是临去昆仑前的最后一日,此去的成败不可知,生死不可知,未来的一切都不可知。至于如何打开通向昆仑的通道,皡告诉我,在我梦中出现的那两把剑会指引道路,我们只管向九凝进发便是。我想,他应该知道那些我失去的记忆,但是我懒得追问,反正答案很快就会揭晓的,不是么今天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整理了书房,把厚厚的一沓稿纸整理装订成册,那些缺少的页数始终没有找到。没想到几经波折,留给大家的,终究还是个残缺不全的故事。无奈无奈,天地都尚且残缺不全,何况故事呢。虽然这个故事结束了,但是妖怪们的生活还将会继续下去,我想我大概是第一个拿起笔来写自己的故事的妖怪,呵呵。希望读这个故事的人们能够得到快乐,这样小葻也就释怀了。好了,就这样,再见吧。乙酉年八月初六日夜青鬼葻拜上完第九集外篇 爱,在皑皑冰峰上相传,帕米尔是凡间界离天最近的地方,那里的冰雪,是天底下最圣洁无暇的东西。帕米尔高原,波斯语中“平屋顶”的意思,因为盛产大葱,故而又被称为“葱岭”,地处中原与西域的交界点,像一位屹立在天地间的大神,脚踏莽莽大地,头顶茫茫苍穹,天山、喀喇昆仑、喜马拉雅、兴都库什,这些山脉都是他伸向人间的臂膀。在帕米尔,有最高耸冷峻的雪峰,最宽广绵延的云岭,在那里,有最平静清明的雪水湖,最冰清玉洁的不冻泉;在那里,有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珍禽猛兽;在那里,生活着一群不畏惧冰雪严寒,骠悍奔放的塔吉克和柯尔克孜族牧人儿女;在那里,有无数个让人听了流泪的美丽传说。柯尔克孜人有这样一个传说:一个慈爱的父亲有两个女儿,美丽无比但体弱多病。父亲听说世上有一面魔镜,如果能找到,用它照一下女儿,女儿的病就会立即消失。老父让女儿照管着家,自己去寻找魔镜。两个女儿在家里等着父亲归来,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头发都白了。她们化成了公格尔姊妹峰,流下的眼泪化成了冰川,羊群化成了巨大的石群围绕在她们身边。老父拿着魔镜回到家里,看到化为雪山的两个女儿,自己顿时化成了一座雪山那就是人称“冰山之父”的慕士塔格阿塔。塔吉克语:「慕士塔格」即「冰山」,「阿塔」即「父亲」之意在慕士塔格脚下,有一个像宝镜一样清澈美丽的湖泊,叫做“卡拉库里”,这便是传说中老父亲找到的那面魔镜。当老父亲化作雪山的时候,魔镜便从他手中滑落,变做了卡拉库里。或许是为了慰籍痛失女儿的伤心老父,卡拉库里永远清若明镜,湖边水草丰茂,牛羊成群,是牧人们的天堂。这个的故事,便从这宝镜似的湖畔讲起五月的春末,是帕米尔最美丽的时刻,“柯克腾格里”古突厥语:苍天好像一块蓝宝石,帕米尔的草原上,金盏草格桑花都开了,羊耳朵草正饱满的抽着嫩芽。成群的牛羊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悠闲的啃吃着,初春新生的小羊羔子撒着欢儿乱跑,像一朵朵最洁白的云彩。牧女们的脸上一天到晚都绽开着喜悦的花儿。卡拉库里湖畔柯尔克孜人的帐篷里,来了一位美丽的中原姑娘。姑娘一身火红的装束,一对眉毛像弯月一样,一双眼睛像卡拉库里的湖水一样,娇媚的小嘴一笑起来,满地嫣红的格桑花都要被比得低下头去了。柯尔克孜的牧人向来好客,在这个美丽的季节来到的客人,被他们认为是柯克腾格里送到人间的使者,姑娘受到了当地人的盛情款待。但是当人们知道姑娘到这里的来意时,都大吃了一惊,不禁纷纷摇头,原来,姑娘来到这里,是要上慕士塔格峰。“不行啊美丽的姑娘你不能独自一人去慕士塔格阿塔像你这样美丽的姑娘,会被冰山之父留下做女儿的”苍老的牧人大娘紧皱眉头,颤声劝道“我一定要去”姑娘俊俏的脸上露出坚毅又高傲的笑容“这样的雪山还是难不倒我的”劝不住她的牧人们,只好为她准备了行装,用牦牛送她到了慕士塔格西北坡下,姑娘辞别了善良的牧民们,独自一人踏上攀越冰峰之路。慕士塔格是世上最奇妙险峻的山峰,山下是花草遍地,清泉绿水,山上却是皑皑白雪,道道冰川。其中,两道最长的冰川把险峻的山峰分成了左右两半,东北面俱是刀削斧凿一般的悬崖,只有西面山体稍缓,勉强可以攀登。姑娘走在耀眼白亮的积雪上,红色的身影像一把燃烧在雪中的烈火,又像一朵怒放在雪里的格桑花。姑娘走了一天又一天,越向上,越难走,断裂的冰缝和纵深的裂谷一次又一次阻挡着姑娘的脚步,仿佛是慕士塔格这位威严的老人在向她发出不可侵犯的警告。天气寒冷的越来越难以忍受,满眼望去,除了冰雪还是冰雪。阳升起的时候,雪光白亮的能刺瞎人的眼睛,夜晚来临的时候,雪狼的哀嚎声在耳边此起彼。伴着凛冽刺骨的寒风,还可以听到一阵阵悲切绝望的呜咽,那是那些被慕士塔格的冰雪埋葬了的旅人的冤魂在哭泣。姑娘咬紧牙关努力忍受,为了心中那个火一样炙热的目标而坚持着,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被白雾笼罩着的顶峰越来越近了。终于,在第七个太阳从山下升起的时候,姑娘终于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顶峰,她高兴极了,发出欢乐的呼喊。正在这时,威严的慕士塔格发怒了,可怕的暴风雪毫无征兆的刮起,一时间乌云遮蔽了太阳的光辉,巨大的雪花夹杂着冰雹,昏天黑地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姑娘的欢呼声瞬间被吞没了。面对如恶魔般汹涌而来的暴风雪,姑娘急忙念动咒语,一团团红色的烈焰自她的周身燃起,形成一座火的城墙,阻挡了暴风雪的入侵。但是这小小的力量如何对抗得了慕士塔格阿塔呢暴风雪刮了整整一天,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姑娘却渐渐支持不住了,火墙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终于,姑娘支撑不住倒下了,火墙也随之消失,小小的红色身影瞬间被无情的风雪覆盖夜晚,风雪终于消停下来,乌云都消散了,雪峰上的夜空变得月朗星明。姑娘自昏睡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洞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毡毯,石洞中央有熊熊的火堆,烧的洞里暖暖的很是舒服。一个身穿白裘的男子坐在洞口,吹着一只长萧,箫声清远悠长,像是女子婀娜宛转的吟诉,只可惜这男子显然是学艺不精,一曲未完,错音频出。“箫声虽美,可惜吹奏之人欠佳,可惜了。”姑娘一骨碌坐起来,边穿鞋下地边毫不客气的评价道“唉,在下天资愚鲁,对这音律之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领会”男子长叹一声停了吹奏,站起身转过头来,只见男子身材高大,面目英俊非凡,剑眉入鬓,星眸炯炯,一张脸棱角分明,全身上下散发着逼人的英气。想不到在这皑皑雪峰之上竟然遇到这么一个俊伟的男子,饶是在人间阅人无数的她,也不由的呆了一呆。只是这男子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总有些怪怪的,让她琢磨不透。“姑娘醒来了,一切可安好”男子欠了欠身施过礼,姑娘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家救了,连忙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妙九日后自当重重报答”这位妙九姑娘,乃是天下第一惟利是图、一心只认钱的女子,这“重重”二字自然指得是那黄白之物了。“哦,原来是妙九姑娘,报答就免了,本来在下也是无意中救得姑娘的,权当是有缘吧。”白裘男子彬彬有礼的说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一个人住在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么”妙九边问边的打量着男子和石洞,举首投足丝毫没有中原女子的优雅矜持,男子彬彬有礼的答道“在下雪尘,因为厌烦俗世的喧嚣,在这慕士塔格之上已经住了好些日子了。”“能住在这么冷的鬼地方,你不是普通人啊”一句话说出,雪尘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妙九却已经大咧咧的坐到了火堆旁,伸手拈起挂在铁钎子上的腊肉,“这个能吃么”“姑娘但吃无妨,这是在下自己腌制的,请莫要嫌弃。”“嗯,只要有吃的我是不会嫌弃的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早饿的前胸贴后脊梁了”妙九说着撕下一条烤的滴油的腊肉,放在嘴里大嚼,口齿不清的说道“嗯不错,好吃你腌腊肉的手艺嗯比吹萧强多啦哦我这是夸你啦”听了如此“赞美”之言,再看见妙九一副饿鬼投胎的吃相,雪尘不禁哭笑不得“呵呵,姑娘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哎,慢慢吃,这里有水,别噎着”不一会,妙九便吃饱喝足,摸着滚圆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这是野兔肉么,真香啊”“哦,这慕士塔格上是没有野兔这样的小兽的,这是雪狼的肉。”雪尘说着,用火棍拨拉着火堆“狼肉啊,呸呸呸呕呕――”妙九拼命掐脖子挖喉咙,想把刚刚吃下的狼肉吐出来,怎奈那些东西好像在她肚子里生了根一样,就是倒不出来,妙九折腾的脸都白了,白眼珠也翻了出来,雪尘大惊,急忙伸手制止“姑娘你、你这是为何快停手啊”“我不能吃狼肉的一定要吐出来呕――呕――”妙九挣脱了雪尘,又拼命的折腾,大概是她的消化器官太发达了,那吃下去的狼肉到底没能吐出来。最后,妙九奔出了洞口,对着西北方向跪下,不停的祷告磕头,把雪尘弄的莫名其妙一番祷告完毕,妙九才回到石洞中,一张俏脸崩的紧紧的“你你怎么了”雪尘奇怪的问道,妙九一肚子不痛快没处撒,正好被雪尘这么一问,全冲着他去了“都是你吃的时候为什么告诉我这是狼肉”“可,可是”雪尘本来想说,是妙九先拿起来就吃的,根本没问过他,但妙九发火向来是蛮横不讲理的,哪里容的他解释“可是什么可是明明就是你不好你不对你这个#”骂的雪尘直直的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如此不讲理的女子,可是明明就有一个,而且就在眼前,自己好心救了她,又给她吃喝,结果却无缘无故的被骂到狗血淋头。最后,他也只得自认倒霉,暗暗的叨念着“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嗯你嘀咕什么呢”“没有,没有姑娘听差了,听差了”“哼”妙九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到一边生气去了,雪尘哭笑不得,她这副样子,倒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般,也罢也罢,这样的女子,犯不着与她计较。雪尘想开了,也就释然,坐到洞口,又开始摆弄那只长萧,这是一只紫竹萧,大约是年代久远的关系,萧身的颜色有些黯淡,但质地还是颇为上乘的,因此音质清越悠长。练习吹萧是雪尘每日必做的功课,只是他或许天生与这丝竹之物无缘,练习了几十年却依旧吹奏的乱七八糟,好在他天生好耐性,依旧日复一日的练习下去。“好了好了你让不让人家睡觉了”沉默了半个时辰之后,妙九终于忍不住又开口嚷嚷起来“吹的那么难听就别吹了,你这哪是在吹萧啊,明明是在糟蹋我的耳朵嘛我听了都要做恶梦了”“对不起,对不起,打搅姑娘清净了。”雪尘歉疚的说道,收起萧准备到外面去练习,边走边叹道“唉,我实在是愚笨的紧,一首曲子练了几十年,还是这样,唉”妙九突然叫道“什么什么你回来”“姑娘何事吩咐”“别满口姑娘、在下的,听着别扭叫我妙九好了”妙九不耐烦的说道“你这首曲子练了几十年”“正是”“哈哈哈哈”妙九迸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我说你也够了丢人的,一首曲子练几十年还吹不成个,那你还练个屁呀”雪尘被笑的满脸通红,往常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吹奏,倒还不觉的什么,现在被妙九听见这么一评价,他突然也觉得非常丢人。“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传说中的音盲嘛这样也练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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