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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事到临头,怎么变成只有五千人了”先锋大将矶野员昌,对于朝仓军出兵人数十分不满。浅井长政闭上眼睛,他没有为部下的抱怨所打动。浅井长政知道事已至此,应该想的就不是如何指责朝仓,而是如何打好眼前一战。“我们眼前,德川家康不足为患,我主要担心那个明智光秀。”浅井长政缓缓说道。从上洛战争开始,浅井长政便与光秀并肩作战,他非常了解对手的实力。至于另外一边,织田军虽然看上去声势浩大,战力反而是三支军队中最弱的。原因是织田军主力来自尾张。民间有这样的说法:甲斐地贫、兵最强;尾张富有、兵最弱。甲斐是贫穷山国,武田家不断侵略他国,为的是掠夺生存资源,因而造就了强兵。而尾张正好相反,尾张多平原,土地肥沃,农民衣食无忧。他们被迫从军,因此一旦开战逃兵层出不穷,兵质反而最差。“主公似乎有胜略了”矶野员昌觉得,浅井长政已是胸有成竹。“不错。我想等明智军攻击朝仓军的时候,我们在反方向发起突然的逆袭。”“难道,您想将朝仓军作为诱饵”“不是我想放弃他们呀”浅井长政叹气道,“我军兵力实在不足。要想击溃织田的二万大军,我们必须投入所有兵力,并且不作后退打算。如果运气好,织田信长会被我们的气势压倒,而重演金崎之战的大败。”“我们一定会打得织田信长落荒而逃的”众将听得浅井长政再提金崎之战,一齐笑了起来。织田信长也许是政治的绝顶人才,但他却不是一位军事将才,金崎一战就是充分的证明。近些日子,浅井长政一直在收集织田信长亲自指挥的大小战例。他发现除了桶狭间之战以外,织田信长并没有凭自己的力量取得过的任何辉煌的战绩。稻生原之战,织田信长靠的是美浓斋藤和明智家的支援。因为此战中纷纷倒戈的织田信行方臣子,与其说他们害怕织田信长还不如说,他们害怕信长背后的斋藤道三;然后统一尾张,织田信长靠的也是政治阴谋而非军事胜利;斋藤道三死后,织田信长与斋藤义龙对立。与斋藤军的交战,织田方面留下了无数惨败的记录。而斋藤义龙,那是被斋藤道三嘲笑为脑筋虽然不笨、军才却十分庸碌的人物。之后,织田信长幸运地打败了斋藤义龙之子斋藤龙与。然而说打败并不确切,因为斋藤龙与沉迷于女色美酒,他从来都没有组织过针对织田军入侵的抵抗行动。臣子们对斋藤龙与从失望到绝望、内部叛乱不断,最后无数城堡不经攻克,自举降旗。到此为止,浅井长政觉得自己尚不明白的,只有被人们称为谜一般的胜仗:桶狭间之战。然而假若如世俗传说,桶狭间只是一场靠运气获胜的战例,那么这一次,织田信长再不会有同样好的运气了第一百八十七章 姉川之战二第一百八十七章姉川之战二几百年以前,当人们还懂得什么叫做正大光明的时候,所有战事都只在白天发生。乘夜晚发动偷袭,这种越墙小偷般的勾当谁也不会去干。“明智军可能在清晨出击”这一天凌晨,浅井长政却突然将自己的预感告知矶野员昌。“所以我们要立即出动,从反方向突击织田军的本阵。”凌晨五点,一万二千浅井军悄悄拔营起寨,在夜幕的掩护下渡过了姉川。毫无疑问,这是一次果敢的冒险,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实明智军在另一头渡河。浅井长政派出快马前往朝仓军营通报,不过能不能为友军所信,他就不知道了。这是一种神秘的直觉,浅井长政认为自己听到了远方明智军的马蹄。好象一个人将死之时能听到死神脚步,会拼命进行反抗一样。浅井长政望着面前的江川,马蹄下面奔腾不息的水花,他以为那就是死神。过得河去,他还有命能回来吗虽然知道现在,不应该想这些“请宽恕我,阿市。要去和信长作战,这并非我的本意。”那是出征之前,浅井长政与妻子市姬的最后道别。“没有关系,”市姬这样答道,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尽力作战好了。如果你和信长同归于尽,我不会为你们其中一位感到悲哀”这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浅井长政嘴角漏出叹息般的声音。结婚这么多年了,他是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的妻子。可是市姬却象笼中一只不通情理的鸟儿,饲养她的恩主每一次抚摸她的羽毛,都会被她啄得遍体鳞伤“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其中有一个人活下来,您会理解生者执着的悲哀是吗这么说,我就一定要努力获胜,活着回来。到时候不能见到您微笑,您怜悯的眼泪也算是我的胜利了。”说完以后,浅井长政悻悻地退了出来。他本不想这么快离开,可是他已经看到了市姬戚楚的眼泪。当然他还不至于笨到以为那眼泪,是为自己而流的。是自己和信长联手,编织了围困市姬的精致鸟笼。到现在才来后悔,又有什么用处呢难道她流着泪哀求自己打开笼子,自己就会同意她展翅高飞吗不,这不可能。既然不可能,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解释道,市姬的话是在激励自己。赢得战争以后,自己仍有可能赢得她的芳心。“奔腾起来,我的战马哟,我的武士哟,我的心哟”浅井长政骄傲地扬起头。宛如在天地之间不是战场,而是他奏鸣爱情乐曲的大舞台。天朦胧亮。两岸的军鼓,突然同时震响。这时候,织田信长正坐在自己的中军之中。“什么声音是明智和德川军的攻击开始了吗”前一天,光秀提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先打垮侧翼较弱的朝仓军。朝仓军的布阵在姉川与另一条草野川的中间,所以光秀打算从西边姉川注入琵琶湖的宽大河口发动奇袭。那边的河川水流湍急,正好掩盖渡河时的马蹄、脚步声。而且朝仓军绝对想不到,敌人会从最难渡河的地点袭来。不过此时织田信长听到的战鼓声,却不止是传自西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本阵中的将士们也个个感到困惑。幸好很快,就有武士跑进来禀报。“主公,大事不好浅井军乘夜渡河,从东侧突袭我军营地。目前其锋锐,已突入了我军的前阵。”“前阵是坂井政尚的前锋营地吗”织田信长急忙打开地图。“是”武士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又跑进来一个武士。“报浅井军突破了我军前阵。坂井政尚大人阵亡、坂井久藏大人阵亡。”“胡说怎么可能这是在开什么玩笑”那武士苦着脸。他哪有胆量开会掉脑袋的玩笑呀坂井尚政,原本是斋藤家数一数二的猛将,斋藤道三赞其为一骑当千、勇名无匹。把这个人放在最前线,可见织田信长对他的信赖超过任何人。可是坂井尚政却连一刻都没有挡住,就在浅井长政手上战败身亡了。别说织田信长,任谁也很难相信这样的事实。“第二道防御阵的守将是谁”织田信长呆了片刻,再次发问。“是池田恒兴大人。”那武士老实答道。“叫他们尽力防守。没有命令,不许后退半步。”“是”急急退下的武士,耳中仍有织田信长的咆哮声音:“混帐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织田信长觉得不可能,这是非常正常的。浅井军将一万二千兵力全部投入了一场攻势,这种做法之疯狂,肯定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本来,优势进攻、弱势防守是战争规律。可是弱势的浅井军不理会战争规律,向优势的织田军发起了亡命徒般的冲锋。第一阵的混乱战斗伊始,织田方的美浓名将坂井尚政就被流弹击中,不幸阵亡。坂井尚政之死,很快引起一串连锁反应。织田信长禁止后退的命令尚未传到第二阵,池田恒兴的部队已经被坂井的败军和浅井的追兵冲得一塌糊涂。浅井军的前锋大将是矶野员昌,可是浅井长政也亲自到了最前线,和矶野的先锋军一起并肩前进。此时的浅井长政,他忘记了自己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帅,而更象是一个初上战场、沉迷于战争游戏的少年武士。在铁炮和刀枪交织的音乐中,他忘我地挥舞手中大刀。“任何人都可以,织田家还有会打仗的人吗有的话出来与我一战”不用说,浅井武士对这位平日温和稳重之主君的表现吃惊不小。但这也算不上坏事,浅井全军斗志高扬,织田军的士气则相反崩溃得更快。浅井长政在织田军中左冲右突,武勇不如坂井尚政的池田恒兴根本不敢出来应战。“池田军散开向两翼散开,不要冲垮了木下军的防御阵”池田恒兴总算聪明。自己肯定是要败了,他还想保住身后第三道防线。第三防线的守将是木下秀吉。然而不幸的是,当敌人的铁骑涌至时,武士们根本找不到木下秀吉的身影。“木下大人呢有谁见到木下大人”从织田信长中军奔来的传令武士到处喝问。“不用找了,笨蛋,木下大人早就跑了。想活命的不要鬼叫,跟着大家一起逃吧”“这怎么可以我要传达主公的命令。木下军不许后退,更不能冲乱后面的防御阵形”这个传令武士的声音,早已淹没在败兵的浪潮之中。第三阵的木下军败得最快,木下秀吉逃去无踪,这可苦了后面第四阵的守将。第四道防线的大将是柴田胜家。把他安排在第四阵,布阵者的本意是前三阵应该能挡住敌人的锋锐。这时候,织田家第一猛将柴田胜家便可以组织反攻的力量。可是这个时候,前方的败兵胡乱冲撞,柴田军的长枪枪尖也不好向前直指。浅井军随后掩杀过来,柴田胜家辛苦筑起的长枪防线一下子就乱了。这样的情况别说反击,就是想死命守住也已不可能。望着眼前情景,柴田胜家气得大骂起来。“指挥第三阵的大白痴,他到底会不会打仗的”大多数历史学家都不知道,柴田胜家和木下秀吉之间关系的恶劣化,竟然是从姉川之战开始的。不过到了战后,面对柴田胜家的指责木下秀吉如此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柴田胜家那个白痴,他不是也不会打仗,和我一样败得一塌糊涂吗”可怜的柴田胜家,他可以说是百口难辨。柴田军共有超过五千的人马,防御阵本来排得严严密密。可是前面二千多名未经抵抗就溃逃回来的木下兵,将柴田胜家辛苦布成的阵势冲得七零八落。浅井军如狼似虎、扑天盖地般尾随而至,这叫柴田军如何抵抗柴田胜家座下的战马被射死,他自己也中了几箭。最后没办法,柴田胜家只得夺了身边亲卫武士的战马,效仿木下秀吉的榜样落荒而逃了。这大概是稻生原以来,柴田胜家逃得最狼狈的一次。柴田军的防线被突破以后,战火离织田本阵又近了一步。阵中的织田信长,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浅井军旗。“主公,怎么办您看是不是要逃”第一百八十八章 姉川之战三第一百八十八章姉川之战三浅井军发起猛攻的同一时刻,另一边朝仓军的营地。在姉川与草野川中间的辽阔河原上,同样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几分钟前,在原本平静奔流的姉川河岸,一排接着一排的士兵象章鱼吐出墨汁般黑压压的出现了。两翼涌动的骑兵、中间的步兵、紧随其后的铁炮队列阵士兵排列得过于紧密,甚至很难用肉眼将各种部队区分开来。远远望去,仿如一条手足完整而激烈蠕动的大虫。铁炮的轰鸣,揭开了战争的序曲。两股骑兵突然从侧翼窜出,犹如怪蛇喷吐着长信。朝仓军的总大将朝仓景健,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情景。“明智光秀、德川家康,这些下贱无耻的家伙”朝仓景健愤怒地发出诅咒。如果诅咒能够杀人,他已经将这些越墙小偷杀死百遍。敌人可能会从西面发动偷袭,不久前浅井长政派来过一批警告的使者。可是朝仓景健拒不相信,他认为浅井长政的猜测毫无根据。“再说了,论资历、辈份、经验,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警告我了告诉长政,不要胡思乱想,赶紧回去守好自己的阵地。”朝仓景健这么遣回了浅井的使者,他反而有点担心浅井军那边。他担心浅井长政贸然出击,恐怕要损兵折将。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冒险而不安份呀话说回来,敌营中的织田信长、明智光秀、德川家康,这些人也都比自己年轻许多因此,当敌军真的杀进军营中时,朝仓景健有些恼羞成怒了。“回报大人,前面的阵营已经被突破。前波军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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