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紫玫一声不响往後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後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後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慕容龙顿时愣住了。************「说究竟是怎麽回事」慕容龙寒声道。後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麽不要脸的事」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麽处置」慕容龙森然道。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後再说。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後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118「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麽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後,少女终於忍不住痛叫失声。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麽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麽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麽教的」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阴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麽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阴阜一路流到乳间,最後从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别落在地上。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麽了」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