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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8(1 / 1)

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打动他。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老屈呢」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你只告诉他一个人。」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那是嫉妒。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114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什麽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肉棒上的血迹。「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麽了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龟头。相比於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龟头,淡淡道:「鸡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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