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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弄」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笨白长了这麽大的屁股」萧佛奴垂泪道:「我我」「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麽敢让她趴着找死吗」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麽闪失可怎麽是好」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110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麽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麽样好不好」「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脱。」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於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想」萧佛奴小声说。「想孩儿什麽呢」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嘿嘿,想它干嘛啊」「想它操娘的屁眼儿」「好淫荡哦。」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乾净」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吞到口内。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哥哥」美妇欲言又止。「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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