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有一点」紫玫轻声说。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麽了」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麽名山」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众人都摇头不知。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95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入。************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