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麽样的折磨。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很容易的事。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麽样」「好好。」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湿透了」「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屄翻开」「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两人说着去了。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麽了,「你快出去,让我来。」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麽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78「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少鸡巴放屁奶子这麽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麽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麽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麽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哟,这麽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夫人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麽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