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豿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麽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麽样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麽那麽伤痛。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哎,林婊子怎麽样」「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麽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谁让她没鸡巴呢」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麽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23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狠狠捅弄。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後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屍喂狗,竟然还要用屍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阶上那个女人。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体内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麽也不能让清露死那麽痛快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