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应付的了。“但魔尊也会捏死任何一个偷懒的手下。”妖兵乙阴着一张脸提醒道。妖兵甲则是不以为意,“叫咱们巡查,还不是因为困兽洞中那两人他们被困在紫若姑娘亲自布下的结界中又怎么可能跑出去呢你这样子完全是在杞人忧天。”“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从这里好生休息吧,若是真出了点什么事,别怪我没把丑话提前说。”妖兵乙再次道,后又叫起一同前来的妖兵,向着远处走了起来。见众人都离开了这里,妖兵甲也只好无奈跟随,他虽懒惰,可也不希望成为第一个被魔尊开刀的人。望着那一众妖兵远去的身影,躲在枯木从中的小弥和泷轩这才站了起来,拍去身上的枯叶、灰尘。“泷轩,你知道困兽洞在哪里吗”小弥问道,刚刚她听妖兵们提到了困兽洞,得知里面困了两个人,想必就是月牙儿和泷翔了吧除了他们两人外,又有谁值得紫若亲自布置结界呢泷轩和小弥的想法不谋而合,“跟我走。”两人并肩向着困兽洞行去。对于泷轩来说,这是一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可因为要躲避沿途的妖兵而不得已放缓了步子,他们走得小心翼翼,却不知因此而错过了月牙儿他们。而月牙儿和泷翔这边则是缓慢的在地道里摸黑行进,他们无法掌火,只能凭借感觉向前行进。黑漆漆的地道中,几人只能靠声音辨识彼此。“咳咳”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泷翔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咳咳”听着一声强过一声的咳嗽声,月牙儿的心就不由得揪了起来,若不是因为暗道狭窄,只供一个人通行,怕是她会去搀扶住泷翔。“泷翔,你还好吧”泷翔又是一阵猛咳,咳嗽间隐约有温热的液体渐到自己的手心上,他悄悄的嗅了嗅,是血的味道,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没事,这里空气不好,都是泥土的味道,以后我定会找人把这里翻修成一座华美地宫。”这就是泷翔了,和泷轩有着本质的不同,喜欢想些天马行空的事,喜欢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从不经过大脑,也从未想过后果。听着前面泷翔的声音,月牙儿觉得有几分好笑,这偌大的地下要修建起来谈何容易又且不论这龙泽已经沦陷在了妖魔之手。见月牙儿只是淡淡一笑,泷翔觉得有些无趣,“敢想才有实现的可能啊像我呢,就什么都敢想,只要我有能力和时间了,我就会去做我想做的事。”“你又不是龙泽的主人,还有什么会羁绊住你”走在最前面的罗平之忍不住问。“你没听过有一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的烦恼又岂是你这外人能懂的”说着,泷翔又心血来潮,向他俩询问,“你们有没有心愿或者梦想呢”罗平之沉默以对,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找到云洲图志的主人。见没有人开口,月牙儿只好发出声音打破这份尴尬,“我的梦想是帮小弥完成梦想。”“什么意思”泷翔有些听不懂了,这世上哪有人会把自己梦想依附在别人的梦想之上就算真的有,那岂不是太没有自主精神了“如果可以我想学会养蝶。”月牙儿温和的笑笑,“小弥的梦想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园子,里面种满花花草草,她说她喜欢那些美好而鲜艳的东西,喜欢这世上一切的美好。我想如果她的园子里有五颜六色的蝴蝶会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她看见了也会觉得开心。”“她开心,你就开心了吗”罗平之问道,他从没有想过会有人把自己的梦想寄托在别人身上,更没有想到这世间还会存在这么纯洁的友情。月牙儿用力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们都看不见,“是,她快乐,我也就快乐了,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了。一辈子小弥,我们不是说好的一辈子吗你怎么可以先我而死她还记得她们一起在龙泽时说过的话,那时的她们都以为一辈子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漫长到足可以令她们相伴着走很久很久,可是为什么她要知道小弥已死的消息想着,她的步子慢了下来,竟不知自己已经被落下了很远很远。“月牙儿姐姐,我们”小虫子轻声叫道。月牙儿这才觉察周围已经没有脚步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我是走神了,我们快些追上他们吧。”说罢,她加快了脚步,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竟是跌入了某一深洞、025洞中玄机好在深洞底部尽是稀松的泥土层,替坠下的月牙儿阻住了一部分力量,她只是在地上滚了几下,便是安然无恙的站起了身子。洞中依旧是一片漆黑,偶有风息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泥土香气。这一点叫月牙儿有些困惑了,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比刚刚低很多,可是为什么风势要比刚刚大上很多呢她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样的玄机,只是凭直觉的相信逆着风走或许会找到答案。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事实就已然验证了她的想法,前方出现了微弱的亮光,且随着她的前行而越发强了。那边一定是出口了她欢喜的想着,笑得灿烂的向光源处奔去,却是跑了一半,就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啊啊”风息送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嚎,像是有无数人在受着非人的折磨,听起来叫人不寒而栗。小虫子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月牙儿一个噤声的手势拦了回来,只好改成了心神交流,“姐姐,你要小心啊,我闻到了妖精的味道。”月牙儿亦是用心神回应,“我会小心的。”她亦步亦趋的向前走着,步子明显就比刚才慢了许多,前方虽是光华万丈,却是一条不知生死的路。惨叫声越来越重了,还伴随着鞭子破风的声音、热铁遇见凉水的声音、用锤子敲打钉子的声音,以及一些无法分辨出来的声音。又走了没多久,便是看见有数不清的人被钉在十字木架上,正接受着残酷的刑罚。出于本能,月牙儿悄悄的躲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地下刑房,各种处罚工具一应俱全,甚至有些是月牙儿都不曾听闻的,若非亲眼看着那些妖怪们使用它们,怕是她到死也不清楚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只问你一遍,你可愿意效忠魔尊,把自己看见过一切都毫无保留的交给魔尊”火堆旁,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妖手拿着烧红的铁烙铁对刑架上的犯人道。被五花大绑,绑得死死的犯人微微抬起了头,蓄了一口口水,狠狠的淬向了女妖,“我呸”女妖轻轻一躲,便是躲开了这一恶心的攻击,“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我就成全你”说着,她把烧红的铁烙铁贴在了犯人的胸口上,霎时,就见犯人的胸口上冒出了白中有黑的焦烟,在这袅袅婷婷的烟雾中,犯人发出了极为痛苦的惨叫,可他却不清楚这铁烙铁一旦接触上了人身,就必须要把人身烫穿。被施以酷刑的犯人不过是个凡人,又哪能受得起这样惨无人道的刑罚在整颗心都被烫焦糊后终于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咽了气。看着永久都垂下头的犯人,女妖鄙夷的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忠坚侠客,原来这么不禁折腾”说着,她把铁烙铁扔回了炭火盆,伸出一手,生生的将已经西去的犯人的眼珠挖了出来,“啧啧,这是何苦呢你的眼是魔尊看上的,不管答应与否,只要魔尊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月牙儿看得胆战心惊,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她不懂,天魔要这人的眼睛有什么用。“可魔尊父王看重的是一双活着的眼睛,不是吗”一身黑金暗纹的阿裂从远处走了过来。女妖显然不太明白阿裂的用意,但出于本能,还是不由分手的跪在了地上,“王子饶命。”撇了眼女妖手中的眼球,阿裂径自解释起来,道:“活着的眼球可以保留它主人的全部记忆,只要是看见过的地方定能找到。可眼下,你是杀了他,取了这双眼球也至多能保留三天,要了有何用”听着这样的解释,女妖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忙不迭的连声道:“王子饶命,属下也只是想帮魔尊的忙。刚刚我也问过他了,是他自己拒绝的,我又有什么办法”阿裂的脸上始终不见喜怒,一派淡漠的道:“如果被绑在刑架上的是你,有人对你说,要你身上的一个部分,你会答应吗”女妖的眼中微有闪烁,不太明白阿裂的用意,可转念一想,若绑在刑架上的真是她自己,怕是也不会愿意的,只是她不明白阿裂说这番话的目的是在帮犯人,还是好心的提醒她,遂试探的问,“王子说得没有错,可当真没有哪个活人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的”阿裂微微耸了眉毛,“难不成你还指望他们会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的器官”“那要如何保证器官的新鲜”女妖又问。“新鲜这还不容易”阿裂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另一刑架上,也不对犯人说些什么,就伸出手,快速的剜去了犯人的双眼。其过程的残忍程度叫月牙儿瞪目结舌,捂住嘴巴的手更为用力了,方才的那一幕足以颠覆阿裂给她的印象了。抑或说,不远处的阿裂早已不再是她们所熟知的阿裂了女妖看了看阿裂手中的眼珠,若有所悟,“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按照王子的方法去做了”她拍了拍双手,对着正在行刑的妖怪们道,“兄弟们,折磨他们不过是道开胃小菜,你们记住了一定要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拿走他们的器官。”“是”集体应了之后,妖怪们便又开始为其他而烦恼了。只不过转眼的功夫,偌大的刑房就又被惨叫声包围。太残忍了月牙儿在心中咒骂,哪知远处飞来了两颗如流星般的未知物体,齐齐的落在了她的脚下,定睛一看,才知是一个人眼,一根舌头。血粼粼的人眼在看见躲在角落里的月牙儿后,便是滚到了舌头身边,舌头心领神会,扯开了嗓门,“报这里有贼”月牙儿大骇,整张脸都被吓得煞白行踪已经暴露了,她会不会被他们挂在刑架上,接受各种各样的折磨------题外话------好困,今天十点才到家,各种疲惫,写了两千字,中途有三次坐着睡着了,囧、026无处躲藏“谁”在听见舌头的声音后,女妖瞪大了眼睛,警觉的向月牙儿这边扫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只长鞭狠狠一抽,硬生生的抽碎了阻挡在月牙儿前面的障碍物。已经避无可避,月牙儿坦然的站起了身子,可是迎接她的又是另一道皮鞭。她灵巧的躲闪,迅速避开。看着面前那灵活如燕的身影,阿裂不免有些意外,不是为了月牙儿的轻妙身姿,而是因为她不适时宜的出现,此时此刻,她不是应该被关在困兽洞的结界里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是她打碎了结界不,绝对不是,紫若是第一女灵师,加上得到了天魔的魔力,她布下的结界是不可能有人逃出去的。女妖依旧在阿裂身侧挥舞着皮鞭,长长鞭子是远距离攻击的利器,一连挥动了十几下,月牙儿便有些招架不住了,“啪”的一声,一道鞭子重重的甩在了月牙儿的后背上,轻质的布料瞬间绽开,露出触目惊心的嫩肉。“嘶”背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叫月牙儿不禁倒抽了几口凉气,可这微弱的寒意不足以驱散皮开肉绽而生出的火辣辣的灼热感。她不敢有所松懈,仍是警觉的躲闪着。毫无疑问,在敌人强大的远程攻击下,她是狼狈的,却也想不出什么靠近女妖的办法。“啪”又是一道鞭子声响了起来,击打在如铁般坚硬的墙壁上,撞出一个巨大的音。这一声鞭响倒是提醒了阿裂,他从刚刚的吃惊中回过味来,抬起手,示意身旁的女妖住手,“停下来。”女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解的询问道:“王子说什么她擅闯地牢,我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我说叫你停下来。”阿裂有些恼了,月牙儿是小弥的朋友,擅闯地宫又能如何月牙儿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刚刚阿裂的话,她都已经听见了,可却不知他唱的是哪出只好疑惑的看着女妖乖乖的收起了鞭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阿裂问。看样子月牙儿也非刚来不久,那么刚刚她是看见他残忍的一面了想到这里,阿裂的心里掠过一片乌黑的云,不经意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可怕的黑色手臂,不觉有些难受。“我不出现在这里,又该出现在哪里”月牙儿的心中打着鼓点,可还是强装出一副淡定的神情向阿裂走近。在实力上,她已经输人一等了,这里随便几个人就能把她干到,可她不能输了气势,特别是在阿裂的面前。“是在结界里吗你以为区区一个结界就能把我们困住吗告诉你,别意外,我们全都出来了。”说着,她将手背在了后面,偷偷的祭出了蝎尾枪。“全都出来了”阿裂饶有深意的看着月牙儿,是哪里出了纰漏吗紫若布置的结界哪有那么轻易就被解开的姑且就算是被解开了,那为何月牙儿会出现在这里她是如何进入这地牢的月牙儿扑哧一笑,奚落道:“有什么不信的你那破结界实在烂的很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