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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就买下来吧。”说着,从怀中掏出银子,刚想放下,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老板,这俩面人我们要了,这是银子。”阿裂阴着脸,冷冷的道,他放下手中银两,看向还在错愕的小弥,又将视线停留在了她手中的两个面人上,“是做得挺真的,难怪你会爱不释手。”听到这里,小弥回过了神,把面人举到阿裂面前,“是吧,我也觉得特别像真的。”说话间,她的眼珠转了一转,对着面人摊子的老板道,“老板,能不能帮我把他们两个人捏出来”好似突发奇想的一句话,却很是明确的疏远了与那主动凑过来的蓝衣男子的距离。她在告诉他,她是有朋友的,不要随便靠过来。面人摊老板抬头看了眼阿裂和月牙儿,点了点头,便动手捏了起来,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就捏好了。看着惟妙惟肖的两个小面人,小弥欢喜的同阿裂他们离开,走出人群时,却蓝衣男子叫住了。“姑娘身上带着非同寻常的灵气,想必不是普通人。”蓝衣男子追了出来,看着小弥的背影说,“不知姑娘身上可有一颗火红色的珠子”呃他在说火云珠吗小弥暗暗的问。“走。”阿裂不想与之纠缠,低低的命令,带着两个女孩彻底的离开了。、013石像小弥被阿裂牵着,一路狂走,感觉身旁之人散发着逼人的寒意,心中不免多了些怯意。她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什么会害怕难道是从不曾见过这般沉默的阿裂吗是,的确没有见过,以前就算他不说话的时候,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叫人惶恐不安。她想叫住阿裂,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咕隆”肚子不争气叫了起来,似乎为这沉重的气氛又添了一笔,无异于雪上加霜。阿裂停下来脚步,转过头,看着小弥,面无表情。小弥的心“咯噔”一声,便是猛跳不已。庆幸的是,阿裂的脸上浮出了淡淡笑意,虽然淡淡的,却足以驱散了刚刚的灰沉的阴霾,他缓声问:“饿了吗”小弥没做犹豫的点了点头,觉察不对,复又摇了摇头,“不不饿”“我饿了。”阿裂直接道,这样的话语有三分霸道,三分是对小弥的怜爱,至于其余四分就无法分辨了。他抬手,指了指远处的面摊,“我们去吃面吧。”“嗯。”小弥轻轻的回答,跟随着阿裂一起向着面摊走去。站在一旁的月牙儿注视着他们二人,心里多了些计较,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好像都不太对劲。三人一同走到面摊,坐下。阿裂喊了一句老板,却无人响应,转过头,才发现面摊的摊主正杵着擀面杖睡着了,不禁摇了摇头,“也许他站了一天,有些累了吧。”正值下午好时光,可能是天气的缘故,最易叫人犯困。小弥亦看了过去,“我们别叫醒他了,再走几步,去别家吃吧。”于是,三人又向着别家走去。说来也是奇怪,一连寻了四家小摊子,摊主皆是昏昏沉沉,好像极为劳累。“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月牙儿疑惑的问,又不认命的快速朝前走去,走了一会儿,总算看见一家面摊的摊主是清醒的了,便对身后的小弥他们挥了挥手,“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说罢,又对摊主道,“老板,来三碗面。”“好咧。”面摊摊主爽朗应道,声音还未落下,就被一个哈欠打断,他揉了揉眼睛,开始做面。阿裂同小弥走了过来,“总算找到一家可以吃饭的地方了。”说着,为小弥拉开凳子。“是啊,这里的风俗太奇怪,才到下午人们就开始昏昏欲睡了,看来是有午睡的习惯。”小弥笑言道。面摊摊主将一把青菜丢进了锅中,“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因为有神女庇佑,所以生活很安逸,人们犯困也是难免的。”说话时,又打了一个哈欠。“能有这样的生活状态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月牙儿感慨,这世上有多少人为了吃穿而奔走,又有多少人才能做到如同惊鸿城百姓一般的安逸说是神女庇佑,倒不如说是城主英明,治城有方。摊主端着面走了过来,“客官请慢用。”“谢谢。”说了这句客套的话后,阿裂便不再同摊主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小弥,“以后要是饿了,一定要说。”“嗯。”小弥点了点头,夹了些面,放入口中。“以后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阿裂继续道。小弥手下的动作微滞,这是什么意思那个陌生人指的是刚刚的蓝衣男子他在吃醋“阿裂,是他主动跟我搭讪的。”阿裂没有责怪之意,压低声音,“你体内有火云珠,难保不被人惦记着。”“哦。”小弥不再开口,专注的吃着面。又是火云珠如果火云珠不从她体内出来,是不是她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呢如果刚刚那份关心是出于醋意该多好。气氛就这样的沉了下来,三个人都不再开口,只有木筷和瓷碗相互碰撞的声音。见小弥吃完,阿裂再次开口,“还饿吗我们再叫一些。”他转头,面上的神情却僵住了。这家的摊主也去同周公聊天了。真的有这么困吗居然连摊子都不顾了。“阿裂,我不饿了,我想去别处逛逛。”小弥擦了擦嘴,还想继续刚刚的游玩。“好吧。”阿裂把银两放在了桌上。街上人来人往,除却昏昏欲睡的本地人外,便数行脚商人最为精神,他们欢喜的叫卖着自己的货物,也能引来不少人逗留的目光。小弥更是欢乐,兴奋的从一个摊位跳到了另一个摊位,只看不买,倒也乐得逍遥。一路走走停停,看看玩玩,竟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城池中央,一座神女雕像赫然立于当中。“好高的雕像。”月牙儿仰视着这座应有五人高巨大雕像,不由得佩服起惊鸿城匠师的巧夺天工,“神女不亏是神女,果真是漂亮。”小弥亦是同样的姿势仰视着这座雕像,看着那精致的五官,竟觉得有几分亲切,这样的亲切像是来自亲人之间。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与石像有着血脉相连的牵绊。她是谁眼前浮出一个陌生的画面:一名红衣女子泪眼涟涟的看着这座高大的石像,“如果我娘能再到惊鸿城,看一看百姓对她的热爱与尊敬,是不是还能露出像石像上雕刻的绝美笑容”站在她身后的白衣男子开口道:“每年的惊折节便是为她而设,只可惜她从未曾回来过。”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泷轩。“汜音,你的声音里为什么有哀伤”“轩,谢谢你。”汜音没有回答,抬手,轻轻摩挲着石像的裙裾,“谢谢你能带着我和我娘来观赏一年一度的惊折节。”“什么意思”泷轩不解,下意识的向四周望了一望,并未发现第三人存在。汜音却是笑了,“其实,我娘也来了。”说着,从广袖中取出一颗火红色的精元,痴然的道,“娘,现在您该欣慰了吧,有这么多百姓拥戴您。我会努力成为像您一样的神女,去守护西羽半岛。”听到这里,泷轩大骇,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在神魔大战以后,我娘受了伤,却还是坚持了两万多年。她说她累了,实在是坚持不下了,就把毕生的灵力锁在了这颗精元珠内。”晶莹的泪沿着粉腮滑落,汜音却是倔强的将其擦掉,“我娘走了,但凰族的使命还要继续,所以,我答应我娘,会代替她成为凰族的尊主去守护九鸾城。”泷轩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俊逸的面容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尊主是说当就能当的吗那需要接受涅槃火焚,有多少凰族因此而魂飞魄散我不要你去”涅槃火焚便是在烈焰天火中重塑真身,其痛苦程度不言而喻,只有真正做到抛弃七情六欲之人才能活着出来。汜音还未嫁人,就算是活着回来,也注定是一辈子的孤守终老。“凰族一脉就只余下我和汜羽两人,我不去,难道叫只活了一百年的汜羽去吗”汜音的脸上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我活了两千岁了,人世间的美好都已经看过了,不会再有什么遗憾,该是挑起责任的时候了。”她把精元珠交给泷轩,“我把它交给你,若是我不能活着回来,就把这个交给汜羽,替我照顾好她。”“没有什么遗憾了那我呢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呢”泷轩惆怅的问,“你要食言吗”“是命运的选择,我们无法改变。轩,对不起,你是我唯一亏欠的人。”说着,汜音挥了挥衣袖,定住了毫无防备的泷轩,“若是我回不来了就忘了我,若是我回来了就忘记这份感情。”她顿了顿,硬生生的把眼泪截回,绝然转身。“汜音”泷轩大喊,却是无奈的看着漆黑的夜色吞噬掉那火红色的身影------题外话------大家周末愉快哈,今天的一章也是足足的,嘿嘿。、014有妖气见小弥半天都未说话,月牙儿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小弥,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眼前的画面消失,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恍如做了一个真实的梦。“哭”小弥问着,摸了摸脸颊,竟是一片湿润。她居然哭了画面之中的人明明就不是她,为什么她要哭难道是在为汜音而哭泣吗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不知道,可能是风灌进眼里了吧。”风有些大了,阿裂看了看小弥,“那我们就回去吧。”“好。”小弥应了一声,方才看见的画面早已驱散了她的玩性,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见那些画面,只知道现在该回去,把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故事统统忘记。三人向着客栈走去,大厅里没有一个客人,清净得很。若不是要看店,怕是店小二也会不见踪影了。现在的他正拖着下巴,眯着眼睛,睡得死沉。月牙儿同小弥对望了一眼,径自走到小二身旁,对着他的耳朵道:“失火了失火了”焦急的声音在清净的大厅里响起,如同地动山摇,震得小二把下巴都磕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附和道:“失火快,快救火”待困意消散以后,才发现根本就没有着火,又看了看大笑的月牙儿,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却不好发怒。笑罢,月牙儿才道:“这才刚下午而已,你就睡得这样沉,就不怕来个山贼土匪什么的吗”说着,她把手放在脖子上,做出一个“咔嚓”的姿势。小二嘿嘿的讪笑着,“客官是多虑了,您是不知道,我们这惊鸿城的习惯,每到下午这个时候总爱犯困,就算是有山贼土匪,他们也不会关顾的。”这里又不是郊外,这么安逸的城池怎么会出现山贼土匪呢“狡辩”月牙儿佯装生气的剜了小二一眼,她实在想不通这样怪异的习俗是怎样形成的,也懒得再去想这些,毕竟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习惯,“帮我们备些热水吧。”“好咧,您稍等。”小二爽快的回答,说着,又提醒了一句,“客官,我们这里下午很短,若是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再随便出门了。”月上柳梢头,同小二说的一样,惊鸿城的下午很短暂,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天便已经黑了下来,仿佛从黄昏到入夜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小弥坐在窗户前,望着夜幕上那轮明月,心绪惆怅。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见那些,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有些理解泷轩为何要自私的将她变成第二个汜音了,可惜理解归理解,她终归不是汜音,她只想做好小弥,做好自己而已。同情与坚定在脑海里翻腾,相互冲撞着,撞出无数火花,越想越是烦乱,小弥不耐的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我永远都是小弥,不要被那些画面洗脑”她对自己说,掏出捏好的两个面人,“这里只有阿裂和月牙儿,没有泷轩,没有汜音”看着手中的两个面人,烦乱的思绪竟然得到了些安抚,她浅笑涟涟,对着两个小面人道:“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两个人,永永远远。”远处树干上,阿裂正默默的注视着小弥,他还是喜欢以这样的远距离偷偷守护着小弥,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叫他感觉到自在。他靠灵力听见了刚刚的话,心跳竟错漏了一拍。最重要的两个人,永永远远这样的话分外熟悉,似乎是出自他的口,只是时隔许多年,已经模糊了。回忆之门被悄然打开,一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期。那时的他只能到父亲的腰带处,却极是喜欢抱着父亲的大腿,腻在父亲身上。而他的父亲则是慈爱的用手抚摸着他的头,佯装生气,“裂儿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还这样淘气”“再大的孩子也是父亲的孩子。”他耍赖的说,惹得一旁的紫若笑出了声。“你看,若儿都笑话你了。”他的父亲提醒道。“笑话就笑话吧,反正父亲是裂儿最重要的人。”年幼的阿裂脸上洋溢起骄傲的笑容,在他心中,父亲是英雄,是他的天。“那若儿呢她可是你的小媳妇。”“嗯”年幼的阿裂陷入了沉思,抬头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同样稚嫩的紫若,虽然他不清楚媳妇是个什么概念,但听父亲说,媳妇很重要,不能弄丢了,于是开口说,“你们都是裂儿最重要的人,永永远远都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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