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辉赶过来时,彦辉娘正在边上默默流泪,没有太大悲恸,却又不是不悲。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和你一辈子的那人,可能只是鸡肋。当他在的时候,你觉得可有可无;当他去了的时候,你又舍不得。彦辉默默抱住自己的娘,不语。要彦辉哭出来,说真的,的确很有难度。一方面,对彦爹的离去早有预感;另外一方面,从小到大两人之间的对话,可能还没后来在医院一天来的多。好在一般男丁不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彦辉只是充当儿子的角色,接待各色前来悼念的人。说是悼念吧,有些人还真是来凑热闹的,镇上都在传,据说以前街尾的“翻花娘”彦辉现在长成了个俊俏的大男人,在s城着名医院工作,还没结婚这最后一句是关键,一下子,前来悼念的人起码增加了一倍以上。彦辉对了一堆不肯离去的大姐大妈,又不能躲,只有坦然面对。风度很好,谈笑自如,几乎每人看了都中意,都寻思着要和彦辉娘说这婚姻的事。最后都晚上了,还不走人,齐天出面赶人,不想一帮子女人眼神更是明亮:“小齐,边上的x镇有个”、“齐总啊,我家的闺女不能再等了”、“齐老板,你看王家的闺女如何”最后,还是顾二婶厉害,三两下,就把一群三姑六婆给弄了出去:“晚了,都饿了啊,散了散了,赶紧回家洗洗睡去”25 小辉要更幸福么顾二婶的话算是说到彦笑东的心里去了,作为“孙子”他可没少站,半天下来已经是又饿又累,快要成精了。镇里可不比大别墅,吃饭的地方很是拥挤。一个四方的桌子,四个人一人一边本来应该是刚好,彦笑东却霸道的很,动筷子如飞:“饿死我了”汤水四溅个没完,弄的左右两侧根本没办法站人。彦辉娘伤心,吃了一点、喝了一点,抱了一直有吃食的齐凯下了桌,彦辉只有和齐天一同坐在彦笑天的对面吃。齐天手法很好,透过彦笑东的重重防线,从放在他前面的那个碗里抢了块牛肉过来,放到彦辉碗里:“小辉,快吃”彦辉看着彦笑东在那哇哇大叫,对齐天微微一笑,吃了起来。彦笑东盯了齐天:“你的,大大的坏”齐天趁机又夹了块带鱼:“吃饭,不是独占,需要我教你吗”“我爸都没说呢,你起什么劲啊”彦辉到是开口了:“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他的话你必须听。”彦笑东气呼呼:“人小就是受压迫,气死我了饱了饱了”丢下筷子就跑了出去。彦辉看他座位上一堆骨头,应该没饿着,也就没有去追。位置空出来,彦辉想坐到边上去,准备起身,却被齐天按住了:“好久没有一起坐了,陪下吧”是啊,的确是好久了,可是,可以吗送走了小木雕就算是送走了自己对他的任何念想,至少彦辉是一直这样告诉自己的。刚才吃饭的时候,难免磕碰到,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再这样坐下去的话按在肩头的手滚滚烫,烫得心跳都要停了干咽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有点动不了,那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让人呼吸一下困难了起来大手掰过他的肩,两人四目相对,三十岁老男人的脸立刻就开始发红,眼神飘忽。大母指和以前一样带了安心的味道,摸上了脸,彦辉忍不住抖了一下,脸更是涨得通红。齐天摸着小人红通通的脸,还是那样滚烫敏感细腻,触觉留在指尖上,可以粘腻好久“小辉”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把酝酿了半个多月的话说了出来,“要更幸福么”自从收到木雕之后,齐天特地去s城找专业人仕看过。那人拿了仪器、放大镜看了半晌说,有十年前的,也有最近三年的作品。尤其是最近的雕塑,鉴定者惊为天人,觉得完全有当代大师的造诣,可能是在美国的原因,使用了一些国内少见,但极为名贵的树种,很符合收藏情趣。对方提出收购意向,齐天是瞪了眼,付了鉴定费,赶紧抱了回来。抱着木雕的感觉,就好像是抱了一团热烫烫的太阳,齐天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明朗愉悦过这些小玩意,可不可以理解为:小人一直爱着自己否则也不会这样用心去雕刻那么多个千姿百态的作品“小辉爱我”这个信息大大的让齐天接下来的一周都没合拢嘴过,一直傻乐个不停。傻了一周,齐天终于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小人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这个时候送真得对彦辉太了解,眼珠几转之间,齐天三两下就摸到了那个心思再也不刻了对不对再也不要想我了是不是这怎么可以齐天去过s城市立医院,只为在最后一排听小人开办的讲座。几乎全医院的人都来了,有个千把人,根本不担心会被看到。看小人沉稳站在台上,或微笑或严肃或激动或热情地陈诉着自己的见解、主张,齐天觉得真是相当的自豪骄傲,比当年开家长会,要求自己讲述“育儿心得”的成就感大了去了。但是,自己不能上前。齐天很清楚,彦辉身边一直都有人跟踪保护,从上次刚给陈怀东打了电话,没一小时他就从s城五小时的车程中跳入自己家中就可以看出陈怀东密切掌握着小人的动向。如果自己上前,必定是一回家就要面对陈怀东的审问。而且,陈怀东的确手段很多,自己这土鳖根本没有办法和他斗。但,自从见到木雕之后,齐天下了无比坚定的决心:一定要把小人取回而唯一可以取回小人的途径就是让小人义无反顾选择自己,可以么可能么26神呐我好想要什么是“更”幸福小舅的意思是彦辉觉得自己快焦掉了,是自己会错意了吗没有给多少时间犹豫,那唇覆盖了上来,时光一下就倒退了彦辉完全没有抵抗力,哆嗦着紧紧抓住那人的衣襟:“唔小、小舅”这声音、这话语,也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饥渴着请求更多齐天只是有力地抱住、深深地吻住怀里的人太久的渴望、太久的期待、太久的向往之下,累积的强大饥饿感,终于得到了食物的滋润也只有这样的滋润,才能让自己感到完整、感到活的美好滋味两人忘我地在用餐的长木凳上拥吻在一起小齐凯哇哇叫着跑了进来:“巴巴”齐天轻声叹息,离开小人的嘴,但却没有放开,另外一只手握了那人不放,声音沙哑,“凯凯,怎么了”小齐凯挥了手里玩具:“坏坏”“先放着,爸爸晚点给你修”小齐凯不领情,眼巴巴把玩具递给彦辉:“表哥哥,修修”齐天真想把这个小娃一手扔到门外去彦辉的脸一直红着,被吻地有些失神,无意识顺手接了过来:“喔,噢这好的”齐天没有办抓过那玩具,捉了彦辉的手:“凯凯,去找姑妈玩,修玩具需要一段时间,不能打搅,要修不好的”齐天用力把彦辉拖进以前的卧室,上锁。门一锁,齐天顺手把玩具往桌子上一丢,很好,着陆没把握好,或者说当事人根本不想掌握好力气,甩的力量太大,玩具一个反弹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看来是绝对、绝对的,再也修不好了彦辉“啊”了一声。齐天才不管,没给他说话机会,直接把人按在了门后的墙壁上,被压的人没有发抖,压人的那个却开始颤抖个不停,哑声道:“小辉让、我爱你吧十年了,小辉求你了救我救救我吧”彦辉刚还要责怪玩具的事,但被这么一句耳边呼出的话一激,整个就摊成了面团,意识游移:“呃我”没再给彦辉说话的机会,也不想给机会让他再一次拒绝自己,大手很灵巧很强势着从小腹挑开衣服,顺了小腹、小腰往上,摸到了已经挺立良久的乳头浑身滚烫着,彦辉觉得自己突然重新苏醒了过来,过去那十年好像都在梦中。突然敏感地有些抑制不住,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不再出声,只是咬了下唇,迷乱地摇头但被大手疼爱的美好滋味,还让彦辉忍不住挺身,喜悦地去迎接着、扭动着,衣服被剥掉了一件又一件,很快裸露出两颗硬鼓鼓的小珠。“好久不见”齐天笑着,哑声招呼道,小心翼翼地咬住一颗,感觉怀里的人扭动着身躯抖动着向自己的舌贴了过来喜悦太过强烈,彦辉边笑边感到自己的眼眶开始模糊情绪有点控制不住,咬了唇,三十岁老男人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下来了。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开始泪珠滑落个没完齐天从胸部一路沿着脖子舔了上来,最后含住了那串不断滑落的泪水,先左边后右边:“味道好好”彦辉笑,齐天用舌头舔干泪水,停留在眼皮上,把眼圈一周也舔了个干净。彦辉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着火了,浑身更是抖个不停但想到陈怀东,想到自己的“家庭”,还是微弱地挣扎道:“我、我不”“嘘宝贝,不要说话,看着我”齐天用手指盖上他的嘴,截了话,收回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彦辉觉得就是在梦里,也没有这么火热过小舅居然为自己跳脱衣舞呃,好吧,虽然陈怀东也跳过,但完全不同风格而且,自己现在也没被绑着但就算没有被绑着,好像也动弹不得,且根本就是不想移开眼一直一直,渴望的躯体、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裸体,慢慢露了出来,彦辉干咽了一下又一下,觉得任何事情都变得无比困难,除了饥渴的盯着看,无法再做其他,不能动弹,浑身上下越来越热,头皮开始收紧发麻大冬天的,两人都觉得火热异常,整个小房间充满带了催情的热流。齐天在小人“饥渴”的目光洗礼中,觉得自己越脱越渴,越脱越冲动从来没有这样为谁做过,但面对自己唯一的情人,却忍不住想要去蛊惑、去服务、去引诱脱得只剩了一条短裤,小兄弟的头已经露出贴在小腹上,向彦辉伸出大手:“宝贝,过来帮我脱”彦辉被那手上的老茧一碰浑身一抖呃,不行了自己前面的鸡鸡已经要爆炸了,后面也开始流出一些液体舔了舔干涸的唇,我、我神呐,我好想要强大的念想,完全控制不住,彦辉哆嗦者、犹豫着,但还是没有拦截住这念想,反而紧握住大手,提起脚、移上前27如果是完整的彦辉的衣物很快就光了,两人裸体贴在了一起,同时发出两声叹息。齐天把彦辉的手抓到自己的胯下:“宝贝,帮我脱最后一件”彦辉被烫到了,但是没有退缩,它一直在那,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现在最渴望的“陌生人”舔舔唇,开始沿着腰细细碎碎地边摸边往下拉,但是前面太鼓涨,拉了半天,没有办法拉下来,只有先用手摸了前面扶好按住,然后另外一只手继续拉齐天吸口气,闭眼,阵阵白光随了小手的抚摸一下下击打着眼皮,只是小人慢慢蠕动的小手,就爽得犹如高潮了般,忍不住轻哼:“小呃辉”就那么一点布料,彦辉却越脱越无力,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那人身上。好饿好想吃些什么多年未发作的饥饿感突然爆发地一塌糊涂,彦辉只有把整个人挂在那身上,不停的蹭,嘴开始到处啃咬齐天有被咬到,有点痛,不过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