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有大大小小三、四辆车追随了上来。彦辉可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导致一堆专业高手驾车在公路上表演飞车大战半小时之久,等他模糊着醒来时,周围全变了个模样,黑糊糊,好像是个仓库,也不知是到了什么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好几日,饿得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嘴巴很渴,手脚已被绑得没有了知觉。彦辉不用多想,也能猜出是谁绑的自己,只是没想到对方连见面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打定主意要解决掉自己难道是想活活饿死一了百了能不能给个机会让自己选择个死法呢现在这情况不被饿死也要脏死,刚进来时喊了好久,也没有见人来解绳,排泄也没人打理,晚上仓库里时不时有蝙蝠飞过,落下一滴滴、一点点这辈子还从来没这样龌龊过。估摸着,对方是认为自己蛊惑了陈怀东,根本算不上是个人,最多是个“妖”,撒点屎尿还能破除障眼法,显出原型只是功力貌似比较深厚,到现在还没原型显露。彦辉觉得,自己的原型应该是只僵尸,而且很快就要冒出来了。这几年在米国牛排牛奶吃得还算壮实,一时半会还能抗着,但也快支持不住了。彦辉模糊估算了下,自己陷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下次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16 必须的确是爱陈怀东只在路边草丛中找到了那只被扔出公路的背包,里面除了正常内容物之外,还多了一只表、一个手机、一双鞋子。连鞋子都给剥了下来,可见手法很是专业。除了植入皮内,否则全身所有能藏匿追踪器的地方都算是被清场了。彦辉一直很低调,对自己送的那只表细心保存,但从来不使用。这只后来买的,很简朴,陈怀东打开后盖,里面是一个被破坏了的追踪器。鞋子里的那个追踪器不用看,肯定已经没有了。自己能找到这个包,还是人家特地留下了背包上的那个追踪器才找到。陈怀东把表捏在手里,一口气闷在那无法发泄狂跑了数百米,趴倒在地,手按在地上,皮肤大面积擦伤,也没有知觉,只觉得好恨好很手机铃声适当响起陈怀东麻木掏出,看都不看号码,直接道:“说,想怎么”“娶到朱家的朱文倩”听声音,是陈家掌权老头里的那个老是喜欢欺负自己的李紫白陈怀东咬牙。朱文倩是朱家独女,朱家算是陈家门当户对的家族,但子息不旺,女子做家主不是第一次出现,朱文倩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朱家家主。近来要她招婿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据说能入法眼的话,还可以不用入赘,最先生下的两个子嗣姓朱,作为朱家子孙即可。说说条件好像很宽松,但这事都出来快半年了吧,还没有个定论。陈怀东不认为,除了陈家嫡孙这个身份之外,自己还能有什么能让朱文倩喜欢的。除了还算清秀的面容,略显绅士的气质,稍微聪慧的脑袋陈怀东自嘲的笑了笑,这帮老家伙,当娶老婆是拿学位朱文倩现在就在这个城市,这时机也算是恰到好处。陈怀东一边让手下注意陈家势力的动向努力营救,一边去会会那女人再说。今晚的舞会和所有高调铺张的舞会一样,没什么特色,看哪都很闪亮至少陈怀东就是这么认为的。出席过无数次社交宴会,该有的礼节、应有的表现,陈怀东标准的很,仿佛就是从骨子出透出来的优雅,繁复的礼节不少只多。一帮人兴奋地围着他传说中的陈大少爷,可是花了五年时间就从哈弗拿了两个硬梆梆的硕士学位、一个斯旦福博士学位,这在他们这帮世家子弟中实在是稀罕一般人去混个本科就够了,谁还会去较真读硕士、博士,还这么短时间内在最好的商学院里一读就是这么多个陈怀东只是笑,有问有答,优雅有理,风度实在是相当的好。周旋了半晌,也不见正主出现,一想到彦辉还在陈家手里不知会遭多少罪,陈怀东就有点闷得慌,和一干人告辞,到二楼吸烟室里点了根烟。由于舞会已开始,二楼很安静,吸烟室里也只有一人,陈怀东乐得自在,站到飘窗处一边眺望远景一边抽了起来,打算先静静心,再去找朱大小姐。烟抽得不算多,但一抽就很猛,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一连抽了三根,还是不行。停了会,陈怀东继续点了第四根抽了起来,窗户开着,烟雾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抽到了第五根完毕,总算是有些缓了过来,陈怀东掏出特制的香水喷了几喷,效果明显,立即整个都清爽了。正想起身往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声音有点熟,陈怀东犹豫了下,窗帘已经挂下,如果不是特别靠过来,是不会被发现。撞见吵架,按礼仪来说,是件很不礼貌的事,陈怀东就停留在了原地。听脚步声,有两个人进了房间,后面进来的那人把房间的保险落下了。陈怀东觉得既然要保险,那人家必然有什么很私密的事,还是出去招呼下离开为好。起身之前,就随意从窗帘缝里看了下,不看到好,一看到还真不能出去了。门口两个女人正靠在门上激烈亲吻,彼此拉扯着衣服,白花花露出了大半看来是怎么都出不去了陈怀东只有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却听一个到:“jean,慢慢点”另外一个说:“dy,我停不下来”陈怀东被劈到了,听这个女声,居然是他在斯旦福的雇佣女友jean陈怀东摸了摸鼻,自己记忆一直很好,朱文倩的资料里,英文名就是dy两人兴致很好,很快就做到了最高处,陈怀东大开耳界。两人大约折腾了半小时多,期间有三次有人来敲门,居然都不闻不问。见两人总算折腾好,满足地出了门,陈怀东才拖了发麻的脚赶紧溜了出来。到楼下时,舞会正如火如荼,陈怀东心情突然大好,觉得这个婚姻只要操作得当,并不是什么希望都没有眼神锐利扫过全场,果然看见朱文倩正和jean出现在一起,但两人各靠了一个男伴在那自然谈笑,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是多么激情火热陈怀东笑了,其实陈家的老家伙们真的很聪明,如果能把朱文倩娶到的话,不光门当户对,两人的性向也都将有了完美的外壳掩护。话说回来,这个jean难道是老家伙们安排在斯旦福的陈怀东顿时一身冷汗,陈家果然深不可测,自己这只猴子想翻身还真是唉得赶紧把这“婚事”给办下来四天后,陈怀东见到了被丢在仓库一角晕迷不醒的彦辉。早就知道,不折腾人,陈老太爷不能解恨,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恨陈怀东是有备而来,随身带了一组专业救护人员,当场输液急救忙碌了起来。彦辉已经深度昏迷,干涸枯裂的嘴巴还在不停地蠕动,以为是要喝水的原因。但陈怀东却在一边呆掉了,宛如晴天霹雳。因为他很清楚,那嘴用了最后的力气在那不停说了些什么那是一声又一声不停止的:“小舅我爱你、小舅我爱你”彦辉差不多恢复,已经是数周之后。手脚被绑太久,尤其是手腕,恢复起来很要花些工夫,但总算能恢复,不会有什么大遗憾。陈怀东宽了心,找了个机会,终于把自己和朱文倩结婚这个事给说了。彦辉没有不高兴,只是圆了嘴,这个世界好奇妙,男男恋可以和女女恋做夫妻,怎么以前自己就从没有想过,真是惭愧陈怀东笑着揉了揉彦辉被剃掉了不少的头发:“少见多怪”彦辉也笑:“这样是不是就说我们的事情,陈家答应了呢”陈怀东点头:“正解”彦辉开心地想跳起,却是没恢复好,腿一软,倒在了陈怀东的怀里,陈怀东抱住人:“对不起小辉,让你受罪了”彦辉只是笑:“能让你脱去负担,我受点累也没事”陈怀东想起那一声声“小舅我爱你”有所感触,把人搂住道:“真想把你揉到我身体里来,再也不让其他人看到”彦辉扶了手臂站稳,抬头对了陈怀东笑:“干嘛,那你不成大胖子了”陈怀东并没有被趣话逗乐,只是紧紧抱了人不语。回到正常的作息生活,但家里多了两个美女。彦辉一不小心在“公共场所”发呆,就会被她们嗤笑。惊醒过来之后,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以前只有怀东和自己两人的话,怀东总是很体贴,从来都不会打搅自己的发呆,而且会一直守候在身边,直到自己神游完毕看着两个美女在那抱成一团笑话他的样子,彦辉发现原来有个爱发呆的恋人实在不是什么可喜的事但陈怀东居然体贴了自己这么多年晚上,陈怀东回来,彦辉主动地抱住他,相当积极地做了一次攻。以前,这个攻实在是太弱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陈怀东这个强受自给自足时尽量配合而已,今天这样主动,还真是数得清次数把陈怀东压倒在贵妇躺椅上,彦辉觉得自己充满了感激也许,或者爱用力吻住他,抱紧他,手探入衣内:“我来”陈怀东笑了,冰凉了数日的心,终于在身体剧烈的冲撞下,开始慢慢回暖就算不是最爱的人,好歹也是第二爱的人吧彦辉发现,自己身下的确是一副很完美的肉体。体态匀称,强壮而内敛,线条优雅而完美这背部尤其漂亮那脊柱的线条由于肌肉收缩,深深凹入,形成一条光滑的曲线,从颈后部一直流畅滑倒到臀部,而后,相当调皮地隐入两人的结合之处这流畅而深刻的曲线,随着自己的撞入,不断从1型扭成s型,又从s型回到流畅的1字,反反复复呃真是如蛇般的感觉彦辉抱紧那腰,扭身一下下冲入,在视觉得到享受的同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反复不断地用力吸吮,每次都有着要拔不出来的感觉,倒吸口气,控制住自己:“呼,好紧”陈怀东喘气,侧身回头、提臀,把彦辉夹得一声惊呼,妖孽妖媚而笑:“老公舒服吗”彦辉看着那眉、那眼、那唇、那背和自己手中滑软绵密颤抖的臀这应该是爱吧没有错,的确是爱这么多年了,越来越觉得是了“呃好舒服”彦辉觉得自己要出来了,快速戳入数下,“老婆我”抱紧那腰,把自己压入更深只是,彦辉还没出来,到是陈怀东先出来了,开始轻呼着激射没挡住那随着喷射的密密吮吸,彦辉喘息抬头,望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视野有点模糊不清。一闭眼,一抖身,随之而出17 这小舅不是一般的坏二零零四年,风利集团尝到了挫败的苦涩。和许多企业一样,因为有平顺宏观环境、人口红利等各方支持,大部分私营企业只知道,生产越多赚的钱就越多,全部都是乐观主义,根本不去考虑市场可能萎缩的风险,抗风险能力和意识都是低得吓人。最喜欢说的话,就是我厂扩大了多少多少规模、提高了多少多少生产力去年,也就是二零零三年时,风利集团因为吸入投资过于容易,对前途太过乐观,而过度开发扩张的产能,今年开始大面积空置、闲置下来。资本大量被投入在购入固定资产上,但由于市场萎缩,成本回收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利润了,直接导致资金流断裂,流动资金奇缺,集团陷入运作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