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彦辉的烦恼守护归守护,齐天还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当彦辉抓了他的胳膊对他细细声撒娇的时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东西嘟起嘴的时候,或者他忘记在试卷上签字那水润润大眼睛无声控诉的时候无数个无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小脸,抬起由於长期干活,长了许多老茧的粗手去一摸再摸。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那次,月光从窗外偷偷照了进来,满地银光。他的银色小人就那麽躺在小床上,看上去相当安静、平和。玫瑰般的双唇成了整个银色世界里唯一的色彩──那麽娇嫩那麽艳丽,随着呼吸会轻轻的蠕动,闪着珠宝的光泽齐天觉得嘴巴好干,前所未有的干就像长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药,那也是唯一的救赎──危险的滋味散发出强大的诱惑──但终究是没有下去对於危险的味道,齐天是接收到了,好在两人的学业也都有了成果。彦辉上了高中,齐天在技校,拿到了双证书毕业。立刻、马上,齐天找了工作换了房子,执意要把这个危险的味道隔离起来。本来通风顺气的一室户被分割了起来,齐天觉得,自己的居住环境,黑点、小点都无所谓,最好能给自己划个牢笼,把这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老实关起来,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自己、阻止自己的现实物件有了这样一堵墙,齐天觉得能让小人安全些,起码能让自己管住自己的小兄弟,顺便也给它一个私密的、不再压抑的小空间。齐天拉了拉床帘,调整了下绳子的松紧度,觉得还顺手,把锤子钉子放回,算是完工。顺势在小床上躺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很好,不是那个公共浴室了,自己终於不用站岗了仿佛松了口气──但静下来一检查,却是一根弦断落,但立刻又绷起了另外一根刚才小人那麽一个迷茫倚门的姿势,真是威力巨大,到现在还没有舒解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反而加剧了这种情况──下面的小兄弟,气宇轩昂要求着自由。齐天知道小人爱干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就把那不老实的玩意从那请了出来,紫红紫红、青筋贲起、立刻弹立敬礼的样子,果然是被压抑久了。想着小人刚才的神态,齐天眼微眯,用手套弄了起来。这厢,彦辉却在浴室门口发了呆。刚才太急,没有把洗发水从包里整理出来,冲了一半准备开门去拿,但门开了一点就停住了。浴室门很简陋,是玻璃门贴了一层窗花,但有一大块老化了,有一些小孔,彦辉近视度数不深,很容易就看到了门外的情景。床帘只拉了一小半,小舅半躺在床上,脸庞紧绷着,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苦在干嘛呢稍微换个角度,看到了那下半身。这个、是鸡鸡吗──彦辉真不知道,从学会独自洗澡以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小舅的裸体了,记忆中好像是有个大的东东,但绝对没这个大。小舅用手在那用手套弄,眼睛半眯、手臂紧绷、全身抖动着向上微微拱起,口型很奇怪,有点像叫自己名字的样子,但又好像是在说嗯、啊之类的。然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拱起,线条越来越紧绷,仿佛蓄了很强的力这力好像蓄了好久,彦辉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入迷着,看得目不转睛。最後,彦辉隐约听到一声轻微的有些压抑有些忍耐的:“唔”,然後看到小舅那里喷出大道白色液体,落在他的胸上,部分还到了他的脸上,然後好像还没完,又是一道,再一小道彦辉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全部逆流了,刚才在小舅敲钉子时发现的那种男性力量美带来的麻痹感再次击中了他直到小舅放松地躺在小床上,嘴角带笑,彦辉终於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偷窥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啊赶紧转身继续冲洗,只是脑子晕呼呼的,洗了些什麽、还要洗什麽、怎麽出来的都不清楚了。看来小舅挂床帘是有理由的,彦辉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得紧张。学校里有过生理卫生课,但那些都是书上的东西。书里总有好多东西是现实里面找不到的,彦辉很喜欢书上的东西,找不到没关系,通过描述总会给他带来丰富的想象,他喜欢想象。情不自禁的,回到卧室,彦辉就脱下裤子,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小鸡鸡。看起来白白的、弱弱的,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反正怎麽看都不是小舅那个样子相当气馁,恶狠狠把裤子穿了回去。齐天洗好澡走了过来,站在门边,发现小人居然没有在看书,而是呆坐在床边发呆:“小辉,在想什麽”彦辉扭头看到小舅,更呆了──小舅刚洗好,赤裸着上身,有些没擦干的水珠沿着身侧滑落到胯下的内裤里,内裤里鼓鼓的看形状果然是住了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鸡鸡,以前怎麽就没有看见呢齐天看小人脸开始涨红,不会是病了吧走到他身边,探手摸额头:“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彦辉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完全没办法面对,转身扑进新换的被子里:“没、没有”齐天也不知道小人在想什麽,只是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後脑勺:“你先躺会,等下我做点莲子羹,要起来捧场呀”彦辉状元也不是白当的,虽然呆了点,也只是在人际处理上反映慢一拍而已,在虚拟的世界中,他的记忆力、反映速度绝对是远远超过一般同龄人。接受新事物很快,想事情很专注,推理能力也很强,结合以前有意无意得到的一些知识,很快他就从迷雾中整理了出来。──好像是自己没有成长,但以後是会成长的。只是让彦辉很不高兴的是,看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管以後出现什麽意外情况或自己怎麽努力,都是长不到小舅那样规模的要不要去问问小舅有什麽秘诀呢但彦辉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在刚才的推理过程中,他同时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唉,怎麽办呢,真是懊恼啊齐天发现今天小人好像心事重重,刚还在开心地笑呢,一回头,就嘟起了嘴,不知在想些什麽。“小舅,”彦辉嚼着软硬适中的莲子想了老半天,又犹豫了半天,措词了好一会:“怎麽能长壮一点啊”“啊”齐天觉得这个问题还真是让人意外,一口汤堵在嘴里,这小人想干嘛呢“我在想啊,你像我这样的年纪好像都和我爹一样高了啊,为什麽我只有这麽一点点啊”说着跳起来比了比自己的高度,齐天坐着和他站着居然差不多,看起来1米50多的样子。原来是为身高烦恼啊,齐天笑眯眯:“这个很正常,男孩子初中长个,但也有不少男孩子都是高中才长个的,你肯定就是这样的情况,不用慌”“可、可是我也想快点长啊,有没有什麽秘诀啊”彦辉终於拐着弯,把刚才憋在肚子里好久的问题,狡猾地换了个方式问了出来,同时忍不住脸红的一塌糊涂。齐天奇怪的看着小人,这麽个问题需要脸红吗想到当初那本“武功秘籍”觉得给小人练练也不错,至少体育会强很多:“唔实话告诉你咳其实是有秘诀的”彦辉眼一下就亮了,扑到齐天的怀里坐在他大腿上,抓着手臂摇晃:“告诉我啊快告诉我”齐天宠溺的搂住他,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难道不知道你小舅每天都起来晨跑吗”“喔”彦辉眨了眨眼,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天然呆,加上被人家欺负,他很少运动,也没有什麽热爱的体育项目,果然齐天看小人一下就想到入神的样子,不禁好笑的捏了捏那小脸:“不光晨跑,还有适当的举重,适量的体操,跳绳、乒乓、篮球、游泳”一听到游泳,感觉小人缩了缩,看来受伤不浅:“没事的,你现在已经比以前高很多也有力气多了,可以去城里的游泳馆,很安全的”“真的喔”小人扑闪着大眼:“小舅带我去、带我去”10 新室友都很好剩下的一周暑假时光,除了去游泳馆玩了一次,让彦辉克服了溺水带来的恐惧,他学起了打篮球。用齐天的话说:“多跳跳,自然就高了”早上起床,彦辉就跳起来和齐天一起晨跑、一起吃早饭,然後陪齐天到汽修厂,再自己坐公交去体育馆。傍晚齐天下班了,就到体育馆检验彦辉的成果,然後一起回家吃饭。可怜一只傻傻的运动白痴,第一天学习打篮球,在那站着投篮老半天,没有进去一个,在边上练的小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自动当起了他的篮球教练。後来终於10个里面能进去1、2个了,真是不容易。齐天听了小人絮絮叨叨了今天的情况之後,哑然失笑。但彦辉强大就强大在他无以匹敌的专注力和不卖帐的劲。当晚他就去买了一本篮球类书籍啃到深夜,准备第二天大展伸手,结果第二天,彦辉想刚起床,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齐天见状就不客气了,抓起小人,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按摩按得他又哇又哎地叫:“不要呃、不要啊”如此美景,害小兄弟又闹了好一会的革命,不过齐天很满意。第三天,彦辉觉得不能再躺那浪费生命了,昨天躺床上一天,那本篮球书籍他都快能背下来了,据说适当活动也能缓解酸痛,今天必须起来动动。早上又跟着去晨跑,後来又去了体育馆。果然进步不少,虽然手臂还有点酸麻,但投起来还算顺利,10个能进4、5个的样子,下午就涨到了7、8个。看的小朋友师傅大呼:“孺子可教”傍晚,齐天下班来看,也不得不为小人鼓掌,自己的小人真是个宝贝。第四天,烦恼又来了,这次原地投球是不练了,换成了运球、传球,小人手小,总是抓不牢,加上技术不够,很多次都被他小师傅弄走,小师傅虽然手和他差不多,但技巧明显熟练高超好多,就被压着练了一天。齐天看了提议说,还是先练三步上篮吧注:三步上篮──规定:不能持篮球,走动超过三步。冲到篮前,踏出两步的同时,在第三步把球投入篮框的动作。第五天,开始练三步上篮,刚开始很是别扭,站在那投惯了,突然动起来不是很习惯,好在彦辉昨晚重点看了技巧要领,进步还是相当的快。第六天,开始练全场的感觉,用齐天的话说,先不用打的多好,熟悉整个游戏规则,等下开学了能耍上一把才是关键。彦辉跑了个半死,持球走路不知被罚了多少次,好在三步上篮功夫还算可以,总还是规规矩矩得了几分,算是会打篮球了第七天,要准备上学了,只好告一个段落。齐天上班之後,彦辉开始在浴室里对着破了一角的全身镜偷偷验收锻炼成果:好像手臂肉肉稍微硬了一些些,但是还是感觉不大出来,是错觉好像大腿粗壮了些些,但是怎麽捏起来还是软的啊好像身高稍微多了一点点,的确是多了一点吧眼光落到腿间──可恶的小鸡鸡,好像一点都没改变虽然验收成果不是很理想,但彦辉觉得很有价值,因为他发现了人生隐藏的一大乐趣──不管是不是有效果,这几天在挑战自我、提高自我的过程中,他过的很充实很开心,从此喜欢上了篮球。自清中学座落c城西边的综合教育区里,是个百年名校,古木环抱、古意盎然。自清中学的招生名额少的可怜,每年就那麽四个班级,每届就两百个学生,说是千里挑一,一点儿都不夸张。排除学生个人原因,百分百升学率是肯定的。当然,如果在升学率前加上“重点本科”四个字,应当更能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