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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丝毫看不出刚才有人进来过的痕迹。两人一进来,刚才那若有似无的暧昧也化作一两声诡异轻笑,继而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两个人都听到了,简直要怀疑那不过是一场幻觉。房门在两人身后缓缓掩上,锈蚀的门轴发出艰涩的吱嘎声,在这昏暗的空房里回响着,平添几分悚然。“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看着他们两个走进来的。”信云深在房里走了几步,双脚踏在灰尘上,踩出几个明显的脚印。可是这房里除了他们的脚印,竟再也没有别的痕迹。“两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这房里一定有机关。”高放沉吟着道,还不等他四处查看,便又听信云深道:“小放,你看这里。”高放走过去,信云深指着脚下的地板让他看:“这上面有画。”信云深使掌风吹开地面灰尘,地板上刻画的东西便更加明显起来。高放略微看了片刻,便认出那是奇门八卦的一种阵法。他对这些东西向来有所专研,这地面上画着的阵法也不算特别复杂,因此他很快便看出其中线索。高放走到一块地板前,用脚尖点了点:“按照阵法所指,这一处应是入口,只是是什么的入口就不得而知了。”“小放,你不要去了,我将你送回小树林,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高放蜷起手指敲在信云深的额头上,佯怒道:“这情花山庄可是邪得很,再晚一些你那个师兄真有可能被那个魔女吸了精血阳气。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信云深知道说不过高放,便听话地蹲下去,准备将那块地板掀开,看看下面又是什么光景。没想到信云深刚把那块地板掀开一条缝,整个房间突然发出一阵隆隆之声,犹如电闪雷呜,又像野兽嘶吼,连绵不绝。还不等那声音消失,脚下的地竟也转了起来。两人站在一起,被那转动的地板晃得歪了歪身子,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与右边的那一道墙越来越近。这地板竟是一直往右侧移动过去,越过右侧那道墙的地板全部消失在墙角之下,不知道墙后面又有什么机关。“小放”信云深抱住高放,想要先退出这个诡异的房间,还不等他运起轻功,两人脚下突然一空,直直地坠落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是,两人并没有直接掉入地板下的空间,却进入了一条倾斜的隧道。那隧道里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敷设的,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下竟然还发着微弱的荧光。高放被信云深紧紧揽在怀里,两人一道顺着隧道向下滑落,隧道上刻画的那些符号便清晰地映在高放眼中。情花之乡,极乐之境。这是最开始滑过眼帘的几个大字,带着微弱的金灿色刻入了脑海深处。接着便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线条和图象,高放盯着那些图象,脑海里却想不出能对应上的东西。尽管它们看上去毫无意义,那些图象却在隧道内壁上极有规律地循环出现。高放一开始不解其意,直到眼皮开始发沉,头脑开始发昏,他才惊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些杂乱无章的图象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排列组合,形成了一种催眠的阵式。他一直盯着看,竟然就这样中了陷阱。高放连忙闭上眼睛,努力将刚才映入脑海的那些东西全部驱逐出去。尽管他及时发觉了,思维却还是渐渐模糊起来。高放心里焦急,一把抓住揽住他的那只手,叫了一声:“云深”然后便是天悬地转,脑海里最后一丝光亮也泯灭在黑暗之中。高放昏昏沉沉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隧道,现在正躺在一张大得出奇的床上。床的四周笼罩着曼妙轻纱,透过轻纱可以看到外面的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块发光的石头,大小不一,将这一方空间的事物清楚地照映出来。如果不是这床太过冰冷,这些轻纱又显得太过残破,这里倒称得上是一处浪漫的温柔乡。还不待高放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从床的另一侧响起:“小放,你醒了”高放猛地回头去看,一张陌生的脸庞便映入眼帘。那人身材伟岸,面容亦是难得一见的俊美,此时他正向自己伸出一只手来。高放猛地向后一缩,手背的暗器机关便全数对准了那个人:“不许动你是什么人”那人眼中划过一丝受伤,有些小心翼翼又略显得委屈地道:“小放,你不认得我了你刚刚中了催眠术,难道你失忆了”高放皱紧眉头,仔细地看着那张脸,突然间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抛开那五官间的成熟气息,这张脸、这张脸不正是48略少,明天多更那人见高放怔怔地看着他,也顾不上高放手上的暗器,一脸担忧地上前来,仔细打量着高放:“小放,你没事吧”“云深”高放迟疑喊了一声。那人瞬间高兴起来,伸手揽住高放:“你还记得,还好没事。你刚才昏迷了很久,我很担心。”宽阔的肩膀胸膛带着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高放脑海里一片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信云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放,你现在能站起来么我们要找路出去。”“我没事。”高放忙从他怀里挣脱。虽然知道这是信云深,可面对这样一张英挺的脸,即使早就习惯了少年的信云深腻歪在身边,跟这个男人亲近仍旧让人难以接受。信云深似没发觉高放的异常,搀着高放站起来。比肩而站的时候高放更觉得怪异,这个本来只到他肩膀的小鬼,现在他要仰视才能看得到他的脸。这理应是梦境,可是却与一般的梦不同。高放隐约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与隧道里那些催眠的符号有关。只是为什么却偏偏梦到长大的信云深他甚至从未想过,又如何会梦到梦里的信云深却真实得没有一丝模糊和虚假,他一边扶着高放往里走,一边道:“底下的这个巨大空间应该是圆形的,我们进来的那个房间在上面,房间的地板活的,这块圆形的地板被那个房间分割成许多块,每一块地板上面都有入口。而每打开一个入口,房间的地板就会转动一次。所以我们一开始进去的时候才没看到那两个人的脚印,因为他们踩的那一块已经被转到墙里面去了。”他看了高放一眼,见高放一直默不作声,便停了停,道:“小放,你是不是很累你坐下来,我来给你把把脉。”“我没事。我只是还有些头昏,不是什么大问题。”高放阻住信云深的手,“不是还要救你那个师兄,我们耽搁不起。”信云深点了点头,突然伸出手指点在高放背上,在几个穴位上轻轻揉了揉,高放一下子便觉得紧绷的精神舒缓下来,连头脑都清明起来。“前面不知道还有什么,你跟紧我。”信云深看了他一眼,嘱咐道。高放仰头看着他的眼神,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两人走入到更深的地方,一路上净是一些巨大的床铺,和上面垂下来的残破轻纱。高放一直没想明白这里是做什么的。“原来如此。”信云深突然道,他脚步已经停下,面前又是一面墙壁,他让高放也上前来看,“这里在多年之前,应该就是情花山庄当时闻名于江湖的极乐秘所。”“那是什么”高放疑道。这里处处透着暧昧和的味道,分明不像是名门正派的作派,情花山庄里又为什么有这样一处所在“据传几十年前情花山庄的庄主夫人貌美无双,在嫁给情花山庄庄主之前,她也是一派之主,她的门派便是极乐宫。”信云深笑道,“这极乐宫,是整个江湖的男人最向往的所在。江湖曾有传言极乐一日胜十年。虽然极乐宫的女子心狠手辣,又性情乖张难以取悦,要接近她们甚至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却仍有数不清的江湖侠士前赴后继,只为能在极乐宫里享受一天那极乐之境。”信云深说着,一边在那面墙上敲敲打打,寻找机关。“后来那极乐宫主倾心于情花山庄的庄主方续,下嫁于他,而那极乐宫也并入了情花山庄。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竟然走进这里。”眼前这一整面墙上画着的净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图画,露骨而香艳。高放粗略地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与上面地板上一样的八卦阵法,便转开眼睛不再看了。他虽是大夫,可以不带任何感情地看待所有胴体,若无必要他也不想死盯着春宫图不放。信云深转头看他,突然挑唇一笑:“小放,你害羞了不过是些画而已,你就不敢看了,啧啧,小放真是纯情得很。”“少啰嗦,你快点找到机关吧。”高放想同平常一样抬手揉他的脑袋,却发现这个姿势分外不得劲。这家伙长得也太高大了些。信云深眯起眼睛狡黠地笑了笑道:“机关我自然是找到了。这极乐秘所向来不欢迎正直之人,所以这机关设得也有些不堪,是正人君子连碰都不会碰的,自然他们便走不进去。”49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卡文很多天,来个前情提要,免得大家忘记,放在小绿字里高放道:“你找到机关了”信云深笑道:“找是找到了,只是这地方实在有些不雅。极乐宫向来不欢迎正人君子,这机关自然设在正人君子想都不会想的地方。”只见信云深伸手在那墙上人像的私密处略一撩拨,便闻一声若有似无的轻佻笑声响在二人耳边,面前的墙壁内部发出恍如闷雷的机杼之声,缓缓向两边打开了,露出了黑洞洞的另一处空间。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信云深看向高放,却见高放一脸稀奇似的看着他。“正人君子不会想,你却好何会想。”高放道,“难道你不是正人君子么”信云深露出一丝坏笑,猛然凑近过来,在高放耳边呼了一口气,低声道:“我年纪小并不曾想过。那依小放看来,我是不是正人君子呢”高放无语地看着他。这只是个梦吧,为什么他会梦见这么孟浪的信云深现实里这就是个连自渎都欠熟练乳臭未干的小子,现在一脸邪魅地调戏他是要如何怎么说等你毛长齐了再说吧。高放后退一步,无视了他的问题和调戏,信云深露出非常不满的表情。高放有些无奈地转身。虽知自己此刻身处梦中,眼前所经历的一切却又如此真实,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醒来。信云深见他不语,也不在意,伸手揽住高放:“走吧,别停在这里,我们还要去前面探一探,看看如何出去。也不知道李帅那个家伙跟着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高放跟着信云深进了机关之后的那黑洞洞的空间。这里是十分陌生诡异的地方,信云深却似乎胸有成竹。高放身无内力,在这黑暗之中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能紧紧跟着信云深。那副坚实身躯上散发的灼热体温,竟比什么神兵利器都令他感到心安。察觉到高放紧紧贴着他的举动,信云深在黑暗中露出一丝笑容。“小放是不是害怕别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信云深将他搂在怀中道。信云深说着,揽着他的那只手竟然放浪地在他腰间摩挲。这番言语,这般动作,简直与登徒子无异。高放要恼怒发作,却又想着这明明是他自己的梦。在他梦中的信云深这番作为岂不全是因他所想,和信云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在他看不到的内心深处,他对着那样纯洁可爱的少年,竟然存在这种可耻的想法可他明明连想都没有想过。高放恼信云深也不是,恼自己也不是,心底实在苦恼了一番。他陷入这样的细枝末节之中,却完全无法深思那导致他昏睡做梦的催眠符号所代表的含义。这如同真实一般的梦境,看似一切都是自由的,却终究只是一个梦。永远有一只无形的手,阻止梦中人去思考会危及到梦境本身的问题,尽管这一切都是荒诞不经的。这个真实无比的信云深却依旧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语,甚至将一张形状优美的唇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面颊,恰到好处地引起他的颤栗。这是属于成年男人的调情手段,他却依旧故意用着少年的语气向高放道:“小放,这里实在诡异的很。小放没有内力看不清楚,我却深受其苦。”高放明知这个信云深不是真的,却不忍推开他,甚至不想推开他。“你看到了什么”高放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小放何不自己来看。”信云深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墙上挂着的一盏陈旧的油灯。微弱的光芒将周围的事物照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高放只打量了一眼,便知道信云深为何那样说了。他们所处的仍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屋顶极高,这微弱的光竟然照不到上面。无数鲜艳纱绸从头顶上的黑暗中垂下来,将这巨大的房间隔成一处一处的隐秘空间。这样的布局与先前那个房间无异,惟一不同的,却是这里多了一些巨大的石像。这些石像有两人高,腰部以上的轮廓就已经被黑暗吞没,完全看不清楚了。可仅仅是腰部以下的那些姿势,也足以让高放看清楚这些石像的动作。这些石像肢体交缠,分明全是一些不堪的苟合之态。有一些石像竟是头下脚上,那惟妙惟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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