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些暧昧的声响,浓稠、黏重,像是再也扯不开的灵肉纠缠。“金箭,”铅箭认真地看着丘比特,“神创时代终结时,洛斯牺牲了什么,我们俩都很清楚。海瑟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以后拉顿厄斯河水也会助她恢复贞洁。那个人复活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她再不回来,洛斯会疯掉的。”丘比特哭得更凶了,“可是海瑟是无辜的,我知道,她已经上洛斯了。”铅箭拍拍他抽搐的小肩膀,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两个小时后,神神殿里只剩微风轻擦过树叶的低喃。丘比特悄无声息地飞到寝宫门口,小心地往里面张望。隐约可见床帐后的修长身影,侧躺着。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有一个。床帐时不时掀开,可见他腰上搭着一只白皙的手,扣得很紧,指尖微微泛着蓝色荧光。“睡着了吗”丘比特小声嘟囔了句,蹑手蹑脚往里面走了两步,手腕就被铅箭拽住了,铅箭示意他看地板。地板上是散乱的衣物,洛斯的浴袍随意地摊在上面,下面露出件女式胸衣的一部分,上面压着条小内裤,湿的很厉害。丘比特的脸霎时涨得通红,他被铅箭拖走了。海瑟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许久,才抬起头,瞪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向洛斯。说到底,自己还是太弱了,面对一个成年男神的侵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而且,她连一个求助的对象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海瑟伤心地说,“我又没得罪你。”“你知不知道,”洛斯翻身覆到她身上,低头吻去她眼眶里噙着的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把你弄上床。”那一处的硬热抵着她的腿间,让她觉得屈辱,却又无法逃避。她直挺挺地仰躺着,身子绷得很紧。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退去,面部肌肉紧张到僵硬。可这些显然没有妨碍到洛斯的热情,隔着他身上仅留的那层布料,他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她。“你有完没完”海瑟奋力要推开他,反而被压得更死,他紧跟过来的吻再次把她拖进晕眩的漩涡。他脖子上还挂着从她那里要来的雪海螺,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她眼前摇晃。海瑟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平日里大伤小伤她都经历过,却没有哪次让她这么难受。每次见到洛斯,她心里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让她不由自主想去靠近,心底也弥漫着丝喜悦,可是这个人,一再用他的身份打压她,还这般地欺负她。洛斯煽情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海瑟的双手被他分别扣在两侧,深深地陷进柔软的羽绒枕头里。她难耐地扭动身子,反手与他十指交扣,她扣得很紧,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骨节挤压着她的手指。洛斯的动作一僵,他撑起点身子,汗水从他额头滴落到了海瑟的眼睛里。海瑟哼了声,痛苦地眨眨眼。他猛地放开她,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而后掀起床单,像裹粽子样把她卷进去横抱了起来。“放我走,我要回家”“你要想带着我留你身上的那些东西走,我也不介意。”洛斯作势要放开她。海瑟奋力抽出一只手,揪紧了他的浴袍襟口,“你这个变态,渣滓”洛斯无所谓地耸耸肩。看到洛斯抱着海瑟出来,铅箭连忙迎了上去,“已经让侍女打来了拉顿厄斯河的河水。”丘比特担忧地看着她,轻声叫道:“海瑟”海瑟对着他狠狠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讨厌的丘比特,果然是和他的主人一条心,看她被欺负也不来帮忙。她就当这段时间养了只白眼狼拉顿厄斯河是神界著名的童贞之河,破身的女人用它清洗过身体后可以恢复贞操。只是,海瑟坐在浴桶里清洗身体的时候,呆呆地想着,洛斯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该碰的不该碰的他全碰了。这样的她,还算哪门子的处女两个精灵族的侍女给她拿来了新的衣服。海瑟望着那双藤编凉鞋,才想起四季女神德墨忒尔长居于此,奥林匹斯山上终年春光烂漫,并无四季的变换。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要她穿着这般清凉的去参加晚间的训练,洛斯是要虐待死她么洗完澡后,海瑟发现洛斯在她身体上印下的吻痕也都消失了,整具身体还是那般白皙无暇,腿间的胀痛感也全然无踪。只是,心口还在隐隐作痛,再怎么洗也去不掉。洛斯走了进来,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海瑟,有些失神。海瑟觉得这个时候再让他出去也没大意思,把湿漉漉的头发胡乱擦了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可以走了吧”“等一等,”洛斯叫住她,“对不起我今天冲动了。”“殿下,”海瑟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您如果只是把我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不必这么拐弯抹角。您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是没权利反抗的。只求您求您别跟我道歉,这样好奇怪。也别对我好,我被人嫌弃惯了,您的一丁点好我都受不起”、13第十三章终考的前一日,海瑟的状态差到了极点。丘比特一直没有回来,她想他想得厉害,并且万分后悔:那天离开神殿时,她该去给他道歉的。白天里,复习课本的时光变得枯燥且难以忍受,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偶尔的翻页声。凌晨回来时手脚总是冻得冰凉,这让她分外想念丘比特递过来的热饮。前几日查看账户,发现又多了一大笔钱。她默默地关掉电脑,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就算考上了战斗海女神又怎么样,还是要这样一个人过日子。心态不佳直接影响到了她的现实表现,恩雅已经不止一次警告她,照这样下去,她很难从她那里拿到高分。梅林知道她这阵子情绪不佳,特意邀请她去kiss酒吧放松。海瑟想着自己也有阵子没有见到梅林了,也为了改善下糟糕的状态,便欣然前往。酒吧的生意确实很火爆,里面的人都在尽情地摇摆、嘶吼。不过梅林太忙了,总是会被叫过去应付各种事件。没人说话的时候,海瑟就不停地喝酒,当遇上第三个邀请她过夜的男子后,她跟梅林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出逃。梅林正风情万种地倚着吧台和一个男子调笑,晦暗的灯光下她露出的雪白大腿更加刺激人的眼球。时候还早,海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了圈,不知不觉地绕到了海王宫的正门前。望着门口两侧站得笔直的两排侍卫,她心里的失落感更加严重。她在门口站了会儿,转身,慢慢地往回走。一直有什么在她身后“扑扑簌簌”地响,她一停,声音便消失了,她一走动,那声音便跟了过来。海瑟朝前快步走了段路,又猛地停下回转头,一眼就瞥见了某人未来得及藏起来的翅膀尖,白生生的羽毛在海水里面轻微的摇晃。“你出来,我看到你了”街道拐角处的小翅膀尖颤了颤,一下子全缩了回去。海瑟冲着他喊道:“你要不出来,我就和你绝交,永远”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只白白的小翅膀试探性地展出来,讨好似的冲她摇了摇,接着,丘比特慢腾腾地挪出来半个身子。他的翅膀扑打地很慢,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地漂浮着。他抿着嘴巴,静静地看着她。海瑟怒气冲冲地朝他奔过来,他绷紧了脸蛋,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你怎么不去死”海瑟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丘比特拍拍她剧烈抖动的肩膀,低声道:“对不起。”“小坏蛋”海瑟狠狠揪了把他的羽毛,“我好想你。”丘比特仰脸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不知道自己是该做出痛苦的样子,还是显得高兴点好。平静了会儿,海瑟开始凌虐丘比特的脸蛋,她左右开弓拉扯他鼓鼓的腮肉,“我很紧张,怕我明天考不过。”丘比特困难地从被拉成一条长缝的嘴里发出这样几个字,“我知道”“妮莎和萝莉都有亲友团去支持,”海瑟把他的脸往里面挤压,“估计我一个支持者都没有。不管怎么样,你明天一定要去,听到没有”“唔噜噜”丘比特发出含糊地声音,“去,我去”“你没人性,看我被洛斯欺负不帮我你真混球”丘比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她撕成几半了,他艰难地点头,承认自己是混球。丘比特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海瑟肩头,“你消气了吧”“没有”海瑟狠狠地在他肥肥的屁股上打了下,“啪”的一声,特别清脆响亮,疼得丘比特哀嚎一声。海瑟紧紧抱住他,“以后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反正我也打不过洛斯,就等我和他离婚,离婚后我不要他分割财产给我,我把你要过来就行了。”丘比特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海瑟和丘比特闹腾了一阵子后,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更靠后的街道阴影里,慢慢地走过来一个高个的男人,是希伦。“到现在你还不死心”希伦有些无奈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妮莎,“你跟了我多久了”妮莎气得脸色发白,“这不重要,你的有事就是跟着她一晚上我明天要考试,你都不肯陪陪我。”希伦沉默着。妮莎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是我先认识的你。你都和我在一起了你和她是不可能的啊。”“我知道。”希伦摸摸她的头发,“我会对你负责的。”妮莎激动地打开他的手,“我不要你负责看看你的样子你离她远一点,否则我会把她的秘密说出去”看到希伦刹那间变色的脸,妮莎立刻就后悔了,她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希伦冷漠地看着她,“如果不想我亲手杀了你,管好你的嘴巴。你我都明白,如果不是神的金箭蛊惑,我不会碰你。”说完,他转身离开。妮莎在原地呆了好久,看着希伦渐渐远去的身影,她提起裙角飞快地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对不起,我昏了头才会说那种话。不要离开我。”妮莎说着,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真的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幽冥獭化成你的样子攻击我,我知道那是假的,还是没有反抗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她哭得很伤心,大把的眼泪化作珍珠掉落在海底泥沙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海瑟突然停住了脚步。“怎么了”丘比特问道。“我想见见我妈妈。”海瑟小声道,“从我成年到现在,已经1000年了,还没再见过她”她朝门口走了两步,蹲坐到台阶上,随手召出法杖来在地上画圈圈,“那次我和洛斯过冥界之门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了,真好听。”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可能是我想象出来的,不过,她那么美,嗓音应该也不差吧”丘比特学着她的样和她面对面地蹲坐下来,“这件事有难度,那是海王的私事。”“我知道,”海瑟把法杖搁在一边,下巴顶着膝盖,“我就是想想”过了会儿,她把丘比特抱过来放在自己身上,“你说,我结婚的时候谁给我梳头发、戴花环啊”丘比特在她怀了扭了扭身子,小手抚上她的脸,再轻轻摸摸她的眼角,水汪汪的大眼睛弯了弯,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海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装可,一激动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两口。“有口水。”丘比特故作嫌恶地把被她啃过的脸往她脖子上蹭。“走开,好痒。”海瑟“咯咯”地笑起来。关着的窗突然开了,q胖从里面冲出来,看到海瑟,红亮亮的瞳仁闪着兴奋的光。尾端的火焰燃烧地更旺了。这几日海瑟精神萎靡,以她的精神力量为食粮的q胖也一直处于饥饿状态,这会儿感觉到海瑟情绪的好转,它便迫不及待地冲出来觅食了。q胖原本乐呵呵地围着海瑟打转,突然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噗”的一声化成了本态,只留有一双被黑雾缭绕着的红眼睛。丘比特警惕地飞起来,“谁”有人慢慢地从阴影里走出来,待看清那人的容貌,海瑟惊讶地站起来,叫道:“哈德斯伯伯。”“嘘。”哈德斯竖起食指挡在唇间。海瑟立马捂住了嘴巴,紧张地左右看看。好在这会儿周围没什么人了。“您怎么来了”海瑟小声问道。哈德斯走到她面前才开口说话,“你明天就要考试了,我来看看。不要把我来过的事情说出去,好吗”海瑟使劲点头,“嗯嗯。”这规矩她当然懂,如果被人知道哈德斯私自前往海底,又会被人大做文章。她一直觉得海族和冥界太过分明了,应该互通有无才对,这样也利于两界的发展。海瑟把哈德斯请进了屋,大概是他的气场太强,q胖一直畏畏缩缩地抖成一团。丘比特则脸色复杂,时不时瞧瞧海瑟,再瞧瞧哈德斯。海瑟给他泡了杯热茶,又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丘比特幽怨地看着她切蛋糕,“你不是说给我留的吗”“我再给你做。”海瑟把最大的一块递给哈德斯,“您尝尝,我自己做的呢。”哈德斯动作优雅地吃了一口,微笑着点点头,“美味无比。”“真的吗”海瑟乐得两只眼睛眯成了缝,把自己的那盘也推给他,“多吃点。伯伯,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嗯,”哈德斯说,“顺便给你份小礼物。”海瑟兴奋地凑过去,丘比特拿着一大袋油炸小黄鱼咬得嘎吱嘎吱响。哈德斯递给她一颗拳头大的黑珍珠,一道银白色的线从中间把它拦成两半,“打开试试。”海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