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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升国也算是明君贤臣,着人集结了许多好手上了战场,以有心算无心,我们这方自然是大败,惨烈得可谓是十不存一,我爹当时新任盟主,听闻这事后大怒,不管我娘的劝说,硬是扔下身怀六甲的妻子号召了许多人上了战场。我娘本就是高龄怀胎,胎儿不稳,时常只能卧床,偏当时还常有死在战场上那些同道的家人寻上门来救助,我当时才五岁,大哥悄悄跟着爹也上了战场,我二姐虽然才十岁,却不得不帮着娘亲打理家中琐事,年纪小自是有人不听令行事,我姐那股子煞气就是那时候养成的,有二姐帮衬,我娘终是咬牙撑了下来。南朝添人手赢了朝升国,朝升国就添人赢回来,然后南朝再添人,你来我往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后来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两败俱伤,后来约定同时撤出了战场,在战场上熬了将近三个月,我爹身先士卒受了伤,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我娘被吓得动了胎气,孩子是生下来了,却只活了两天。”神情悲凉的看了祁佑一眼,华如初继续道:“是个弟弟,我娘在床上足足养了半年才好了些,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爹几乎对我娘言听计从,有时候想想,这些事南朝皇帝不知道吗不,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他们就是有本事看不到别人的牺牲,把别人的牺牲当成理所当然。就比如现在,我还得担心以后的皇帝更寡情,活在这样一个皇权社会下,我不得不想得深远一些,不得不早做打算,所以,祁佑,我不使劲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添乱就说明我胸怀宽广了。”顿了顿,华如初摇头失笑。“说远了,我说这些陈年往事是想告诉你我爹有多护犊子,就算以后天子要对付的人不是他,他也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我才想要和你约定,天子对你终是有些不同。到时候,希望你能从中求情周旋,武林是南朝的武林,他大可不必对武林有那么大的敌意,那些人再肆意再妄为。也知道自己的根在南朝。”“我会。”毫不犹豫的,祁佑答应下来。就因为他应承得太痛快,华如初都愣了一下。才笑开了,“多谢。”“夫妻之间不用言谢,这本就是我该做的。”祁佑把她的手抓在手里,仿佛是叹息似的道:“你心思重,我不擅猜女人心,你若是需要我做什么,或者有什么想法都要和我说,别让我们渐行渐远。我不想如此。”华如初定定的看着他,确定他说的是真心话后而不是应付客套后郑重点头,“好。”祁佑眉目舒展。拉着她起身,在门口时又警觉的放开,“先去吃饭。”走出门。华如初才发现夜幕已经完全降下了,没有霓虹灯的世界,黑得浓稠。超乎预料,乡下地方吃得却也挺丰富,华如初估摸着农家应该是把收着过年过节时吃的东西都摆了出来,奔波了一天的人大吃了一顿好的。饭后,华如初叫红香去把严家堡的那个领头人叫了过来。当然,祁佑在坐。对方是个腰阔膀圆的汉子,在华如初的示意下大大咧咧的坐到她下首。“一路上过来也没时间多和你说话,竟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哈哈,夏少侠一直忙,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无事也不来妨碍你,我是个粗人,叫田山,夏少侠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吩咐”“确实是有事想请田兄帮忙,我这一行里还有四个伤患,我想让田兄派出几个兄弟来护送他们回太原,其他一应都好说。”从那张银票就知道这是个大方人,田山粗中有细,不然也做不了这头领。出来时堂主就有过交待,夏少侠手中持有堡主特别给华家大舅子和小姨子的令牌,他的话只管听令行事就是,其他的有堡主担着,不用他们管,这是早在三年前堡主和华家二小姐定下婚事后就下达各处分堂口的命令,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现在听到这样的话自是拍着胸膛应下来,也不去追问他们为何不一起上路,“夏少侠只管放心,我挑几个人亲自护送,一定把他们全须全尾的送到了。”“有田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严堡主那里我已经去了信,害得你们折了四个兄弟,我很抱歉,请田兄向贵堂主转达我的歉意。”田山脸色一正,自有一股子憨劲,“夏少侠这话就错了,这次的事攸关整个武林,我们身处其中,如果真让这事成了,我们也要跟着遭难,万幸有夏少侠愿意为个头,按理,我们都该谢你,夏少侠万万莫要再如此说,我们都记你这个情。”两人客客气气的说了一会话,又让云书递上一张银票,面额不太大,却也足够他们几人跑上这么一路。田山也就没有推却,大大方方的收了,告辞离开。s:以前看金庸古龙等人的武侠小说,他们书里面的大侠总是特别有范儿,一身白衣,天天臭美让人花痴让人膜拜就行了,通常不用吃喝拉撒,就算上个厕所也会仪态从容,感觉人家根本就不是去解决人生一大急,而是去茅房里参观的,出手更是大方,动辄就是银子打赏,这要是家里有个什么山庄什么家族也就罢了,想得通,家里有底蕴嘛,可问题是有些明明只是草根,偏偏那银子也跟从天上掉下来似的,从不用为钱发愁。我有时候就想啊,他们的银子都哪来的啊抢的这是绿林好汉的范,那去给人看家护院切,他们才不屑,那到底是哪来的有捡于是,鬼鬼的武林,特别穷,特别穷。第一百四十九章 突兀的消息这一夜,两人自是相依而眠。原本分配给祁佑的房间干脆就让几个丫头去轮流歇息了。次日一早,杜英九率先告辞离开。有了昨晚的承诺,有了那张银票,虽说折了个兄弟,他也觉得这一趟来得值。田山挑了四人出来,把剩下的人全都赶回了青州堂口,带着他的口信一起。走了这一多半,地方一下子就显得空落许多。示意田山等人稍候,华如初和祁佑走向只能勉强站着的四人。这次,华如安装没有开口。祁佑看了四人一眼,道:“那五人都是可靠之人,由他们护送你们回去,一路上好生相处,回去后告诉公子,我要查点事,会尽快回去。”四人对望一眼,纷纷点头应下,这次能活下来就已经是顶好的了,只要回去了,奖励自然少不了,其他的事,不该他们管的还是少管为好。目送着他们离了村子,华如初等人也收拾了东西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他们走时,村子里的老村长都出来相送了。这么大方的客人,一年要是能来上两次,他们就一年都不用愁了。马车内,祁佑轻抚着躺在自己腿上那人的脸蛋,眼中温情无限,“你都要成散财童子了。”“这有什么,我图个乐呵,他们得了实惠,谁都舒坦,我希望自己有多多的银子,却不愿意自己只剩下银子,赚到了就用呗。”这心态好得,都有点欠揍。祁佑捏了捏她的脸,“你这话让人听了去,大半个南朝的人都要脸红。”华如初抬眼看他,“你会脸红”“从没有过。”也是,连个表情都没有的人哪会脸红,唔。也不对,他现在会皱眉了,真是,“你怎么先恢复的表情是皱眉而不是笑呢”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祁佑反驳,“我总觉得我最近有笑过。”“什么时候”想了想。祁佑摇头,“不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敢说你笑过。”华如初往大腿内侧移了移,没告诉这个男人,最近他的嘴角有时候会有一点点上翘的弧度。总有一天,他会学会笑的,现在说了他可能会刻意去注意。到时候只怕反倒不会笑了。“我们这是去哪里”“云书和老石头打听过了,从村子一直往东走大概大半天会有一个比较大的镇,再往前走上两天就有一个县,那里就有官道了,我想在那里换辆舒适点的马车,祁佑,我们不急着回去吧。”轻抚着她的秀发,祁佑轻轻恩了一声。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也想多和如初单独相处。三天后到达越县。一行人在马车上换了装扮,就连祁佑也被华哪初拈上了一缕短须。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年轻。华如初自己则穿着一身上好的月白色衣衫,头戴方巾,手里拿把折扇。一派公子哥范儿。其他丫头们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把衣服换了,看起来像是富裕之家出来的家丁。就是青柳,啊,不,现在应该叫晴好了。晴好身上的伤好多了,身体也不再那么虚弱,休息时便会下马车来走走。看她的神态,华如初就知道她应该是想通了。那就好,她身边不需要过于拧巴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还得要她去哄,到底谁是主谁是仆了在县城最好的客栈前停下,丫头们分工明确,云书进去和掌柜的订房,夏言吩咐迎出来的小二好好照料马匹,用最好的料。其余人则紧紧跟在两位主子身后。“公子,只剩一间天字号房了,你看”边向自家小姐请示,云书边偷眼去瞧姑爷的神色。唔,好像挺满意“天字房可大床宽否”掌柜的很胖,两个厚厚的双下巴,脖子都不见了,笑起来像个弥勒佛。“客官放心,天字房住两个人绝无问题,如果客官想再多订一间,地字房也还不错。”“不用了,我和祁兄同住一间就是。”“是,那便一间天字房,三间地字房”云书赶紧摇头,“不用,两间地字房就够了。”华如初看了云书一眼,问掌柜,“地字房的床睡三人会不会挤了点”“睡两人刚刚好,三人的话”五人三间房,有一人就落了单,华如初明白云书是想挤一挤完事,可在外面,她连对别人都大方得不行了,对自己人怎么可能小气。“就三间吧。”“好勒,来,这是您几位的钥匙,现在近晚膳时分了,几位是来楼下用饭还是让人送回房里”“送回房吧,饭后多送些热水上来。”“是,小人记下了。”和黄清源自称在下不同,这位掌柜说的是小人,由称呼及人,可见两人的思想截然不同。当然,黄清源那种实属稀少。谁能知道住个客栈还能住个不一般的掌柜出来。回了屋,华如初便往床上一躺,天天在马车上晃,骨头都散架了,着了地她都有地在晃的错觉。祁佑坐到她身边,把人搬到腿上放着,“累了”“坐马车难受的。”这是他们在马车上几天最经常的姿势,华如初习惯成自然,还自觉的调整了个位置让自己更舒服些。祁佑也每每会在她躺上来的时候就让腿部放松下来,那样大腿会不那么硬。不过,如果如初动来动去的话,他就会很苦恼,腿部,离那个地方实在太近了些,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明天我们在这里歇一天吧,正好瞧瞧这个地方。”“好。”华如初斜眼看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再说一遍。”“在外边,我想让你快活些,只要是你提出来的就想顺着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这里,都想答应。”伸手抚上去,这里。暂时住着她。好想长期霸占。再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进来。压下这片刻的胡思乱想,华如初收回手笑颜如花,“那我就占到大便宜了,恩,以后你提的要求。我也会尽量答应的。”“就算我说让你帮我”帮什么,没有点明,但是两人心知肚明。华如初笑容渐渐隐没。坐起身来扒了扒散乱的头发,最后干脆一把扯了方巾,头发披满整个后背。“我不是陶嘉,没那个本事。”“如初,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把远离他的人重新抓回来,自己靠到床头,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道:“我怎会让你成为第二个陶嘉。我说的帮我,是指回家后我和你说起什么事,你能以局外人的眼光说说你的看法。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你总是不愿意多言,可我知道。你心里通透得很。”等了半晌,看她还是不说话,祁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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