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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泪来。她气得两眼发红,恼怒地扔下一句:“不劳你挂心,天地之大,自有人的厚爱雨歇当得起”说罢不愿再理会他,一甩袖子转身便冲向花落轩气死她了气死她了他这是在讽刺他么是了,她的身份这么尴尬,谁的厚爱她都当不起她就应该回玄虚之境里去呆着,省得呆在这里处处惹人嫌弃手腕蓦然被拉住。雨歇甩了两下都没有甩开来,那力道不大,但却霸道,完全不容她逃离。雨歇没好气地回头,语气不是伪装的冰冷,充满了真实的怒气:“放开免污了尊手你唔”那张俊秀至极也清冷至极的面孔倏忽放大,将她的惊讶与怒气统统吞进了口中。微凉的唇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肆虐,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啃啮着她柔软的唇,辗转反侧。雨歇吃痛,从极度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意识到眼前这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全身都微微地发抖。那唇瓣上又痒又痛的感觉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好像被电流过一般,有些说不出的酥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拍出一掌,极其凌厉,绝对不仅仅是想挠他个天女散花,而是要打他个半身不遂可是手在中途被制住取之于蓝胜于蓝这种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在她身上,相比于金蝉子的强悍,她根本只有被欺负的份。她用仅剩下的一只自由的手拼命推搡他,脑袋努力后仰,想要逃离他的戏弄。可是他却恶劣地将她的下唇瓣叼住,疼得她不敢再动。手上的力道越发不客气,胡乱地打在他的肩膀上。他眉头一皱,突然扣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倒在了一边柔软的草堆之中不疼,因为压在身下的那人是他,不是她。这动作太过突然,雨歇心里警觉,很快惊醒过来,正想挣扎开去,他的动作比她还快,一晌天旋地转,他已经压在她身上,她成了倒霉被压的那一个。而自始至终,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唇。她连怒骂的机会都没得一个,被他死死压制住。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抓住,他一手举起她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牢牢地压住她让她动不了分毫,连脚都被他牢牢缠住。雨歇尚算丰盈的胸部被这么惨无人道地压着,一时之间又痛又麻,喘不过气来。她睁大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却有点花。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身上人的脸。这人看着清瘦,其实不是一点重量都没有的,压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压了一块磐石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的困难。终于抵挡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微微张开了嘴,深深吸进一口气。而他见缝插针地趁虚而入,在那一瞬间撬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卷起了她的舌头,将它往外勾去。她拼命推拒,推举不成便努力躲闪,终于还是在他百般逗弄之下缴械投降,溃不成军。这种滋味这种滋味雨歇觉得没法用语言来描述,事实上,她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憋死的。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依旧有些意犹未尽。这种感觉原来如此的不错,让他有一刹那间禁不住便沉沦了下去,不舍得放开。身体与灵魂似乎脱离了开来,灵魂在冷眼旁观这几乎称得上恶劣的所作所为,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嚣着还要更多更多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让他兴奋起来,身体几乎发抖。他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彻底拥有她。可他不能。在她没有确定心意之前,他不能放任自己逼迫了她。到时候恐怕只会拉开两人好不容易贴近的距离,更难收场。他会吻她不仅仅对雨歇来说突然,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突然。而实际上,这个举动根本没有经过思考,他拉住他手腕的那一刻,根本就没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更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做只是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做了,超出他自己的预料之内。中途有片刻的清晰,理智压过了欲望。他知道这是一步险棋,行差一步,以前所做的恐怕都会前功尽弃。他该停下的可他竟然控制不住地想,反正反正已经行错了,不如一错到底。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最后他终于停下,心里庆幸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耻的遗憾。她的反应让他不得不停下怀里的人两颊因闷热缺氧而酡红,眼中迷糊,呼吸几乎停止。他轻轻拍拍她的脸,低声提醒:“吸气。”雨歇木木的,两眼呈放空状态。他无奈一笑,手掌移下去,掐了一把她的腰,将她惊醒过来。深吸进一口气,却又因力道过猛而咳嗽起来,咳得她撕心裂肺地难受。他扶她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雨歇毫不留情地一手挥开,“啪”的一声在这宁静的夜中分外清晰。她还觉得不解气,低声尖叫着将他推开,那力道使得太大,他没有被推开,而她自己却因此摔倒向一边。他伸手去抱她,再次被她毫不留情地挥开,缩成一团只拿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防备的样子像是一只警觉的小兽。只要他稍有异动,她就会扑上来撕咬。雨歇觉得委屈,可是眼底干涩得厉害,她连哭的欲望都没有。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几乎要把她烧出一个洞来。他一声叹息,也不管她又打又踢,强横地将她抱起,硬生生地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我娶你。”雨歇挣扎得越发厉害,半爬半跳地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挣扎着爬到一边,摇摇晃晃地支撑着站起来被压太久,手脚有些麻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稀罕你爱娶谁娶谁去我不稀罕你”吼罢便跌跌撞撞转身逃开。跑了两步还是腿软,她又气又恨又恼,生怕他还会追上来,直接淄溜一声化作原形,没进草丛之中,三两下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金蝉子一人站在那里,神色不明。好半晌他走过去,拾起她落在原地的衣衫。他抬头,视线落在远处林荫密集,鬼影绰绰之处,唇角勾出一个清冷的弧度。第五十五章第五十五章雨歇一路逃难似的奔回自家院子,心乱如麻,但是多年训练的成果,脚下步子丝毫不乱,也没触动什么不该触的禁制,没有惊动任何人,很安全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将门窗一关,头一回将门锁了起来,身影浮动之间,又变回了人形。颗颗圆润的菩提子挂在光\裸的脖颈处,雨歇伸手摸了摸,突然泄愤似地将它扯下,用力扔出窗外。他说过这个东西一定不能离身她偏不要他的东西她都不要这句话就随便听听吧,不能当真她是绝对不舍得将海纳扔掉的。衣衫落在那处没有捡回来,雨歇有些懊恼,心想明日一早再去看看,这一堆衣服放在那里确实不像话。屋子里头应该没有多余的衣服当初她去妖界试炼时就已经将能收走的衣服全部收走了。百年下来也只剩下身上那套特制的还能见人,其他的不是这里破就是那里破,老早被她处理掉了反正屋中无旁人,她也懒得理会。直接将赤条条的身子往被中一钻,连着脑袋一块儿捂住,裹成一个巨大的蚕茧自我折腾去了。这一夜注定难眠。一会儿想到师傅的婚事,一会儿又想到那旖旎的场面,她的神经还没粗大到那种地步。等到黎明的时候她才阖了一会眼。诚然是生物钟使然,她没有睡过头。天刚蒙蒙亮,她就睁着核桃般肿起的眼睛醒过来了。门外恰好传来轻微的响动。雨歇立即警觉地竖起耳朵:“谁谁在外边”一连问了很多遍都没人回答她,她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危险。想了想,她裹着被子下了床,偷偷打开一道门缝。没有人,一只纸鹤扑扇着翅膀,幽幽落在了折叠整齐的一堆衣物上正是她昨日落下的。雨歇老脸难得红了一红,眼疾手快扯过那堆衣物护在胸前,吧嗒一下关上门,落锁。纸鹤连着那堆衣物被她压在胸前,好不容易从她胸前钻出来,慢悠悠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男人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听禅结束之后,我来寻你。”雨歇撇了撇嘴,将纸鹤丢进海纳之中,一声不吭地将衣衫穿上,打理干净之后,这才出了门去。走到半道上又折了回来,认命地在自家院子里的青词花中猫着身子摸索起来昨日似乎是将那菩提子扔在这一块了她这绝对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那玩意怎么说也是个宝贝,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找了半天才在一株青词花下找到,她拿起来拍了拍上头沾着的泥土,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实在是欠抽歪了歪嘴角,她大步踏进屋中,将那菩提子扔进了墙角处的大箱子里压箱底。雨歇还记得回来花落轩的初衷。她一路向师傅的院子走去,只是速度越来越慢她听到师傅成亲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想亲自到师傅面前问个明白。可是,她为什么要问个明白她想问明白什么她希望问明白什么答案让她迷惘又心惊。她只是想问个明白,希望师傅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时候若是真的见到师傅,她又该怎么说她又有什么好说的除了道一句恭喜,她还有什么是能说的,该说的她总不能直接就说,师傅,你要成亲了怎么不告诉我其实,她回来就是个错吧回来不准备贺礼,更是错上加错雨歇苦笑两声,反倒没了那个冲劲,蔫蔫地择了一条路往回走。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平日里也会在好欺负的人面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一把,但是一遇到困难或者危险就绝对不会勇往直前,她只会像乌龟一样夹着尾巴顺便还把脑袋缩回来。唯一可以让她勇敢的,便只有两种可能这困难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她心里至少有七分的把握可以成功。或者,她被逼得不得不迎难而上。这是她这种小人物的生存方式。目前看来,还算有效。也不知走了多久,雨歇停下脚步,站在一棵花树下,微微抬起头,静静地聆听那一曲琴瑟和鸣,琴声如流水,箫声似清风,清风伴着流水,流水随着清风。她不通音律,但也知道这乐音是极和谐的画面更和谐。那不远处被繁花树木所围绕的古亭之中,自家一身青衣的师傅芝兰玉树一般地站在那里,吹着她亲手送的箫管身边一身白衣的美人静静地抚着琴,美眸低垂,侧脸娴静美好。俊男美女放在一起,不管在什么时刻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真是般配,雨歇心里喟叹,就好像生出来便是为了证明天生一对这个词一样。这女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曜月上神,天界最富盛名的神女看起来确实名不虚传,至少光凭外貌上当得起天界第一的美人至于才艺上,能跟她家师傅合奏的姑娘才艺必然是一流的。不是她这种无脸蛋无本事无身家的三无小妖能比的啊雨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生失落。仔细听了一会儿那琴音箫声,终于发现自己只能听得出好听不好听,却完全听不懂内涵果然在这种高雅艺术面前,她就是一头牛神一般的存在。顿觉有些无趣,她颇为写意扔掉手中被碾碎的花朵,笑笑转身离开。完败没商量她必须服雨歇没注意曜月身后的小侍女看了她的方向一眼,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潇若眼里寒光一闪,箫声微微凌厉了起来,古亭外繁花刹那间扑簌簌落了一地,像是下了一场纷纷乱乱扰扰的花雨。曜月眼尾一扫,转瞬换了指法,指尖流泻的琴声中夹了肃杀的寒气,清风不再,凝水为冰。雨歇这一走,是直接向花落轩外走去的。她并不算惊动别人,更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回来了。不料却在路上见着了阿玥。迎面相见,避无可避。老实说,对一个刚知道自己有恋就立即失恋,而且还特别好面子的姑娘来说,这个时候最不想的就是见到这些熟悉的人。她想,她大概是最迟钝最倒霉的人了。直到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是喜欢师傅的这喜欢真是莫明其妙,连她自己都想不透原因。也正是因为莫明其妙,所以她才一直不知道。可惜知道的时候,一切也已经无可挽回了。要是那个人不是曜月,是曜日曜星什么的,她也就不用这么悲凉了。她明明想要砍点东西,用暴力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哀悼一下莫明其妙来了又莫名其妙走了的恋情,可是面对这些故人,她又不得不假装没事强颜欢笑。雨歇在心里无奈了一把,嘴角噙上一抹微笑,状似欢快地打了一个招呼:“阿玥,好巧啊好久不见了呢。”阿玥难得没有笑容,眼里担忧之意明显得不需要翻译:“雨歇,你回来了。”雨歇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脸,她是一不小心就流露出了什么闺中怨妇的面容了么怎么用这种眼神瞧她“嗯,回来看看。”也不等他说什么,她摆摆手,道:“只是出去太久了,有点想念这里,所以抽空回来瞧上一瞧。我的历练才刚刚开了个头,接下来该去大荒了,那里路远,不比山内,以后恐怕很久都不能回来阿玥,你保重好身体。”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和立场交代了个清楚只是这种解释在这种特殊时期有那么一点点像掩饰啊知道雨歇不想提这件事,阿玥点点头,“我会的,雨歇你也要当心。”“岑碧青还好么”“嗯,他很好,法术学得很快,如今也长高了不少。”他比划了一下,“快比你高了呢。”“喔那真不错。西风呢还是老样子么”“他挺想念你的。”“是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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