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鑫垂下眼睑,扇形的阴影遮挡了眼眸,好一会才开口:“对于我来说,这没有什么错”“放屁”郝运当即怒吼,一脚踹上了桌子,桌子喀拉地滑了出去,而他已经站起身,平视郝鑫,用着很轻的语气说,“最后一次,别让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郝鑫与他对视,相近的身高让他的视线只要稍微移动就可以将男人的眼眸和嘴唇全部收入眼中,有一周不见了,清醒的时候看这个男人,吸引力一点都不减,事实再次证明自己的感情没有错,所以他说:“shadow,我确实喜欢你。”郝运的脸瞬间黑了。郝鑫想了想,确定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所以他说:“除非你确实不喜欢我,那么听我分析一下,同性不是问题,对不对血亲也没什么不是吗我们也不可能有孩子,就我们两个人,单纯的感情,因为感情上床,上床只是为了”郝运黑着脸,一脚踹出去,把郝鑫踹得一个踉跄,终于打断了郝鑫的话。“啊我操”腿上巨疼,郝鑫确实说不出话了。郝运冲前一步,又是一脚,踹在了郝鑫的屁股上,骂道:“妈的你还有理了你”“诶呀啊”郝鑫被连着踹了两脚,那可是装了纳米陶瓷的军靴,踹的他欲哭无泪,这种教训小孩的方法算什么啊妈的怎么动不动就上手打啊郝运最后直接把脚踩在了郝鑫的屁股上,黑着脸瞪人,咬牙切齿地说:“滚不知道自己错了,就别他妈让老子见到你”说完,郝运收了脚,看都不看郝鑫,转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拿出了文件,快步出了门。门被打开的时候,郝鑫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整理了一下衣物。虽然被郝鑫踹的很疼,但是心里特爽,这种爽很难形容,就像他初中那会儿欺负暗恋的女同学,就算对方给了他一个巴掌也是心头暗爽,特别高兴因为自己让对方可以做出与平时不一样的表情。当然,作祟的还有心里冲撞的那股恶气,虽然他已经承认喜欢着郝运,可有时候他也在自问,地球人类那么多,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家伙死掉的那些兄弟,自己的那股仇恨,怎么能够这么简单的就无视了呢所以说,自己或许真的很恶劣吧,一边承认喜欢着那个男人,一边用这种很自私的方法去刺激对方,甚至希望对方永远陷入这种乱伦的痛苦中挣脱不出来,当然,有时候他也在臆想,这个男人会不会有一天能够从亲情里挣脱出来,回应自己的感情这样的别扭,这样的不甘,又是这样的期盼。其实自己也很变态啊不是吗这么会自虐但凡聪明一点的人,都会选择走的远远的不是吗为什么自己偏偏要留下雷神疑惑地站在门口观望,郝鑫理着衣袖笑了:“没事儿,咱们回去吧。”“头儿”雷神欲言又止。“他很好。”郝鑫笑着,走出了门。回去之后,郝鑫又安分了几天,和兄弟们嬉笑人生,似乎已经淡忘了心里的那段感情,过的很是滋润。可是当时间一天天过去,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又开始思念起了那个人,有股难耐的焦躁在心里蔓延滋生,让他无所适从,所以当这种思念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在夜里一点的时候偷偷跑上了三楼一个铁丝,在锁孔里轻轻的拨弄,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郝运的房间。因为转战前线的原因,郝运屋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更何况这里本来就不是他的长期住所,所以留在屋里的不过就是一两套换洗的衣服和铺在床上的制式用品。房间里很黑,郝鑫也不敢开灯,他站在门背后,呼吸着那股熟悉的气味儿,甚至在质疑自己怎么可能会站在这里只是想看看郝运是不是彻底搬走了郝鑫这么告诉自己,他明白郝运还在这里留着房间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可是自从上次说过那些话后,他不太确定这个屋里是不是还会留下痕迹关掉衣柜,郝鑫确认,如果不是郝运太忙而懒得收拾,那么就是在郝运心里对自己还留了余地,看不见的牵挂让那个男人哪怕气急也做不出决然的行动。这个时候,就算郝鑫不想,也得感谢自己身上流着和郝运相同的血液,让他们两人间绝不到极致,分的藕断丝连。确认之后,郝鑫拨开一点窗帘,看着楼下的长明灯,发了一会儿神。微弱的光线穿透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屋子,屋内的黑暗被驱逐了些许,家具隐约可见。郝鑫眯着眼,注视着身后的床,恍惚间,似乎能够看见郝运躺在上面沉睡的画面。这种幻想似乎是在很早前留在脑海里的画面,睡的不安分的男人,腰上盖着的被子险险滑落,露出了男人隐私的部分,紧翘的臀部和身上的颜色截然不同,白皙的三角印分明,那是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不会露出的部分,就那么大咧咧地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有股热流在这样的幻想中涌到了身下,郝鑫只觉得口干舌燥,明白这都是为什么。其实,对于郝鑫来说,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喜欢女人,喜欢丰满的女人,甚至可以想象揉捏在上面的手感,让他情欲涌动。他的性向在遇见郝运前真的很正常,而且退一万步说,能够让他硬起来的男人也应该是那种白净柔弱的男人,而不是像郝运这种不修边幅胡子拉碴,一看雄性气息就很浓郁的男人。可是,当幻想的画面在脑海中出现的时候,除了那张让他越来越喜欢的脸外,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也成了主要的画面,让他总是会去想象如何用手捏住臀瓣大力掰开,然后将自己坚硬充血的部分放进去,在那种悦耳的细碎呻吟声中,狠狠地捅入又抽出,最好干的那个男人泣不成声真是不可理喻了郝鑫舔了舔嘴唇,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手握上已经充血的部位,缓慢地滑动着。闭上眼。呈现在眼前的是那个男人的后背,厚实宽阔的肩抵在枕头上,利落的线条一路收束到腰上折出一个性感的弧度,尤其是当他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后背的肌肉拧成漂亮的形状,溢出了一层汗珠,灯光一洒,璀璨夺目。“唔”感觉更强烈了郝鑫靠在墙边,身体弯曲成了弓状,用着双手熟稔的抓握滑动,可是累积的情欲似乎还缺一点什么才能够到达顶点。他粗哑地呼吸着,焦急地看了一圈,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床边,跪在床上将头埋入枕头里,嗅着床褥中残留的味道,于是,空缺的部分瞬间被弥补了真是变态啊这么骂着自己,想着那个男人到达高潮时的表情,郝鑫一声低吼,终于将种子洒落在了床上事后,郝鑫从床头柜里拿了包烟给自己点上,然后用衣服袖子把自己射在床上的东西给擦了。他就那么半死不活懒洋洋地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昏昏欲睡。这床单怕是要洗吧郝鑫散漫地想着,军队发的床褥都是是墨绿色的,精液留在上面会留下印子,虽然自己确实很变态,但是总不能让回来的郝运看到上面的痕迹吧不过如果没发现呢郝鑫想了想,笑了。躺在自己的精液上面睡觉一定很爽吧如果这时候,郝运也自己撸上一把,有没有可能两个人的精液就融到一起了就像真正做爱了一样。这么想着,又有感觉涌到了身下郝鑫诧异地摸了摸自己,这才真正无比的确认现在的自己真年轻啊,才出来没多久就有能硬了。虽然说这身体体力不怎么样,但是精力方面还真不错。郝鑫又这么肆无忌惮地握上了自己,用着很缓慢地速度滑动着,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窗帘缝隙处透出的光亮想着,这样的自己会不会把那个男人干的大叫不要呢干的无法忍受,濡湿的双眼瞪着自己,精疲力尽的喘息,一定很爽吧光是想着,就能让自己不停的要,不停的要第二天早上。雷神看着郝鑫双眼下的黑眼圈问:“你昨天晚上去哪儿骚去了我起来两次都没看见你。”郝鑫挠了挠脖子,没理他。昨天晚上算是开禁了,从进入这个身体后,第一次这么放任自己,结果差点撸死在那张床上,三个小时出来四次,到了四点才双脚发软的离开那间屋子。不过也正是如此,让他发现自己对郝运的情欲还真可怕,本来还以为对男人硬不起来的,没想到光是想象就快疯了。雷神自以为了解的诡异一笑,说:“要不我们去趟大马士革”郝鑫瞬间就明白了雷神的潜台词,诡笑道:“好啊”,虽然昨天彻底满足过也没什么兴趣了,但是总不能那么自私吧再说了,雷神陪着自己跑了差不多整个东半球了,自己也该表示一下了。说到玩女人,郝鑫也想到了洪力和主板他们,他们这些佣兵很少会有固定的女人,大多是花钱解决,所以大部分时候找女人都是成帮结队的出发,既然请一个是请,请四五个不也是请吗于是大家合过时间,定在了四天后,不过孔雀和主板必须留下一个主持大局,所以最后决定是主板过去。接下来几天,郝鑫果然仍然没有见过郝运,想到那个男人说到做到的作风,一股恶气压在心底,干脆又去了一次三楼,故意把“种子”洒在了床上。反正他现在也是豁出去的耍流氓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大名鼎鼎的shadow就算看见了怎么样不外乎就是两个反应,一个视而不见详装淡定,一个就是怒气滔滔兴师问罪,无论哪个都是自己期待中的反应嘛。第三天的时候,郝鑫接到了向硕的电话,说是到伊拉克跑了单生意,如今就在附近,想约他见面,于是郝鑫当机立断,将四人“行动”改成了五人。向硕一听是这么好的事儿,当即忙不迭的就跑了过来,生怕慢了一步就吃亏了样。向硕的来路不正,进前线有些麻烦,最后还是孔雀帮的忙,才把向硕放进来。结果向硕马上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接下了“利剑”的一单新生意,算是不虚此行了。当然,与此对应的是明天的大马士革出行一事变成了向硕买单。向硕因此大声叫苦:“我长了个老鸨相还是龟公相怎么到哪儿都是张罗这种东西”郝鑫咧着嘴笑。因为第二天就要“大鱼大肉”了,所以前一天的晚上,大家都很“清心寡欲”,买了份食堂的饭菜就对付了。吃过饭,郝鑫带着向硕在附近走了走,最后两人在郝鑫搭建的双杆上一边一个地坐着聊起了天。郝鑫确认自己和向硕确实很意气相投,又或者向硕是个很会聊天的人,他们天南海北地说了很多,甚至还会拿那个军火大鳄章四少来开玩笑。当然,章四少的玩笑开完,这话题也就绕到了郝运的身上。向硕用脚尖点了点他,问:“你们怎么样”“就那样儿吧。”郝运不置可否,也没什么说的,回来到现在,他就见过郝运一次。向硕笑了:“不是谁都有你的勇气跨出这一步的。”郝鑫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也跨不出来。”向硕笑道:“怎么怪我啊我只是让你看清自己,我是在帮你。”“说的倒是好听。”郝鑫冷笑,从衣服包里掏出烟,丢给了向硕一支才说,“麻烦你让我看清自己的时机选在清醒的时候,行不”“人醒了,理智就回来了,真相就被蒙蔽了,还怎么看清”向硕一边点着烟,一边故作高深地笑,睨着郝鑫说,“要不我教你一招我看他确实很在意你,咱们不说是不是因为那层关系,总之这人呐,就得被刺激,要不我当他面吻你一下。”一听完,郝鑫就笑了,用着n年不用的北京话取笑道:“诶喂,我还真谢谢你了。”向硕哈哈地笑,用着纯正的北京话说:“是诶哟喂我还真谢谢您了嗨”郝鑫摆手,翻白眼:“这就是传说中的损招吧损人不利己的你当这是小学生谈恋爱”向硕笑道:“现如今,小学生都不用这一招了。”“那你这是故意坑我”郝鑫立眉。“我这是建议”向硕凉凉开口,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又说,“那你说吧,打算怎么办苦苦守候,期待花开结果还是强上一把,不成功就成仁”“都损”郝鑫用烟头指着向硕的鼻子骂,想起之前在菲律宾机场的时候,向硕就对他附耳说过,让他把人给强办了,也免得受那钝刀子割肉的疼。向硕嘿嘿地笑:“行了,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明天你就是个陪客,就你这种状态,给你个脱光的女人也未必有兴趣,你干脆就别去了吧,还浪费我钱。”被人这么开玩笑,郝鑫当即就不太乐意了,虽然他现在确实对男人有兴趣,可他依旧是个健全的男人,见到脱光的女人都不硬,那小jj还要个屁啊不如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