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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她们的亲睐不容易,而且更多时候,这些女人们很喜欢利用自己的优势游走在佣兵之间,品尝被追捧的美妙感觉。投入工作的美人医生很专注,敛下的睫毛浓长,虽然穿着佣兵们都会穿的军装,可是身材丰满性感,尤其是厚实嘟起的嘴唇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美人医生看了他一眼,起身脱掉了外套,露出了紧身的背心,胸口呼之欲出,指甲修剪整齐的手移到他的下巴上,捏住,晃了晃,带着几分恶意和挑逗地笑了。这样的女人就算不在佣兵界也很吸引人,更何况这种具有野性美的女人尤其无法移开目光。郝鑫将人从头看到了脚,微微有些心猿意马,可是当美人手里的针刺进他的皮肤时,所有的旖旎都消散了。“唔”重新缝合伤口的过程并不难熬,郝鑫习惯于任何疼痛,而这个身体似乎也是如此,对疼痛并不是十分敏感,甚至还有余力去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房门被“嘎吱”推开,一个人就那么走了进来,郝鑫扭头去看,视线瞬间凝固。来人有着刀削般的脸,轮廓分明,黑眸黑发,目光淬利有如铁质,抿紧的嘴角在他们视线对上的下一秒微微上勾,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那人站在门口,背着光,气息却很柔和,浮尘被太阳照耀着在他周身飞跃,朦胧而又模糊的软化了那些坚硬的棱角,当这人脸上的笑容扩大时,甚至是亲善而温柔的。可是郝鑫的脸色却沉了下去,他与男人瞪视,眼底甚至闪烁着猩红的火花,内心深处的黑暗在蔓延,带着恐惧和压力,像是碾压一般地侵袭着他的每个细胞,让他有种冲动,跳起来,抡起床砸过去,然后从窗户跳出去逃走阿隆大哥死了,铁头死了,小不点也死了,还有很多很多的兄弟,都是因为这个罪魁祸首死在了那个山谷里,小不点甚至已经在戛纳买了房子准备结婚而一切都没了,因为这个人都没了“放松放松鬼才”美人医生的针扎在身体移动困难,不满地看向郝鑫。郝鑫猛地一惊,气息瞬间收敛,可是肌肤表层却已经溢出了一层汗水。郝运走了过来,先是饶富兴致地看着美女在他的腹部动针,偶尔对上的视线里带着奚落,像是笑着一样,可是郝鑫发现了郝运眼底的怒火,只是被压抑的很好。安静屏息紧张奇怪的气氛在空气里蔓延,持续了足有五分钟,美女医生将最后一圈绷带缠好,看着郝运欲言又止,最终无奈叹了一口气,说:“下手轻点,他的伤很重。”轻点什么轻点是要动手了吗郝鑫的眼尾抽搐。美女医生收拾工具离开了房间,这个过程郝运一直好整以暇地站着,等门关上,郝运走到了床头,抬手伸向他“咚咚咚咚咚咚”郝鑫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提醒自己不要躲,淡然地接受。“咚”的一声,郝鑫被一拳揍歪了头,还没等反应过来,手臂又被大头皮鞋狠狠一踹,他差点翻到床下面去,美女医生才缝好的伤口又开始疼了。郝运微微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浓密的眉毛几乎立起,质问道:“为什么”“”“说话”“”“你那是什么眼神想要打架吗”“”郝鑫被郝运抓着衣领从床上粗鲁地拽到地上,剧痛的腹部让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挂在郝运的身上,为了和仇人拉开距离,他努力挣扎站起,恍惚间似乎闻到了某种香草的气息。郝运似乎没想到郝鑫会挣扎的这么激烈,他只是想震慑一下这几乎让他吓破胆的臭小子,可现在他真的怒了,这明显是抵抗,是绝不低头的信号于是郝运危险地眯起了眼,抓在衣领上的手收紧,几乎要把他提起来:“你真想死是吧”前因后果第四章郝鑫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什么都没想,抬臂就是一拳,“砰”地打在了郝运的下颚上。男人的脑袋歪了一下,眸色开始发冷,散发出了野兽般的血腥气息,狞笑着将他往床上一丢,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啪”郝鑫身体一震,愣住。如同卡壳的磁带一般,一帧帧地扭头去看。郝运单脚跨在床上,按着郝鑫的后脖子,抡起手臂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郝鑫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狰狞的脸上怒气升腾,嘴里念念有词:“早就该这么打你了最近太宠你了是不是被大家捧得太高了是不是竟然敢到前线来不知所谓不知进退没有分寸累人累己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出动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为了换回你这次的酬劳缩水了一半还有,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向大哥交代要老子亲手把你的骨灰抱回国是吧”郝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大脑空白,甚至一时间没对这句句恨铁不成钢的贴心话砸吧过味儿来。“唔”身体再被暴力地翻过来,这次和郝运面对面了,郝鑫横眉立目,龇牙咧嘴。郝运的眼珠子都红了,蹙紧的眉心折出了一道深深的褶子,抓着他的手臂,用着不容置疑的力气将他扶上了床,可是动作变得轻柔了。郝鑫躺好,与郝运对视,两个人都沉默了。气氛在这一秒古怪的变得极其的柔和,那种棱角风暴都看不见了,就像他们在灯光下吃着一个电饭锅里的饭一样,眼神的每次交错都透出一股子亲昵温馨。郝鑫森森打了一个冷颤。郝运转身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坐在床边沉默地抽着,白色的烟雾在灯光下缭绕升腾,被隐藏的双眼莹亮,眸子上似乎包裹了一层薄薄的水膜。郝鑫忽视火辣辣的屁股,犹豫着开口:“来一支。”郝运眉梢扬起,眼眸闪烁,最后却将烟递给了郝鑫:“为什么离开营地”“不想说。”“不想说”“嗯,不想说。”郝鑫点头,有些理由没有必要想,越是解释漏洞越多,而自己的这个身体既然是郝运身边的人,那么在某些事上沉默很正常。“不想说啊”郝运深深吸了口烟,再悠长地吐出,像是做出了决定,“那好吧,为了换回你,这次队员们被消减的报酬由你出。”“嗯。”郝鑫不置可否,反正在那之前,他或许离开这里,或许已经报仇逃离了这里。这么想着,郝鑫又去看郝运,却发现郝运正蹙眉打量着他,脸色古怪。郝鑫冷静的移开目光继续抽烟。郝运却说:“郝鑫,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你不是说这东西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情愿一辈子都不沾吗”郝鑫沉默两秒,淡淡开口:“伤口疼。”“劳拉还在吗进来帮鬼才看看伤口”郝运突然用英语放声大喊。就在郝鑫回忆代号“劳拉”的人是谁时,美女医生推门而入,看着那紧身的黑色背心和脑后的麻花辫,郝鑫恍然大悟这形象为什么那么眼熟了,不就是“古墓丽影”劳拉的造型吗劳拉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天使,劳拉坏笑着检查他的伤口,而天使则对郝运说:“头儿,我们不回去了”“是的。”郝运和天使走到房间的一角,用不高不低的声音交谈。“为什么”天使疑惑地问。郝运说:“利剑的主要成员几乎全部阵亡,可是听说反叛军的人又雇佣了一批人,今天凌晨到达,二十人以上,武器装备精良。”“谁现在还有人敢和我们接对头生意”“黑礼帽。”“那是什么”郝运说:“一个新的佣兵团,部分是从gign法国国家宪兵干预队退役的士兵,或许想要利用我们扬名吧。”天使不无恶意地笑了:“或许仅仅是才出炉的新鲜菜鸟。”郝运不置可否地笑,神情张狂:“所以雇主又给了新的任务,我接下来了,你去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明天我们就出发。”立着耳朵偷听的郝鑫在话题告一段落后,忍不住开口:“利剑已经和鲁斯将军解约了”天使得意地笑道:“当然,他们的人死完了,剩余的人也不可能再上战场了不是吗”“你们很高兴”“”“佣兵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的仇恨,只是各为其主罢了,杀了他们你们很高兴肆意杀戮让你们很高兴”郝鑫突然的斥责让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了。郝鑫深深看着郝运,眼底的水浮出,在眼眶里汇聚,咬牙切齿:“残忍因为你们的残忍因为你们的不守规矩到现在已经解散了数十个佣兵团连一些只是安稳护卫挣口饭钱的佣兵团你们也不放过到底是他妈的多大的仇恨才让你们杀了视野里的所有人你们他妈的很骄傲很自豪吗”郝鑫突然愤怒大吼,血红的眼睛里蓄满了哀恸的泪水,就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战场上,在面临绝境的时候,阿隆大哥丢下枪投降,做出了退出了这个任务的艰难决定,可是却依旧被炸死在那片山谷里,凌乱焦黑的尸体甚至无法拼凑他不是个新手了,也不会那么天真浪漫地认为佣兵间的规矩可以代表一切,可是面对失去战意的人依旧痛下杀手,这是他痛恨郝运的根本原因郝运蹙眉看着他说:“你怎么了”“鬼才”劳拉温柔地抚上他的手臂。“滚开”郝鑫挥开劳拉的手,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隐忍着,压抑着,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冲撞叫嚣着,割断郝运的脖子痛饮仇人的血液让这个人痛苦的死去就像自己一样就像自己一样等郝鑫稳定情绪再抬起头时,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郝运。郝运平静地看着他赤红的眼,淡淡地说:“你只是发烧了。希望没有下一次,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从这个团队撵走。”郝鑫与他对视,神情已经冷静了下来,压抑许久的愤怒在吼叫出声后终于缓解了一些,至于更深的愤怒还需要等等,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时候。于是,郝鑫将身体向后仰,放松身体脱力般地躺在了床上,看着斑驳的昏黄的天花板出神。郝运拖了张椅子走了过来,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两只香蕉,香蕉似乎已经放了些日子,黄色的果皮已经缩水变深,但是当撕开那层薄皮时,却满屋清香,香气浓郁,是更早前从郝运身上闻到的味道之一。郝运慢条斯理地剥开香蕉皮,然后将乳白丰满的果肉递到了他的嘴边,笑道:“吃吧,应该饿了。”郝鑫被褥下的手捏紧,张嘴,一口咬掉了一半的香蕉,在嘴里狠狠咀嚼,注视着郝运吃掉了剩下的一半。郝运吃着香蕉笑,眼角弯着,笑起来竟然是少见的弯月眼,看着很年轻,不是娃娃脸,但是却有股文艺气儿,他伸出手在郝鑫额头的发丝上揉了揉,柔声说:“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回头我们回国走走。”“”郝鑫吞咽着香蕉,刮得喉咙火热疼痛。“你帮铁塔做的刀不错,既然做好了就给他吧,他这几天一直念叨着这件事。”“”刀郝鑫想不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他把视线落在了郝运手中的另外一根香蕉上。郝运剥开香蕉,把果肉又递到了他的嘴边,直到看见他咬下后,才说:“应该差不多了吧我记得你说过这附近有一种特殊的矿石很适合给那把刀开锋。”郝鑫顺势“嗯”了一声。郝运又说:“我不知道这几天你发生了什么,但是重伤初醒就跑出去找矿石,回来又对我质疑,或许我真的该问一下。”郝鑫蹙眉说:“别问。”郝运手上的动作微顿,长叹一声:“好吧,我知道了,那个任务我会认真考虑一下,只是考虑你知道的,这个佣兵团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大家都很期待接到那个任务。”什么任务郝鑫没敢问。两人吃完香蕉,郝运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要走,郝鑫终于开口说道:“明天我在哪儿”他不想留在这里养伤,如果不跟在郝运的身边就没意义了。郝运扭头对着他笑:“我在哪儿,你在哪儿。”郝鑫看护了他一上午,一步未离,不过与其说是看护,不如说是补觉,屋子里才安静没一会,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哈欠连天,耷拉着眼皮,不停地揉着眼角的泪花,最后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郝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睁着眼睛瞪人,作为狙击手,一瞬不瞬地盯着一个人看他能看上一天,而且还不走神,随时都可以叩响扳机。“呼”男人的脑袋突然歪了一下,蹭地坐直,茫然地看着他擦了擦嘴角。郝鑫闭上眼,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再睁开眼的时候,男人换了个手继续趴着睡。感觉有点儿不一样,跟他印象里的shadow差距很远,靠近这个男人为数不多的几次里都在打瞌睡,特别懒特别腻歪特别想让人踹一脚的那种方式打瞌睡。门“嘎吱”被推开,天使钻了进来,竖起手指“嘘”。郝鑫沉默地看着那头灿烂的金发,很漂亮的头发,而且比较长,看着很柔软,是想让人摸摸的那种。“头儿”天使站定了脚,讪讪地笑。“唔。”郝运揉了揉眼睛,脸色很臭,但是什么都没说,这次干脆趴到了床上。“头儿找你找疯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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