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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1 / 1)

帮凌蓝秋对付我们了,我得不得罪他又怎样懒得和他来虚的,浪费我时间”今天的涂遥,果然有点反常。换到以前,他是七窍玲珑心,心里面把一切都看得通彻透明。还要装成一副没心没肺的少年样子,碰上刚刚的情况,肯定是一脸友好笑容,和靳云森寒暄。我想问他怎么了,但是毕竟是在关家,还是要顾忌,没时间细说。等回去再问好了第二天清晨,佣人敲门:“肖先生,老爷子叫你过去。”还好我警觉,起得早,不用太匆忙,衣冠整齐地去见老狐狸关永平。关永平在书房里,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连那个写剧本的李青华都不在。佣人把门带上,出去了。“坐。”关永平穿一身舒适唐装,坐在太师椅里,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我本能地觉察到了一点“鸿门宴”的苗头。“主演的人选,我已经确定了。”他平静地跟我说:“我宣布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果然是倒向了凌蓝秋那一边。如果选的是涂遥,根本不用事先知会我因为根本不用照顾我情绪,怕我当众翻脸。他这样做作,和那些公司裁员时单独把被裁的员工叫进去,有什么区别。我“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其实涂遥的话,说得没错。反正他都已经站到凌蓝秋那边了,看他这七老八十的样子,也没几年好活了,能有什么别的好处让我们占我还怕得罪他干什么。涂遥口口声声叫他老爷子,牺牲色相陪着他那个半点事不懂的女儿跑上跑下,还挨了我一巴掌,最后他竟然把角色给了凌蓝秋,我能不翻脸“关老爷子,我看在涂遥的面子上,还叫您一声老爷子。”我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言辞了:“按理说,您老都成了权威导演了,选演员眼光差不到哪去,昨天的表现,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涂遥适合这角色,您偏偏选了齐楚,我也不评价你们电影拍出来会是什么样子了,反正我也想象得到。但是呢,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您”关永平脸上波澜不惊:“你说。”“我当年刚入行的时候,您老就搬到国外来了,这么些年,其实我一直挺好奇,您老是为什么搬到国外的呢以前我以为您是喜欢国外的环境,结果到了你家里,看见你还是喜欢中国文化,就有点不理解了。”我勾起唇角,盯着关永平脸上表情,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昨晚通宵准备好的文件,拿了出来。所以说,我最喜欢的事,就是看着别人脸上的表情,从惊慌,到失措,再到无能为力地屈从。关永平翻看着那些文件,神色十分阴郁。我热情地为他解说:“蓝色文件夹里,是我整理的当年媒体捕风捉影的报导,不过那时候您老确实是权威,这么大的消息也压得下去。竟然不了了之了,我真是佩服您老。白色的文件夹里呢,是我能够动用的一部分媒体,您说,如果在您准备用齐楚来拍聂行秋纪念电影的消息一传出来,我就把这个消息往外一抛,也算是为您老的新电影炒作了吧。”关永平的手又发抖了。我不失时机补上:“说实话,刚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呢,谁会知道您老还有这一段风流韵事呢那些观众看到这段往事,应该也会和我一样惊讶吧我连新闻标题都想好了呢:隐藏二十年的地下情,关永平离婚再娶助理,夫妻年龄相差三十岁。或者,也可以把关莹莹的身世揭出来,小姑娘不是想进演艺圈吗正好红上一把。”“你这是在威胁我”老爷子脸都气红了。“要看您怎么看了”我不慌不忙:“要是您用涂遥当男主角了,大家就皆大欢喜拍电影,谈什么威胁真是伤感情”关永平真是被我气到了,连声喘着粗气,我怕他气晕过去,过去给他拍背:“您老不会有心脏病吧”他甩开了我的手,厉声道:“年纪轻轻就走这些歪门邪道,有什么出息”不给拍我还不稀罕呢。我拍了拍自己手,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想走正道啊,可是您老给机会了么您老把涂遥叫过来,说让他当主演。涂遥恭恭敬敬给您贺寿,那汝窑瓶子送得,我都肉痛,您老倒好,到头了把主演换了。我不帮他出头,谁帮他出头我知道您老看不上我的作为,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恩怨分明。您老可别逞强,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别想当主演,我也算赚了”关永平被我气得搜肠抖肺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通红,我给他拍了半天背,这老头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倒没骂我,回头朝着书架后面厉声道:“没眼力见的混蛋小子这就是你看上的人还不给我滚出来”87 靠近黄花梨的硬木书架后面,走出个修长人影。涂遥那兔崽子,狐狸眼睛笑成月牙状,欢欣鼓舞地跟我打招呼:“hi,大叔”我第一反应是想摸过手边茶杯,砸过去。“你们耍我”我难以置信地瞪着涂遥,又低头去看关永平。七十岁的人了,演这种戏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这么喜欢演去拍戏啊当什么导演啊“是我让阿遥这样做的。”关永平脸上写满“我就是想看看你配不配得上他”。要不是看他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真想揍他。“现在放心了老爷子。”涂遥轻车熟路过来揽我肩膀,我打开他的手。关永平余怒未消地看了我一眼。“脑子不错,可惜没用在正道上。”他倚老卖老地批评了我一顿,又说:“这角色我本来就准备留给阿遥的。”谁知道你是真准备给他还是被我威胁得临时改了主意。“我还要下去见几个客人,”关永平老态龙钟地站起来,涂遥赶紧去搀扶,他摆摆手,不要涂遥搀他,站起来,看着我:“那新闻的事”“是我一时糊涂。”我只要目的达成,认错比谁都快:“以后我不会拿着东西威胁关导了,伤感情,东西我会毁掉,知道的人也会封口。”信我你就是傻子。这么重量级的东西,我不存一份,当我傻啊。关永平“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走了。我看着他关上书房门,还来不及朝他背影竖个中指,腰就被人抱住了,涂遥推得我靠在门上,吻住了我。“大叔刚刚太帅了”他不管不顾地啃我嘴唇,手把我衬衫从皮带里拖出来,觉察到我要伸手扇他耳光,抓住我手腕,眯起狐狸眼睛朝我笑:“老爷子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和大叔的事了,把我叫过来审,我也是没办法。”信你才有鬼。我哼了一声,刚准备审他,他又堵上我嘴,手在我腰上乱摸,我被困在他和书房门之间,鬼知道他吻技怎么变得这么好,只是毫无章法地一顿乱吻,我脊椎都酥起来,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靠着书房门往下滑。“大叔为我出头,我好开心,比自己帮自己出头还开头。”涂遥没头没脑地说着,在我脖颈间啄吻,皮肤上像被点了火一样,又烫又痒,快感堆积起来,毫无理智地在身体里乱窜,偏偏涂遥还火上浇油,手都伸到我皮带扣上,天知道他怎么忙得过来,我衬衫扣子被解开大半,他啃到我胸前来,叹息一样:“我好喜欢大叔啊”我抓住了他的手。他抬起头看我,狐狸眼里带着水气,简直是勾魂夺魄,我被他看得整个人都酥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别玩火。”我哄小宠物一样,揉了揉他的光头。他的眼睛骤然幽深起来。我还来不及看清他表情,他就揽住了我腰,抱紧我。“这里又没有监控,怕什么”他很委屈地靠在我脖颈里,我看不见他表情,只听见他闷声道:“我真的很喜欢大叔嘛”我摸着他的小光头,心里由衷地感觉到一种身为“家长”的怅然。“你还小,这种事呃,”我斟酌着辞句:“还是等你以后,懂事一点,再自己决定,要不要”他才十九岁,连接吻都只能算新手,男人之间的性事,对他来说,还有点过早了点。当年我跟着赵黎第一次进gay吧的时候都二十多岁了,还是被吓到了。何况涂遥本来还不是弯的。我不准备这么快就逼他做决定。他才刚刚成年,就算再聪明,也未必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怕他以后会后悔。涂遥似乎很挫败的样子,趴在我肩膀上,抱了我半天。最后他说:“听大叔的好了。”关永平的电影要年前才能开拍,寿也拜完了,电影也到手了,下午秦染拿了合同过来,涂遥签了,一式三份,拿了一份就可以走人了。按理说,得了便宜,是该马上就跑的,久则生变。但是涂遥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他心思重,虽然少对我用,但是在书房里我拒绝他,怕他会想到别的地方去。我真的只是因为他年纪太小了而已。我知道他很认真,我也很认真,但是我活了三十年,学会一件事: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变的。不用戏剧里的生离死别,只要人的一个念头而已,喜欢,和不喜欢,其实只有一线之差,二十岁喜欢的,三十岁未必还会喜欢。但这些道理,我都不能跟他说。这些道理,在我这里说,是道理,站在他的立场想,就是不信任。所以我只能陪他去那个地方去之前,我还跑去找了趟凌蓝秋。涂遥既然说关永平知道我们关系是有人告密,告密的人我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凌蓝秋。找她好找,这女人最近总有点蔫,整天呆在房间里。我敲门的时候,齐楚在里面,大概是在跟她排行程表,桌上一堆文件。齐楚开了门,眼神冷冷的在我脸上身上瞟了将近四五秒钟,才让在一边,让我进去。他自己就走了。即使不回头,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真正地如芒在背。凌蓝秋坐在椅子里,一桌子文件也不盖一盖,招呼我:“找我有事坐”“我等会还要出去,不坐了。”我兴师问罪:“你为什么要和关永平说我和涂遥的事。”“你觉得是为什么。”“我知道你不是拿这种私事作梗的人,要真想害我们,直接告诉秦染就是。”秦染是聂家上一辈最小的女儿,嫁了个比自己大三十岁的老导演,我不查还不知道。“行,你聪明。那何必来问我”“我知道你不放心涂遥,以为关永平给点压力他就会放弃。”我耐心跟她讲道理:“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计划,我不是傻子,我自己的事”“你懂个屁”凌蓝秋忽然发飙,一把文件直接摔到地上:“涂遥的手段,玩死十个你都绰绰有余,你当老娘愿意一辈子给你当情感顾问,就冲你和我抢角色那凶狠劲,我巴不得你早点栽在涂遥手里,情商和智商不匹配的傻逼”我被这女人突然翻脸弄懵了。我刚退两步,她又抓过一大叠文件砸了过来。“带着你满脖子的草莓滚吧傻逼”出了关家,海阔天空。我其实还是不愿意让涂遥开车,但是他心情好,也不好打落他的兴头,事先和他约法三章,从速度到车型全部事先说好,最后他开着一辆宝蓝色敞篷车,带着我出了门。秋天的树林简直漂亮过春天,这边大概不流行砍树,树都长得超乎想象的高大,遮云蔽日一样,在道路两旁站着,满地颜色好看的树叶子,连道路的边界都模糊了。涂遥难得有车开,一路踩着油门过去,我都看没怎么看清楚。我早上起得早,困得很,跟涂遥打了声招呼,缩在座位上补觉。醒来的时候,听见海鸥的叫声。一睁开眼,阳光很亮,已经是中午了,脸上盖着涂遥的帽子,他见我醒了,凑过来亲我:“大叔睡觉的样子真好看。”我有点恍惚,像是以前也有谁对我说过这话。但是我无暇多想。眼前的景色,是真正的海天一色,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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