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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动接搭司徒太后的话,她反而放了心,扫视了一番群臣,她冲自己的哥哥司徒吕点点头,司徒吕会意,出班奏道,“臣愿保举一人,为太后分忧。”“噢说来听听。”司徒嫣装模作样的说。司徒吕朗声回到:“臣举荐,几年前就横扫漠北的天宝将军季礼。”“准奏”卷一 重生耀国 第六十章 一黑一白双执子辰国朝廷,司徒太后又要派人来漠北穆勒城了,这消息像风一样传遍的整个漠北,大漠血鹰的秘密据点沙洲内的儿郎们个个兴奋,摩拳擦掌的要大展身手,一报多年前亲人们被杀之恨,二洗多年前被逐之辱。此时,沙洲的最高的城堡内,公子御和南宫奕正在对弈,一黑一白两个不同气质的人,共处一室一点也不显突兀,反而严丝无缝的和谐共处着。“这次司徒家又兴师动众的派人来,莫不是那边宫里出了什么状况”白衣的南宫奕思索着放下一个白子,轻轻地问。公子御却是想也没想的扔下一枚黑字,漫不经心的说,“恐怕是鸾家那边嗅到了什么,想要借司徒家之刀。”“藤绳边城那边出了纰漏司徒家冲着我们这批铁器而来”南宫奕一皱眉头,顿住了执棋子的手,抬头盯着公子御问道。“藤绳那边形势有些诡异,失了鸾秋意,几十万大军不慌不乱,军权依旧牢牢的握在鸾家手中,耀皇一点手也插不上手。”公子御并不急着催促南宫奕落子,自己则闲闲的把耀国形势解说了个分明,“耀星芜这次看着貌似占了先机,实际上却是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仅仅控制住安都而已。但鸾家却借此隐于幕后,隐隐操控着耀国的大局。”南宫奕听他提起藤绳边城,眉头拧得更紧,“这就是你罔顾病体,千里奔袭要的结果”公子御闻言,剑眉一挑,毫不在意的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你什么见我做过赔本的买卖”接着他仰起还有些苍白的脸上,得意的大笑道,“哈哈,不如此,怎么能调的动多疑的司徒老太婆”南宫奕却不以为然,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论如何,你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现在难受的不光是你自己,沙洲上下谁不悬着心。”“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下次再这样做一定先征得你南宫神医的同意。”公子御嘴上说着怕,语气里去分明没有一丝悔改之意。“你呀,什么时候能真的不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啊。”南宫奕无奈的摇摇头,接着又严肃了表情,正经的问道,“那这次朝廷来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公子御还没来的及说话,只听大门吱呀一响,随影拉着寡言的随剑一起闯进来了,他兴奋得说:“当然是瓮中捉鳖,来两个擒一双啊。”随影说完对着公子御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有些撒娇的补充问:“是不是啊,公子”公子御被随影逗得不仅莞尔,不置可否的笑骂道,“皮痒了,想找人痛快的打架了”随影跟在公子御身边多年,早已摸透了他的性格,知道他是默许了自已的说法,禁不住雀跃的说,“太好了,我早就想再松松筋骨了,老天保佑,让朝廷派季礼那个倒霉蛋来,小爷我”谁知随影这次并没有猜对公子御的心思,他兴奋解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公子御浇了一瓢凉水。公子御盯着兴奋的随影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谁来了都任你们折腾,杀了剐了随便玩儿,只是天宝大将军季礼除外。”“呃,”随影被噎了个瞠目抻舌,直愣愣的瞅着自家公子,一时说不出话来。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随剑也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公子给个合理的解释。公子御看看随影又看看随剑,却不再说话。乜斜了一眼南宫奕,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等着看好戏的笑容来,随即又施施然的闭上了眼睛。随影和随剑对望一眼,又双双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南宫奕。南宫奕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随影和随剑,又看看对面一脸莫测高深的公子御,心中暗叹自己倒霉,怎么遇上了这样的主仆。叹息完了还是摇着头无可奈何的开了口,“你们这么恨着季礼,可是为了当年他杀了大当家,毁了大家的家园,屠了大家的亲人”“当然是为了这个啊,他用我们亲人之血染红自己的顶戴,舒舒服服的回燕京做起了天宝大将军。”随影点点头,愤愤的说。随剑没有说话,但是也面露凄容附和的跟着点点头。“那,你们的仇人只有季礼一个么”南宫奕又耐心的追问了一句。这话问的随影一阵沉默,许久他才再次恨恨得开口,“当年之事虽说是季礼直接杀了我们的亲人,但却是司徒太后那老妖婆下的令。”接着他语气一转,无奈的说,“可是,那老妖婆远在燕京宫中,守卫森严,我们没有办法靠近啊。”“如果有办法让季礼去和司徒太后反目成仇,自相残杀,你们觉得可解恨”南宫奕继续循循善诱的问。“那自然是好,可季礼都被封了天宝大将军了,他怎会去和司徒老妖婆作对呢”随影一撇嘴,迷惑的说。而随剑听了南宫奕的话却若有所思起来。南宫奕再次看看那悠闲的公子御一脸欠扁的表情,咬着牙无奈的说,“平日里给你们讲的那些都当耳旁风了么功高震主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重复多少遍”这次随影彻底明白了过来,他抚着自己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谁和那些人一样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啊。”说完悄悄拿眼风扫过南宫奕气得有些变色的俊脸,马上识时务的作了一个揖,改口道,“小子明白了,多谢南宫神医教诲。”听了这话,一直假寐着的公子御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剑眉一挑,朗声吩咐道,“既然明白了,就去把穆勒城准备好,再送给季礼一份泼天的功劳。”“是。”听到公子御也发了话,随影不敢再闹,一拉随剑快速的退了出去。看到随影和随剑双双退了出去,南宫奕自嘲的摇摇头,自语的抱怨道,“我真是个自找的劳碌命啊。”公子御却仿佛没听出他语气中的抱怨,憋住了冲口而出的畅快大笑,郑重的说:“南宫何必自谦,你把他们教导的很好。”“你”南宫奕听了这话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指着公子御说不出话来。公子御轻轻拂去南宫奕的手指,脸色一肃,认真地说,“好了,不说笑了,打发了季礼,我也该去趟南边山里一趟了。”“你又要跑这么远,月圆之夜怎么办”南宫奕也正经了脸色,担心的阻拦到。“不用担心,我自会快去快回,月圆之夜赶回来就是了。”公子御不以为然的回答。“但愿如此。”卷一 重生耀国 第六十一章 掬月亭内洞玄机乱棒打死了庆公公,鸾贵妃也被禁了足,耀皇一举震慑了后宫,洗罗殿仿佛成了耀宫的禁地,等闲人等不敢轻易涉足。而耀星芜也忙碌起来,仿佛又忘记了这个女儿,自从那日发作了庆公公匆匆离去之后,再也没有露面。没有闲杂人等来打搅,绮罗也乐得逍遥。只是云霜不时的给她说说宫内的规矩,至于照不照做,全凭她愿,并不多做干涉。这日午后,绮罗小憩了一会儿,慵懒的起了身,云霜过来伺候着她洗漱完毕,又尽职尽责的开了口,“今日奴婢为四公主讲一讲耀宫宴会上的礼仪。”绮罗想起云霜往日里讲解宫内礼仪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如同宫里老成持重的老嬷嬷一般絮絮叨叨。忍不住微微皱了娥眉,“今日春光正好,再说那些罗嗦呆板的规矩真是扫兴,就停了这次吧。”云霜并不勉强,她轻轻地一敛首,“奴婢听公主吩咐。”绮罗舒展了眉峰,杏眼一转,眼风扫过云霜,落在凤榻旁放着的古琴碧玺之上,她心中一动有了主意,就着刚才的话茬缓缓吩咐说,“莫要辜负了春光,今日就去后院的掬月亭抚琴吧。”绮罗说完,目光依旧凝视着古琴,似乎在思考要抚一首什么样的曲子,但眼角的余光却悄悄打量着云霜的表情。云霜闻言,无波的脸上露出了欣喜向往的迷离之色,但只是一闪,她眉梢一动,又换上了疑惑戒备的神情。随即释然,轻舒了一口气,又恢复成无欲无波的规矩模样。云霜的神色转了几转也就在瞬息之间,但是一直偷眼观察着她的绮罗却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心中明了,嘴角绽了一抹温柔无害的笑,轻轻地说,“云霜来,你亲自抱了碧玺去安排吧。”云霜依旧维持着无波的神色,虔诚的抱起了古琴碧玺,脚步轻快的出门去安置准备了。绮罗唤过小宫人,重又沐了浴,熏过香,才施施的来到后院的掬月亭。不出绮罗的预料,亭内早就准备了妥当,小宫人们都不见了踪影,云霜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古琴旁,眼神眷恋的穿过碧玺望向了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绮罗故意放重了脚步,头上的步摇也刻意的晃了几晃,钗环叮佩之声果然惊醒了云霜,她一个怔愣,马上收拾起脸上的迷离之色,站起身来,规矩的行个宫礼,“公主,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绮罗不动声色的坐在琴凳之上,伸出右手轻轻搭在琴弦之上,扭头对这云霜吩咐,“这里没有外人,你也坐吧。”云霜看了看绮罗闲适的坐在碧玺之畔,她脸色柔和了许多,没有在如往日那般搬出那一套的宫规,而是柔顺的坐在亭角的一方三足锦凳之上,嘴里轻轻的说,“谢公主赐坐。”绮罗回她一个暖暖的微笑,却不着急弹奏,手指无意识的滑过冰丝琴弦,拨出一串铮铮之声,嘴里漫不经心的问,“母妃平日里多弹些什么曲子呢”“奴婢不懂多少琴曲,只是常听娘娘弹那个清泉洗过山石,慢慢汇流入江的曲子,奴婢听着就和亲眼看到了一般。”云霜听绮罗问这个问题,明显的松了口气,一点也没犹豫,一口气说了出来,越说口气中的眷恋越浓,最后不自觉地眼中又浮上的迷离之色,“每当这个时候啊,奴婢觉得吃药也不苦了,细长的银针扎在身上也不疼了。”“那父皇呢母妃走后他把古琴碧玺放在身边,平日里都弹些什么曲子”绮罗声音柔柔的继续问道。“陛下他从不弹琴的。”云霜想也没想的答到。“哦那父皇把碧玺放在身边不弹奏,仅仅是为了思念母妃”绮罗又轻声疑惑的追了一句,说着她小指的指甲轻勾琴弦,碧玺又泻出一串碎玉溅落碧水之声。“当然不仅仅只是怀念娘娘的原因,最主要的”云霜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神情也慢慢的转变,直到无波。绮罗见此,知道今日又是徒劳,不禁暗暗叹息一声,漫不经心的转了话题,“那日在园子里匆匆穿过,未及细看,那儿的栀子花可曾开了”云霜听了绮罗这话,她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悄悄地打量了看似懒散的绮罗一番,仔细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凤凰山上气候温凉一些,一般的花儿要比别处开得晚,这个栀子花这几日也是才开了的。”云霜话音还未落地,立马站了起来,不等绮罗再说什么,对着绮罗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宫礼,略显狼狈的说:“公主宫里的熏香短了些,奴婢这就去香司局催一下,奴婢告退。”绮罗知道云霜怕了,暗悔自己这次有些操之过急了,面上却不露分毫,她浑不在意点点头,“嗯,你去忙吧,本宫再呆一会儿。”云霜得了绮罗地允许,转身匆匆的去了,绮罗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心中疑惑更重,禁不住烦乱的一拨琴弦,想如那日一般弹奏一曲,泄了这心中烦闷之气。谁知,心念一动,手指却不知如何去动,冰魄的琴弦只发出铮铮之声,再也不成曲调。绮罗大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那日是纯粹的为抚琴而抚琴,今日却是借了这琴想要达到某些目的之故么,是母妃嗔怪她心思不净,在阻止她么绮罗心中疑惑,忍不住俯身凑近碧玺,仔细端详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扶过琴首。突然,绮罗的手一顿,手心底处,光滑的梧桐木琴身竟有一丝生涩。积年被抚摸的琴身竟然有一丝生涩,绮罗心中大奇,杏眼圆睁,定定的向着碧玺琴首处的凤舌看去,只见本是装饰用的凤舌雕琢的稍微深了一些,凹槽处仿佛有一丝滑痕。绮罗顺着那滑痕仔细的摸去,指腹稍一用力,竟然有下陷的感觉。这是竟是个机关绮罗脑中首先跳出这个念头来。她抬首四顾,周围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影,但是联想到那日黄昏莫名又及时出现的那声鸟鸣生生的就截住了云霜的话,她又不动声色的放开来手指,轻摆手臂,滑向了碧玺古琴的凤尾。之后,绮罗始终未成曲调,而是轻搭琴弦,在花香鸟鸣声中,睡着了。卷一 重生耀国 第六十二章 一朝返都城空巷离月国都城南京城不远的官道上,一对主仆正风尘仆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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