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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山庄庄主丁望狐等神刺营江湖绝顶高手更是提气急奔。但终因距离太远,无济于事。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白光急速射至。温玉华在空中看得真切,原来是闪电追风驹前来相救通人性的闪电追风驹事先就发现了危险。为了跑得更快,抢先打了个滚,将雷再招的两枚铜锤丢下。然而闪电奔出,稳稳地接住了温玉华。温玉华与川军旁观的众位将士同时松了一口气。转瞬之间心又重新提起:闪电追风驹竟然不听驾驭,不顾一切地冲向托克尔根托克尔根失望之余,复又大喜。两马奔近,托克尔根奋力将长槊抡了大半个圆圈,砸向温玉华。长槊本来也有攒刺的用法,但托克尔根想到攒刺只攻一点,劈扫能击一片。为了一击即中,面对手无寸铁的温玉华,托克尔根选择了硬砸。此时此刻,温玉华面对不听使唤的战马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点感激。假如刚才战马不救自己,同样难逃一死,但远不如现在这样轰轰烈烈。温玉华明知内功在马上不听使唤,还是习惯性地运足内功,准备以双掌之力,硬挡长槊。眼看着长槊就要与温玉华碰在一起,川军众将闭目侧首,皆不忍目睹。哪知,却发生了意外。闪电追风驹又一次创造了奇迹两马驰近,闪电追风驹一口咬向托克尔根的战马,并且在急驰之中,还飞出一腿,踢了过去。托克尔根的战马为了避开闪电追风驹的撕咬,突然一个虎跳。这样一来,托克尔根的长槊相对于温玉华就趋近了两尺,最吃力的槊头部位就走空了,仅槊杆部位击中温玉华。温玉华双掌一挡之下,身子飞出,跌落尘埃。为了军心,温玉华强忍内伤,迅速起身,吐了一口鲜血。总算是捡回了性命。这一边,托克尔根的战马躲过了闪电追风驹一咬,却没能躲过一踢。两马交错的瞬间,闪电追风驹突然弹出后蹄,一下子,就将对方战马的后腰踢了个大洞。战马跌倒,托克尔根摔落马下。温玉华喘息之余,忽见托克尔根落马,顿时大喜。一下子,闪身过去,出现以托克尔根的面前。川军众将见温玉华还能施展出如此轻功,且对方已经落马,显然稳操胜券,纷纷停下脚步,翘首观望。其实,温玉华早就越过了奔行无影轻功的境界。此时奔行无影,是因为内伤之后的退步。这些道理,温玉华曾经向雷又招说过,众人都不知道。此时托克尔根尚未站起,温玉华已到面前。托克尔根担心温玉华脚踢自己,嚷道:“我没有输,不能算我输”温玉华道:“我站着,你爬着,难道还是我输了不成”托克尔根道:“都没输,都没输。我们回去换马,重新打过。”温玉华道:“你把我打趴下了,才能回去。”“是么,是么”托克尔根突然手足齐动,爬开一丈,站起身,抽出腰间佩剑。看看温玉华,依然手无寸铁。托克尔根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丫头片子,去死吧”托克尔根大步冲向温玉华,举起佩剑,像大刀一样,斜斜劈下。一招之间,便可看出,托克尔根并不通晓宝剑的用法。温玉华原地左转,左手压住衣襟,以免衣襟因为急速转动而飘起。右手闪电般往托克尔根的剑脊上一弹,托克尔根拿捏不住,佩剑冲天而上。然后温玉华右手划下,以一招太极拳的“倒卷肱”,击在托克尔根前胸。这一招,温玉华意在立威而不在杀人。只用了两分力,将托克尔根击出一丈五六远近。托克尔根挣扎着准备爬起,这时佩剑也正好从空中落下。温玉华右手四指连弹,随着佩剑下落之势,将其寸寸击断。断剑飞出,在托克尔根跟前依次插于地面,形成了一个半圆。“妖法,一定是妖法。”托克尔根嚷道:“你耍弄妖法,不算真本事”第二卷 第521章 静夜寻闲第521章 静夜寻闲学得惊人艺,卖与帝王家。天朝先帝英年驾崩。幼子早早登基,年号“子虚”。但皇帝年幼,太后只得垂廉听政。今已届子虚十三年,皇帝春秋鼎盛,尚未临政。这日正是秋后初冬,值天朝三年一期的文武会试,各地举子好汉,纷纷赴京。傍晚,京城“四海酒楼”大堂靠门边桌旁一汉子自斟自饮。只见他二十三四岁年纪,紫黑脸膛,剑眉星目,蜂腰宽肩,身着褐色夹衣。他姓万名临山,乃西夏国境内昆仑山北麓冰原派弟子。这冰原派创派甚早,已有数百年历史。最上乘的武功乃是二十八路冰原剑法,还算完整地保留下来。百余年前,该派出了个“闪电剑”班道宏,就仗着这二十八路冰原剑法打遍大江南北,称雄一时。虽然该派武功单一,但由于他们修炼手法独特,择徒注重人品。另外就是像少林派那样规定了派中弟子非练到极高武艺不得下山,所以尽管该派百年以来人丁不旺,而派中弟子游侠江湖时倒也颇受人敬重。是故万临山自半年前艺成下山,行道江湖以来,一直风平浪静。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日子很使万临山心里窝火,而又无可奈何。行侠仗义是一方面,想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是另一方面。然而老天似乎与他作对,总是没有机会。天朝文武会试,以文会友和以武会友同时进行,京城中难免多事,故万临山不远千里来到中原京城开封,希望能发现点不平事好管一管,使之不负胸中所学。“伙计,结账”中气十足。虽不十分响亮,但周围的嘈杂声音却掩盖不住。万临山被这一声喊从沉思中惊了过来,凝神望去,见一青年正在与店伙结账。回想刚才这一声喊,似乎武功不弱。万临山定睛观瞧,想看一看他的长像。待那青年转过身来,万临山心里不禁喝了声采。心中暗道:瞧那眼睛神光湛然,太阳穴高高凸起,年纪显与自己相当就具有如此内功,真了不起。那青年大步出门,脚步未停,发觉万临山在看他,也朝万临山看来。似乎万临山也引起了他的兴趣,不觉分神。撞在一进门的富绅身上。富绅踉跄之间,碰到旁边的桌子。桌上一盆汤立即翻了,油汤溅在了富绅身上。富绅大怒,骂道:“你这人是怎么搞的,走路不带眼睛”青年马上带笑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说着,从怀里掏出汗巾来擦富绅被油汤溅湿了的衣裳。“乡巴佬这就想擦干净你今天不赔我衣服别想出门。”富绅挡开又抓住青年的手不放。桌上的食客因汤被撞翻,本要发怒,却见这富绅厉害,倒成了旁观者了。那青年道:“好,我赔,我赔不知要赔多少”富绅这才稍息了火气,道:“也不多。这件衣服去年我买时五十两,自从穿了这件衣服,每天到赌场都能赢它个十两八两的,你瞧着办好了。”“这到底要赔多少”富绅道:“看你长相还老实。罢了,你就赔五千两银子吧。”万临山一听,这分明是敲竹杠,什么衣服能值五千两这富绅显然品行恶劣。但若那青年出手惩戒富绅,又是对不会武功之人下手了。而对不会武功之人下手。向为江湖人士所不为,自己就有出手的机会了。谁知那青年却颇有涵养,依然微笑道:“好,五千两,我认了。不过,匆忙之间,身上却没有带那么多。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六两多,扣除赔这几位吃饭的兄弟一两,先给你五两。你住在哪里,其余的银两最迟戌时我给你送来。”旁边桌上汤被撞翻的四五个食客似是看不惯富绅的行为,有意为青年开脱,闻言轰然道:“好,就是这样。”“这位兄弟说得有理。”这富绅也道:“好,就按你的意思办。我家就在同德药房,这里出门往南,一问便知。”青年将银子分过,道:“我现有急事,先行一步,失陪了。”出门而去。当万临山听到那青年说先给五两时,料想富绅不会答应,那知偏偏就答应了。百思不解,不觉低声问同席吃饭的一位老者,道:“这富绅气势汹汹,要价五千两,怎么先得五两就放人走了”那老者似不愿多事,也低声答道:“他那衣服最多值二两。得了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当然可以放人了。”万临山道:“那他先前又要五千两”老者道:“你没听过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句话”万临山被老者抢白。尴尬一笑,闷声不语。猛然想道:那青年问这富绅的住处,莫不是晚上要去报复要阻止他报复就必须与这富绅呆在一起才行。万临山灵机一动,站起身来,朝正在找座位的那位富绅喊道:“赵恩公,赵恩公”这“恩公”显然不姓赵,不知喊的是他,依然左顾右盼地找座位。万临山离座上前一把拉住他,道:“赵恩公,我可把你给找到了”富绅一愣,道:“兄台想是认错人了罢”万临山道:“没错,没错。那日晚生旧病突发,晕倒在前面拐角处。若不是恩公相救,只怕已亡故多日。恩公再造之德,永生难忘。偏偏恩公只说了姓赵,家住哪里也不相告。今日偶遇也是有缘,且过那边让晚生先敬恩公几杯,再徐图报恩之策。”这番话说来响亮、连贯、毫不停顿,也是存心不让那富绅插言解释。万临山看这富绅刚才所表现的品行,料想说完之后他会“承认”。果然,话音一落,富绅便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我当时只是尽一点做人的本份而已。贤弟今后休要再提报恩二字。”万临山见他入彀,便道:“晚生性命对恩公事小,于晚生事大。来来来,先喝几杯再说。”富绅不再推辞,只任由万临山牵到座头。旁边一位当地食客,约莫平素里就对这富绅不满,忍不住插言道:“我认得这位同德药房的张老板。他根本不姓赵,壮士认错人了。”万临山知他是好心提醒,却不便解释这本是自己冒认,便道:“有道是施恩勿望报。张老板施恩于我却不望报答,故假言姓赵。如此胸襟。世间难寻,真正感人肺腑”那位当地食客不好再说什么,脸上却露出怜悯之色来。万临山为了安抚“张老板”的情绪,道:“今日方知恩公姓张,可见晚生之糊涂。恩公之德,浩如江海,需当周全报答。既然张老板的同德药房就在附近,酒后晚生当随恩公回府,仔细运筹报恩之策。”却不想再问张老板的名字了。万临山随张老板来到“同德药房”,在堂屋中分宾主坐下,上茶已毕,稍事寒暄之后,万临山道:“晚生乃一介武夫,偏逢太平盛世,难以施展胸中抱负。闻听得天朝文武会试,特赶来凑凑热闹。若能中它个解元、探花,那就是晚生的运气了。不瞒恩公,晚生家中颇为殷实,正所谓穷文富武。那日酒醉街头,为寒气所逼,沉疴突发,一病不起。蒙恩公搭救,这才慢慢恢复。正好家中又遣人送来白银三千两,以期会试时打通关节之用。晚生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会试就不想再去了。这几日遍寻街头,只为了打听恩公消息,将这三千两白银奉上,然后转回故里,方才心安。”一方面交待自己的来历,另一方面又吊一吊张老板的胃口。张老板听了,欢喜之情露于颜色,道:“太重太重,给愚兄我一二千两也就行了。”万临山假装愠怒道:“恩公此言将晚生的性命也看得太不值钱了。”张老板忙道:“误会误会。愚兄我不是那意思。”万临山道:“三千两不但不重,而且太轻。晚生奉上三千两白银,心中实感愧疚,却又无他法可想。”张老板道:“既然如此,愚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不知贤弟何日将白银”万临山打断他的话。道:“不行,不行”弄点玄虚。张老板诧道:“什么不行”“晚生是说奉给恩公三千两白银不行。”张老板尴尬笑道:“这又是何故”万临山道:“晚生刚才所说乃是前日的意思。今日晚生发现了一件更好的礼物,报恩正好合适,故此说三千两白银不行。”张老板似乎松了一口气,道:“其实,三千两白银也蛮不错了。不知这更好的礼物何指”“此物正在此间。”张老板道:“哦,原来贤弟带在身上。当是价值远胜三千白银的珠宝了。贤弟可要小心放好,不要丢失了。”一心想让万临山拿出来,却又说不出口。万临山道:“此物当然不能丢。不过此物却不在晚生的身上。”张老板道:“难道在愚兄我的身上”“正是。”张老板一愣,道:“贤弟休要取笑。”万临山道:“晚生怎敢取笑恩公”张老板见万临山口中仍称其为“恩公”,稍喘了一口气,但还略带一点不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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