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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9(1 / 1)

吧,我恨。阎柔害得我不舒服,我当然恨了。”刘备道,“不过,阎柔有没有做错呢”刘备这种先抑后扬的说法方式,很多将领都是知道的,但阎柔却不知道。着实把阎柔吓了一跳。“阎柔是辽东公孙度派在此地的校官,负责本地的安定。我等虽为仁义之师,然两军相对,各为其主。阎柔为辽东公孙度尽忠,职责所在,因而采取了必要的措施。因此,阎柔一点都没有做错”公孙度。尊称的话,就是平州牧公孙升济;一般地称呼,则只承认他辽东太守的身份,再加上“公孙度”这个名字。刘德就是这样称呼的。并没有使用贬称。不使用贬称,既出自于刘备自身的道德修养,也考虑到阎柔的感受。“由于我军崇尚仁德,为民为本;而辽东公孙度严刑峻法,施行苛政;阎柔为天下苍生着想,弃暗投明,加入了我军。阎柔此举,实乃百姓之幸、社稷之福也。我军,也因为阎柔的加入而如虎添翼。下一次,担肚子的就不是我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刘备说到这里,士兵们忍不住爆发出一片笑声。“阎柔对我军的诚意如何,是不是真正的忠心呢”刘备续道,“答案是肯定的。阎柔已经用事实告诉了我们,前天,就有一个机会,阎柔可以杀掉我们全军将士。他杀没杀呢没杀。因此,今后在任何时刻,我们都可以相信阎柔,他绝不会背叛我军了。现在,我委任阎柔担任我军行军司马,今后但凡战事,阎柔可一言而定。”这样的任命,超出了阎柔的意料。阎柔期望的是,当大将,能够独自领军,单独完成任务。领兵的人数,最好能超过三千人。而刘备的命令,却将阎柔一下子置于众将之上了。阎柔听了,热血直冲脑门,晕了晕了。“备不才,与阎柔一见如故,已结义金兰。仓促之间,还未能祷告上苍。今日,就借着这个机会,请全军将士为证,焚香祷告。”说完,刘备到桌案旁取了香,分出三支递给阎柔。却见阎柔整个人都呆了,只得伸出左手,在阎柔右肘上一捏。阎柔吃痛,这才猛醒。刘备忙低声道:“焚香结义。”阎柔忙点头,表示懂了。然后二人走向烛台,点燃了信香。刘备向天一拜,然后将香插于香炉。阎柔也跟着拜了一下,插好了香。然后二人退了几步,再次拜倒。刘备说:“今刘备、阎柔,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阎柔亦发誓道:“今阎柔,奉玄德为兄。定然尽心竭力,共救国难。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同鉴此心。若违誓言,天地不容。”随后,二人下得台来。公孙续、严纲等将立即上前道贺。然后田楷上台,宣布犒赏全军。刘备在本故事里面,比在演义中更加坎坷。有很多读三国的读者,都十分羡慕刘备一开始的狗屎运。关羽、张飞那样的忠勇猛将,竟然一上来,就抓住了。三国里面还有这样的猛将么吕布,演义说他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许褚和典韦,则统兵能力不行。算来算去,能够与关羽、张飞相提并论的,就只有赵云、马超和黄忠了。他祖母的又被刘备抓去了。不过,俗话说得好,有所得必有所失。刘备在本故事中,关羽、张飞很快就失去了。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在这条新的道路上,刘备没有感觉到关羽、张飞那样的绝对强大的武力,提前,就认识到了战争中计谋的重要性。因而,刘备比演义中成熟得早得多。当然,阎柔跟诸葛亮是没办法相比的。肯定也是赶不上徐庶的。而且,就连郭图都比不了。阎柔还不能算是合格的军师。但是,阎柔具有很强的学习能力,具有常人难以企及的韧性。在阎柔在被刘备感动之后,同样会迸发出闪亮的光彩。席间,公孙续、严纲、田楷、单经、邹丹、关靖连番向阎柔敬酒。彼此间相谈甚欢。让阎柔明显感到了与公孙度那边的不同。刘备需要自己为他设计,因而对自己好,这是很好理解的。但阎柔分明感觉到,刘备对所有的武将都好。尽管刘备的年龄也大不了多少,但是,在阎柔看来,却俨然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了。刘备这边以往无人管军事方面的设计。四名高级文吏中,只有田楷时不时会表达一些看法,提出一些建议。这时,大家酒已经喝了不少了,就放下了拘束。因而,田楷就向阎柔提出了问题。第二卷 第264章 轻取新昌第264章 轻取新昌田楷道:“阎司马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略施小计,我等便束手无策。实在是佩服。但不知阎司马对于新昌县城的攻取,可曾有未雨绸缪之准备”田楷这么一问,刘备等人也将耳朵竖了起来,注意倾听。阎柔道:“新昌县,小事尔。我已清点,平冈百姓一人未少。并无一人走露消息。届时,我带原班人马,便可以长驱直入。趁彼等不防,拿下城门。随后大军掩进,新昌可破矣。”刘备一听,喜道:“原来兄弟对平冈百姓这么熟啊。”阎柔道:“不能不熟啊。老实说,没有战事的时候,平时多数时候就没什么事情。说起来我们是兵,但你能拿着刀去砍奉公守法的百姓么不能吧。所以呢,也只能跟着百姓唠嗑,只能把自己也当作百姓。哥您说,能不熟嘛”众人一阵笑。然后田楷又问:“新昌县这就算定了。可前方还有那么多的郡城、县城,却不知又处方如何攻取”阎柔听了,眼睛瞧着田楷,一时未答。刘备以为阎柔有些不高兴了。便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要一件一件地办。打一处,想一处,方是正理。一时之间,怎么可能说出几十仗的打法来呢”田楷解释道:“玄德公误会了。其实,楷并不通军事。楷之所问,就只能问些总体上的打算。那些具体的计谋,就算是阎司马说了,楷也未必能够领会。”阎柔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听懂了。不过嘛,此地嘈杂,大家又喝多了。总体的打算,我倒是有一个。这样吧,待我军明日取了新昌;我们在新昌县城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我再详细地说说。同时呢,我也想让各位参详参详。”刘备道:“兄弟,你觉得我军应该明天就攻新昌吗”阎柔道:“也不是攻,也是换个地方而已。这事儿,赶早不赶晚。现在没走露消息。如果拖下去,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新昌知道了,就要多费不少手脚了。故此,我准备今夜五更出发。哥哥你带大军,天亮出发,就差不多了。”“好,好,”刘备道,“愚兄原想,借着你我结义之喜事。庆贺一下,振奋一下军心。未知兄弟值此喜悦之际,仍然为愚兄操劳。看来,今日得早些散席了。”阎柔道:“哥的事,就是弟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不分了,不分了,分不开了。”严纲插言道:“阎司马似乎有点喝多了。”阎柔道:“是。我是有点喝多了。因为严将军灌我了。”公孙续道:“阎司马承认喝多了,就说明其实喝得并不多。来来来,我俩再干它一碗”阎柔确实喝得有点多。不过,阎柔是在游牧民族中长大的。游牧民族的汉子通常都有一项本事,就是喝醉了、或者是睡着了,都可以骑马的。到了阎柔这儿,这项本事因为阎柔极强的韧性而得以引申。无论阎柔怎么醉,都不会人事不省。当然,骑马睡觉的本事,阎柔也是学会了的。刘备说是要早点散席,但是却架不住众军高兴。正在兴头上,刘备也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就一直喝到接近子时,也就是23点左右。这个时间。对于现代人来说,根本就不算晚。但对于天一黑就睡觉的古人来说,就十分晚了。阎柔在刘备这儿暂时还没有直接带兵。不过,按照刘备的体制,要直接带兵随时都可以,阎柔自己说了就能算数。在没有带兵的情况下,阎柔原来的五百士兵就转为了阎柔的亲兵。当然,如果按亲兵来说,是多了一点。不过,战乱年代,就不用分那么清楚了。阎柔事先早就交待了的,因而阎柔的士兵没有跟着刘备众军士喝酒。犒赏的肉还是吃了的,就仅仅没喝酒。取新昌县城,总体上,或者说对于刘备大军来说,基本上是不经过战斗的。而对于阎柔这五百人来说就不同了。那是一定会经过战斗的。因而,阎柔事先就下了命令,不得喝酒。到目前为止,阎柔的命令里还没有否则的说法。所有命令士兵都遵从了。如果没有遵从会怎么样,还没有人能够知道。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阎柔的命令极少。就拿喝酒这事儿来说,就从来没有禁止过。今日禁酒,乃为明日的战斗。士兵们谁都知道,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因而都非常理解。没有喝酒的士兵里面,又安排了值守的人。也就是不睡觉的人。那时间是绝对误不了的。四更过,一个一个士兵就被叫起来吃饭。自然,也叫了阎柔。阎柔这时,是跟这些士兵住在一起的。刘备曾经邀阎柔抵足而眠。阎柔心动过。阎柔主要是担心自己这五百人跟刘备的士兵发生摩擦,所以才没答应。早饭吃的是什么油条、包子下豆浆,再加一碗八宝稀饭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干饭,而且还是因为要打仗,才吃的干饭。不打仗的平时,就喝粥。那干饭还不是净米,而是糙米。也就是连康带米。为什么不把康壳清除呢那是有意不清除的。因为那样一样,粮食就会多一点。康壳虽然难以下咽,但吃下肚子里,还是能当粮食的。菜呀是谁在问,给我站起来嗯,菜当然有。但具体是什么却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现代减肥的人吃的那种疏菜就是了。疏散是不容易保存的,是不适合于军队的。想来,咸菜倒是比较适合。但却不知那个年代有没有咸菜。吃过之后,就将近五更了。瞧瞧,吃饭的时间很长。相当于半个时辰。古代军队与现代军队在吃饭时间这个问题上,其实都是一致的,都是比较快的。只不过,现代军队吃了就吃了。现代军人的吃饭时间从吃开始,到吃完结束。古代则不是。古代从架锅开始算,到锅盘碗盏重新收拾好结束。这个时候,是没有专门的饮事班的。阎柔这五百人里面,最初配备的战马。也就是公孙度给的战马,就三匹。半年之后,由于驻守的是商品交易地,当相于市场管理。经常会有商人送东西。用不上的东西,士兵们又拿去换钱,然后购买用得上的东西。一来二去,就有二十多匹马了。这五百人里面,按惯例,有五个百人长。这五人就各自分到一匹马。多余的战马不好分配,就拿来驮东西。这倒是可以让大家都受益的。出发了。阎柔和五名百人长都没有骑马,而只是牵着马走。这是因为天还很黑。道路不清,骑在马上,危险。这是一条走过的熟路。所以,尽管天很黑,士兵们的速度依然很快,就跟白天差不多似的。四十里路,走了一个半时辰,最后到达了新昌。还没有走拢之前,天就亮了。等到到达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新昌县城的城门已经打开了。阎柔说得没错,的确没有一名百姓向新昌通风报信。在刘备停留平冈的三日里,由新昌方向前往平冈的百姓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被哨兵捉住了,暂时关押在平风。待取了新昌之后,再行释放。因而新昌县城就是既然定的时辰打开了城门。这时,天色尚早,进出城门的人都不多。阎柔这边,本来有五百人。在远处,阎柔留下了三百人,只带了两百人走向城门。新昌县城,有衙役一百人,巡城士兵两百人。总体上武装力量还不如平冈多。只不过县城这边带兵的是个县尉,官职上比阎柔高一级而已。衙役一百人,并不是全部都上工的。通常都只有八十个人上工,另有二十个人休息。巡城士兵两百人,也不是都在一道城门。平均一算,除以四,一道城门也只有五十个人。而且士兵跟衙役一样,也人轮流休息。所以,其实上只有四十个人。阎柔带两百人上去,对付四十个人,绝对是压倒性的优势。就算是正好遇到衙役过路,也没有关系。倘若阎柔带五百人上去,就担心会打草惊蛇,引起怀疑。即将走到城门那儿,阎柔打量了一下。只有一名百姓。这一名百姓,很可能就会无辜地牺牲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阎柔把时间选得这么早。其用意就是过往的百姓少。如今,只有一名,已经够少了。上苍要让那名百姓陪葬,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了。守城的士兵当然也认得阎柔。倒不是很熟。主要是见过几次。再加上相同的服装,就更容易辨认了。阎柔这儿的两百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平冈驻军,一点都没掺假的。于是乎,守城的士兵一点都没有引起警惕。阎柔这两百人很顺利地就走到了城门那儿。阎柔经过城门官那儿,打了个招呼。城门官,并不是官。也就是众多的十人长当中指派的一名临时负责人。因此,城门官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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