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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上就亮了。郭图就在附近徘徊,看样子天一亮就要撞帐而入。田兰干脆把另一名亲兵也叫进帐里。说:“你俩就在这儿给我盯着。我再打个盹。贼来十步乃呼我”不时,天已大亮。郭图走到帐前叫了几声,然后掀帘而入。两女亲兵大叫曰:“十步矣”田兰又道:“五步乃呼我”两女亲兵又曰:“五步矣”田兰无奈。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还自嘀咕道:“唉,典韦这招数还真是不好用啊。”郭图几步趋近,纳首便拜,连磕十几个头,才道:“主公英明,主公奇才,图愿誓死追随主公,纵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田兰诧道:“什么呀公则,你吃错药了吧”郭图道:“图愚钝,图惭愧。图直到方才,才突然明白主公所挖地道的深意。图有负行军教授之职责”田兰打断道:“算了算了,我觉得你称职,你就称职。”郭图再磕了一下头,道:“谢主公。图愿请命,负责地道内后续的安排,保持不伤一名士兵。”田兰一听,郭图居然没有追问自己地道又该怎么挖,忙道:“准了、准了亲兵,快给他令箭。”亲兵一阵手忙脚乱,才找到了令箭,抽了一支递给郭图。郭图接了,道:“主公,图去也”起身就走了出去,步伐显得非常果断。“吓死我了,”田兰拍了拍胸口,道。“哎,你们两个知不知晓地道的深意啊”两个亲兵都说不知。一亲兵反过来让田兰透露一点。田兰故弄玄虚地说:“既然是深意嘛,就得埋深一点。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喽。”田兰起来了。因为要钻地道,所以就只是简单地梳洗了一下。梳洗之后,到亲兵那边,把值夜的亲兵换了,另外带了两个亲兵,就往地道走去。下了地道,田兰看见,已经没有往外运土了。这说明挖掘已经停了。士兵们在清理地道沿途的通风口。田兰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也没敢问。问了,深意就会变成郭图的而不是自己的了。下面转了一圈,上到地面,刚好郭图带人到了。郭图向田兰打了个招呼,继续带着人,往地道地面搬东西。田兰瞟了一眼,是布匹。过了一会儿,郭图上来了,对田兰说:“主公放心吧。最迟午时,就能把最底下的木桩包完。我们就午时吃饭,未时进攻,不对,还得晚一个时辰才行。应该是未时吃饭。申时攻城。”田兰听了,脸上波澜不惊地道:“公则办事,最是妥当不过。既如此,我就到别处转转了。”田兰随便转了转,派人把马楼那边的三千士兵全部调了过来,下达了未时吃饭、申时攻城的命令。士兵一听,立即就兴奋了起来。士兵嘛,还是爱打仗的。战斗力旺盛的士兵,尤其爱打仗。田兰这支部队,除了在田兰这里受过委屈,战场之上。还从来没有吃过瘪。对于他们来说,打仗,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情。未时到了,饭做好了。田兰有权力先吃,就毫不客气地先吃了。吃过饭,田兰又带了两个亲兵下了地道。田兰想看看郭图到底弄的是什么深意。地道内的士兵看见田兰,只点头,不说话,这是田兰吩咐过的。地道内如果人人都打招呼,就会太吵。田兰一直往里走,路上碰见好几个士兵空着手从里面出来。下完城墙边上的斜道,再一拐弯,就到了城墙底下。但见平时火把林立的下面完全变了样,火把只剩下十几枝了。待要细看,郭图就过来了。郭图道:“主公放心,我盯着呢。一定要先弄熄火把,然后再往布匹上浇油。保证不让一丁点火星子溅到油上。不会出事的。”田兰听了,再借助微弱的光线细看,这才看见了浇油的士兵。浇油干嘛浇油肯定就是要烧的。此时这一段城墙的重量已经完全落在这些木桩的上面,而这些木桩却包上了烧了火油的布匹,下面还以同样的布匹连接了起来。一旦点火,所有的木桩同时燃烧。总有一个时候,支撑不了城墙的重量。那城墙呢,不就该倒塌了至此,田兰才算是弄明白了自己挖掘地道的深意。“哇,我真是聪明啊,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出。”田兰禁不住感叹出声。郭图没听清楚,问:“主公说什么”田兰忙道:“我是说,你真聪明,连这种边熄火把边浇油的办法也想得出。我先前还没想过呢。”郭图道:“这只是小伎俩。主公是懒得想,只要一想,绝对想得出。”不久,城墙底下木桩上的布匹全部都浇上油了。剩下的就是往导火索一样的引火布匹上浇油。还是先熄灭火把,然后烧油。不过,进度就快了许多。一个又一个守护的士兵撤了出去。田兰、郭图则跟着最后浇油的士兵一起,走在最后。出了洞口,田兰道:“先别忙着点火。我去集合队伍。”很快,队伍就集结完毕。田兰突然想到,自己这边集合的时候没有擂鼓,城内的敌军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原地踏步万一把木桩震垮一些,压断了引火布匹就不好了。罢了、罢了,还是等烧起来之后再原地踏步吧。然后田兰下令点火。实际上田兰集合队伍,鄄城的守军是知道的。正如郭图分析的那样,由于大军压境,鄄城十分警惕。加之鄄城士兵又多,于是就分作几班,轮渡值守,提防敌军爬墙。集合队伍的动静比爬墙大多了,又怎会不知挖地道的动作也早就被荀攸等人发现了。通常攻城用的地道都是保密的。或在树林中开挖,或者干脆就在军营内开挖。因为掘地而产生的大量弃土,往往还要进行伪装,避免被城中守军发现。但田兰就在距离城墙四百多步的地方公开挖掘,这是要做什么呢荀攸、曹洪略一合计,就达成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共识。城内还是照样埋设了水缸,监听攻方地道的挖掘情况。听到后来,地道果真没有挖进城内。事实充分说明,攻方大张旗鼓地挖掘地道,只是布置的一种假象。但真相又是什么这就猜不出来了。鄄城三面被围,围三阙一。瓦解军心之意,一望可知。无兵的北门之外,也肯定藏有伏兵。围城数日,除南面挖地道,东西两面都只是骂阵。因而主攻多半来自南方。猜不到南面敌军的用意,就只能在南面城墙上多布置一些军队了。点火了。火蛇顺着引火的布匹很快就窜到了地底,几千根木桩几乎在同一时间被点燃了。从地面可以看见,大量的烟雾突然从城墙边沿的一排通风孔喷薄而出。烟雾蒸腾,使得鄄城被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如梦似幻,宛如仙境。自田兰的攻城部队方向看过来,那是相当的美丽。而城墙上面的士兵就不觉得美丽了。烟雾太呛人了,迷了眼睛,塞了咽喉,人人凝噎,带泪无言,就好像自己的婆娘变了隔壁的婆婆一样的难受。荀攸这时候恍然大悟,原来敌军挖掘地道就是为了施放毒烟荀攸当即喊道:“伏低、伏低”荀攸自己先就伏低了。爬下之后,荀攸感觉好一点。但是,倘若敌军利用自己的这些士兵爬下的机会,架梯攻城呢想到这儿,荀攸又站了起来。一望,还好,刚才的伏低命令听见的人不多,大部分士兵都还站着。荀攸实在忍不了烟雾,就冲进了城楼。城楼内有水缸。荀攸冲过去喝了几口,又得了主意。立即派人扛布匹上来,浸水打湿,撕成布条,分发士兵以堵塞口鼻。做完这一切,荀攸又回到了城墙边沿。遥望城外部队,心道:这下我看你们还有何计田兰忽然发觉,通风口出来的烟雾不那么有力了。想必地底也因为烟雾太大,而熄了火苗。看看巍然屹立的城墙,怎么就不倒呢哎,刚才不是想过一招吗田兰立即驱马走到队伍的前面,大喝:“士兵们”这三个字之后,刷的一声,全体立正,这是规矩。接下来,田兰不是说“稍息”了,而是“听我口令,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踏、踏、踏、踏八千士兵整齐地开始原地踏步,“一二,用点力,一二,用力踏”田兰继续喊道。大地,随着八千士兵的踏步,出现了轻微的颤抖。忽然,大地猛烈地摇晃了几下。田兰一回头,一股灰尘夹带着轰隆一声巨响正好迎面扑到,让田兰连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再一睁眼,却见鄄城的城墙已经倒塌。第二卷 第141章 兵潮涌动第141章 兵潮涌动“冲啊”这一声。是不得不喊的。八千士兵本来就面对城墙,看见了城墙的倒塌。人人都像是绷紧了的弓弦,蓄势待发。田兰喊声一起,士兵们便冲了出去。人丛之中的田兰这才有功夫咳嗽。城墙的倒塌,是两个原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城内的守军却只知道一个,那就是田兰军队的原地踏步。同时,在他们的思维中,又被夸张为“跺跺脚,就把城墙震塌了”。因而守军的士气遭受到极为严重的打击。将领荀攸,又被倒塌的城墙掩埋在乱石之中。士兵无人约束,混乱之极。很快,田兰的八千士兵就越过了乱石堆。有的上了城墙,有的上了大街。这时,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打开东西城门,让关羽和张辽的军队迅速开进城内。以压倒性的兵力优势,促使城内守军尽早投降。田兰看看没自己什么事情了。自己这边就剩下辎重兵和最后一班挖地道的士兵了。田兰就对亲兵说:“我去补瞌睡了。贼来十步乃呼我”东西城门的战斗虽然激烈,但时间都不是很长。城内田润士兵自街上和城墙上两个方向进攻,而守军的力量却只倾注于城墙,城门的防守都比较薄弱。很快就相继打开了城门。守西门的曹洪在杀死十几名主力士兵之后,被关羽劈于马下。接下来。就是对俘虏进行缴械了。缴械很简单,让俘虏们把武器扔出来,然后扒拉到一边就成了。缴械之后呢,就得把俘虏押出城外。换一个地方,俘虏更不容易造反。押送俘虏,就更简单了,更不需要说明了。但就是从这里开始,出现了问题。张辽的部队在对俘虏进行缴械之后,只是原地看守俘虏而没有押送。当田润的士兵们把自己看守的俘虏押走之后,就有张辽的士兵过来联系。让田润的士兵把他们看守的俘虏也押走。田润的士兵一想,也对,这鄄城,本来就是自己这边打下来的,多得点俘虏也是应该的嘛。于是就欣然接受了。押走张辽士兵看守的俘虏之后,一些士兵兴奋之余,就到了城西这边。想要问问关羽士兵看守的俘虏是不是能够也让自己押走。结果看了一圈没发现俘虏。说明关羽士兵已经将看守的俘虏押走了。田兰的士兵们心里就不太舒服了。但这时,他们还没有说什么。他们立即转入了下一项事情。那就是挨家挨户进行搜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如粮库、军械库等等。一名田兰的士兵进到一户人家,里外一转,没发现什么。这户人家有娘儿俩。女儿约十五,将近出嫁的年龄。母亲约三十。当然,这个三十,乃指这个年代风吹日晒之后的三十。士兵见那个女儿颜色俏丽,吞了一下口水往门外走。忽然又折了回来,刀往娘儿俩一指,道:“不准声张,声张就要你们的命。我也没功夫玷污你女儿的清白。让我抱一下。亲一口,我立马就走。明白不”那娘儿俩都点了点头。士兵反手把刀插在了背后,走了上去。那位母亲推了一把,让女儿站了起来。士兵上前一把抱住。一股女儿香,让他激动得全身发抖。然后扭过头来,叭,亲了一口,叭,又亲了一口;接连就亲了七八口,还没有放开的迹象。然而,就在这时,强烈的刺痛自士兵的背心传上了脑际。士兵双手一振,姑娘被弹向了右边。士兵往前急跑两步,抽刀转身,这才看到那位母亲手持一把利剪,剪刀上正在滴血。哐啷一声,又有别的士兵进了院门。前面那名士兵就说:“误会了,大娘。我啥也没拿,啥也没抢,你女儿也好好的。我也没扒她衣服。我这就走了。”然后士兵往外走。士兵看见那位母亲坐到了地上。士兵走向屋门,其行进路线与那位母亲至少相隔三尺。一个坐着的妇女是不可能突然跃前三尺的。怎知这位母亲偏偏就跃足了三尺。在士兵经过的一刹那。一剪刀插进了士兵的腰眼。士兵腰间吃痛,往旁边急让,顺手一刀,砍伤了那位母亲的手。剪刀掉落,在地上蹦跳的时候,屋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一名士兵亲眼看见受伤的士兵把刀脱手扔了出来,插进了那位母亲的胸膛。“喂,干嘛杀人”受伤的士兵不言,把后来的士兵推开,夺门逃了出去。后来的士兵跟受伤的士兵是一个队的,相互认识,但没有在一起玩过,也不知道名字。在田兰的队伍里,只是反复强调要尊重百姓,但却没有具体的规定。因而对于杀百姓的事情看法还没有达成一致。后面这名士兵,就认为杀个把百姓没什么了不起。而前面杀了百姓的那名受伤的士兵则认为自己有可能要抵命。后面这名士兵追了出去。是因为他看见同伴身上有伤,想要帮一下忙。前面受伤的士兵见到同伴追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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