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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界山。现在,无论是并州还是冀州,州治,都只到山脚。也就是说,整个黑山山脉,实际上并不属于任何一州。“我知道黑山的中段广泛出露片麻岩,南段和北段还有为石灰岩,在井陉、临城、峰峰、六河沟等地,还有大量的黑岩。那些,都是天然的宝藏。当然,探寻那些宝藏只有等我回来之后,才能着手。在我没回来之前呢,立安需要探寻出一条过山的通道。“黑山山脉南北走向,因此过山通道大致上由西向东。光是人能过去还不行,还得让马车也能过去。这样的过山通道,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要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修建这样一条过山通道。修路的事情,可由伏义去办。“冀州、并州,由黑山的阻隔,风情各异,各种物品价格并不统一。有了过山通道,我们就可以把冀州的货物卖到并州,再把并州的货物买回来。钱财,也就源源不断了。不过呢,我们还要在过山通道的两头,修建关口。我没回来呢,就参照壶关的样子修建。有了关口,通道才能够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过山的买卖也才能够控制在我们手里。当然,遇到适当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成立一个商会,不仅买卖东西,而且还要买卖南北。“我们还要在黑山的里面寻找大块的平地。现在的百姓,一般是逐水而居。实际上人靠的是粮,粮靠的是地,应该逐地而居。只要发现大块的平地,没有水,可以就地挖井。井里无水,可以从别的山上引来。水渠可以走地面,也可以挖洞走地下,还可以架桥走空中。有了水渠,我们找到的大块平地就能长出庄稼,就能够安置流民了。说到这里,立安,也许要注意一下引水方面的人才。对了,还要修建道路,把找到的大块平地,与过山通道连接起来。“赋税的问题,历来争议较多。我的意思,是建两本账,自己一本,对朝廷一本。对朝廷,就是原来的人口,原来的产量,原来的税率,然后计算出应该缴纳的贡赋。贡赋的增长,应该参照邻县,不要增长过多,以免邻县难堪。自己的一本账,才是真实的账。里面的人口,产量,税率都是真实的。税率方面,可以酌情降低,但不宜降得过多。主要是稳定税率,三、五年不变。粮食多了,存放不易。我们可以在黑山里面挖洞存放。“城东的兵营可以保留一段时间。若有郡府、州府来人,让他们找军营,就可以缓冲一下。”原毛城县令董文抢收完毕,赶了六辆大车,并奴仆家人二十多人上路。董文勾选的县丞、县尉、衙役也是拖家带口的,有两百来人,十几辆大车。出城之后,张飞说要回营一趟。从营中出来,张飞赶了一百辆空车,让董文一行迁移者上车代步。董文非常感激。由于同行者大多是百姓,马车行进较慢,当日野外宿营。次日晨重新上路,酉时,天将晚,这才到达广宗。因为山路崎岖,盘旋曲折,一行人并非由西门而入,而是走的北门。北门这边,据将领们回顾,守城的战死了两百多人,攻城的黄巾死了两千多人。此时田润放眼望去,城墙早已被大雨洗刷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都看不出来了。进城之前,田润就在想,广宗死了那么多人,估计城内没几个人了。哪知,人还不少。虽然没有毛城那样多,但估计八、九千人肯定是有的。广宗这里,自黄巾平定之后,尚无官员治理。因此,就没有人跟董文办移交了。张飞很快就把关羽叫来了。田润见到关羽,自有一番亲热。而关羽见王越在场,又听张飞在路上介绍过王越的身份,故关羽没有让田润拥抱自己。田润问高顺何在。关羽答,在西门城楼。田润让关羽派人去叫,关羽没动。田润再喊,关羽还是没有安排士兵,而是随便在路上拦了个人,让那人去叫。关羽把田润带到一个宅院。宅院很大,估计其主人已经丧身于黄巾之乱了。田润叫关羽安排做饭。然后歇息了一下。吃饭了,高顺还是没来。关羽让去找高顺的那名路人也没有回报。田润就让关羽再派人去叫。关羽说:“这个没用的。我不知叫过多少次了。伏义就是一根筋,死活不离西门城楼。”“哦才这么一会儿,你就不知叫过多少次了,”田润取笑道,“你的动作可真够神速的呀。”“我说的不是今天,”关羽解释道,“自从你被抓之后,伏义就说,你说的,你一定会回来的;万一要是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不在,就不好了。所以,他就要等在城楼。你算算,这都大半年了,他吃喝拉撒都在城楼,整天的倚着城墙向远处的山峦眺望。这可不是个事儿啊。所以所以”“所以你们就骗他说我回来了是不是骗多了,现在我真的回来了,他也不相信了。”田润心里暗笑,这又是一个狼来了的故事。“说不得,只好我亲自走一趟了。王越,陪我去。”第二卷 第54章 陌生老者田润心情愉快地走出了宅院,王越跟在后面,却步履沉重。田润催促王越快走好几次。当又一次催促王越的时候,田润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心事”王越道:“自从在毛城军营外见到你这帮兄弟之后,我发觉,他们个个都很爱你。”田润道:“是啊,我也爱他们。”王越道:“我也爱你。”田润怔了一下,以为王越在表白,忙应道:“我也爱你。”王越却道:“但是我发觉我似乎不如他们爱你。”“你什么意思啊,”田润道,“这是不同的知道吗我跟我的部下,那是一种亲人的爱,不带男女之情的。你如果吃醋,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尽管明说。我曾经说过,为了你,我可以离开他们的,现在依然有效,永远有效。”王越见田润误以为自己吃醋,忙解释道:“我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是想,我要向他们学,尽可能的爱你多一点。”“谢谢你,”田润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有了你,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好,我们走吧。”这次轮到王越叫田润走了。尽管是王越叫田润走,但他还是让田润走在前面。田润没有领先很多,也就半个身子。这里毕竟是田润当家作主的地方。拐个一个弯,能看见西门了。田润一见,许多往事都涌上了心头。多少人奋勇杀敌,都不如自己亲身上阵杀敌的感受更深。上一世,田润没有杀过人。然而,田润的心肠却在上一世的商场当中变得不再柔软。杀人与否,所差的就仅仅是一种实际的动作而已。穿越到尸场,着实让田润胆战心惊,但也同时锻炼了田润的视觉神经。当田润回过头来重返尸场搜寻物品的时候,田润其实就已经战胜了对于尸体的恐惧。因而,在刺杀卜已和宋忠的时候,田润眼睛都没眨一下,俨然久经考验的战士。但是,杀卜已、宋忠,以及以前一系列的战斗,跟广宗西门城墙上的保卫战还是截然不同的。以前的战斗,自身安全基本上都是有保障的。而西门城墙上的战斗却不是。西门城墙上的战斗,稍微松一口气,就是全军覆没;坚持到底,也可能全体死亡;就算总体上取得最终的胜利,自己也完全有可能先行一步,先赴黄泉。在那种生命遭受极度威胁的命悬一丝的情况下,亲身上阵杀敌,印象是铭心刻骨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动作,都曾经在田润的心里像电影一样回放过多次。如今看见广宗西门,往事就变得更加清晰。田润记起当时自己是看见几个重伤的战士不惜与敌人共归于尽的壮举之后,冲出去的。紧接着自己被士兵所掩护,有一个士兵,因为掩护自己而被敌人砍翻在地。也不知道那个士兵最后活下来没有。记得自己后来蛮劲发作,脱离了士兵的保护,冲到了尸体上面。砍了两个人,到了城墙边,吼了一声,把一个黄巾兵吓得跌下云梯。然后有一个黄巾兵从后面偷袭,自己回手一剑,把那个黄巾兵杀死。但却因为避让来剑,身子到了城墙的外面。最后是高顺抓着自己的长剑,把自己拉了回来。高顺的手当然被长剑划伤了。手划伤了,接下来还要拿起兵器与敌人搏斗。每招每式,都应该是痛入心扉的。唉,那场战斗结束的时候,自己也忘了向高顺表示一下感谢。真该抽自己一个耳光才是。当然,王越在旁边,自己是不能抽的。对了,记得就在那场战斗的前夜,士兵们都被叫下城墙休息去了,自己与高顺在城墙上站了半夜的。按照前世的说法,两个未婚男女呆这么久,女方是吃亏的,属于女方陪男方。那么,也可以勉强算是自己预付了酬金。只不知,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标准,到底是女陪男还是男陪女。如果是男陪女,拟或是属下陪主公的话,自己就是债上加债了。夕阳在这个时候落下了西山,晚风在这个时刻掠过田润。这是一股温柔的、轻轻的晚风。但却莫名其妙地让田润打了个寒战。一个严峻的问题突然出现在田润的脑海:高顺该没有爱上自己吧但愿没有。但如果真的没有,关羽说的,高顺数月如一日,整天的倚着城墙向远处的山峦眺望,眺望的是什么还有,高顺的理由也明显说不过去。何处不可等自己归来,为何一定就要在西门城楼呢就算自己从西门进城,等在城中还不是一样。等在城楼,能够做到的,最多就只有早上那么一刻,看见自己。一下属下,对主公很忠诚。能够忠诚到几个月吃喝拉撒都在城楼,仅仅就为了能早一刻看见自己糟了,糟糕了,糟糕透了这时,田润已经走到西门。望着通向城墙的石阶,田润忽然发现自己的脚有些抬不起来了。王越见田润停了下来,问:“怎么了,累了吗”“嗯,”田润正想顺口回答累了,忽然想起,不久前曾经在关羽的宅院里歇息过。而从宅院到西门,根本就不远。于是道:“是啊,我想让你推着我上去。”王越道:“那怎么可以这道石阶很高,很多百姓都能看见。”田润道:“那么,你在心里想着推我,这该行吧”王越笑道:“这还行。”田润也笑了笑,再转过身来,深呼吸了一下。自己告诫自己,我已经有王越了。男女情爱,讲究你情我愿。不等于高顺爱我,我就得一定爱高顺吧。然后缓步上了城墙。上城墙之后,田润眼睛一扫,发现有三个人在城墙边上,向远处眺望。有两个人是一起的,有一个人是单独的。单独的那人,是个老者,不是高顺。两个人的这边,看背景应该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是不是高顺呢这时,田润发觉自己印象中居然并没有高顺的背影。这说明,自己是真不爱高顺的。爱,不是一种错误;不爱,也不是一种错误。自己应该早些让高顺明白自己不爱他,让他另择良配,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正好,王越不是一道的吗立刻就能够让高顺明白。田润起到那两人的后面,道:“二位请了。”两人闻声回过身来。田润一看,两人都不是高顺。两人中年长者问道:“哦,姑娘有什么事吗”田润只得继续说话了:“我想打听一个人。听说这里有个人,几个月来都在城墙之上。不知”两人中年纪较小者向不远处单独的老者一指,说:“那不是吗就是他喽。”田润听了,一脸的迷茫,但还是仍然道:“多谢二位指点。”田润只好向那个老者走去。明知不是高顺,但也只好去问问。如果不去,前面这两个人就会感觉奇怪。这时的田润,距离那个老者约莫三十步左右。田润心里想,也许高顺就在城楼的里面。我叫一声,他就出来了。刚想叫,又觉得自己一叫,就显得对前面那两人不信任,不对,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向城楼里叫的呢我面对这个老者叫一声高顺,不就成了么道理上是成了。田润一张口,声音却没有出来。脚下却由三十步走到二十步,最后走到相距十步。田润突然停了下来。田润停下来,是因为那个老者似乎感觉到后面来人了,转过了身子。田润看见了老者的正面,并不是高顺,所以田润就停了下来。田润准备转身到城楼里面去看看,然而,就在这时,那位老者突然道:“主公真的是主公”然后一下子摔倒在地。不是下拜,而是摔倒,是直挺挺的摔倒。田润惊呆了,老者怎么会是高顺,高顺又怎么会变成老者原地站了好一阵,田润才醒过神来,几步冲到老者身前,蹲下,把老者的身体扳成仰面朝上。先匆匆看了一眼脸部。接着试呼吸,微弱,但一定有;然后试心跳,有,只是有些急促。这个老者的性命是没有问题的,也许是犯了什么病吧。但这个老者怎么叫自己主公呢士兵中很少有老年人。极少的几个,都是叫自己为田帅的。难道真是高顺别傻了,怎么可能。看上去老者的头发都花白了。高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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