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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晏,排兵布阵的学问,恐难施展的时候,田润回答,能否施展,跟天下大势有关,那是另一门学问。不错,可以说那是另一门学问。还可以说,田润对那“另一门学问”很精通,因而能够预见到今后徐庶一定会有施展排兵布阵才能的机会。但是这时徐庶都还没有开始学,田润怎么就知道他一定能够学出来呢这个,怕不是学问了吧比聪明更高的是智慧,比智慧更高的是什么预见天下大势,应该说就是智慧了吧。预见徐庶的未来,只能是神仙了。神仙好不好也许很多人会回答好。但是,让神仙做自己的老婆好不好,估计就没有谁会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倒不是说,神仙做老婆之后,自己就不能藏私房钱、自己就不能出轨。而是意味着在今后的人生当中,自己每说一句话,都没有老婆高明,每做一件事,都没有老婆正确。逐渐地,自己也不需要说话了,不需要做事了。逐渐地,自己连做人都不需要了。当然,这些想法在王越的心中还不是十分明确。王越只是很明确地发现了田润的身上,存在着神怪的迹象。而对于这种神怪,王越既有一些害怕,又有一些惊喜。但无论如何,这些都是对爱情不利的。当徐庶说,街上纷纷传言,田润是抗击黄巾的巾帼英雄的时候,王越还十分高兴。洛阳城门口的一幕,就让王越有些不快了。这么多人冒充田润,那田润该有多大的名气到左中郎府等待皇甫嵩。呆会皇甫嵩来了,一介绍,自己是谁,王越。王越是谁,武功天下第一。皇甫嵩一定记不住什么武功天下第一。皇甫嵩能够记住的,就只有王越是田润的跟班。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王越问道:“哎,田润,你为什么想要拉一帮人打黄巾呢”田润答道:“那是没法子。我不想死,就得”正在这时,听远处有人喊道:“将军回府喽”田润便道:“皇甫嵩回来了。这事儿以后再跟你细说。”过不多久,就进来了一个士兵,道:“将军有请二位。”然后把二人带到正堂。田润刚跨进正堂门槛,里面皇甫嵩就站了起来,几步冲了过来:“哎呀泽坤哪,可把老夫给想死了啊”田润记得当日皇甫嵩是给了自己脸色看的,而且还要去了辎重马匹和士兵。田润认为是跟自己的平民身份有关。因此,田润今日其实是做好了再受冷遇的精神准备的。这时一见,皇甫嵩的热情让田润非常意外。故田润还是下跪行礼。腰刚一弯,就被皇甫嵩托住了手臂。皇甫嵩道:“别跪,别跪。先让老夫看看。”紧接着皇甫嵩放开了田润的手臂,退开,围着田润转了一圈,才道:“嗯,好、好、好看起来一点都没受伤,真是太好了。嗯,这位是”田润立即介绍:“他是神州第一奇侠王越,我的丈夫。”王越一愣,没想到田润会这么说。“好小子”皇甫嵩当即给了王越胸膛一拳,“摘花的手可真快啊”王越抱拳道:“让将军见笑了。”皇甫嵩道:“来、来、来,这边坐。看茶。”皇甫嵩这里,虽然是正堂,却没有椅子。坐,是跌坐。跌坐,王越是会的。田润虽然不会,但有样学样,也坐了。士兵上了茶,退下了。皇甫嵩道:“那日两军相逢,老夫不知泽坤用兵如神,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泽坤千万不要在意啊。”田润道:“将军说的哪里话。润一介平民,怎敢记恨将军。再说,若是记恨,我就不来了。”“那是,那是,哈哈哈哈,”皇甫嵩笑道,“老夫知道你最想知道什么,这就给你说了吧。你被抓之后,部将高顺依照你的许可,改变了一下安排。当日夜间,仅派关羽、张飞和四名亲兵出城。四名亲兵,与关羽、张飞约定联系方法之后,分往四面而去。最终找到了李建的骑兵。次日,张角果然让黄巾四面攻城。高顺等人率部英勇抵抗。约半个时辰,几乎伤亡贻尽。然后关羽、张飞率李建所部赶到。把攻城的黄巾杀了个落花流水。关羽还飞马斩了张梁。黄巾正在混乱之际,老夫大军赶到,再乘势掩杀,大胜黄巾。是役,张角气死。黄巾曾秘密安葬。但被老夫发现。于是破棺戮尸,首级运回京师。战后清点,你部五千兵只余两千,所幸将领无事,伤病都能治好。泽坤大可放心。其后,老夫追击张宝所率黄巾余孽。你部众将拒不受老夫节制。老夫感你部伤亡惨重,不为已甚。便发还了得自你部的辎重马匹。你部分余众,驻扎广宗、毛城两处。”第一卷 第48章 曲调高扬由于田润在徐庶那里已经事先得知大致的情况,因此,这时虽然激动,倒也没有流泪。站了起来,绕过身前的案几,对皇甫嵩施了一礼。别的不说,仅凭皇甫嵩对战后田润余部不受节制的事情未加追究,就值得下跪磕头。这一次,皇甫嵩没有推让。直到田润磕完了头,才道:“泽坤请归座。”田润回到座位,问:“但不知刘玄德、孟恩二将何在”皇甫嵩道:“刘备、孟恩二将,曲阳大捷之后,离开老夫,投毛城去了。嗯,这位王越,可是当日抓你之人”田润答是。皇甫嵩道:“狐身犯险,于军营中拿人,王越好气魄。”王越道声惭愧。皇甫嵩道:“老夫有子,名曰坚寿;有侄,名郦。这些日里,老夫四处传书,打探泽坤下落,乃为子侄着想。原祈泽坤能嫁入我家,也让老夫的兵书战策有个传人。殊不料王越捷足先登,老夫既喜且悲。”田润道:“做不成媳妇做义女吧。”现代人转这种弯非常容易。“义女”皇甫嵩认真考虑了一下,道,“不成。老夫子侄二人,已知此事。若做义女,必与王越生隙。唉,更何况,义女是传不了兵书战策的。可惜、可惜”此时,田润眼中看去,已经开始为自己着想的皇甫嵩,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田润感觉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于是道:“润今日造访,打扰了将军。时候不早,这就告辞了。”皇甫嵩道:“泽坤且慢。老夫还有话说。说完之后,也不准告辞,就住老夫府上。来人”进来一个士兵,“去,准备两间客房。此外,让福庆安排两个亲兵给客人听用。”士兵下去后,田润:“这亲兵,就免了吧。”皇甫嵩挥了下手,“这事不谈。谈封赏之事。平定黄巾之后,天子诏封老夫为车骑将军。其余各路人马,皆有封赏。民间义勇,如江东的孙坚,已除别郡司马。泽坤所部立功最大,但因泽坤乃女儿之身,而迟迟未决。依老夫看来,泽坤至少当除一郡之守。然一帮学究却坚决反对,认为女子不宜做官。老夫曾据理力争,说班惠班就曾经供职宫中,教习后宫读书。哪知蔡邕却以班惠班的女则、女范、女孝经里面的著述来反驳老夫,说是赏赐物品就可以了。此事就一直廷议不决。前日,蔡邕退了一步,让泽坤部下刘玄德除授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今日既然泽坤亲至,老夫想听听泽坤自己的想法。”田润道:“听将军的描述,主张赏物的一方有理有据,却偏偏未予施行。想必天子是主张封官的。那么,我就做毛城县令好了。”刘备到底是当的安喜县令还是县尉,田润记不清了。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打岔,刘备的官运还是基本没变。皇甫嵩道:“泽坤只想做县令啊,这就好办了。不过,不一定是毛城,得看有没有缺。”田润道:“将军回护之情,润深知。这样吧,近日廷议,将军不再提及此事。我俩先在将军府上住几天。逛逛京城再说。”皇甫嵩道:“也好。来人”士兵进来,“给客人的亲兵安排好了没有”士兵答好了,就在门外。皇甫嵩对田润道:“在老夫府上,泽坤不必拘礼。但凡有事,吩咐亲兵即是。”两人到了客房,略事休息。亲兵过来问,在何处吃饭。田润请教府上的吃饭规矩。亲兵说,府上人多,平时都是分散吃的。客人也是。于是,田润说在自己房中吃,叫王越也过来。吃完了饭,田润叫王越逛街。亲兵要跟随,田润就叫亲兵前面带路。皇甫嵩府第门前,属于背街。过了几条小街之后,才到了大街。大街上人来人往,骆驿不绝。道旁店铺林立,商品繁多。田润记得,在前世,男人最头疼的,就是陪女人逛街。为了不让王越讨厌,田润没有看商品。只观察道路和一些重要建筑。几条街最繁华的大街逛过,接下来还逛了一些不太繁华的小街。就在路边,居然就经过了一个池塘。池塘边,还种有竹子。这也算是一种城市景观吧。田润问亲兵,那是什么竹子。亲兵回答不知道。田润就去问街坊。一会儿,田润回来说,是紫竹。说是洛水河畔,有很多这样的竹子。田润拉王越到了洛水河边,果然竹子不少。这里的竹子,是无主的野生竹子。田润左瞧瞧右看看,然后跟王越比划了半天,终于说明白了,是要把田润选中的一根竹子的中段砍下来。王越立即照吩咐做了。接下来,田润让王越在多余的那一截上弄个眼。王越弄了,但竹子破了。再弄,再破。田润就说不弄了,找铁匠弄。田润多带了一截不要的竹子,找到铁匠铺。解释了两遍,然后让铁匠在废竹子上弄个眼。铁匠找了一根圆铁,烧红了,一烫,一次成功。然后田润让铁匠在自己选中的那一截竹子上烫眼。一个眼一个眼地指定位置。转眼间,一根竹笛就做成了。田润让王越付钱,亲兵抢先付了。王越问田润做的是什么。田润说,这是笛子,京城里的人应该都知道。亲兵立即说,没见过。田润就问铁匠,铁匠也说没见过。田润仿佛记得不知道哪本书说过:“黄帝使伶伦伐竹于昆豀,斩而作笛,吹作凤鸣”。眼前,这些人都不知道,估计是失传了吧。铁匠问这笛子是用来做什么的。田润就拿到嘴边一吹,呼可惜,只有气流声。怎么不响呢田润看了又看,这才发现,没有笛膜,自己却叫铁匠把那个孔也烫了。这可怎么办呢想了半天,田润说,到药店。到了药店,这一次田润可费了劲。说了一遍又一遍,药房也试了一遍又一遍,花费了不才材料,最后还是取了芦苇杆中的内膜,以阿胶、白芨混合调制粘液,这才弄好了笛膜。亲兵付过药房的钱之后,接下来,田润哪儿也不去了,就站在原地等笛膜干。好不容易干了,田润将笛一横,先试音准,还行。接下来就吹了一段“扬鞭催马送粮忙”。前世,田润的笛子就吹得好。上学的时候多次参加演出。送音、颤音、打音、吐音、花舌、垛音、滑音等各种技法娴熟。这时,旧梦重温,别有一番欣喜。田润试音的时候,由于声音较大,把随行三人及药店中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欢快的乐声迎风iu出,曲调高扬,清丽温婉,韵味迷人。室中众人都没有听过如此动人的优美旋律,人人呆立,如痴如醉。一曲罢了,发现药店已经涌进了几十个路人。“走了,走了”亲兵开始了吆喝。百姓们陆续走出药房。田润、王越也跟着走出药房。刚一出门,“闪开了、闪开了”几个家丁就冲了过来。田润拉着王越也退到了路旁。紧接着又过来了几个人。当中一人问道:“适才的乐声,因何而起啊”田润站了出来,道:“不才一时兴起,便吹奏了一段。没犯王法吧”“言重了,言重了,”那人道,“老夫蔡邕,素喜音律。敢问阁下敢问姑娘贵姓”蔡邕田润打量了一下,但见蔡邕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不高,微胖,五官非常端正。这也是。如果蔡邕长得丑的话,蔡琰也就美不到那里去了。于是,田润道:“贱名不足挂齿。不才正是不宜做官的女子。”蔡邕闻言一惊,随即释然。道:“三教九流,各有所长。巾帼英雄固然令人仰慕,然姑娘之曲艺亦乃世间难寻。姑娘完全不必妄自菲薄,跟风冒充田泽坤了。”亲兵过来,给蔡邕见礼。然后说这位姑娘真是田泽坤。车骑将军吩咐在下等二人贴身侍候。蔡邕听了,仍然不信。要检查亲兵的腰牌。看了腰牌,蔡邕才信了。蔡邕道:“恕老夫眼拙。老夫浑没想到,花三千的代价就能杀敌七万的田泽坤竟然只是你这么一个小丫头。哦,老夫口误,口误,不该称丫头”街头百姓见蔡邕都信了,立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田润见这个赫赫有名的大文学家有些语无伦次,想来,是跟蔡琰闹惯了的。因此,小丫头的称呼,就不仅不是侮辱,反而是把自己当做蔡琰了。于是,田润也没有生气。问道:“敢问伯喈大人真的认为女人不宜做官吗”“这个”蔡邕可不敢在街上说。街上说了,恐怕百姓会把自己给撕了。田润猜到了蔡邕的顾虑,所以才有这么一问。老实说,田润对蔡邕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蔡琰不同。蔡琰可是古今四大才女之一,是妇女智慧的象征。田润很想见见蔡琰,所以才这么问蔡邕。田润就这么望着,等待蔡邕的回答。别看蔡邕论实际年龄也要比田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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