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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不但能自保还不会连累你。”知羽沉吟半晌,“能告诉我吗”“不能,”赛莲冷冷地说,“我们现在各为其主,说到底是敌对的关系,我的事你不好多打听吧”知羽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谁想他话还没说完,就听一连串重物落地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伴随着这串声响,还有些个古怪的呻吟声一起掉下来,一时间知羽还以为回到了地府的大刑堂里知羽和赛莲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扑向这个空间的一个角落。知羽只觉得一阵烈风迎面刮来,整个通道里都回荡着古怪的声音,知羽几乎睁不开眼,他抓住赛莲的肩膀大声问:“怎么了”“有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赛莲的语气恨恨的,“不知道是瑶依还是那个小丫头”“不是有那条鱼怪跟她们吗”瓷娃娃说,“她们不懂什么不该动,他难道也不懂吗”知羽说,“瑶依大约是不信任他也难为她们了。”赛莲却说,“谁知道呢,谁知道那个怪物又想耍什么花招”“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想个办法”知羽几乎是在喊,但他听不到赛莲的回话不管赛莲因为什么不回答,知羽都不能再这样凭空等着。他迅速地调整思维。他所得到的信息已经很多了,如果能冷静下来理出头绪,未必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地府和时间之塔之间有着复杂的关联,但是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关联呢除了赛莲、红眼睛和鱼怪,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中间的秘密知羽很自然地想到,地府的高层会不会有人知道时间之塔的这条特殊通道,甚至和红眼睛有特殊的联系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地府里藏着的秘密只怕不会比时间之塔要少,而知羽平时看不上眼的那些大领导也不只是不敢事实招人烦这么简单的了而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他们派知羽来调查时间之塔可就另有深意了知羽心里正乱着,忽然听到瓷娃娃说,“你到地狱里看过吗”瓷娃娃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知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她举到了自己的肩头。“地狱和地府并不完全一样”知羽回答,“地狱隶属于地府,是亡灵上刑的地方,那里没有我们的事情,我当然不会经常去。不过也去过。”“那你有没有见到过那些犯了重罪,却暂时无法判定刑罚的亡灵”“你的意思是”知羽心下一凉,他知道瓷娃娃的意思了。地狱里有一个很特殊的牢房,专门用来关瓷娃娃说的那类亡灵。按说那一个很有几分机密意味的部门,知羽就算是冥使也不该去看的。但是有一次他替秦墨昭送一份特殊文件,正好经过那里,巧的是那一班的看守居然喝高了,大开了隔离通道的门在那里和亡灵斗嘴。知羽当时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况,只是觉得好玩,就凑过去看了两眼。那些个亡灵个个披挂一身的锁链,数都数不清楚。他们一个个眼睛发绿,充满仇恨地盯着那个不着调的看守。如果不是还有牢笼的拘束,知羽确定他们会扑上来把那看守撕个粉碎。知羽也知道,有的事情他不该多问,所以没有过久地逗留。第二天那个看守也下地狱了,大家还议论过一阵子。下部 真相逃亡一切归零第一百二十六章 地府的秘密更新时间 20100727 16:30:23 字数 3508知羽飞快地说,“地府里这样的亡灵身上都是有标记的,他们额头上应该有邪火烙出的疤”“有。”瓷娃娃很干脆地回应道。知羽心里有底了。鱼怪简直要疯了,“你这是干什么抽风呢”瑶依冷冷地说,“碰都碰上了,还能怎么样他们都是从地府跑出来的,难道我还有权利吧他们剐了”“这个地方你把他们剐了又能怎么样过了一时是一时,以后的事不能以后说吗”瑶依知道和这个大怪物是没什么理可讲的了,她只有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小棉哪里见过这么多鬼魂在身边飞来飞去的,早吓得眼睛都不敢睁了。鱼怪想了想又说:“你不是真的以为自己能控制这些从地府跑出来的野鬼吧”瑶依转身,冷冷地看着鱼怪。“不是控制。谁也不能控制谁。但是我想我能帮助他们,因为帮助他们就是帮助知羽。”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早看出来了,我是喜欢那个姓陶的冥使,我本来也不用跑到这塔里来的。我来了就是为了救他。现在地府里有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我们在这塔里做的事稍有疏忽,出去都会被人当了把柄抓去。我不能让知羽才出虎口又入狼窝。”鱼怪刚要说什么,瑶依又开口了。“至于你,你当然懂的比我多,但是我无法完全相信你,因为你一直盯着龙珠。有很多事我要自己做主了,你别想趁火打劫。”话说白了,鱼怪反倒有点发毛,有点不好意思还口了,只能干呆在那里。此刻他们就站在这片空间的中间地带,那些鬼魂在他们周围穿梭着,看去就象是把他们包围了一样。先前那个嗓音粗糙的老鬼则跟在他们旁边,也不知道是要随时为他们效命还是在监视他们。老鬼说:“我们知道你们说的那个红眼睛,找到他并不难。如果我们都上,至少能遏制他一段时间,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杀了他”“别杀他”鱼怪一着急,声音都变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死了我怎么办你们这群棒槌”瑶依忙说,“你千万别生气,他被关在塔基里很多年,也受了不少苦,这时候脾气暴躁点也是正常的你们别将红眼睛致死就好。”老鬼似乎不是很高兴,“那难道还要留着他你知道他是邪道中人我们还不是被他们一伙的害得这么惨”瑶依赶紧抢在鱼怪之前说,“他原先也不是邪道中人,他也是受害者啊他原来还是神龙的部下呢。大家都是苦命之人,何不互相通融”老鬼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也不再吭声。忽然有一个很细的声音说:“如果发现了别人,我们该怎么办”瑶依心里一惊,“什么人是不是一男一女男的着白衣,女的象个青面僵尸”“好像是的。”谢天谢地,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找到他们了。瑶依长出了一口气,“能不能带我们去找他们,或者让他们来我们这里”老鬼警觉地问,“他们是什么人和你们是一起的”这个时候鱼怪说了一句很聪明的话。“你们就问他们好了,我们怎么说也没有他们说的清楚。”周围的风声越来越大了,瑶依甚至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鱼怪说,“你这个小仙子,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师父是谁啊”“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还是在这个时候”“我就问问,不行吗说不定我还认识他。”瑶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师父是茗远真人。”“那你是不是有个师兄叫莫淮的”瑶依一惊,“你怎么知道你果然认识我师父”顿了顿又说,“不过我拜师的时候莫淮师兄已经离开师父了,我们并没怎么相处。”“这就对了。”鱼怪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什么对了”瑶依警觉地问。“你师兄现在住在焰湖,我大约是见过他的。”鱼怪说,“我没见过你师父,不过从你师兄的作风上我也能猜出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瑶依不知道鱼怪这个时候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她也懒得和这个怪物争辩什么,只是护着小棉,静静等着老鬼的信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些可怜兮兮又恶狠狠的野鬼值得她信任。瑶依当然也在克制着自己的这种情感,她怀疑自己有点同情心泛滥。不过这个时候的她显然比先前心情要好得多。地府里没有傻子。知羽这个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到什么地方都很注意观察细节,这样看来当年他对赛莲的注意也不完全是个巧合。谁都知道地府里有猫腻,包括审查组的人。齐安安不是不想查,但是真的是没有证据。地府里出了搞小动作的高手,齐安安有次半开玩笑地对知羽说,某人的小动作做得跟玩杂技一样,可以登台演出了。知羽当天心情也不好,随口就回了一句,搞得这么高难度,只怕就不是什么小动作了。这句话说出来,让所有的人都沉默许久。其实那个时候,知羽就开始留意地府里一些不太正常的细节,包括那次无意中看到的特殊犯人。那个不着调的看守“进去”了以后,他没有和同事聊着个热门话题,而是装作落下了前一阵子的一些文书处理工作,埋头在那里胡写,耳朵却灵敏地捕捉着那边的热闹。“这事闹的,也太离谱了点吧这个位子上的看守难道不该是优中选优的吗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谁认识那个看守”“没有吧,咱们跟他们干的事差太远了。互相都不经常走动的,再说地狱那是什么地方,请我去我都不愿意。”有一个好事的把话头压低了,“你们说,那兄弟会不会是走后门就来的”看守重要犯人当然也是个机要岗位,不是谁都能上的,如果熬够了年限,以后的日子当然也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有人说,“不会。这个位子也太险了点,别说能耐不够,就是胆子小了那么一点点,也不行啊。别的地方走后门都有可能,这种位子,我看不可能。”这话说的有道理。又有人说,“也许是在那个地方呆时间长了,心里憋屈呢。他当时不是喝多了吗这也是个可怜人。”这话也有道理。一个有点愣的人却说,“咱们这里也不是一味逼着干活的地方啊,压力不是没有,可是轮班下来就好了,回去自己轻松一下呗。休息时间都是上边订的,没累着谁吧心理压力咋就这么大呢”这话说出来不要紧,大家先是沉默思索,跟着脸色都变了变。终于有人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咱们自己还忙呢,谁有心思管那么多快着干事吧,要不上面催的时候又要傻眼了”于是大家散了。知羽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当然知道大家这场闲聊为什么这么草草收场。有的人说的确实在理,地府说到底是个干事的地方,这样重要的看守位置确实是不能走后门的,如果真是因为后门出了事,牵连的人太多,是在不值得。实际上地府在这方面的选人制度是很严格的,就连不良嗜好都要考虑在内。这就是说,那位倒霉的看守不可能是因为一贯喜欢喝酒而闯了祸。他也不会不知道地府的规矩,这酒八成是闷酒,心里实在不痛快了,不喝几瓶简直要活不下去了地府的聪明人难道还猜不出来,这个家伙十有八九是被卷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里说是见不得人,其实大家心里也未必不清楚都是些什么事。地府里总有些个玩私权的人,地府的权力这么大,这也在常理之中,大家都习惯了。只要不把自己闹进去,很少有人去较这个真。但是,谁也想不到,在囚禁要犯的这个环节里也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这不是走钢丝吗在这样的环节里弄猫腻,一旦出了事就无法收拾。有谁,或者说什么样的人会敢于走这么够呛的一条道呢周围的风声没有刚才那么刺耳了,知羽听到一个很轻的声音在问:“你们认识瑶依仙子吗”“认识。”知羽听出来者并没有恶意,便说实话。“那跟我们来吧。”知羽看到一团绿色的光正在他们的面前点亮,那意思自然是叫他们跟着走。赛莲冷冷地说:“你们先等一下,我们有话要说。”说完一挥手,一道蓝色的屏障就把两人和瓷娃娃罩住。“你会这个那刚才为什么不用”知羽问。“这个只能隔绝声音,承受不了什么力道。他们要是看到我们故意防范,一时激动一起冲过来我们先不说这个。”赛莲沉了一口气,慢慢说,“往地府去的路就在跟前,你没有必要和他们走着一趟。瑶依既然连他们都差遣得动,那她带着那个小丫头离开也不成问题。你再去,折腾来折腾去的反倒耗费精力,而且也没有什么必要。”知羽苦笑,这大约是他认识赛莲以来,她把话说得最直白的一次。知羽原本想说,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决定就这样回地府了却觉得这个时候和赛莲吵这个实在耽误时间,就说,“我觉得来找我们的这些鬼魂来历蹊跷,想顺便查一查。”赛莲的脸色当场就不好看了。“是来历蹊跷,要不也不会在我这里出现陶知羽,你这冥使做的够尽责的啊,当心点可别累着你”“这个冥使不是我想当的,这个你该比我明白。”知羽叹了口气,“说到底,很多事你还是不想告诉我,不愿意和我商量。我只有自己去查,谁让我这么倒霉,被这么个工作摊上”赛莲咬了咬嘴唇,“陶知羽,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陷入险情你总要去管那些你该知道的,有的事情该躲着,把自己掺和进来了是会犯小人的”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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