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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说出的却很少,那当然也是麻烦多多。秦墨昭特别不喜欢赌局,也特别不喜欢意外状态,偏偏在他决定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这两个都赶到了秦司案的头上。而穆列,看上去就悠闲多了,他似乎已经知道茗远真人这里有一关。秦墨昭还来不及多想,茗远真人的叹息声传进了耳朵里。老神仙慢慢摇头,脸上满是失落的神情,“哎,看来我是老了,不明白的事情太多。想这样下去也没意思,不如哪天找个清静地方,把徒弟散了,自己种地去,还有个清闲可乐。”两人都微微一怔,穆列说,“您是碰上不顺心的事了么”老神仙挥挥手,“我只是发现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多起来了。不为个别的,也就为这个陶知羽的事,倒让我觉得很没精神。”这就来了,秦墨昭斜眼去看穆列,穆列只是眨眼。“我也是才听说的,陶知羽的事竟然牵动了渡云阁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吧”“哦”果然来了要不然怎么平白说起这些“既然已经说到了渡云阁,那我也不妨多说点,渡云阁这个地方说是当闲职的,无非管管灯火星辰。天庭这么说本是要给自己留个余地的,却不曾想天庭人多眼杂,而且总之到现在,这渡云阁的不一样是尽人皆知了。看看天庭上下,包括地府,谁见了渡云阁的人不是一副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这副威风,在天庭也是独一份了。”这番话说得秦墨昭和穆列更加不敢出声,全是听着。一边又忍不住想,这个话可还没听过有人说呢,如果传出去还是别传了,别再平白搞出什么事穆列想的是自己初来乍到,不好上来就搅和,而秦墨昭想的是地府在天庭面前一向是被动的,从来是上面说了地府就做,没说不许问,上面给了地府就收起来,没给不许要,上面提调地府就提档,什么也没说就不许折腾。平白的嚼起真人的不对,不见得对他们有利。“我不怕丢自己的份,说句实在话,我们这些老骨头在渡云阁的面前,也不过是些罗嗦的摆设而已。”老神仙很慢很慢地说,“我本就不爱和当职的人有太多瓜葛,也懒得去凑他们热闹,不想却收到了渡云阁来的匿名信”老神仙说着,从袖中掏出个信封,打开来,抽出信纸,果然是渡云阁专用的银露宣。“这上面说的竟然也是陶知羽的事,还吞吞吐吐地讲了不少意味深长的话怎么,秦司案,渡云阁的人去地府查过陶知羽了吗”“我我就是个小小的司案,天天和档案文书打交道的”“他们是来过的,”穆列见秦墨昭这副样子,自己站出来说,“那几天我在地府,刚好看见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来查访的,就是看见几个不认识的人来了,四处走走问问。后来我听人议论的时候,说的他们是渡云阁的人。”茗远真人的目光淡淡地,落在穆列身上,“哦”“是的”穆列下意识表现出在唐主编面前的乖巧模样,“恩,我记得他们为首的人呢,瘦瘦高高的,脾气不大好的样子,听说原先也在地府,和陶冥使共事呢。”“那想来就是季航了”秦墨昭敲了一小下边鼓。穆列和秦墨昭的目光都落在那信上,他们看不见信上写的什么,只能猜。只个时候茗远真人也不说话了,自己喝起茶来。过了一会儿,老神仙把茶盏放下,“关于夜书的事情我已经报到天庭去了,想来渡云阁的人也是为的这个才找到我的。我的徒弟也多了,难保不有一两个在渡云阁当差,或者认识那里的人。我反复想了想,这信可能还是门中之人,或是朋友写的说也奇怪,照这信上看,陶冥使的事怕是已有八分定案了,却偏偏天庭没有半点动静,不说别的,怎么也没个人正大光明来问问,不说别的,例行的调查也没有么”秦墨昭赔笑,“也许是缓在案上了,要等陶冥使回来再看这,天庭的人一向闲散的,不是天大的事,一般也不爱折腾”穆列想了想,说:“这事出在地府,要查是不是还是应该在地府查我想,地府的地位特殊,天庭可能不好按常规处理。”地府确实特殊,要不然也不会把齐安安那帮人给按在那里盯着,这里头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派一帮刺猬盯着你,能不出事就别出事。老神仙若有所思,慢慢放下茶盏。“哎,对了,秦司案你不是有东西要交给真人吗”穆列声音清爽,一脸无邪,直接转向秦墨昭。说完又回过头笑着看向茗远真人,“一路上秦司案一直护着那个大大的袋子呢,我问了好多次,他就是不告诉我里面是什么”秦墨昭抬头看向茗远真人,茗远真人淡淡一笑,“那么,是什么呢”“是关于陶冥使的一点东西”秦墨昭木然答道。“哦这我倒应该瞧瞧的。”袋子递到了老神仙的眼前,秦墨昭在不经意间看到穆列的眼角闪过一丝嘲讽。秦墨昭感觉自己正踩着云,一步三晃。但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渡云阁不会连茗远真人的人脉都摸不清楚的,那是个很特殊的地方,消息很全。那这个匿名信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难道不该有人告诉他怎么应对这样的个尴尬吗还是说秦墨昭一阵心寒,跟着又想到别的什么事,竟平静了下来。幸亏,幸亏自己还留过一个心眼,他这样想着,对着穆列的侧脸也匆匆回了个白眼。绿色的火光幽幽燃烧,照亮了前面的一处影壁。走廊从影壁处开始变得开阔,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台,圆台被硬币挡着,看不见后面是什么,而那绿色的火焰到了影壁跟前就烧成了一片火墙,远远看去比地府的邪火还令人毛骨悚然。那人感觉到被一种神秘和肃然的气氛包裹,不由得脚步稳了下来。一步,又一步,近了,近了,那影壁上的图案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的还有那人的面容,高高蹿起的绿色火光虽然暗淡阴森,却把周围的一切都照得线条明了。绿森森的光泽可以将白衣映绿,可以将清容映得憔悴和焦虑,却无法掩盖那双眼睛的明亮。那种明亮堪比星辰瑶依。这不是绿色火光造成的错觉,进入时间之塔,在不长的时间之内,她变得消瘦,衣衫也有了撕裂,眼睛里甚至也有些闪烁。被那双红眼睛从放置了那面镜子的圆形空间扔下去的时候,她听见风从耳边呼啸,那风声变换着音调,如同一串诡异的歌。刚开始的时候,瑶依是没有知觉的,任谁从高处掉落的时候,能想什么呢何况她将跌落的地方站着一个她还没有勇气面对的人。她会怎么样呢那双红眼睛太强大了,瑶依无从反抗。她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那就是,她会摔到赛莲面前,她甚至有可能撞在赛莲身上,无论怎样,最后她将听凭赛莲,这塔的主人处置。中部 镜子鱼怪瓷娃娃第六十五章 秘密的半张脸更新时间 20100527 09:44:00 字数 3363瑶依不甘心相信这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她无法想像,所以只有不想。在她决定不想的时候,瑶依已经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推到那异常难堪的境地了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反倒让瑶依异常错愕在下落中,瑶依忽然想,怎么会掉了这么久跟随着这个问题,瑶依发现周围变了,不再是昏暗和寂静的一片,而开始有了细小的喧闹声,和不太大的光亮。瑶依惊奇地发现,一些往事的碎片也许是几句话,也许是一个东西,也许是一个瞬间萦绕在她的周围。瑶依无法分辨这是幻象还是真实,或者是自己内心的动荡,她只是感觉到一种惊慌从心底蔓延。是的,她也无法把持了,这就是记忆。没有谁的记忆是一尘不染的,从某种角度来说,记忆也是一种疤痕,这疤痕会跑,你要找它找不到。看上去是它在跑其实是你在让它跑,因为找到以后,你也无法面对。但是这只是一般的规律,在时间之塔里,规律都被重新写过。瑶依似乎陷入了无尽的下落中,她记不清自己到底看到了多少东西,只是觉得看到一样心里就一阵纠结。那种难受就象是很多很多很小很小的虫子在心口上乱咬。那些从回忆里爬出来的东西象走马灯一样,一个一个,来的快去的也快,小虫子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一批在心口上停留的时间多不长,但是都是结结实实的一阵蚕食平常只管在世外仙山上修行的白衣仙子几曾有过这样的忙乱瑶依不是被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她并不怕劳累和凄苦,但是她仍然是娇气的,她的柔弱是内心的柔弱,瑶依无法承受针对内心的折磨,无法面对对自我的怀疑。这样的陷落在击碎的恰恰是一个人的自我,疤痕爬满心口的时候,遮盖住的正是一个人对过去的平和,对现在的安然和对未来的期盼。瑶依在这种无法预计的攻击下渐渐消沉下去,变得手足无措,变得没有意识。她无从挣扎。到最后,瑶依几乎觉得自己此行已经结束,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就下意识把手按到了胸口,于是她就摸到了知羽留给她的那颗焰湖龙珠。感觉到那种火热的时候,瑶依心头一紧,咬牙把龙珠给掏了出来是不是掏出来了她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手一伸,周围就是火红的一片,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然后就是很重的一声,她落在了塔底的石砖地上。茗远真人接过东西,马上就翻出来看,表情却又没什么变化,似乎早就知道有什么会给交上来一样。“这倒是个大发现,”茗远真人扣击着那份详细描述了证据的案章,“秦司案,这些是你发现的”“恩是的。”茗远真人笑了笑,这才开始看他们在地府里拟出的猜想,看后说:“这推断想也是秦司案做的”秦墨昭觉得哪里不太对,没吭声。穆列笑嘻嘻地说:“还能有谁呢”“如此,秦司案倒是个有趣的人,老朽往日倒没发现,真是愚钝了。”“您快别您这是”茗远真人慢慢道,“素闻秦司案是个老实人,想来平常也不苟言笑。你这玩笑开的可不好”这话一出来,两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茗远真人问:“既是他的东西,秦司案你如何发现的呢莫非去抄了他的住所”这个要不要承认呢如果承认,无疑于承认对冥使不敬,但是如果不承认又如何自圆其说秦墨昭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从他的住所里抄出来的。”承认自己对冥使有所不敬,就是承认自己犯了大大的错误,但是如果不承认,这东西的来历倒落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那小命怕就不保了。秦墨昭想到什么,忽然加了两句,“之前陶知羽的行迹已经有些可疑了,他平白不带档案就离开地府,抄检住所也是渡云阁来调查的人要求的。”“这样”茗远真人看上去仍有所怀疑,秦墨昭忍不住看穆列,穆列一脸无辜,跟个傻子一样。“现在陶冥使还没回来若没记错,这该是第七天了”“是的,还有大半天。”“这中间你们也没收到他什么音信”“没有怎么会有呢”茗远真人又不说话了。秦墨昭讨好地迎上去,“那个”谁想他话一出口就被打断。“按照秦司案的推断,陶知羽已经投了那边。我早就已经听说天庭顾忌那边的来历,把高塔的案子都一再往后拖着不肯办。如此看来,那陶知羽岂不是也抓不得了天庭把他的罪责给定下来又能如何”“他是冥使”茗远真人笑了笑,“如果他走了,那就不再是冥使。”秦墨昭想了想,问:“如果他回来了呢”茗远真人却不搭话。第一,知羽未必回来,秦墨昭想过,知羽应该会察觉到什么。这就是说就算他回到地府,也不会象以往那样大摇大摆,至少要探听一番虚实。第二,就算他回来了,他们也可以认为他打算是再次潜进来的,“那边的人”,直抓就是了。其实这些对秦墨昭来说实在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他想的很简单,他就是想保住自己的脑袋和小乌纱帽。知羽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只要他没事就好。“那就让他跑了,真是可恨”穆列忽然小声加进来一句愣头愣脑的话,说完还撇了撇嘴。“要说跑。”茗远真人淡淡地说,“跑倒是跑不了的,跑得了人也跑不了心。做了什么事,就算谁也不知道,自己还是知道的罢了,陶知羽一事也就是这个地步了。”“那,那个”茗远真人笑了笑,把秦墨昭整理出的东西放到了手边,“不必拘泥就是,该安排的自然会安排。”又转向穆列,“你们刚进来时我就看出,这孩子起色极好,只是想到别的,还没来得及和秦司案道谢”瑶依在地上伏了很久,手中紧紧握着那龙珠。她根本没有尝试爬起来,也许是因为怕发现自己爬不起来,也许是因为不知道周围有什么,也许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进入那种匪夷所思的掉落中。焰湖龙珠就在手里,可是它万一掉了呢万一没有再起作用呢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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