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闲聊两句都不行”靳绍康见她又提到这件事情。把脸一沉:“这两件事怎能相提并论”蒋若男越想越气,站在假石上冲着他吼:“怎么不能相提并论了,都是一样的道理,你不希望我和别的男子太过接近,我难道想希望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吗我现在还只是说两句话了,如果我和你一样”“蒋若男”靳绍康暴喝一声,打断她的话,然后上前禁锢住她的双肩:“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身为女子能说的话吗”像他一样,和别的男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烟雾缭绕中,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忘情地交缠。只不过其中的男子却不是他,在这一霎那间,靳绍康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双手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度,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蒋若男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使劲地捶他,“你放手,放手混蛋”可是靳绍康陷入疯狂中,双手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蒋若男痛得受不了,提脚朝他全力踢去,同时双手使劲地挣开他的手。靳绍康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躲开她全力的一踢,同时松开双手。突然间失去他的钳制,而她又用力过猛,一时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后仰去,从假石上落下,重重地摔倒在地。蒋若男摔得眼冒金花,屁股剧痛,肩膀也是火辣辣的疼,一时间,眼泪哗哗地往外流。那边靳绍康见蒋若男摔倒在地,陡然清醒,连忙过去:“若兰,你怎么样,摔到哪里没有”此时蒋若男看到他就像是看到杀父仇人一般,见他靠近,一边抬脚踢他,一边哭着骂:“你滚开,混蛋,就会欺负女人你这个老古董,封建男,横蛮不讲理的猪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成为你老婆,我不干了,我要和你离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她气昏了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看到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躺在地上爬也爬不起,靳绍康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中,她都是嚣张的,跋扈的,趾高气扬的,何曾见过她哭得这么厉害。他不禁慌了神,心绞在一起,她每哭一声,他就痛一下。他冲到她身边,不管她一脚一脚地踢到他身上,也不管她嘴里叽里咕噜的骂的是什么,慢慢地扶起她的上半身,“若兰,痛得很厉害吗要不要我找太医来”蒋若男身上痛极,心中对他恨极,怒道:“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放手”说着,想也不想,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都呆住了,蒋若男一时也忘了哭泣,呆呆地看着他被甩到一边去的脸。她竟然打了他,他可是安远侯,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她竟然打了他不知道这里对于打老公的女子会是怎样的惩罚蒋若男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心中七上八下。却见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垂着脸,一言不发,可是她感觉到他的怒气,因为他抱着她的手都僵硬起来。她也跟着紧张起来,心中下定决心,如果他恼羞成怒打她的话,她一定大叫出声,将人引过来自己可再受不了折腾了。正当她暗自戒备的时候,靳绍康却忽然抬起头,看着她,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目光却很柔和。他低声道:“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冲动,没有注意力度你摔疼没有”蒋若男看着他,愣住了,他竟然跟她道歉被打傻了第101章 此情此景见她老盯着自己看。靳绍康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看向她的腿,又问,“是腿摔到了吗”说着伸出一只手便要去检查她的腿。蒋若男连忙收回腿,“不是,不是腿。”“那是哪里”他转过头看着她。声音很温柔。蒋若男看了看他,觉得此时的他有些诡异,可也是因为这样,心中的怒气在这一刻平复了不少,但是受伤的位置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见她不出声,靳绍康以为她痛得厉害,心急之下便说:“你转过身,我帮你看看。”说着就想将她推过去。蒋若男那好意思让他看,情急之下连忙出声:“是屁股”她低下头,“是臀部痛。”靳绍康一怔,看向她,见她低着头,一副扭捏羞赧的神色,不由笑出声来。蒋若男听到笑声,恼羞成怒,一拳打到他身上。“你还笑,都怪你。”靳绍康眼明手快按住她的粉拳,然后温柔地握在手中,说:“对,都怪我,是我不好,要不,给你再打一下,让你出气好不好”他拿着她的手放在他另一边脸上。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光透过枝桠投射在他身上,在他的身上染上一层淡淡的清辉,也将他的脸映照得格外柔和,他抬起头看着她,目光中所流露出来的神色,让她的心不由地漏跳了一拍。蒋若男抽回手,低着头,不出声,过了半晌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他抬眼正看着她笑了笑,“就算是故意的,我也认了。”蒋若男低着头没出声,可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弯了弯。“你这样子估计不能走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蹲下来,将她的手臂拉过他的肩膀。“做什么”她问。“背你啊,难道你要自己走出去”蒋若男想逞强,可是刚动了动,屁股就一阵钻心的疼,只好乖乖地任他将她背到肩上。一下子腾空而起。这个时候,她才彻底了解到他的高大,伏在他的背上,视野都好像开阔了不少她的手扶住他的肩膀,他走了两步,身子忽然一歪,吓得她连忙抱紧他的脖子。“你小心点,再把我摔下来,我跟你没完”蒋若男警告他“那你就抱紧了”感觉到她抱着自己的手慢慢收紧,他低着头,嘴角浮上一丝得意的笑。他背着她慢慢地朝前走,气息悠长稳沉,显然背上伏着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蒋若男趴在他的背上,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也逐渐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肩膀非常的宽,背非常的平整,肌肉非常的结实,身体非常的温暖,他的双臂牢牢地夹住她的腿,身子稍稍倾斜,让她可以趴的舒服点。这样的姿势。让人会在不自禁间升起一种安全感。她慢慢地低下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天上的明月,月亮就好像是她手上牵着的风筝,她走到哪里,它也跟到哪里。心在这一刻变得宁静无比。耳边忽然响起他的声音。他低着头,声音从下传来,有一种厚重感。“现在还疼得厉害吗。”她点点头,忽然想起他看不到,又说:“还很疼了,你那么用力抓我的肩膀,好像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似的,怎么可能不疼。”蒋若男无情地控诉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向前走,“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很生气,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我也不知道我会用这么大的力气。”蒋若男撇嘴:“有必要那么生气吗不过是和刘太医说了几句话”虽然是老封建,也不能封建成这样吧。他忽然直起身子,差点将她掀下去,吓得她箍紧他的脖子,他连忙又弯下腰。“若兰,”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非常的严肃,“如果下次我看到这样的情形,还是一样会生气。”他停了停,声音转低:“我看到你对他笑,我就生气。”蒋若男听到这话,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这厮不会是在吃醋吧要喜欢一个人。在意一个人才会吃醋,难道他真的喜欢上我了蒋若男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之前他那么讨厌蒋若兰,又怎么会这么快喜欢上她应该是那种占有欲在作怪“可是以后,我说不定还会见到刘太医,我还有很多医术上的问题要请教他,我还是会跟他说话。”靳绍康手一紧,“你说什么”蒋若男继续说:“你就算现在将我扔下来我也要这么说,可是我会带上丫鬟,不会和他单独在一起。”该避忌的还是要避忌的。靳绍康的手稍稍放松,这么多次的相处,他也慢慢了解了她的性子,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可不会轻易改变。硬是逼她,不会有好结果。“你学医术做什么,难道你还想当大夫”“这只是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当大夫并不重要。”“你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帮我生儿育女,管理家宅。”“侯爷,我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可是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就像今天,侯爷无法容忍我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侯爷看到我对别人笑,你就会生气。可是于秋月一天到晚对你笑,我就必须得容忍吗你老说男女有别,可是在感觉上,男女是没有分别的,你所不能容忍的,我也无法容忍。无法容忍,我只有逃避,我们的亲事是御赐的,我没有办法,我只有不让自己陷入,我才不会难过。如果侯爷还是不能明白。我也没有办法。”他浑身一僵,停住了脚步,“如果我们的亲事不是御赐的呢”蒋若男轻轻一笑:“侯爷,如果不是御赐的,你又怎么会娶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侯爷和我不过是陌路人而已。”靳绍康停顿了良久,没有出声,直到蒋若男催促,才继续前进。接下来的时间,靳绍康没再出声,只有蒋若男在指路时说一两句话。气氛有些沉寂。道路渐渐开阔,已经能听到不远处畅春园的吵杂声,他们向着灯火通明的地方前去。就快到达畅春园时,蒋若男忽然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在他耳边说,“对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今天的事情什么事情”她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地喷到他的面颊处,靳绍康一时有些发懵。“在御花园啊”提起那件事,靳绍康心情稍微轻松了些,“你谢谢我我以为你会恨我。”蒋若男笑:“怪了,我为什么要恨你。”靳绍康忽然偏过头来,脸颊一不小心挨上她的发鬓,鼻间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他的心微微一荡。同时,他的气息也喷到她的脸上,他睫毛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毛刺刺,麻酥酥的,那种感觉似乎一直传递到心底。两人都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都是因为我,才会有这种传言,让你难堪。我一开始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却从未考虑你的处境。”蒋若男笑了笑,轻轻地笑声在他耳边萦绕不去。此时月亮挂在树梢,旁边虫鸣鸟唱,还有些亮闪闪的萤火虫在他们周围游荡。此情此景。让靳绍康心醉,他不着痕迹地放慢脚步,希望将这段时间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真是让我意外。”蒋若男道,“我说过的,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的任性造成的,我要付绝大部分的责任,当然,你也不是全无责任,但是,这件事我并没恨你。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陪着我作一出戏,为我解围,我很感激。”“做戏”他停下来,小心地放下她,然后转过身子,直视着她,“你认为我是在做戏”蒋若男笑了,这话问的,“难不成侯爷真的认为娶了我是你的福气”这句话,打死她都不信。靳绍康握住她的手,刚想说什么,却听到有脚步声向着他们而来。“哥哥嫂嫂,可找到你们了”靳嫣然,刘子桐,还有叶姑姑,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提着灯笼走过来。“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蒋若男笑问。叶姑姑笑道:“戏要开演了,还找不到你们的人,太后见你早就过来,怕你出事就派人出来寻找。”接着发现蒋若男身上狼狈,惊道:“如兰小姐,你这是怎么啦”靳绍康面有愧色,蒋若男说:“刚才在前面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好遇到侯爷,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叶姑姑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神情间很是心疼,“说了吧,让你身边带上人,你就是不听,如今出了事,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好在遇到侯爷。”说着叫了几个宫女上前搀扶,蒋若男走了一步,痛得嘶嘶声。刘子桐哎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