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如刀割一般。洁知道师兄不喜欢在这件事上纠缠,而且也明明白白的解释过了。但是,洁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看到洁半响无语,其实奈何也知道了其中的缘由。虽然心中冷笑女人的痴迷,但是表面上奈何还是微微一笑,牵起了洁的手,放在了胸口,说道,“傻洁儿,要我说几遍你才能相信,我怎么会对那种老女人动心呢而且,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醉生梦死的效果,所以,不要再闹了,好吗”虽然奈何的话很温和,但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洁还是微微颤了颤身子,而后,恍惚地点了点头。“那好,洁儿,快些回到祁阳公主身边,还有,最近多注意下加摩尔的行为。”洁犹如木偶般点了点头,而后,就那么注视着奈何渐渐远离了自己的视线。蔼然地叹了口气,洁转过身,朝祁阳的寝宫而去。奈何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隐匿之所得塔楼那里。空气中有一股腐败的味道,奈何坐在椅子上,手中是一本泛着黄色的书籍,上面的字迹都开始模糊了,不过奈何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来到奈何的跟前,跪了下来,低声说道,“主人,栗特王子的马车已经快到宫城了,要行动吗”“调查清楚了吗栗特国来的是哪个王子品性以及背景如何”奈何的视线没有离开那本书,那冰冷的几个字仿佛不是从他口中吐出来的一般。“回主人,这一次前来的是栗特三王子,残阿尔汉。他的生母是一名舞妓,在栗特王国最没有地位,而且此时王储大王子残阿诺记已经取了五个妻子,他根本不可能来女国。二王子的癖好特意断袖,也不会来。所以,为了改变自身的境地,三王子残阿尔汉绝对不会放弃这次机会。”“残阿尔汉,年十八,有两名姬女,正室王妃空缺。生性急,样俊美,不过心狭隘,如果一旦他能够上位,那些欺压过他的人,估计下场都不会好。这一次听闻女国储王风月公主招募宾,立刻从栗特动身,估计是希望能够早到,有什么优势之处。”听了仆人的话,奈何沉思,年十八倒是个年轻的壳子。“残阿尔汉的个人能力如何”如果性子太强,倒是不好介入壳子。“回主人,此人好像会一点方术。不过,不成什么气候。拳脚方面也会些,但是终究只是雾花虚幻,上不来台面。”奈何听后,不禁冷笑道。“主人,这个残阿尔汉的摸样倒是栗特国数一数二的俊美,一般人无法企及的。他的五官无懈可击,仿佛是受到了天神的眷顾,而且身材也十分均匀,栗特民间的一些个女子,甚至都在房中摆放着三王子残阿尔汉的木像,借以希望自己能够嫁个俊美的男人。”为什么女人都要这么愚昧奈何一直很不齿女人的所谓的爱情,在他心里面,爱情就是虚无的浮云,不能用,不能够得到任何实际的东西。所以,一听到关于爱情的东西,他就只会冷笑着,然后可怜那群愚钝的女人们。玫瑰王是最愚钝的人,奈何表面上应承着她的一切要求,但是心中却是最看不起她。一个青春不在了的女人,却依旧希冀自己还能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其实奈何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何玫瑰王如今还在垂死挣扎,想要夺回王位因为一旦她当了女王,那么久证明女国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让谁做幕宾,谁就得做。其实奈何也知道,玫瑰王一直对尼洛魅儿手下的雾花水格觊觎很久。短视的女人,愚笨的女人,奈何感觉尼洛玫瑰是最愚钝的女人。再者的就是身为国师一族的洁。最开始跟她联合,奈何时因为洁的野心和手段,他很赏识她。不过,当奈何知道了洁对自己的心意后,倒是十分失望。女人一定要有爱情吗奈何不懂,更不想懂,而且,知道了洁的心里面,爱情胜过了权利的时候,奈何就更失望了。当初女王尼洛魅儿不也是为了个男人,被牵绊在了异乡么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子,所以,她们根本不配当一个国家的王不过奈何的头脑中,划过一道身影,瘦弱,但是却有一双坚毅的双眼,魅惑的微笑,那是奈何读不懂的信号。她,或许也不适合当女王,但是,却适合当王者的绝配。思及此,奈何微笑着对仆人说道,“午夜,动手。记住,要把人悄无声息,完好无损地带到我的面前。当然了,必须要睡着的,永远不要醒来。”寂静的夜里,有一辆马车朝女国的王宫驶来。速度极快,仿佛车中的人急迫的心境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有负责接待的宫人依次在门口守着,卑微地低着头。宫人中的领事快步走到了马车跟前,恭敬地说道,“欢迎栗特王子贵驱驾临女国。”车门打开,先是出现了一只程亮的靴子,上边还泛着银光。接下来,是修长的腿,完美比例的身躯,宫人领事不敢抬头,她听闻过栗特三王子的美貌世上无人能敌,纵然是一般的女子见到后,定然会自愧不如,但是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缓缓地抬起了头。顿时,宫人领事石化了,所有在门口守卫着的宫人们也都石化了。刀削般的脸,是那么无懈可击,深邃的眼神,让人不敢再凝视第二次。因为只第一次便沉溺在其中,再也无法自拔。嘴角勾起的微笑,魅惑,邪狞,但是却足以夺人呼吸。更不用说那完美的身材了。看到失去语言了的众人,残阿尔汉自信地一笑。是的,他的足智不如大哥,武艺不如二哥,但是近乎天神般完美的长相,却是他的王牌,正是因为有了这张王牌,他才对这次女国王储风月公主招纳幕宾,志在必得。面对女人看他后发呆的摸样,残阿尔汉已经习以为常,他笑着说道,“这位领事,该不是让残阿尔汉矗立在野地里吧”宫人领事红着脸连忙道歉,而后就在前边引路去逍遥宫。逍遥宫是王宫的别宫,专门为了招待外国使臣的。以前的白孽来女国的时候,住的就是逍遥宫。而如今,风月公主的幕宾之事定会有许多外国人来到女国,凡是皇亲国戚,都可以入住逍遥宫,这一来也方便相关事宜的通知。其实,招募笔试方面的事宜就是在逍遥宫进行的。逍遥宫分作了主宫跟附宫。主宫不用来住宿休憩,其实就是一个会晤场所,凡是接待外来使臣之类的,宾宴都设置在主宫,同时,这一次的比试场地,也就是在主宫。至于附宫分作了两个部分:一部分为寝宫,是让各国使臣可以休憩的地方,每个寝宫都有完善的配备,甚至都有下人仆人的住宿地。此外一部分,就是劳务宫,也就是专门负责管理逍遥宫的宫人们的住地,这里分两个部分,有住处跟厨房还有洗务房。被安排好了住宿,又安顿好了仆人后,残阿尔汉矗立在窗前,看着外边的月,心中对即将要面对的风月公主,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摸样的俊美无暇,导致了残阿尔汉对一些女子的容貌倒是淡漠了许多。而如今,风月公主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权力代名词而已,如果他能够成为风月公主的幕下上宾,那以后栗特王国的那些人,就不敢再小觑他。慢慢积累着,或许有一天,他就可以傲视群雄了。“王子陛下,夜深露重,早些歇息吧。”看着残阿尔汉长大的老仆人诺斌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他深知这一次的幕宾对自家王子的重要性,虽然知道王子有的时候行事很极端,但是却依然希望他能够成为风月公主的幕下上宾。“诺斌,你的资料没有错误吧风月公主的容貌果真是风华绝代,闭月羞花”到底,太美了的人,不会接受身边的人模样太差。其实,在这一点上,残阿尔汉也不过如此肤浅而已。“是的,王子陛下。老奴以前来过女国,有幸见过风月公主。她的摸样生得七分像母亲女王陛下,三分更加妖魅。虽然不如王子陛下的完美,但是也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拟了的。”听到诺斌这么说,残阿尔汉十分满意。一直奔波劳顿,他也有点累了,所以就遣退了众人,沐浴更衣,准备就寝了。诺斌恭敬地退了出去后,残阿尔汉一直看着铜镜子自己的裸身,自信一笑。这样子绝美的五官,完美的身躯,怕是一般女子都难以抵抗得了吧,所以,此时的残阿尔汉的自信心空前饱满,甚至都幻想着风月公主已经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轻声吟唱了。自大,自恋,无脑。“谁在那里”不知为何,身子一阵颤抖,残阿尔汉猛然回头,可是整个卧房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想可能是身子着凉了,他连忙披了衣裳,等到他再度看向镜子的时候,惊诧得说不出来话了。而后,谁在那里竟然成了他的临终遗言了。两个黑衣人将昏死过去的残阿尔汉用黑布包裹起来,然后由其中一人扛着,快速离开了此地。同时,他卧房里面的羊角灯也慢慢熄灭了。琉璃宛,长廊旁,带着两个手中捧满了衣服的宫人,涟漪一直在揉眼睛。等到她再望向那里得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黑影。“你们刚才看到黑影了吗”涟漪问向两个宫人。那两个小宫人都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其中一个说道“涟漪姐姐,可能才刚飞过去几只夜鸟吧。”涟漪想想,不可否置。前段日子,涟漪听若璃说了,一天夜里仿佛有人进了她的寝宫的事情,吓坏了涟漪了。直到这个时候,涟漪也知道了,他们此时在女国,四处危机重重,即使现在小姐是身份高贵的女王王储,但是正因为如此,可能更招人嫉恨,所以要多加小心。夜里,雾花派人定时核查时,一夜都不安歇,也是为了若璃的安全。“好了好了,这些衣服都拿到公主的卧房外间,你们就退下吧。”涟漪带着两个宫人进了卧房的时候,若璃还在羊角灯下看书。两个宫人退出后,若璃还没发觉涟漪他们进来过。昂起头,若璃看着涟漪笑笑,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书。涟漪看着若璃的摸样,突然懂了当初若璃说过的那段话。不需要什么大富大贵,只是需要一种安静的幸福,跟喜欢的人在一起静静地给若璃拿了粉红色的毡子袍子轻轻地披上,涟漪就安静地坐在若璃的旁边,看着她看书,安静的,安静的第一百一十五章 残阿尔汉的拜访到处都是黑暗一片,心中一阵冰凉。残阿尔汉惊恐地感觉到,身子渐渐麻木,甚至心跳都慢慢地减慢了。他说不出来话,看不到任何东西,那种感觉,仿佛他的灵魂正在被抽离一般空气中没有血腥的味道,身体没有痛疼的感觉,是因为一切都开始渐渐麻木了。末了,所有的不甘,都在一股子诡异的香气中,渐渐消散了。太阳出来的时候,晨曦的光芒穿透了万朵云彩,折射出华丽的光芒。“王子陛下早,请更衣。”诺斌恭敬地站在床前,对帐子里面的残阿尔汉说道。里面躺着的男人,没有穿任何衣服,仿佛还没有苏醒一般,他揉了揉眼睛,应了一声。残阿尔汉的贴身仆人,就是一个叫诺斌的老者,已经六十有余了,竟然还留在不成气候的残阿尔汉身边,倒也是忠诚了。“诺斌,今日的行程如何”下地,残阿尔汉看着铜镜子里面自己完美的身躯,眼中却不再是自恋的神色。他的嘴角上扬,一脸的玩味跟探究。诺斌没有发现自家主子的异常,依旧恭敬地说道,“今日暂且还不能去见风月公主,倒是女王陛下约王子陛下去喝花茶。估计,是例行礼仪过目吧。而后,就是休憩。不过听闻明日,王子倒是可以去见见风月公主。”“嗯”残阿尔汉挑了挑眉毛。镜子中裸着的美男子也挑了挑眉毛,俊惑无比。“以礼之名。王子您忘记了,咱们可是带了最贵重的礼品来的。风月公主见了百宝船,定然会十分欣喜的。”用美色,宝物来吸引一个女子的所有关注,听着倒是一个万无一失的想法呢。残阿尔汉的嘴角再次沁着邪狞的笑容。“好了,我知道了。去备饭吧,我饿了。”“你们都没看到,那个粟特三王子的模样,天啊,即使天神看到了,定然也会动心的”一群宫人在那里窃窃私语,雾花径直越过这群聒噪的宫人,朝若璃的书房而去。那些宫人见到了雾花纷纷住了嘴,趋了趋身子。可是,雾花在书房却没有见到若璃。他朝一个端着木盆子的宫人问道,“公主在何处”“许是在蔷薇园抚琴。”抚琴,那为何院子里面没有琴声呢雾花半是疑惑地朝焕然一新的蔷薇园而去,却不意外地看到了,若璃果真坐在凉亭那里,前边摆放着琴具。涟漪端立在一旁伺候着。空气中,依旧未曾有琴声。等到雾花走近了亭子,才知道原来是琴具出了问题,而公主正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