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开始流行崇拜狂放自由了那如果真是这样,拿自己岂不是在五国掀起了一股新的热潮,还刚好与那些个老古董的思想违背。无怪最近几日语姿常常听朝中的老臣叹气摇头直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自己当时还郁闷了,感情是自己起得头啊语姿的揣测到了晚上的时候就真的应验了。大家知道今日歌舞楼的楼主要来,全场爆满,不论男女,不管老少,那场面火的直接把语姿给震撼了。观众们都在台下疯狂的为语姿摇旗呐喊,更有甚的甚至像现代明星演唱会里一样,拿着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镌刻着几个直震语姿幼小心灵的几个大字:相思楼主,你什么时候不再做舞娘,而做花魁啊到时一定捧你的场嘴角抽搐,语姿拉了拉最近为自己上台表演的女子:“这块牌子出现几天了”那女子柔声一笑:“从三天前就举在这里了”语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手里拿着自己从现世带来的小提琴,踩着高跟鞋上了台。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出现在暗红色的舞台上,像极了血中盛开着的黑色曼陀罗,诡异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迷惑了众人的神智。而裸露在外的玉肌则是更加显得晶莹剔透了,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此刻的语姿无疑是甘醇引人的剧毒。不喝,心痒难受,令人不甘;喝了,那就自动的往语姿的陷阱里跳,饮鸩止渴。银色的面具在暗红的光线中发出耀人的点点银光,像堕落夜空中的繁星。面具下面的流露出的半张玉脸,火红的嘴唇,优美的弧线,浅而醉人的酒窝,无疑是撩动众人的完美琴弦。神秘而又真实,迷离而又清澈,天涯而又咫尺,妖媚不失清纯,整个人仿佛就是堕落在地狱的神圣天使。这,是语姿要的效果。优雅的小提琴声,昏暗不明的光线,骄傲神秘的女人,这一切的一切无疑是一张巨大的网,把所有人都死死的围在其中。一曲下来,所有人都已经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中,连拉琴的人什么时候下台的不知道。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台下才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每个人都在高喊:“相思,相思”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只是语姿依旧没有再次登场,而是在后台喝着自酿的葡萄酒。葡萄酒是语姿自己亲自酿的,很甜,也很甘醇。语姿曾让苍夕喝过,但他却不喜欢。语姿知道苍夕喜欢喝烈酒,像葡萄酒这种柔和性的酒,苍夕似乎有些排斥。这时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低眉顺眼的说道:“楼主,天字号的客人除了一千两说要见您一面。”语姿眉梢一挑,嘴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一千两难道我就值那么点银子么给我分文不动的退回去。”“是。”丫鬟领命退下。这个丫头刚走,又有一名丫鬟走来,躬身说道:“楼主,地字号的客人出了两千两说是要见您一面。”语姿笑容大盛,但依旧是摇了摇头:“两千两太少太少给我退回去”丫鬟领命退下,这时又一名丫鬟走来,躬身道:“楼主,风字号的客人让我传一句话。”语姿好奇,笑问道:“他说什么了”“他说:轻启朱唇巧画眉,三千青丝引人随。若为红颜声一笑,甘让江山永不悔。公子说了,只要说了这句话,楼主变回去见她的。”丫鬟顿了一顿,又说道:“他还说了,他的报酬已经带来了,让楼主亲自去却。”语姿脸上的笑容隐去,眼里盛了少许的不屑:“告诉他: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丫鬟退了下去,伺候天字号的丫鬟又再次走来,低声道:“天字号的客人说: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语姿冷笑,眼眸中藏着无尽的灰暗:“想不到那天他居然听见这首诗了哼”随即话锋一转,冷声道:“告诉他:昔日结义在桃园,未料今朝背誓言。分席割袍恩义断,从此路人相陌然。”丫鬟领命退下,这时地字号的丫鬟又朝着语姿走来。语姿忍不住有些恼火:这些家伙果真不能放过自己吗欺人太甚还没等丫鬟说话,语姿便冷冷的开口:“这位有说什么了该不会又是什么诗吧”丫鬟一怔,随即摇了摇头:“客人说:本公子愿再加五千两,只求见相思姑娘一面。”语姿失笑,摆了摆手:“带我去。”第二十七章谁风流语姿手中端着酒杯,不疾不徐的超地字号的雅间里走去,高跟鞋在楼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玉手一推,闪身进了房间。屋内萦香袅袅,暗香浮动。语姿含笑打量着眼前两位白衣青衫男子,殷红的嘴唇微微扬起,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白衣男子宛如落凡仙尘一般,俊逸若仙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了。如水般清澈的眼眸有意无意的淡扫过语姿,粉色的唇瓣扬起了美丽的弧度。青衣男子则是一脸的霸气,全身上下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风,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能够对他心生敬仰。精锐的眼眸毫不顾忌的打量着语姿,两道英眉斜插入鬓。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语姿收回打量的目光,低头凝视着杯中如血般纯红的美酒。很快二人都注意到语姿手中的酒,二人皆是不动声色的一惊。青衣男子戏虐的笑道:“相思姑娘手中的,该不会是血吧”语姿不置可否的一笑,反问道:“公子认为呢”青衣男子但笑不语,白衣男子依旧是一副波澜不禁的表情。语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杯子,缓步走到边上的柜子边,拿出了两只精美的玻璃杯和一瓶葡萄酒。开了盖子,往两只杯子里各倒了点。两只手各拿一只杯子,共分左右的递给二人:“想要知道是什么的话,不妨试着喝喝看”二人接过杯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青衣男子转眸看了一眼语姿,无所谓地笑笑:“既然如此,那本公子还真当得尝一尝了”青衣男子先是浅浅的尝了一口,眉不住微微蹙起,眼底浮出了一抹沉思的神色,最后抬头看着语姿:“像是酒但是有一种葡萄味”白衣男子一听青衣男子如此说来也忍不住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但依旧没有讲话。语姿微微而笑:“这时用葡萄酿出来的酒,自然是有一股葡萄味的。”“葡萄”“这种酒名叫,葡萄酒。”青衣男子失笑:“这可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酒呢相思姑娘真当是奇女子。”语姿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二位公子叫什么呢还真有些失礼了”青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锋锐的眸子直直对上语姿的眼眸:“在下,楚弄。”语姿点头,转头看向另一位一直不说话的白衣男子:“公子,你呢”白衣男子笑道:“在下,楚韶。”语姿疑惑了:看样子是应该是兄弟吧可是差别也太大了一个是拥有王者之风沉稳男子,一个是飘逸若仙不食人间烟火。难道是基因突变楚弄似乎看出了语姿眼里的疑虑,哂笑道:“我和楚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语姿现在明白了:原来是老妈的基因不一样呢怪不得差别这么大喝尽杯中的酒,语姿笑道:“二位公子找相思可有何事”楚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快的几乎没有出现过楚弄的眼中:“听闻歌舞楼的相思姑娘才貌惊人,所以今日前来也是慕名而来,并无别的意思。”语姿心中冷笑:为了一个舞女花了七千两银子,还什么也不求谁信虽然心里一片冷然,但语姿的眼利依旧含着淡然的笑意,随意的说道:“两位公子还真是太抬举相思了让人受宠若惊呢既然”语姿刚说到这里,便有人急急来敲门:“楼主,天字号和风字号都说让楼主务必过去一趟。不然的话不然的话”语姿心中冷哼,但语气依旧是懒洋洋的,眼眸半垂,让人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不然怎么”“不然就,就,就直接把楼主绑走”丫鬟的话从强到弱,吞吞吐吐了半天之后,大概是豁出去了,一口气就把话讲完了。语姿冷笑,但脸上依旧是懒散的神色,真个人都窝在软椅上,像极了慵懒的猫咪。楚弄和楚韶眼底皆是闪过了不同的神色,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一笑。屋内一时静了下来。过了片刻,语姿从软椅上站了起来。楚弄原以为语姿准备去见别的客人,却不想语姿一派轻松的来到了一家古筝边上。对着楚弄和楚韶皆是一笑,接着前面未讲完的话:“既然二位是专程为相思来的,像是便为二位公子抚琴一曲,如何”楚弄听语姿如此说来,也没讲什么。反倒是边上的一只难开金口的楚韶来了一句:“那就有劳相思姑娘了”语姿没有讲话,随手就弹起了琴。人也随着琴声缓缓唱道:退到了绝境再退破碎到不能破碎能挽回什么你就不肯说我只能猜疑却都错泪水灌溉这伤悲绝望是你赐给的安慰为何你说谎我却受惩罚你不如就用刀刺下我可以痛了再痛你可以错了再错不甘心不闪躲只为那失真的承诺我转身让你换着活你存心用尽我宽容为什么连谎言你也刺破爱或痛彼此纠结悲和我无法分解厌倦的疲累成了一片黑伤痛都已无法消灭泪水滋润着泪水背叛是你另一种慰藉完美的借口泪无辜留下你不如用乱箭射吧即使我头也不回这悲剧猛向我追情愿你全部摧毁别留着燎原的火堆给你的自由将我吞没给我的爱像一根绳索你放手却捆住了我不甘心不闪躲全为了失真的承诺为什么连谎言你也给刺破为什么连谎言你也不说一曲下来,楚韶和楚弄都被震惊了:她,真的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当语姿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门也被人推开。四下没有任何声音,唯有寒风从窗口吹进的呼呼声。语姿没有抬头,亦不想抬头。此刻的她没动,不意味着她不想动,而是等待着行动的最佳时机。此刻门口的他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位天涯咫尺的女子,尽管曾今他们是那般的亲密。此刻门外的他也动,只有呆呆的怔在原地,眼底露出狂喜、无奈、心疼、痛苦的神色。复杂矛盾的神色在他的眼中交织出密密的网,挥之不去,难以挥去。此刻屋内的青衣白衫两位男子皆是眼带笑意,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时间,众人无语。第二十八章恩情断“锵”。弦断。语姿抬头,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美目流转,巧笑嫣然,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慵懒的看着眼前四个人:“四位公子今日这琴弦已断,相思也累了,便也就不再相陪了”楚韶对语姿点了点头,笑得一脸和煦。楚弄豪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相思姑娘,慢走”语姿含笑点头,银色的面具掩盖了她此刻所有的神色,让人很难揣测此刻语姿的心里。只知道她神态自如,似乎完全没有把闯进屋内的两位声价不俗的男子看在眼里。萧凌风用手拦住刚要出门的语姿,神情是少有的悲怆:“相思,你不想听我的解释吗那个人不是我”“好了不必说了”语姿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淡漠的说道:“我不想听什么解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解释也已经是枉然了何况我根本就从未爱过你,和你走,不过是完成我们之前定好的交易。仅此,而已”萧凌风瞳孔瞬间收缩,他不相信语姿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就算是当初在舞华的悬崖上,她也不曾如此待他。语姿伸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萧凌风,银色面具后的美眸里含着淡淡的哀伤,可惜没有人能看得见。还留在震惊中的萧凌风似乎没有察觉到语姿推开他,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找不到任何的焦距。看来语姿前面对他说的那段话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想来也是,萧凌风在得知语姿没有死的第一时间里就赶到了悄悄地帝都,把国家大事,个人生死弃之不顾,只为能早日向她解释清楚当日发生的事情。可是他满怀希望的等待她的原谅,却换来了她的冷漠与决绝,还有那一句“我根本就从未爱过你”直接打碎了他他刚刚缝补好的残心。生生的抛入谷底,此生在难轮回。云间澈站在门外想拦住语姿的,可是亲眼目睹了语姿的冷漠与决绝,云间澈有些怯怯的收回了想要拦住语姿的手。看来语姿还在气头上,只怕还没等自己解释完就被语姿一脚踢出歌舞楼了。要想真的把话全都说完,看来只得在过个几天再和语姿解释的好。语姿嘴角微微翘起,偷偷的瞥了一眼云间澈那只缩回去的手:看来杀鸡儆猴的作用已经起到了那就不必让自己再说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