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王爷唯一的儿子玄子沉,现在的他算起来也是皇亲国戚了而他与九王爷的相遇存在了相当大的戏剧化。那日九王爷和他的夫人得知他们唯一的儿子在归家的途中遭到遇刺,经家丁的描述,玄子沉不行惨死歹人手中,而老妇人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英年早逝,所以就每天都去庙里烧香拜佛,祈祷自己的儿子没死,结果在和九王爷回来的途中遇见昏迷的王子沉。没想到,我会和玄子沉长得一摸一样,而且连名字都一样,郁闷。子沉心里嘀咕道。“少爷,你又一个人发呆了”一声呼唤叫回了子沉漂浮的思绪。“东来,我叫你查的人,你查到没”子沉看着身边一副书童打扮的小厮问道。“还没呢”东来摇了摇头。“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希望快点找到她”子沉沉声说道。“是,公子。”东来说着退出了子沉的书房。语姿,语姿,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你王子沉苦恼的摇了摇头。为了找到语姿,子沉就对就王爷老爹撒了一个小谎。说自己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叫做圣语姿的女子救了自己,可是那女子就好了自己的伤就消失了,所以就让九王爷到处找人。“自己是追着语姿来到这里,按道理说,语姿应该也在这个空间里才对啊可是怎么会找不到人呢”子沉望着窗外的荷花池喃喃自问。“子沉子沉啊又在想你的救命恩人的事了”一双慈爱的双手拍了拍子沉的肩。子沉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一位于自己样子差不多的中年男子,他就是自己的父亲,玄方。垂下眼睛,很变扭的叫道:“父亲。”“子沉刚刚回来,应当多陪陪你娘,你不在的这几日他总是挂念你。”玄方淡淡的笑着,语气温婉。“孩儿明白,只不过没有见到她,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古人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孩儿,只是想报恩而已。”子沉看着玄方淡然说道。考了一个下午的试,又不能提前交卷,让语姿坐在位子上大打瞌睡。搞什么嘛这种小儿科的题目也来靠我古代的人寒窗苦读十年都学什么去了想到这里语姿又不禁张大了嘴巴,又打了一个瞌睡。实在是没有事情做的语姿,只能盯着监考官发呆了。黑玉般的长发垂在胸前,剑眉星目,两眼虽是温和的咖啡色,但是炯炯有神,古铜色的皮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文官啊好像叫什么曼寒来着的吧曼寒觉得有人不停的盯着自己,下意识的转过头像语姿的方向看来,正巧对上语姿打量自己的眼神。语姿在与曼寒视线相触的一刹那,马上低下头看自己的考卷。曼寒微微蹙眉,但没有多说得什么,便转向别的地方了。语姿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的无聊感顿时又侵袭了上来。无聊啊发霉了语姿在心里大声喊道。四下看了一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还没写完,这回语姿彻底郁闷了。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好写莫非答个题还得凑字数可是不对啊是写文章没错啊可是监考官好像没说要写几个字吧看看考题:攻城者当作何语姿想也不想的就对了几句: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二,攻城者下,攻心者上。三,既来之,则安之。四,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五,一鼓作气。整张白纸上就写了这么几个字,再看看别人的考卷上,那个满啊比高考作文还危险不禁令语姿汗颜。想到这,语姿心里忍不住偷笑,还好在家里的时候琴棋书画都学过,要不然到了古代还不被挂掉想想书法拿过金奖语姿心里那个激动啊爷爷,你真的是太有先见之明了想到当初在家里,爷爷不停地逼着自己学这学那的模样,语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至今还记得爷爷说的那句话:“你是圣氏公司未来的继承人,你必须学,而且学得多,要不然你就不配姓圣”当时爷爷的眼里除了严厉之外,应该还有关心吧可是现在再也看不见了第四章金榜题名当语姿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天边已挂满了晚霞,边上的大树底下,江竹正站在那里焦虑的等待着自己。语姿见此,原本有一肚子的火,也在瞬间被浇熄了。江竹见语姿从试场出来兴冲冲的迎了上去。对于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孩语姿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反正考试也已经考过了,后悔也晚了,只希望日后男扮女装的事情不要被发现才好。“哥哥,你出来了考得怎么样累不累试题难吗”听着江竹连珠炮似的话,语姿无奈的笑了。“试题一点也不难,很简单像你哥哥我这种高手,做这种试题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手到擒来的不是嘛”语姿自恋的吹嘘道。“手到擒来还说的过去,可是这愉快简直就是骗小孩子,我看你都打了一个下午的瞌睡了”声音自语姿的后方传来。语姿转身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盯着看了一个下午的监考官。语姿当场尴尬的要死,但又不得说些什么只得恨恨的盯着曼寒。“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看了我整整一个下午还没看够”曼寒讥笑道。“我何止是没看够啊我简直就是看到想吐了”语姿也毫不吝啬的还以颜色。“是嘛既然是想吐干嘛还呆在这里”曼寒眼里微露严厉之色。“我想站那我就站那这块地又不是你买的,我凭什么不能站”语姿挑衅的挑了挑眉。“果然是牙尖嘴利。”说罢,转身上了马车。搞什么飞机啊在我面前摆阔吗我在21世纪开法拉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自哪呢一辆破马车就拽成那样,让你开一辆凯迪拉克还不把中国掀翻了鄙视之江竹看着语姿生气的神情,准备脚底抹油先溜了,可是还没等她走开一步的时候就遭到语姿碎碎念的攻击。“江竹,你准备去哪啊”语姿一把揪住江竹的衣领,一脸奸笑。江竹打了一个冷战,讨好的笑道:“我没准备去哪啊”“是嘛那就好那让我们来算算总账吧”语姿说道这里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算,算账”江竹哆哆嗦嗦的说道。“是啊随便帮我决定我不想做的事情,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在朝堂之上,你说这笔帐,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呢”语姿用无害的眼神看着江竹,声音甜美,婉转。“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行”一声历吼,划破了原本平静的天空。王子沉站在案台旁边,在铺平的宣纸上画着画。边上的东来看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子沉没有看边上的东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染墨的宣纸,但话却是对着边上的东来讲的。“只是觉得奇怪。”东来笑笑。子沉挑眉,搁下手中的笔,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东来。“哦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可奇怪的”子沉淡淡的笑道,无不流入出高贵淡然的神色。东来一滞,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以前的公子总是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现在的公子温文尔雅,看上去很高贵的样子。还有,以前公子都喜欢去喝花酒之类的,给人一种纨绔子弟的感觉。现在的公子,喜欢看书画画,简直就是和以前判若两人。”“是吗那你说,是现在的公子好还是以前的公子好”子沉柔声的问道。“当然是现在的公子比较好”东来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口。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自家的公子又拿起画笔开始画画了。还以为死定了呢东来的松了口气。子沉见东来如此紧张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看来玄子沉这个少爷当得并不好啊居然被别人说成这样。无奈,摇头离考试结束已经有三天了,语姿整日呆在屋中足不出户,像极了以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哎”当江竹忍不住在叹第108次气的时候语姿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看着坐在离自己几步之遥的江竹,蹙眉,再蹙眉。“小小年纪,学别人家唉声叹气,你以为很好听么”语姿瞪了江竹一眼,冷冷开口。江竹转过身来,静静的看了语姿几秒钟之后,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语姿见状,不禁觉得汗毛倒数了起来。这个小鬼,心里该不会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吧语姿心里嘀咕道。江竹见语姿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倒也不是很介意,只是淡淡一笑,方才开口:“姐姐可是这三天以来第一次对江竹讲话呢我还以为姐姐再也不理我了呢”说罢,走到语姿床边坐下。语姿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你讲话的,但看在你年纪轻轻,做事鲁莽,所以暂且饶你一次好了。”江竹一听语姿有原谅自己的意思,马上像牛皮糖一样的黏了过去。“但是。”语姿半眯着眼看着江竹,欢欢突出后面几个字:“下不为例。”“谢谢姐姐。”正说到这里,门外一怔喧哗,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两人。语姿一惊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江竹马上跑向屋外,看看究竟是所谓何事。江竹一只脚刚刚踏出门外,就被眼前的一切给怔住了。所有的乡亲父老全都集中在自己的家门口,使劲的点着脚往里望,只恨自己长得不够高,脖子不够长。大家一见江竹从屋中出来,二话不说,一把把江竹拉到了人群之中。一位七十多旬的老大爷,微颤颤的握住江竹的手,泪眼迷蒙,就差差点跪下来磕头了,死命的盯着江竹看,过了许久,在众人的盼望中,缓缓开口:“你家哥哥,中了金榜题名了是咱们乡里出的第一个状元”刚刚从屋里出来的语姿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愣在原地。宁静的后花园中,一名白衣男子轻轻的摇着折扇,风微微吹起他的长发,阳光折射在他的脸上,泛出点点金光,这种美景任谁都不舍得打破。可是“少爷,少爷”从远处传来的一声呼喊打破了所有的宁静。白衣男子微微蹙眉,发现是自己手下的小厮,虽然只是浅浅一望没多说什么,但心里尽是不满。小厮跑到白衣男子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少,少爷,打,打听到了。那,那个叫,圣语姿的人了。”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听了这个消息以后,立即眉开眼笑了起来。一把揪住小厮的领口,一脸的迫不及待,忙追问道:“现在他,在那里”小厮被子沉的行为吓到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圣语姿,是当今状元皇上钦点的。”什么子沉觉得有一道雷从自己的头顶炸开,顿时说不出话来了,提着小厮领口的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开来。这,这怎么可能语姿居然成了状元第五章再遇王子朝堂之上寂静无声。金座上的君主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玉帘后的那双眼睛没有人看得懂,也没有人敢抬头看。整个朝堂之上唯有一人光明正大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阳光照在那人的肩上,发出淡淡的金光。他是整个朝堂上唯一一个敢看君主的大臣,玄兼国的大将军曼寒。曼寒看着玉帘后的那一双眼睛,微微勾起了嘴角,玉帘后的皇帝也报以同样的微笑。那是一抹玩味的笑容。“喧金科状元,圣语姿,进殿”语姿跟随着一名小太监来到大殿门口,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不免小小惊讶了一番,眼前真的只能用金碧辉煌这四个字来形容。不过这简直就是像第二个自己的家嘛因为父亲喜欢古代皇宫建筑,母亲喜欢欧洲贵族的建筑,所以家里的所有设计全都是由专业研究这两种建筑的建筑师综合设计出来的。有自小的培训下,语姿还是比较能够适应这种环境“臣,圣语姿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语姿一边说一边压制自己胃里一阵翻腾感。这么恶心的话要是被子沉听到还不笑掉大牙。古代人就是虚伪,明明活不过一万岁,却偏偏还要叫万岁,讽不讽刺啊“平身”慵懒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谢陛下。”语姿起身,站在朝堂正中间,低头挺胸。玄兼帝玄凤孤透过玉帘看着站立在朝堂正中间的语姿,再次勾起了嘴角。这个就是出言顶撞曼寒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