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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语,装作很哀伤的样子。“人家我到底怎么了人家连自己的儿子也不可以爱吗”月儿细眉一敛,将衣袖举到眼角,泫然欲泣的样子。念无话可说地望着月儿夸张的动作,良久,狠狠抹掉脸上的口红印,咬牙切齿道:“妈,女人,我见过恶心的,但没见过你那么恶心的。”2“话说回来,上次来这里被天离给打跑了,所以我都没好好参观过这个房子呢。”月儿忽然想到了什么,美眸中闪过一丝异彩,随即她便像兔子似的跳出念的怀抱,心急火燎地向房子的后院跑去,“听天离她爸说后院有个游泳池,好想去看看哦”月儿玉手一伸,欢呼一声,黑发自在地飘摇在身后。念望着月儿逐渐远去的身影,摇摇头叹了口气,随即他望向天离,尴尬地笑笑。天离刚想回一个笑容,却见念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念,怎么”旋刹用天离的声音很急促地开口,却又在讲到一半时硬生生地断掉。他的紧张,天离能够感觉到,从遇到月儿开始,这种紧张感就一直没有停歇,现在,忽然爆发到了高峰。“遭了你的身体”念的蓝绿色瞳孔猛地一收缩,他微张双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惶恐漫布在脸上。随即他紧皱眉头,立刻向后院跑去。约隔了三秒,旋刹轻叹一口气,操纵着天离疾步跟上。月儿,正低着头,睁大着眼睛,很仔细地凝视着游泳池旁那个美丽异常的人鱼躯体。她笔直地站在波光粼粼的池水旁,不声不响。昏黄的灯光披在她的身上,微风吹来,几屡黑发粘到她的脸上,让人看不真切她的神色。四周一片寂静,她就这么愣愣地站着,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呼呼作响。那憔悴而华丽的一抹白色,在黑夜的衬托下,凄凉而孤寂。天离和念并排站着,默默地注视着月儿。天离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脏不明所以地跳得越来越快,或许,这也是因为旋刹的紧张吧。“念这个身体是伦的吧伦你把伦藏到哪里去了”许久,月儿不同以往的阴郁嗓音从黑发的另一侧颤抖着飘了出来。那声音含满冤屈及憎恨,让天离呼吸一窒。天离立刻想到了第一次与月儿的相遇。那个柔弱的,站在昏黄灯光下的苍白女子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个来索命的冤魂。“妈妈,这么毫无顾忌地叫罪孽的原名,是要受很严重的处罚的”念慌张地抬高声音,双瞳紧盯着月儿布满黑丝的侧脸,“如果被爸爸听到的话”“被绝听到”月儿尖声反问着,猛地转过脸来。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中的痛苦及憎恨,是那样明显地表露着,似乎有无数的火把在她的眼中燃烧。一瞬间,她的气质荡然无存。黑发狂乱地在她的耳边舞蹈,她狠狠地咬着牙,像是一头盯上了食物的母豹,逼视着念。念不再保有原先的姿态,他慌张地一退步,哀伤,害怕地望着自己的母亲,他的眼中,有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在黑夜里,如此怆恸。“如果不是你对他说,他又怎会知道当初我与伦的见面,就是你告诉绝的对不对你说,你说啊我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却告诉了绝所以他毁掉了伦的一切”月儿猛扑上前,用指头死死抓住念的胳膊。她剧烈地摇晃着念,指甲深深刺进念的皮肉。她凄厉地问着,嗓音逐渐嘶哑,泪水从眼角飞溅而出。“妈妈不是不是”念任凭月儿摇晃着,没做任何反抗,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近似哀求地否认着。他的声音很小,也很轻柔,像是一碰就会碎去般,凄凉至极。“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我对不对你一直轻视我因为你有了那个皇后母亲你和你爸爸一样,那么高高在上那么自以为是把我当奴隶一样践踏着,只要我幸福,你们就看不顺眼”月儿更加疯狂地吼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念一愣,然后猛地推开了月儿,于是他的胳膊上,立刻留下两道明显的血痕。“妈,想不到,你是那么想我的。”念抿抿唇,对着池水淡笑,眼眶微微发红。“什么叫做我是那么想你的难道你可以对上天保证你从未背叛过我吗为什么我会生出你这个”“月儿娘娘,够了。”一阵震颤,旋刹脱离了天离的身体,冷声打断了月儿排山倒海似的哭诉。淡蓝色的眸子,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辉,蓝发宛如溪水,没有断痕,粼粼发光。他剔透的雪白面颊上,刻着生冷而庄严的表情。一甩衣袖,他慢慢走到月儿面前,俊美的脸被阴霾覆盖。月儿似乎不敢相信,她望着旋刹,把眸子睁得好大好大。忧伤,无尽的忧伤,冲淡了她眼中的痛苦与憎恨,她刚硬的愤慨顿时化成一堆软沙。她又成了那个哀怨的柔弱女子。“伦真的是你吗”她深深吸气,颤抖着,很用力说完了整整一句话。泪水,越淌越多。“我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伦了,现在,我是一位,名叫旋刹的念的仆从。”旋刹没敢直望月儿忧伤的眸子,低下头,暗暗捏着拳,照样用毫无感情的阴冷语调说话。他好看的眉毛无奈地拧着,颤抖着,就好像要挤出血来。他是有些许紧张的。天离望着旋刹略微颤抖的拳头想。原来,旋刹原来的名字叫做伦而且,似乎他和月儿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不你是”月儿话还未说完,念便一个手刃击在月儿的后颈上。月儿一愣,双眼一翻,立刻瘫软下去,念及时接住了她。旋刹一惊,然后轻轻呼了一口气,松开了拳头。“妈妈遇到你,原先的歇斯底里症又犯了,真没办法。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念望了望手中昏睡的月儿,凉凉地一笑。“歇斯底里症”旋刹细眉一挑,似乎有点不理解。“是啊,其实,当初当父亲硬是将我交给皇后抚养的时候,妈妈她的精神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了怎么说呢就是会间歇性发疯吧这种情况在她遇到你后才开始略有好转。也真是讽刺啊,也是因为你,她的精神病又不停恶化。”念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蓝绿的眸中,飘过一丝诡异的气息。“哦那绝呢他就没做什么吗”旋刹略带讽刺地轻笑,那笑雍容华贵,美丽异常。“我爸爸吗他能做什么呢除非他拱手让出自己的国家,要不”念没再说下去,他摇了摇头,一脸阴沉地陷入了沉默。旋刹没再问下去,回头望了望天离,然后轻悠悠道:“我和天离今天要去沧流那里,那么,就不打扰你了。”天离一愣,这才想起今天要去万赦街找沧流的事,白欧至今还生死不明呢方才她的记忆因为月儿的叫嚷流失了大半。“去沧流那里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念皱着眉望向天离,用的是不可侵犯的口吻。“不没有是很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我不想让哥哥你操心罢了。”天离慌忙摆手。“哦,这样”念缓和了口气,弥漫着阴郁的雾气的双瞳盯着天离惶恐的面容,良久,他默然望向远方,“那快去快回。”第五章、蚁穴与幼虫b3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街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只是很难找到和天离一样穿着校服的女子。在通往万赦街的路上,天离和旋刹什么也没说。倒并不是天离不想问,而是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旋刹的心情。他似乎,并不愿意谁会打扰他,心底盘旋着某种阴郁。觉得什么都不该问,可是却又觉得应该打破这种寂静。天离万般矛盾地走着,终于,来到万赦街的大门门口。出乎她意料的,守大门的不再是两位娇巧可爱的少女,而是两位俊秀的少年。少年们头戴银帽,身着白色为基调,深绿色条纹为装饰的长袍。这长袍和沧流的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仿古型的,一时间古代男子的风流气概,便在他们的身上呼之欲出,更何况,少年们都佩着银色的长剑。即便是外行人,天离也不难猜出,万赦街的守卫,多半是白天为女性,黑夜为男性。天离往门内望了望,看见的却是一片深沉的黑夜。时不时有冷风穿梭而来,天离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犹豫了一下,便迈向门内。守卫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了天离几眼,然后便把目光投向别处去了。街上没有什么人,干净的路面上,甚至连一张废纸也没有。街旁的路灯洒下银白色的强度很大的灯光,照着格外冷清的街道。天离来回张望着,走在人行道上,有点害怕。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夜晚来万赦街呢。但是,这种冷清的程度,却是天离没有意料到的。和她生活的街区不同,这里的热闹程度似乎是和时间早晚成反比的。而且,这里因为人和建筑相对来说比较少的缘故,空气温度异常的低。没走多少路,天离就开始猫着腰牙齿打颤地跑了起来。“请问,沧流在吗”终于飞奔到沧流的店前,天离敲了敲门,高声问。店里漆黑一片。天离昂起小脑袋,透过玻璃门努力张望着,顺带又敲了敲门,但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回应她。天离有些疑惑,环视四周,别的店都还亮着灯。于是她再仔细瞅了瞅玻璃门。怪了,明明门上挂着“营业中”的牌子。难道,店里的人没听见她的声音吗天离摇了摇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悄悄推开门,钻了进去。外面太冷了,如果再站下去,她说不定就会这么在门口死掉“叮咚”,门上挂着的小铃铛,很清脆地叫了一声。借着强力的路灯,天离能隐约辨认出,她第一次来这家店时看到的布娃娃,还有一些很古怪的小玩意。可是,为什么就是没人呢天离扶着柜子的边沿,像盲人一样,用脚寻寻探探地向前移去。她是不敢开灯的,因为父亲曾教导过她,擅自使用别人的物品是不礼貌的,即便是灯。当然,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电灯开关在哪里。忽然,她停止了脚步。隐隐约约,她听见了极其微弱的声响。是有什么人在低声喘息,呢喃天离循声而走,摸到了一个小门的门把手。有点惊慌,也有点紧张。“那个,请问沧流在吗我是天”天离用力转开门把手,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缠绵交织的裸体男女正躺在一张床上。“对不起”天离惊呼一声,慌张地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吓地跌坐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就不该擅自闯进来,这下一定给人留下很不好的印象。而且好死不死居然看见这种事情天离捂着红得快低出血来的脸,冷汗直冒。该怎么办怎么办啊直接逃走吗那么白欧怎么办呢房间里,微微传来些许声响,有脚步声,越来越响。天离大惊,刚想跳开,只见门迅速地被打开,然后小店大厅的灯也被打了开来。天离此时正蹲着身子抱着脑袋,像个犯人似的。她颤抖着扭转过头,只见那开灯的人,很轻盈地将门关上了。“我还以为谁呢。”一声很不以为意的嘲笑,一个飘渺诡异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话的,是个看上去约有三十五岁的男子。那男子留着齐肩的中长发,头发发质似乎异常的好,笔直而又乌黑亮泽。他的脸颊精瘦,显露出盛年男子少有的苍老感,他的眼眶微微下凹,一双看上去狡猾而深邃的眼睛,正满含笑意居高临下地望着天离。他看上去很颓废的样子,似乎没睡过好觉,眼眶边有很深的阴影,伴随着眼前几屡没被怎么修饰的头发,倒是像极了吸毒有些许岁月的地下份子。他凌乱地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连扣子都没怎么系,腹部至胸膛,全部着。“你想蹲到什么时候啊。”男子的眼神,犀利至极。被他望着的天离,顿时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刺穿了似的。那样的,低沉而缓慢的声音,虽然没被说话者加上多少力度,但就听话者而言却有震耳欲聋的命令性的作用。天离不敢望着男子,低着头,站了起来。“对不起”天离此时也只有那么说了。她虽然低着头,但依旧能强烈地感觉到,那男子可怕的阴冷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她。她开始全身颤抖起来。“是啊,真应该说对不起”男子随便拉过一张椅子,很不客气地坐下,将一只腿搁到另一条腿上,用手背托着下巴,淡笑着问,“说起来,你是来找沧流的吗”“啊,是的”天离依旧低着头回答。这样站着的天离和这样坐着的男子,看起来就像犯人和负责审问的警官。“沧流他现在还在忙呢,因为一些突发事件所以他可能会比较晚回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他,如果你相信我的话。”男子似乎没什么恶意。他像是并不怎么在意天离无礼貌的闯入,不紧不慢地系着胸前的扣子。他的指甲略微灰色,有点长,看上去有点可怕。扣完了扣子,他很娴熟地从袍中摸出一支烟和一只打火机,自在地抽起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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