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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水水才是你的命定中人,我才是”花水水的咽喉被越扣越紧,但她依然固执地喊着,而她的脸上是愤怒,是不甘,是委屈,是失望,是我无法形容,仿佛她已等了千年万年,而我的出现让她的希望破灭,让她的努力成了泡影,让她已顾不上掐在咽喉上的手劲,只想把她心中的一切给呐喊出来,她甚至不反抗,只是在喊,宁愿让这个男人亲手把她给杀了。而这个男人的手劲随着她的喊声也似乎真的在加重,越来越重“两位先停下”我在一旁实在无法不开口了。“这位独一无二的门主,她曾在你闭关时帮助过你,冲着这一点,你也该放过她,而我还活着,或者就不构成杀人罪,她用命来顶,太不值了。”我淡淡的说着,这种局面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横来之祸。我没有要与这个女人争一个男人,她的嫉恨只让我觉得她可怜,而我陷入这种境地,也可怜,并且很无辜。夜修罗的手停了花水水的眼瞪着我“滚,念在你当年为我受伤,你快滚”夜修罗沉着嗓子,松开手,低斥着地上的女人。花水水站起来,眼里没有泪,只有恨,她瞪着我的眼神中是不屈服。我看着她,毫不回避,我不怕她,但不想让她以为我想和她抢这个男人。“花水水,你的情应该自己争取,而不是靠伤害其他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你争取的女人,你如果对这个男人有情,就用你的深情来打动他,而不是靠你对其他女人的恨。”我看着她,赠送给她这几句话,她十之八九在这个时刻是听不进去的。但如果她真有深情一片,迟早会明白这些话。至少我从不认为与情敌相攻是得到了一个人的那颗心的好办法。花水水抹去嘴角的血迹,转身,离去,离去前,冷笑,那个笑是送给我的回礼。看到她的背影没有了来时水蛇腰的扭动,心里有些黯然,这个女人不能死,死了,我想不出有那个女人能再配得上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是个瞎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看向他,发现他正在望着我,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那个像棋盒一样的墨黑的东西。这一次离得非常近,我也看得分明了一些。是那个盒子,是那个当日在桐城逛街时从算卦老头子手里接过的盒子。就是这个东西把我弄到这儿来的我皱起眉,很想一把夺过,扔了它而这个男子一边用手抚着这个盒子,一边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里是深思一片。“女人,你再打开一次它。”说着,他将手中的东西递过来。嗯我刚想夺过来扔掉,他就让我再接过手让我再打开一次吗这个好办,我接过来,只当怎么拧也拧不开,让他直到我根本不是他的命定中人。上次从那老头手里接过,无心的打开时,他只是在远处看着,不一定看得清楚,而这一次让我再开一次,似乎是要确定一下心里迅速思量,手已向那个盒子接去,实在搞不清这么一个像铁又不是铁、像石头又不是石头的东西为什么叫神翕,明明很普通的样子。在我的手碰到那个盒子的一瞬间,他的手还没离开的一瞬间突然刺眼的光从盒间的缝隙闪出,让满室罩在这种奇光中这种光来得如此强烈和出和人的意外,我的眼一时睁不开,闭上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盒子会突然发光而且非常亮亮得像要灼伤人的眼睛这盒中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的,难道这一次里面放进了什么脑中闪过一些镜头,人影重重,在我闭着的眼睑中飞掠,我看不清,抓不住猛甩头,再睁开眼,光华依然,只是有了准备后没有刚才那么刺眼,但这光的散布面积很大,让整个诺大的石室都笼罩在强光中我看向对方,他为何还不放手,不是要让我再试着打开一次吗但我却看到他的眼在紧闭,脸上的神情带着点扭曲他怎么了似乎很痛苦我想把手抽回,而我抽回后,那光芒突然消失这诡异的情况让我怔住,这是怎么回事“嗯”对面的人突然也动了,他一只手猛抚向自己的鬓角,但接着好像一只手不够用,另一只抓着那神翕的手也抚上另一个鬓角而他竟然有些站不稳的,甚至是仓皇从床上下到地上,用两只手猛抱住额头,像发疯一般的开始晃头,并且开始像于什么挣扎似的痛苦地呻吟这是什么状况我无法反应过来这个男子,像魅一般的男子,前一刻还好好的,轻易地就扣住一个女人想要杀了对方,而他一直是那么强大的,现在竟然在抱着头呻吟他看起来是如此痛苦与难受,而且在浑身颤抖我不知应该怎么办,却发现他突然弯身然后,就看见一道血雾从他口中喷出地上瞬间一片血色“来人呀,快来人”我开始大喊,他竟然吐血我还没喊完就有人窜了进来,而当先的那个是那绿眼的老女人,她身后跟着那些白衣女子,还有那个彩衣的花水水“主,主,你怎么了”老女人似乎非常惊讶,但接着是恐慌,她有些手足无措。这个局面似乎让她太过意外与震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看到花水水冲了上去,满脸的惊讶于急切,眼里是仓皇、是害怕、是忧心、是焦虑但她一接近,就被夜修罗狂猛甩动的手臂给振飞了出去倒地后,她也“哇”地吐出一口血那个男人那一臂的力量竟有那么大如果是我上去,估计我这条小命就完了。而他现在双手抱头,已撞到圆桌旁,那一只手里还抓着那个所谓的神翕。我连忙喊“你们快把他手中的东西夺下来,夺下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就是在那个东西发出光芒的时候,他才会变成这样的。那个老女人和其他白衣女子都冲了上去,她们不知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们情急中也只有听我的先试试看,都是向着那个神翕而去。在又有几个女子被振飞后,我看到那个神翕终于被夺出他的手。而一切开始缓和果然是那个神翕作怪在神翕离开他后,他的狂乱渐渐缓和,而他也渐渐放开抱住头的手,渐渐睁开眼,再睁开时,我看到他眼中是一片银光非常惨人,比以前见过的银光要强烈百倍,仿佛那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一个发光体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在那眼中的银光也黯下去后,这个男人也恢复了正常,而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怪异,他似乎在竭力地想着什么,表情是陷在一种回忆中的。他嘴角那抹猩红的血迹,让他的脸上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凄美。然后,这个男人看也没看众人一眼,一挥袍袖,离开所有的人都跟着他离开最后一个离开的是花水水,她走到床边,盯着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都是你这个女人,他如果不是给你输入内力替你逼毒,伤了元气,他不会吐血”她咬牙切齿,“而且他什么都已忘记了,你的出现却让神翕重新亮起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看着她,在消化她说的话那个男子是因为替我逼毒才会吐血而他刚刚收功时脸上苍白、额际有汗也是因为用功过度看来这个毒是非常难解的了。“花水水,如果你放出的不是什么蛇王,换一种普通点的毒蛇,也许他不会耗费那么多的真气”这个女人,害人不成,反来质问被害的人她怔了一怔“花水水,你还待着做什么,还不出来”是那个绿眼的老女人返进来,看着她,并在门口等着她。花水水显然是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了,离开。恨恨地丢下一句话“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要插进我和他之间,我会让你不得好死,永世沉沦”这最后一句话让我怔住为什么这句话,我听得有些耳熟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听过100章隐隐约约中有笑声传来这笑声疯疯癫癫,痴痴狂狂,一会儿高亢,一会儿低沉把我硬生生从睡梦中拽醒我坐起来,头有些昏沉,那条金蛇果然是剧毒无比,到现在我身体还是不太舒服,头昏脑胀的。眨眨眼,摇摇头,那阵笑声似乎是从室外传来的好像是前几日听到的那个笑声同样的苍老,应该是个老人发出的。看过去是还有一个人他,他怎么躺在上边我讶然地看着这个人,自己在他们离开后,全身无力,后来就昏昏沉沉地睡去,而他似乎几日都不曾回过这个石室,怎么这时会躺在这个床上虽然这张华创很宽很大,我和他之间隔着来两个人竖躺的距离,但这情况还是让人很别扭。看着他,他似乎睡得很沉,并不受外面那时高时低、时远时近的笑声的影响,身上没有盖着任何被衾,就那样躺着,哦,这个好像被子被我霸占了。再看他的脸,怔住他的脸似乎仍有点苍白,却是如此的平静,在鲜红的床的映衬下,在黑亮的头发的映衬下,是无比的绝艳。没有了醒着时的邪魅,也没有了那阴冷的气息,仍然穿着一袭黑袍,但平躺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大展着,一头长发披散开,如墨似缎,发着亮泽的光,像黑瀑一般散在他的身后,从头顶两侧洒开这时的他,很纯净,我讶异地看着,他竟然像婴儿一般,绝美的脸,平展明镜,瞌上的眼睑将他的邪气掩去,是那样的像一个孩子,轻轻浅浅地呼吸着我端详,不知怎的,叹息怔一怔,这声叹息似乎是发自我的心底,而我并没有想要叹息,更没有想要让它发出口自从飞雪中梅无艳离去后,千年寒滴泪荧光大盛的那一夜,我的心底就总像还有一个我。而那个我,让我陌生。自己难道得了精神分裂症想一想,可笑,自己的神智很正常,但这种状况又该怎么解释我如果同其他人说,我的心里似乎有两个人,别人会怎么认为在这静谧的、散着光晕的、华美的、像梦幻一般的室内,床上的这个人就像一个堕落在人间的天使,醒时是那么猖狂、邪魅,睡着了,是这样的平静、柔和我想慢慢地下床,自己再躺回那莲花台是最好的选择“哈哈哈哼哼哼嘿嘿嘿”外面又传来了那阵笑声不好,这次的笑声让床上这张脸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开始在变我看着他,他的眉越来越紧,似乎梦到可什么让他不快的事,让他挣扎,让他难过,突然,他睁开眼,腾地坐起坐起后他,眼里是银芒“紫萝紫萝紫萝 ”他的嘴里在不停地念叨,就像还没有从梦境中清醒时的呓语。我想快快离开这张床“谁是紫萝紫萝是谁”他的呓语声越来越大,“你是谁谁是你告诉我,谁是紫萝你又是谁”我没想到这个人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而他明明离我有一段距离他抓得我很痛,双手像要扣进我的肩胛骨中,我拧紧眉“我是你抓来的俘虏,而紫萝是谁我不知道,你放开我”他不太清醒,但在我的这句话后,他的精神一震。接着他的眼睁大,紫雾升起,银光顿减,狭长妖美的眸子凝视着我,清醒地凝视着我,没有了刚才的错乱。“你是谁”他的声音压低,又问出这个问题,一字一句地问着我。我看着他,“我我是落红尘,请你放开我的手。”痛得很厉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来到这个世界后,怎么就没个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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