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蓝图国是个没落地国家,已经灭亡很外,这是我在许多年前路过一个荒原时,碰上一个胸口中箭的老先知,送给我地。”“送给你”他也是从别人那儿得来的而那个蓝科国已经不存在了“是啊,我当初路过那里,看到他中箭了,想妖救他,但那个先知说自己活不长了,却又怕圣物丢失,就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了”“你说的先知是什么意思”我对这两个字格外感兴趣。是我听说过的那种人吗“先知就是嫩够预言祸福的人,那个老人应该是蓝图国地位最高地先知”我疑惑,如果那个先知真得很厉害,自己怎会身中羽箭而且整个国家都灭亡了,他难道没有提前预测出但我只是疑惑,却又明白,一个国家如果真的要灭亡,也不是一句预言就能够避免的。“姑娘,那个先知哼厉害,他说我有一天会碰上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子,这个东西可以交给她”吃一惊再想想,又有许多不通的地方,这个老外来到这智泱国,到处都是黑发黑眼的,未必就是专指我吧“姑娘,这个东西据说是很有点灵异地,但我拿了它许多年,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地地方,既然那先知说这个东西不会总属于我,我就送给你”心里一动,有灵异我目前很需要有灵异的东西,而且那先知既然说过让葫芦丝将这个东西交给一个黑眼黑发的女子,莫非真得是指我难道这就是我与这个老外不停相遇的真正原因一阵欣喜,这个东西就算没有灵力,它的眩美也让人心醉“梅尔,这些是什么”我终于想起看一看那周边槽中的植物颗粒。“姑娘,这些是痴情果地种子”他的笑咧得很大,眼睛里又升起那种火热,“这些种子在春天种下,三年会,会出苗长成树,再三年后,树长会长出红叶,而再过三年后,长红叶的同时,会开一种蓝色地花,如果长到十二年,就会在每年地冬天结果,是一种非常漂亮,形状像桃子一样,大小却像樱桃一校的红色痴情果”我听得发怔,这是什么种子三年成树,六年长红叶,九年开蓝花,十二年后才会开始结果而且还是桃形果那不是和心脏的形状有点象吗但这老外嘴里还说出樱桃,莫非他们的国家这里连樱桃树也有了“我地庄园有这种痴情果,可惜种了只有七年,每年只能长出一树地红叶,还不到开花结果地时候”这种植物怎么就像人参果一样的难成而果实能吃吗“姑娘,如果痴情果长到结果的那一天,两上相爱的人吃下上面并蒂而结地果实,相传会一生一世相守相爱地”并蒂果这种果实是一对一对长成的“我庄园地这种树还又五年才能结果,而这次来没有想到会遇上姑娘,不然,我会带上痴情花的味,送给姑娘,来表达我的一片爱意”等等,他又开始说那个词了我皱眉“喔姑娘,对不起,在我们国家,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勇敢地表搭出来,否则是会被视为懦夫地,而且现在没有其他人在,我”“梅尔先生,如果你是为了表达你的心意,这些东西我不会留下,你收回去吧”我必须得给他一个明确的回复,不能让这个人产生任何误会。“喔,不姑娘,这些种子是不值什么地,而这颗水之星也不是属于我地,我将它们送于你,不是在向姑娘表达什么,如果真要表达,这些是不适合地,也完全表达不了我地心”嗯那什么 合适什么才能完全表达我不想研究这个问题。但这颗水之星让我心动,如果真有什么灵力的话,会不会帮助我。“姑娘,这些种子你留下,它非常蒿成活,而它从开始长叶时就会非常非常地美”是吗我在想像一树红叶的情景等等红叶我从怀里取出一只扁扁长长的小匣子,这是我路上买来的,非常薄,携带也方便,而那里面装着那片叶子。打开,取出,红叶依然完好,用丝绒衬着底,它没有半分损失。“咦姑娘,你怎么有这种叶子”古鲁丝的一声惊呼,让我的希望打破,难道乐陶当初送我的,真的是这痴情果的叶子“梅尔先生,你仔细看一看,这片叶子与你口中所说的痴情果树上的红叶是否一模一样”我怎么也有点口齿发僵了他接过,看了几眼,脸上的神情很诧异“怎么可能,这智泱国没有这种植物,你怎么会有这种叶子地”他的话是在确定这的确是痴情叶我退后一步,头脑发胀“咦,这上面好象写着什么字我不认识,是你们智泱国的字吗”古鲁丝的声音再度传来的同时,我从他手里连忙抽出那片叶子装入木匣,收回怀里。“谢谢你,梅尔先生,我有点累,想回屋里休息一会儿,你的好意我收下,你请先回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姑娘你刚刚起床就累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看看大夫”看大夫梅无艳就是大夫,我要真生病,用得着去请大夫吗可我没有生病,而是心里突然非常地累“我只是想再睡一会,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回绝他的好意。“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希望姑娘招点康复”他眼里有些狐疑,他难道从那片叶联想到什么了吗乐陶去过他的国家,那片叶子是从奥兰国带回来的吗古鲁丝弯身一礼,退去而他的那一礼,竟是标准的绅士礼,我现在终于想出来,这一次与他见面后,他有哪里不同了那就是,他身上多了一种绅士的风度,那种夸张似乎少了许多。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换回了自己回家的衣服,还是听了我那日对他说过的话又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头有点乱我得静一静,一个人好好地想一起正文第八十五章一吻飞雪中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我一整天都推说自己昨夜没有睡好,想大大地补一觉,便躲在屋里,没有出门小雀中间送来三餐,一个劲地打量我,问我要不要起床,说外面已经来了一拨又一拨人,都是在门前转转,便又走了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我根本没有睡,眼睛也一直睁着,窗外人影晃了几晃,我大多是看清楚了的,只是没有看到梅无艳曾来过。他的身形只要在窗前一闪,我就能认出来。而我笑眯眯打发走小雀,又躺了一会,看天色已黑透,爬起来,活动活动,发现身子骨快要僵掉了,便偷偷打开门,偷偷蹿出去院子里盈雪纷纷,飘飘洒洒这个冬天,没有几场雪可下了,而这场雪,很美。后日晚就是探花节,过了子时,就是新的一年到了,云蓝衣路上没有耽搁的话,明天入夜前也会赶到,而后日夜里我们是不是会聚在一起过个大团圆年想起来,也真是热闹。大家虽然不是亲人,却有一种甚似亲人的感觉,在这个世界,自己何时有了这么多的朋友如果风楼竹苑中的兰嫂与翠儿姐弟也能一同相聚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好像忘了花语和树影,还有做得一手好菜的薛嫂夫妇大家如果都在一起,这个年,会是我生平最热闹的一个年。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有时过得很快,有时又过得很慢。现在,我觉得太快了,快得想让它慢一点,不想春天那么快的来临。似乎春天一来,一切就又是个开始,自己也又要踏上寻找回家的路乱想间,放眼,看宽阔的院中雪花飞,月色不见到年底了,月亮早成了一条线,想看也看不到,但天空中,因漫天的白雪,而显得天地间很亮。长长廊下,每隔几步就是红灯笼一挂,桶圆形的,很喜庆,也很温暖,而四处无人现在应该是自己那个世界的晚上十一点左右,在这个世界,就算很晚了我走走停停,只为了消遣,躲屋里一天,健康人都会受不了的。一路上都是顺着人少的地方走的,偶尔碰上个人,也是这府里的下人,认得我,冲我行礼后,便各自该做啥做啥去了。雪飘然无声,我走路轻悄,不知走了有多久,想着再逛逛就回到屋里去,并希望这番走动,能让精力旺盛的自己后半夜顺利入睡。不然的话,自己可就是自作自受了。嗯我站住天地间、雪漫漫,纷纷扬扬织成幕如絮的飘雪中,一个背影,远远地遗世而立我何时竟穿过了角门,来到这“傲来居”通长的花园中眉睫有雪在覆下,我眨眨,看远处那个背影他,白袍一袭,墨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清清冷冷,颀长而立是梅无艳夜半时分不在屋里,为何一人在这里我有些犹豫是应该走近些,还是应该转身离去,却在这时,一只大鸟扑过眼一花,雪色中多了一个人。一个通体乌黑,戴着斗笠的人。他的出现就像一只鸟展翅飞到了场中,然后立在梅无艳身后风带来一些杂碎的声音,那个突然出现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不由往前走动而他是敌是友如果是友,他的身上怎么是那样的肃煞不是单纯的冷,是一种煞气仿佛是冰冷无情的利刃,包裹在一团黑布中。如果是敌,为何梅无艳始终没有回头,而那个人直挺的身子,微微地向下一躬,像是施了一个礼却不是向前扑去离得近了些“公子,请您一定去”那个人的声音像冰,无情、冷硬,他的话被迎面的风吹来,像刀一样刺进我的耳朵里。“回去”梅无艳淡淡的声音传来,“告诉他,我有自己的事”与他身后那个人的声音相比,他的嗓子发出来的话语,无疑像是一曲佳音,在飞雪中滑过,却是一曲漠然清冷的佳音。他的漠然,让那黑衣人有了反应,我看到那微躬的身子一震,突然“咚”的一声,跪下声音很响,我听得分明,他跪在了梅无艳的身后,双膝着地。“公子,请您以大局为重,请您以大局为重”他开始重复后面的一句话,并且头开始重重地下磕,就像一截钢刀,突然折断硬直的身子猛然磕下去,碰在地面上,“梆”地一声重重地响着梅无艳没有回答,不语风过,他袍裾翻飞,衣袂翩翩,发舞随风他的身影依旧清冷,在茫茫雪色中,就像是随时都会御风而去,不似这凡尘中人那个人磕了几个头后,把头深深伏在地上,没有抬起“公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劳烦公子,这一次烦请您再出山一次,否则局面无法收拾,属下也无颜回去,甘愿在此自己了断”他的声音依然是刀,这时却像一把随时要绷断的刀,语气中加了分坚定。他是在威胁梅无艳听到这里,我只能听出这么些意思,而他要梅无艳去做什么雪在继续,时间仿佛凝滞不知过了有多久,那个黑衣人突然站起,寒光一道,像闪电一般我就听到“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坠地,然后,梅无艳已不知在何时,转过了身他就在我眼皮子下,转了过来,我却看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转过来的,而我中间根本没有眨眼。“回去,告诉他,我随后就到”梅无艳冷冷地说着,我敏感地听出了他的话里有寒意,而那个人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躬身近一百八十度地施了深深一礼,然后转过身来他刚才难道是在准备自刎那寒光闪过是他把匕首向脖间抹去而“叮”的一声是梅无艳打落了他的匕首我在揣测却发现身上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