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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1)

但她要讲的前提,也是她和明月当时还没有走,听完整了楼山在说什么。毕竟我发觉她俩不见了踪影时,是在我与江怀说过那段话后,我不清楚她们有无听到那楼山的话“姑娘,你将一枚镯子向楼山递去的时候,那个大汉摇摇头,说黑云山寨没有娇滴滴的女子,他留着没有用,而当初送出了就没再打算要回去,希望姑娘留下。”清风的话徐徐传来,说得很慢。嗯娇滴滴那楼山当时是把我归为娇滴滴女子的行列了想想见过的那几个妇人,与她们一比的话,自己也确实算是个曲线玲珑的女人了。再想想当时,那个人的表情是一脸的颓败,嘴角挂血,样子很没精神,而他的这句话也不可能是讽刺我了,是要真心相送。“后来又说了什么”我更好奇他最后说的是什么,毕竟他那时的表情,实在与平常的他搭不上调,那么诚恳与专注,仿佛不再是那个粗莽又不讲道理的楼山,更像是一个说话真诚的朋友。清风听了我的问题,有些沉吟,看着我,眼神里也同样出现了专注,让我开始头皮发紧“红尘姑娘,清风不了解你,但在那一日冶砚楼中,看见姑娘见了云、冷二位公子,眼中没有那种普通女儿家的心仪憧憬,更没有被他们的外表弄得失神,清风就知道,姑娘至少是一个定性很高的人”嗯清风怎么说到这里来了偏离话题了吧我是在问她关于楼山的问题,她扯到这做什么“红尘姑娘,在你到枫楼竹苑前,清风对你一无所知,但知道,只要是公子带回的人,必有她的过人之处”喔她越扯越远了,而我也清楚梅无艳的那种世外之居,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但我与梅无艳缘自于他先欠了我的。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不会中毒,更不会经受那非常人所能忍受的解毒的痛苦。梅无艳出于愧疚和作为君子的准则,而对我有些照应,并带我回他的家,便不算什么常情之外的事吧何况他当时也是因为收到了飞鸽传书才回去的。“姑娘在枫楼竹苑呆的并不久,但公子为姑娘的改变,我们都看在眼里,姑娘的地位是特殊的”心里咚一下,挑起清风的这句话是我一直要回避的,她却说了出来我不能再让她说下去连忙打断她:“清风,你家公子在小厅要等得久了,如果你没有听到楼山最后几句话,我怎能强求你来对我说那就不需说了,我们走吧”言中之意,她最好直接回到正题上,而她如果不回答我前面的问题,那最好是她确实没听见的情况下,如果听见了,她自己考虑吧清风有些意外我在岔开话题,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然后说:“是清风多言了,姑娘,那楼山最后盯着姑娘说的话清风给你原样搬出来吧”原样搬她是要一字不漏原话原传了“小妞嗯姑娘,杂家掳你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杂家其实是挺喜欢你的,刚开始抓你,是有那么点心血来潮,可后来看你的性格不是那哭哭啼啼的小丫头家,也懂得衡量轻重,又有些韧性,晓得区分利弊,知道忍耐总之,杂家看人从来看不错,向来就能一眼断人,知道你是块女人里的好料子,这才把杂家最好的兄弟推给你”嗯我吃惊非常吃惊不是吃惊楼山说过的这段话,而是这段话由清风说出来,竟像楼山本人说出来一样我仿佛就看到了当时楼山的那种诚恳还有一丝歉意的表情,尤其是一开始又想叫我“小妞”却又硬生生转成“姑娘”的那个生硬仿佛站在我面前说话的不是清风,而是楼山本人“清风,你竟然会变音”我看着清风,讶然出口。没有想到自己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变音”,不是什么口技,而是更甚于口技,她把楼山的嗓音模仿的是惟妙惟肖,而她与楼山照面,也只是那一次却能学得如此像“清风,是否任何人的声音你都能学得来”我问着有些脸红的清风,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何不好意思这可是门绝技“这个红尘姑娘,清风只是班门弄斧,姑娘不需奇怪,不过姑娘问我是否能把任何人的声音都学得来这个清风也不太清楚,只是在以往试过的那些人里,还都差强人意吧”她说差强人意在以往试过的人中那一定是正面的答案,而她的话里只有谦虚厉害,我没想到这个清风还有这一手我突然有些兴奋起来,毕竟能随时变换声音,又能学得和本人一模一样、以假乱真的,是一件非常难做到的事而清风是个绝对的女儿家,学那楼山的大嗓门,是个高难度挑战她却学得那么像,像得我无法分辨“清风,如果不看你,谁都会以为刚才是那个楼山亲自站在这里说话”我真心夸赞她,接着问出另一个问题,“这种变音是易容易身份的一种,那你会不会对面部和身形上进行易容”这个问题,我非常感兴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感兴趣的一件事。他们如果会易容,是使用什么易纯粹的化妆还是戴人皮面具想起刘德华在拍暗战时,应剧情要求被化成了一个老头。而化妆师为了看看化妆的效果,让这位大明星站到了香港最热闹的街头,看看能否有人认出这个天皇巨星。结果,刘德华站了两个小时后,没有一个人认出来,擦肩而过的那些年轻人中,有多少是一辈子都在梦想能和华仔单独相处一刻的平日里把那位的明星照贴的是满屋子都是,结果,人在面前了,却无法认出看来,那个化妆师的手艺是很精湛的。而清风呢声音能随心所欲地变,外表呢能不能同样的变“姑娘,清风是懂一些易容的小小行道,但也是别人传授的一些雕虫小技,拿不出手的”清风似乎也意外我能提到易容之事,奇怪地看着我。她没有想到我能由变声就联想到易容吗她如果知道我来自一个信息发达,几乎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世界,她就不会奇怪了。而我从那个世界来,虽然会做的不多,但听闻过的却很多想到此,又想起她刚才转述的楼山说过的话楼山那个人,当日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女儿家,眼光犀利非同常人,也让我在第一次见面就认知他是个厉害角色。而他口中所说的我,懂得衡量轻重他应该是在指我被掳后一醒来,发现他在大吃大喝时,也跟着毫不客气地吃毕竟我能分得清,吃饱肚子比做无用功地叫唤和发脾气更重要他还说我有些韧性应该是指我不屈不挠,想着法子地要从他手掌间逃出,而不束手就擒一事他又说我晓得区分利弊、知道忍耐那是我在山寨插翅难飞的情况下所不得不选的缓兵之计而他向心知肚明,非常清楚我在耍什么把戏但他口中的我,让他认为是“女人中一块好料”的我,就因为被抓的那些反应,与他们这个世界大多数懦弱的女儿家不同才把我归为特殊一类听了这段话,我简直是无奈如果不是这个社会的制度过于地束缚了女人的地位,我这样行为怎么会被认作是异类难道就因为我这点不同,就让他做出那些举动如果我说,他们这个男人的世界能把吃女人的制度全改了,这里就会有一大票我这样的女人后,他们会革新制度吗哼哼,我想不会“姑娘,我们走吧,该吃早膳了”清风见我在走神,开始提醒我。我的老毛病也就是走神,思绪会扯得非常远,这时,不得不回过神来。而我,最想问的一个问题是,梅无艳在把药瓶递给江怀等人时,他又说了些什么是什么话,让江怀等人的脸上是又惊又惧那种惊惧不是闯贯江湖、见过风浪的人能随便生出的表情。而他们惊惧后,便是有些发怔梅无艳一定说了什么非常刺激他们的话,才会让他们那样但,我要把这个问题留着直接去问梅无艳第六十二章突然冒出的小鬼进来小厅,才知这是客栈不对外的一处所在。跨进门槛的一刻,看到两个人一个是梅无艳,一个是云蓝衣。云蓝衣也在这里那乐陶呢那日他二人是在一起的。随着我进门,云蓝衣笑,清彻的眼里是水波荡漾原本要开门见山问梅无艳的问题,因他在而打住于是,走到一旁,坐下。“红尘,半刻后,早膳会端来”梅无艳看着我,露出属于他的那种轻笑。而我没有去看他的眼,避开那个部位,挠挠头说:“好啊”正答应间,忽然觉得地面像在震动,隆隆的声音,像有什么重型机器在压过路面咦那是什么发出的声音我仔细辩听,这声音似乎是从外面街上传来的。但这种声音,让自己怎么感觉怪怪的一时辩听不出这是哪种声音“红尘姑娘,有重兵过境,那是士兵过城的脚步声。”云蓝衣突然这么说。士兵我再仔细辩听,是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无数双脚在同时踏下的感觉,重重的,沉沉甸甸的,一步一个坑的。心中一动,莫非从黑云寨开拔而来莫非那一仗已打完如果打完了仗,那江怀,楼山等人现在怎么样了“红尘,想看,就去厅外吧”梅无艳站起,看着我,依然在轻笑,笑里是薄雾泛起,而他身上的淡淡烟氲也同时升起。他看起来如此出尘飘逸,即使坐在最普通不过的世俗间的厅里,也无法掩去他身上的那份清雅脱俗我又在不受控制地失神,连忙镇定,站起,笑:“也好,我们去前厅。”然后当先而去,把他们都放在身后,让自己视线的前面再无他人,心神开始宁静。出了门槛,从院内格局来看,还算分得清楚通往前厅的道路是应该从哪儿走的,于是,我在前,依然顺利地找到了人群汇聚的大堂。有很多人在里面,更多的是围在门前,窗口,向外张望,而那如重型机器压路的声音更明显了而那有规律的踏步声一穿进耳朵,我就知道,云蓝衣说的没错,这是队伍整齐划一的走路声音我也寻着望去入眼处,那阵势铠甲铮亮铁护腕,横枪挎刀背弩箭一排排。一列列,过了一拨又一拨;雄赳赳、起昂昂,精神抖擞好威风脑海中,立刻想起1949年“新中国开国大典”阅兵仪仗的那阵势,但那阵势也比不上现在我看到的有威慑力虽然同是齐步重踏地,虽然都是整齐划一,虽然都是气宇昂扬但,在服装上,这种盔甲是更有力量和声势甚至听得到重金属的触碰声而看他们的样子,也根本就是凯旋归来的战士有那种得胜而归的骄傲他们赢了那黑云寨的人呢有没有被押解是否被俘虏或者在战场中阵亡我不愿多想,急步走过去,也挤在窗前看。而外面那看热闹的人,显然也忘了冬日的寒冷,大街上到处都是钻出门窗的头颅人挤人,头挤头的,凑在了一块我盯着路中,除了一拨又一拨的士兵,和偶尔骑马巡视的副将外,什么也没发现但这些兵似乎很多,一时半会也走不完似的“红尘,先坐下吃东西”是梅无艳的声音,我回头,发现窗前这张桌面已被清理出,而且已摆上热腾腾、香喷喷的各色食物,包括还有一锅类似火锅之类的冒着白气的汤锅眼中一亮,这天气吃这个东西过瘾暖肚热肺呀便禁不住美食的诱惑,走到桌前,见他们已落桌,便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开动而在我坐下的同时,发现店家中有人过来,排开了窗前的其他客人,让窗口展露,而我可以边吃边看外边店家如此细心能考虑到这个看一眼梅无艳,他也在举箸,店家这样做定是他的意思。这时,对面的云蓝衣看过来,明静的眼中是一汪清泉,微笑地说:“这种阵仗是普通老百姓一生也未必看得到的大场面,除非再度发生战争。”再度发生战争我不是军火商,不发那战争之财,自然不希望打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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